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一出,下面一片交头接耳,萧剑示意众人不要说话,便问道:莫非于副舵主知道?
于振海双手一抱拳,道:执法长老公正无私,深受帮中爱戴,于今死的不明不白,决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下面的人齐声说道:绝不让凶手逍遥法外。于振海说罢,做了一个手势,道:有请长老夫人。
这时一个妇人上前,尚戴着孝服,那妇人正是执法长老的遗孀,她上前给萧剑及在场的众位施礼,礼过之后,听她说道:那天傍晚时分,执法长老告诉我,总舵主约他去谈一件要事,恐怕回来的晚些,让我晚上不用等他回来,我问他是什么要事,他随口说是关于总舵主的一件私事。便没再说下去就走了,等到夜里回来,他忽然说肚子疼得厉害,接着便大口地吐血,我问他是怎么回事?
说到此处,便停下来不说,众人忙催他说下去,那妇人看看于振海,于振海道:大嫂尽管说下去。那妇人接着说道: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说:总舵主,总舵主。我又问他:你有事要跟总舵主说吗?他两眼一翻,已经说不出话了。
说罢,泣不成声。
一旁的陈家洛面色沉重地说道:我那晚约执法长老来我室内有两件事情要详谈,一件是关于十八年前帮中泄密的事件,一件是我个人的私事。
一旁的于振海问道:那请问总舵主,所谓的个人私事能否告诉兄弟们?此言一出,陈家洛面带难色,道:此事关系重大,我不便当众说出来。
于振海哈哈一笑,道:那我替你来说吧。于振海的无礼激怒其他当家人,陈家洛示意他们不要妄动,于振海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取出一道书函,举过头顶,说道:我这里有一份盖有皇帝印章的密诏,里面的东西大家一定感兴趣,不过先请少主过目。
说罢,把所谓的密诏递给萧剑,萧剑接过一看,不由大惊,这所谓的密诏出自雍正帝,里面说当今皇帝,当时的宝亲王出自海宁陈世倌家,也就是叔父陈家洛家。
萧剑看后,递给陈家洛,陈家洛看后,脸色苍白,于振海又将密诏给其他当家人过目,其中一位当家人拔出长剑,暴跳如雷,道:于振海,你从哪里炮制出来这份假密诏来诬陷总舵主?于振海一挥手,这时从外面涌进来一大批人来,把陈家洛等人团团围住。
又有一位当家指着于振海说道:于振海,然来今天你是有备而来,你这是要造反吗?于振海哈哈一笑,道:大嫂请我出来主持公道,我怎能袖手旁观?又有一位当家人说道:有少主在此,难道不会主持公道吗?何况此事还没查过水落石出,何来主持公道一说,你分明就是想篡权夺位,我第一个就不服。
这位当家人在帮中排位较后,但一向敢说敢为,谁料他话音方落,于振海突然出手,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那位当家人一口鲜血喷出,当场倒地。
其余当家人怒问于振海为何下此重手,于振海冷笑道:他以下犯上,你们谁要不服,这就是榜样。
这于振海是副总舵主,他老爹把位子传给义子陈家洛却不传给他,他早就耿耿于怀。
☆、正文10
红花会虽说打的是反清复明的大旗,却不是每个人都是真心要反什么清复什么明,大家有口饭吃就行,有这种想法的人,实在来说大有其人,而于振海就是这些人的总代表,这里是扬州分舵,是于振海的地盘,他搞突然袭击,带来的多是他的嫡系亲信,高手众多。
其余几位当家人一起出手,招招向于振海袭来,于振海一身武功来自老爹真传,招招致命,不出一刻时间,于振海连伤数人,待要再施重手,这时眼前寒光一闪,于振海躲闪不及,连连后退,被逼到一个柱子前,退无可退,定眼看时,却是陈家洛手持长剑,剑尖正对着自己的咽喉。
于振海一身武功,已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但还是在陈家洛之下,虽然不服,可也不行,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便高喊道:陈家洛,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你以为杀了我,你那点事就瞒得过去吗?
一旁的几位当家人都喊着:总舵主,杀了他。陈家洛还剑入鞘,朗声说道:义父对我恩重于山,你又是义父的独子,我岂能伤你,只是希望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我陈家洛和当今皇帝是否是亲兄弟,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但这总舵主一职,再也不能做了。
说罢,交出随身携带的湛卢宝剑,这湛卢宝剑一直作为总舵主的传位信物传承。这下萧剑可为难了,事发太突然,陈家洛在位十几载,深得帮众拥戴,一朝离去,红花会就真的要分崩离析了,陈家洛交出湛卢宝剑,欲要离去。
于振海用手一档,说道:总舵主,就这么一走了之吗?一些追随陈家洛的帮众问道:还要怎的?于振海高声说道:难道我们不想为执法长老讨回公道吗?此言一出,又是一片骚乱。
于振海举起手中的密诏说道:大家还记得十八年前,我们在扬州天宁寺里上抓到的一个人吗?有知道的人附和道:是雍正那狗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弘时。于振海大声说道:不错,这人就是雍正的三子弘时,这份密诏就是从他的身上搜到的,是老舵主一直收藏在身边,老舵主临终之时将他交付给我,并一再嘱咐我如果他陈家洛有朝一日存有异心,全帮必合力诛之。
一位当家人问道:你口说无凭,有什么证据?于振海于是又掏出一份信函,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乃是老舵主亲笔书信,信中言明陈家洛和当今皇帝系亲兄弟,有朝一日,若有反叛之心,凡是红花会帮众必全力诛杀,皆有功无过。几位当家识得此乃老舵主的笔迹,实在假不了。
一位当家人道:执法长老死的不明不白,现在还是毫无头绪,难道你们怀疑总舵主不成?于振海道:这里有一包还未用完的茶叶,正是从总舵主的书房里找到的,这是用百步穿肠散浸泡过的,而执法长老就是因为身中百步穿肠散而毒发身亡的,请总舵主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另有人说道:难道就不会是有人嫁祸于总舵主吗?于正海哈哈一笑,说道:大家也许还不知道,总舵主他昨天就已经和他的皇帝哥哥暗中相见了。
此言一出,下面又是一片哗然,于振海直视陈家洛,一字一句地问道:陈家洛,你敢不承认吗?陈家洛也不否认,道:我昨日去主公坟前祭拜,在路上遇上一人,我们相谈甚欢。于振海道:你难道真的不知这人就是你哥哥当今的狗皇帝吗?
陈家洛此时只得说道:家母弥留之际说过,我还有一个兄长,自小被人抱走,只是她老人家当时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我也是将信将疑,当时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不能肯定。
实在来说,陈家洛所言句句属实,然而于振海却哈哈大笑,说道:世上难道还真有这么多凑巧的事情吗?若非你们事先串通,怎么可能?你能脱得了杀害执法长老的嫌疑吗?说罢,朝萧剑一拱手,说道:请少主下令吧。
萧剑心知叔父光明磊落,绝不会做下见不得人的事,其中必有隐情,可于振海咄咄逼人,陈家洛心知于振海既是有备而来,必定早就埋伏好了人马,为了不连累其他人,于是说道:我陈家洛脱不了杀死执法长老的嫌疑,国有国法,帮有帮规,甘愿受绑,执法弟子,上绑。
几个执法弟子看着萧剑,希望他发一个话,萧剑不便徇私,又明知叔父不是那种人,甚是为难,陈家洛朝萧剑说道: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少主切不可因我而坏了规矩。萧剑只得说道:上绑。于振海哈哈一笑,上前说道:少主英明。
萧剑看他却是恶心至极,噌地抽出湛卢宝剑,一剑下去,将一条桌面劈成两半,冷冷地说道:若有人敢对总舵主心怀不轨,此桌便是下场。说完,拂袖而去。
暂且放下此处不提。
话说两头,五阿哥永琪自从随李家姐妹上完坟返回之后,一个更大的疑惑在心里蔓延开来,如果李家姐妹的舅母便是便是姨母口中的扬州女人,乾隆旧情未了,前去上坟,尚可理解,只是令妃和福晋怎么也会出现在那女人的坟前?这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女人的死,仿佛一切的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有人来报,令妃请五阿哥前去赴宴。
太后已经同意升令妃为皇贵妃,虽未正式举行仪式,但已经是铁定的事了,令妃为了答谢众人的道贺,在寝宫里举行一些宴席来致谢,这次宴请的都是令妃比较近亲的人,其中有福晋,永琪整理了一下情绪,便赴宴去了。
来赴宴的有福晋,小燕子,紫薇,晴儿,尔康,乾隆因有事未能前来,宴席一开始,大家便举杯祝贺令妃高升,令妃欣然答谢,大家说说笑笑,酒过三巡,永琪貌似轻描淡写,实则别有用心地向福晋问道:姨母,我今天去观音山看庙会,看见两个身影好像你和令妃娘娘,可是当时的人太多了,我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就没看到人了。
正在举筷夹菜的福晋闻言,手一抖,筷子掉了下来,愣在那里,半晌没反应过来,一旁的令妃忙说道:我跟你姨母也听说观音山做庙会,也去看了一回热闹,不知道然来你也去了。
福晋也附和着说是。一旁的小燕子却说道:我们在街上找你半天,你自己不声不响地一个人跑去看庙会了,也不带我一块儿去。永琪只得说道:当时街上人多,我找不到你们,下次我再带你一起去,好不好?永琪心里愈发疑惑,姨母一定是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但不好明说,便说道:令妃娘娘千金之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谁能担当得起?令妃笑言道:我们只是稍稍乔装打扮了一下,别人还当我们就一普通民妇,我们这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嘛。众人哈哈一笑,永琪也不再多问,大家又接着庆贺。
今天是清明节,此时的扬州城,灯火通明,烟花璀璨,隔着门窗也能听得见外面传来的鞭炮声,待酒宴散去,小燕子央着永琪陪她去看夜景,扬州历史悠久;风景宜人;既有大名寺等千年古迹;又有瘦西湖的旖旎风光。站在湖畔岸边,便可遥看湖中白塔,一向活泼乱跳的小燕子依坐在一处栏杆上,难得一见地安静,他用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湖面,仿佛在回忆遥远的事情,湖水拍打着岸边,静怡而又安宁。永琪伸手把小燕子揽在怀中,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永琪忽然问道:小燕子,在想什么呢?小燕子把头往永琪那边靠了靠,说道:我有一种感觉,我一定曾经来个这里,这里是那么的熟悉,远处的白塔,还有这里的桥,这里的水,我就觉得哪里见过一样,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永琪看着小燕子,她的眼里少有的现出一丝忧郁,便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小燕子忽然幽幽地说道:我忽然想起我的爹和娘了,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样子,还有他们会不会也一样的想起我来?永琪被她一说,也想起自己的额娘来,便说道:我也好想我的额娘,我额娘可疼我了,可是在我五岁那一年她就去世了。小燕子问道:你额娘是怎么死的?永琪说道:我记得有一次我额娘和皇阿玛大吵了一架,皇阿玛朝额娘的肚子上踹了一脚,不久之后,额娘就郁郁而终,至今还葬在风水墙的外面。
小燕子又问道:皇阿玛为什么要那样狠心?永琪道:我有一次听我姨母无意中说这是因为一个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