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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面。
小燕子又问道:皇阿玛为什么要那样狠心?永琪道:我有一次听我姨母无意中说这是因为一个扬州的女人。小燕子好奇地问道:什么样的扬州女人?永琪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女人早就去世了。小燕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永琪道:我这次来扬州,其实就是要查找一下这个扬州的女人。小燕子问道:你找到了吗?永琪道: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小燕子不再问下去了,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夜色是那么的迷人。
却说红花会突然遭此变故,萧剑甚感棘手,他拿着那份所谓的雍正密诏左右仔细端详,可还是看不出半点眉目来,这份密诏因时间有些久远,已略微发黄,但字迹却还是清晰可辨,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当今皇帝乾隆出自海宁陈家。只是这么机密的东西怎么会落在红花会于振海的手里?难道真如于正海所言,是当年从雍正的第三个儿子弘时身上搜到的?雍正的三儿子弘时世人知之甚少,便是官方文档,亦是少之又少,此人就像是从人们的眼前一晃而过,便无影无踪了,不过民间传言,弘时因获罪于雍正,早已被雍正赐死,生前无名,死后无封。
萧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有人领着一个人进来,是一位鉴定字画的行家,那人见过萧剑之后,便将密诏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许久才说道:依在下来看,这份密诏多半是真的,只是在下才疏识浅,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萧剑示意他先下去,那人拱手告辞。
萧剑走出屋外,独自一人沿廋西湖畔走去,一边在脑海里反复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是还是毫无头绪,不禁有些心烦意乱了起来,这时,从停泊在湖边的一只小船上的船舱里探出半个人的身子来,朝着萧剑招呼道:客官,坐船吗?然来是停泊在岸边等生意的艄公,萧剑正心情烦闷,便应允,艄公把船停稳了,萧剑跨上船去,立在船头,向远去眺望,此时的湖面,微风拂来,波光潋滟,艄公去船尾解缆绳,这时,听得岸边有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传来:船家,这船能走吗?萧剑听得耳熟,扭头看时,却是一个衣衫洁净,美丽大方的女孩子,撑着一把遮阳伞,正站在岸边。萧剑见了那女孩子,脱口而出,道:晴儿。
那女孩子正是慈宁宫的晴儿,晴儿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着萧剑,惊讶之余,兴奋地冲萧剑喊道:怎么是你?
萧剑冲艄公说了几句,那艄公请晴儿也上船,晴儿上了船,艄公解开缆绳,用竹竿往岸边一点,那船抖动了一下,离开了岸边。
这是一种专供游客而制作的装饰比较讲究的一种画舫,有房式船舱,里面有榻,榻上有桌,可供三四人席地而坐,可品茶,可饮酒,可坐而论道,透过窗户,亦可远眺山水。
萧剑和晴儿隔着桌子相对而坐,萧剑先前两次负伤,都是在廉亲王府上养伤,彼此已经相对比较熟络,便没有了先前的拘谨,两人先是说了一下分开之后的一些情况,晴儿是随乾隆和太后出巡至扬州,在此停留,难得今天有空,早就听说廋西湖风景宜人,忙里偷闲,正要买船,不想就遇着萧剑了,萧剑不便说出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些,晴儿又是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就算心中疑惑,也不会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话至中途,萧剑忽然问道:晴儿,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一下。晴儿抿嘴一笑,道:是什么事情?萧剑道:你生长在皇宫,对皇宫里的事应该知道地比一般人要多一些,我想问一下,你对于雍正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弘时知道多少呢?
此言一出,只见晴儿的身躯微微一震,手中的茶水洒了出来。萧剑问道:你怎么了?晴儿勉强一笑,说道:刚才船颠了一下,没什么。萧剑有些不信,追问道:真的没事?说罢,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没有发烫。晴儿的脸微微一红,脸上飞起两朵红霞,萧剑不禁也有些尴尬起来。
晴儿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先皇帝一共有十个儿子,长皇子和次皇子尚未成年就夭折,三皇子弘时其实就是实际上的长子。
萧剑又问道:三皇子弘时后来削宗夺籍,一直成迷,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晴儿半晌才说道:这在皇宫之中也是忌讳,没有人敢公开谈起,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萧剑说道:民间传言,三皇子被雍正皇帝勒令自尽。。。。。。。。。萧剑话未说完,却见晴儿脸色苍白,于是关切地问道:晴儿,你是不是病了?晴儿几近央求地说道:我们不要说这些,好吗?萧剑虽心里不解,但也不便多问,就不再问下去了。
晴儿起身去舱外,坐在船沿边,目光凝视着远方,一动也不多呢,萧剑静静地上前,晴儿回头看时,眼里已是饱含着眼泪,萧剑不知她为什么会伤心,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她才好,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递给她一块手帕,萧剑知道,这个外表看似平静的女孩子心里面其实藏着很多的事情。
晴儿把手帕递还萧剑,抿嘴一笑,说道:我没事。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又说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样的事情来?萧剑从怀中取出那份雍正密诏,递给晴儿,说道:你熟悉皇宫里的事情,又会鉴赏字画,这样东西你看它是真是假?晴儿打开密诏,手不住地抖动着,萧剑看她脸色很差,就说道:你脸色不好,要不先休息一下。晴儿却问道:这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萧剑不便细说,只是说道:这东西是我的一位前辈十八年前从三皇子弘时那里得来的,至于这份密诏是真是假,没有人敢断定,所以想请你看一看。晴儿又问:那又是怎么得来的呢?萧剑道:据说十八年前三皇子弘时携带着这份密诏来到扬州,在大明寺被人所擒,这份密诏就是从他身上搜到的。晴儿想了想,说道:这东西我一时也看不出真假,要不让我带回去仔细研究一下。萧剑应允,且嘱咐道:这东西事关机密,无论真假,切不可使人知晓。晴儿道一声:知道了。便收好,藏在衣袖里。
两人又回到舱中,沿途风景如画,两人指指点点,不觉已是夕阳西下,萧剑把晴儿送回住处,然后告辞离去,晴儿目送萧剑远去,这才返回行宫。
却说永琪又一次来到观音山,要去那个扬州女人的坟前仔细看个究竟,将至时,永琪远远看见那坟前立着一个人,甚是眼熟,越看越觉得眼熟,那人转过身,朝这边走来,永琪赶忙闪身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看着那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永琪在心里面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怎么也会来到这里?
这人正是萧剑,又给父母上坟来了,站立一会儿之后,便离去,永琪看着萧剑离去的身影,一种不安的念头悄然涌起,他去到墓碑前仔细辨认上面的刻字,这一路看下去,心里越发地不安起来。难道?。。。。。。。。。永琪都不敢往下想了。
永琪心事重重地离开,一路盘算着该怎么办?思来想去,还是去找李家姐妹打听一下,主意已定,永琪便径直往李家走去。
不多时,李家便到,永琪叩打门环,来开门的是妹妹李思尘,说姐姐和妈妈出去了,等了许久,也不见回来,永琪便起身告辞,正在这时,们吱地一声打开了,思凡和她妈两人回来了。
李夫人见到永琪,格外热情,思凡也没有像对别人那样冷冰冰地,因为有了永琪的帮忙,弟弟李思名的处境一下子好了很多,而且好消息频频传来。
李家人看永琪仪表非凡,人又和气,又和扬州的富商江鹤亭有交情 ,便料定他也一定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又有恩于己,便奉为上宾。只是小户人家,没有什么好招待,但也是尽心尽力,反倒是永琪甚是过意不去。
从闲谈之中,永琪也知道了这李家姐妹的爹爹生前官至三品参将军,李夫人也不是一般的乡村愚妇,谈吐之间,十分得体。永琪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心里面盘算着怎么开口询问,可想来想去,还是开不了口。
一个陌生人总去打听人家舅妈的过往,的确是难以开口。
李思凡少有的对人热情,陪着永琪说了半天话,李思尘跑进厨房,一边看着姐姐跟客人说话,一边跟李夫人说道:妈,你看我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有说有笑的,从来就没见她这样过?李夫人听在耳中,朝思尘说道:呸,别胡说八道。思尘道:我再看看去。李夫人正要叫她别去,她飞也似地又跑出去了,李夫人骂道:这死丫头。却也不时偷眼朝外面看去,脸色渐渐疑重了起来。在她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中意的未来女婿的人选了。
吃过饭之后,已是傍晚时分,永琪见天色尚早,就约思凡去外面走一下,思凡先是有些迟疑,李夫人也没反对,思凡便答应了。
出门便是护城河,此时绿树成荫,柳条飞动,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永琪终于问道:上次听你说你舅舅舅妈被仇家所害,知道仇家是谁吗?思凡愣了一下,在心里面暗自思量:不知道为何这位京城来的艾公子怎么那么关心自己舅妈的事情。
虽然有些小小的不悦,但还说道:我舅舅舅妈死的时候我和妹妹还小,也是听我妈妈说的,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永琪似乎有些失望,又问道:你舅舅家还有别的人吗?思凡道:还有个表哥和一个表妹,不过表妹从小就丢失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永琪愈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又问道:你表哥是做什么的?
思凡的表哥就是萧剑,萧剑的身世来历很隐秘,思凡不敢和盘托出,便说道:表哥这些年一直出门在外,很少联系,至于他再做什么,我们也不清楚。思凡停了一下,又说道:表哥前天回来了,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的。永琪支支吾吾,岔开话题。
永琪和思凡边走边聊,这时听得后面有人大喊道:永琪。永琪一听,心中暗自叫苦,不用看,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小燕子,回头看时,果然是她。
却说小燕子没事也出来闲逛,远远看见一个人像极了永琪,却是和一个并不熟实的女孩子走在一起,小燕子当时就火一下子噌地上来了。
小燕子指着一旁地李思凡问道:她是谁?永琪甚是尴尬地看着李思凡,上前拉着小燕子小声说道:小燕子,有话回去说。小燕子更来气了,大声说道: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她到底是谁?一旁的思凡说道:这位姑娘,你别误会。
不想小燕子一巴掌打在思凡的脸上,思凡捂着脸,一言不发,永琪甚是尴尬,一把握住小燕子的手,说道:小燕子,不要胡闹了。小燕子却蛮不讲理,发起疯来。
就在这时,远远跑过来一个女孩子,挡在小燕子面前,冲小燕子说道:干嘛欺负我姐?这正是李思尘,永琪和思凡前面出了门,思尘就远远地在后面跟着,这时见有个女孩打自己的姐姐,自然要上前帮忙。
可小燕子的泼辣劲一旦上来,那是很厉害的,小燕子见又有个女孩上前,一点也不畏惧,反而冲着思尘说道:怎么,来了个帮忙的,我就怕了你吗?
思尘哪里有小燕子的泼辣劲,立时在气势上就矮了一截,怯生生地说道:你要干什么,凭什么打我姐?小燕子道:怎么,你也想挨耳光?思尘有些害怕,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白天的,你敢随便打人?
思凡虽一肚子委屈,却是一副冷漠倔犟隐忍不发的样子,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