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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呢
萧剑怒视着晴儿;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晴儿抿着嘴唇;说道:对不起。
萧剑眼里都要冒出火来;问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
晴儿道:好,我告诉你,你知道我祖父父亲是谁吗
萧剑道:你祖父不是廉亲王吗
晴儿道:不是的;我亲祖父是雍正皇帝;我父亲是三阿哥弘时。
萧剑万万没想到晴儿会有如此一说,一时茫然不解;弄不明白。
一旁的乾隆说道:三阿哥弘时的确就是先皇的第三个儿子;先皇的长子和次子都在未成年便夭折;三阿哥是实际上的长子;后来获罪;被先皇撵去给八叔胤禩做儿子。
这么一说,就好明白了,雍正皇帝才是晴儿的亲祖父。
晴儿哭诉着说道:我阿玛当年就是因为怀疑皇叔的身世来历;才去盗取诏书;我阿玛这样做有什么过错;可他最终却被勒令自尽;临死之前;他大喊着:我不服;我不服。
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这是一个二十年前的往事;弘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盗走了放在正大光明匾额后面的诏书;不久之后便被雍正勒令自尽。
晴儿这么一哭诉;众人都默不作声;这件事情一直是宫中大忌;几乎无人敢提及;雍正勒令自己的亲儿子自尽;其心里有多痛苦;别人恐怕是不会知道的;所以一直就是避而不谈。
这两份遗诏;一份是晴儿从萧剑那里得来的;萧剑当时请晴儿鉴定真伪;晴儿留下了真诏书;伪造了一份徦诏书还给萧剑。
而另一份遗诏却是晴儿从永基那里哄骗得来的。
回顾前文,前面说过;乾隆欲立令妃为皇贵妃;这须得太后应允才行;却触动了拉娜皇后的那根敏感的神经;她急切想事先知道立皇贵妃的结果;便去向晴儿请教。
晴儿从影壁墙下找到了阿玛弘时埋藏的遗书,他在遗书之中说明了自己获罪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怀疑兄弟弘历的身世来历,才去偷取放在正大光明匾额后面的密诏,结果因此获罪,希望晴儿有机会要为自己平反昭雪,如是晴儿才有了报复乾隆的念头。
她知道还有一份遗遗诏一直藏在太后身上,只有拿到这份遗诏,才有证据揭发乾隆,恰好皇后来问自己,立皇贵妃一事,如是,晴儿骗她立皇贵妃的册书就放在太后的贴身衣袖里;并暗示她指使永基去偷;其实那不是什么册书;而是太后一直不离左右随身携带的雍正遗诏;永基按皇后的指示偷走了遗诏;中途被晴儿掉包了;而拉娜皇后一直还蒙在鼓里。
而另一份遗诏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一天,箫剑拿出一份密诏请她鉴定,她当时就一眼断定这是真的诏书,但她想要凑齐两份密诏,就欺骗箫剑说一时难以鉴定真伪,于是箫剑让她拿回去仔细鉴定,晴儿伪造了一份还给箫剑,所以,后来,于正海说那是假诏书,箫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然来这中间有这么多的曲折。
人性中本来就埋藏着罪恶的种子,只要是时机成熟,便会生根发芽,破土而出,晴儿也是一样。
两份密诏相互印证之后;弘昼弘瞻允禄等人便要乾隆同意退位;乾隆许久才说道:好,朕同意退位。
可就在此时,有人喊道:太后驾到。
这时,太后在宫女太监们的搀扶下,战战兢兢的来了;众人一起跪下,口中说道:参见太后老佛爷。
太后环视众人;说道:你们这是要逼宫吗
一旁的红昼弘瞻说道:额娘,你怎么来了?
太后一瞪弘昼,说道:你当额娘死了吗?
一旁的允禄把事情经过前后说了一遍;太后看过雍正遗诏之后;又看看晴儿,说道:哀家明白了;这诏书是你拿去了;却嫁祸给永基。
晴儿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说道:是的;这都是我事先设计好的;我这样做;就是要还我阿玛一个公道。
晴儿拿到两份诏书之后;一直想着怎么进行下一步;正好萧剑来找她传递陈家洛给乾隆的书信;于是晴儿认为这个时机最好不过;人证物证俱全;不怕乾隆抵赖;便暗中联络弘昼王爷;弘昼早有不服乾隆当皇帝;就联络弘瞻及众多王爷;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
晴儿承认是自己从永基那里拿走了遗诏。
太后听后;叹道:冤孽,冤孽呀,早晚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晴儿道:我为我阿玛讨回公道;难道也有错吗
太后道:你觉得你阿玛死得冤枉;要讨回公道;这没有错;可是你又知道多少事情的真相呢
晴儿道:我只知道我阿玛死得冤枉;难道太后不以为是这样的吗
太后听完;说道: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可今天又不得不重新提起;真是难以叫人启齿呀。
晴儿一听;什么;难以启齿
太后转过身;向祖先灵位祷告了一番;之后面向众人说道:这件事情;还得从三十多年以前说起;先皇还是四王子的时候;就住在雍和宫;有一天;浙江巡抚年遐龄将自己的小女儿年小蝶送到王府做侍女;后来年小蝶被四王子收做侧福晋。
可谁知那年小蝶和三阿哥弘时同岁;两人日久生情;早就暗定终身;无奈年小蝶被四王子收做福晋,成了弘时的后母。
年小蝶就是后来的年贵妃;大将军年羹尧的妹妹;然来和弘时是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却最终成了后母;想一想,也够让人难受的了。
俩人先是各安本分,后来年羹尧结党营私;先皇决定重整朝纲;打击年氏;年羹尧手握重兵;耳目遍布天下;被他事先察觉;于是暗中与弘时勾结;意图发动宫廷政变;拥立弘时登基;年小蝶暗中相助;两人一来二去;旧情复发;于是罔顾人伦;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先皇忍无可忍;才勒令弘时自尽。
如此说来,弘时的真正死因是罔顾人伦,最终招致雍正忍无可忍,才勒令弘时自尽,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而不是因为他盗取密诏。
可这样的真相,晴儿那里肯相信;她哭喊着:这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在她的心目中;阿玛是完美无缺的;绝不是做下这种乱伦无耻;罪不可恕的无耻之徒。
她哭着跑走了,后来的一天夜里,电闪雷鸣,大雨滂泼,廉亲王府,一个闪电之后,后院的影壁墙上出现了两个人影,相依相偎抱在一起,那看门的老妈子看到后,惊的合不拢嘴,她指着墙壁上的人影说道:是三阿哥,是三阿哥,还有年贵妃。
她以为是鬼影,趴在地上不住的叩头,之后又向晴儿说道:格格,快离开吧,这里有鬼。
晴儿回到房间,放声大哭,这一下,她完全相信了。
然而有些人不是只有一副面孔;而是在家一副面孔;出门又是一副面孔;一般人总是会固执的以为自己的亲人才是正确;错的总是别人;然而事实却是;这不一定。
话说太后又取出一份康熙遗诏;遗诏上面明确说明,立弘历为继承人是自己的意思;有能者居之;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古训不可拘泥;康熙皇帝在世时也多次赞同将来由弘历继承皇位。
至此;乾隆做皇帝的合法性又得到认可;之后;太后当着祖宗及众多王公大臣的面要乾隆立誓;绝无二心;并对弘昼等人既往不咎;乾隆一一答应;至此一场危机就此化解。
陈家洛和萧剑悄悄离去;可此时四下城门都是被士兵把守;弘昼等人本是要发动宫廷政变;逼迫乾隆退位,所以皇宫内外围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两人展开轻功;从墙头一跃而出;那些士兵一见有人要出去;便开始放箭;陈家洛和萧剑用手中的长剑拨打纷纷而来的箭簇;萧剑抢来一匹马;陈家洛也抢到一匹马;两人一前一后;绝尘而去。
后面的官兵紧追不舍;此时的北京城;四门紧闭;没有出门的令箭文书;想出去可不容易;眼看天亮前是出不去了;陈家洛想了想;说道:我想到一个去处;不如去慈云庵暂时避一避。
两人借着月色,飞马疾驰;不多时来到一处山坳;陈家洛指着前面的灯火说道:就在前面;快到了。
萧剑往前面看去;隐隐约约看见一座庵堂;笼罩在夜幕之中;愈发显得庄严肃穆。
陈家洛所说的慈云庵;正是位于城中的一处山坳;;此时己是四更;庵中尚有灯火;一位老尼正给弟子们讲经;六七名弟子端坐蒲团之上听讲;老尼所讲乃是金钢经;为般若经六百卷之一卷;文约而义精;喻为金中之钢。
那老尼眉发皆白;老态龙钟;至少八十开外;实则一百多岁了;正讲着;听得外面有人敲门;一名弟子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陈家洛与萧剑;家洛进屋;向老尼施礼;道:家洛深夜打扰师太清修;还望师太见谅!
老尼停止讲经;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家洛;二十年前贫尼便劝你放下手中的长剑;想不到二十年之后;你依然长剑在手;罪过!罪过!
家洛道:家洛实难放下;有违师太的教诲了!
老尼道:满人汉人,一样都是父母精血所成;何必非要拼得个你死我活呢世间万法;皆是幻像;家洛;你执念太重;满汉之争不可为;放下吧;阿弥陀佛。
陈家洛被师太这么一说;感叹地说道:师太是世外之人;家洛尚在俗世之中;不是不想放下;只是放不下而已;还望师太见谅。
这老尼便是静慧师太;亦是明朝后裔;早年从事反清复明的活动;名声显赫;后来出家为尼;法号:静慧;陈家洛当年将小燕子从杨州带到京城;便是托付给静慧师太。
萧剑上前行礼;家洛介绍道:这是大哥的儿子!老尼道:然来是念祖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
萧剑道:上次来时;恰逢师太不在!
老尼道:贫尼是应晦云禅师之约;去五台山讲经;不久才返回;听弟子说;有人来过;然来是你!
萧剑道:正是!
陈家洛说着说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吐出一口血来;他的病一直未能痊愈;方才一路狂奔;动了真气;因此咯出一口血来。
萧剑扶着陈家洛去床上躺下;师太让人取出药丸;让家洛服下;那药入口甘甜;服下之后;通体畅快;于是;家洛就在此养病;一连数日。
长话短说;转眼便是初八了;明天就是永琪迎娶小燕子的大好日子;永琪又晋升为荣亲王;真是双喜临门;这下可把永琪乐坏了;景阳宫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准备着明天好去迎娶新娘子;小燕子这边也在准备着明天出嫁的事宜;就等着激动人心的日子早早到来;不提。
话说陈家洛这几天就在慈云庵养病;萧剑一直守在左右;初七这天晚上;万籁俱寂;静慧师太来到家洛床前;说道:家洛;你身体好些了没有
家洛起身谢道:谢师太赠药;已经好多了。
师太道:这样就好;家洛;你执念太重;念念不忘反清复明;积郁太盛;已经伤及五脏六腑;我这药只能解一时之痛;你还得放下才是。
家洛沉吟片刻;说道:家洛谨记在心。
师太又说道:十八年前;你把一名女婴托付给贫尼;贫尼将她转交给附近一对夫妇抚养;女婴被送去不久;那对夫妇从女婴的夹袄之中发现了一封书信;信封上言明;待孩子十八岁之后由她亲启;另有一只玉坠;贫尼嘱咐他们要好生保管;不想数年之后;那对夫妇相继去世;去世前将信和玉坠送与贫尼保管;这些年来;贫尼定时叫人送些米面周济那孩子;本想等她十八岁后;再交付给她;不想她后来走失;贫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念祖的儿子来了;贫尼便转交给他;望日后有机会能够转交与她!也算是了却贫尼的一桩心愿!
说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