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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而行,不久便回到皇宫,乾隆下车之后,一名太监早就等在宫门下面,然来太后听说乾隆微服出宫,放心不下,让一名太监守在宫门下,随时通报,乾隆为免太后担心,决定亲自去趟慈宁宫跟太后说声晚安。
小燕子和晴儿跟随乾隆一起来到慈宁宫,太后见乾隆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免不了数落了一番,乾隆唯有洗耳恭听,只盼着太后唠叨够了,好回去睡觉。
忽然,一旁的小燕子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太后老佛爷,你还不知道吧,今天路上有个老头管皇阿玛叫少主人,好笑吧?说罢,也不管太后听明白了没有,自己先呵呵地笑了起来。
太后不但没有笑,却身子一歪,往一边倒去,幸好一旁有人给扶住,叫之不醒,呼之不应,于是众人捶胸揉背,又喊又唤,半晌,太后才长吁一口气,慢悠悠地缓过神来,看着左右,茫然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乾隆忙道:额娘,刚才说的好好的,你老人家就晕过去了,让儿子给你看看,哪里摔坏了没有。边说边到处检查了一番,太后还是一脸茫然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些什么了,哀家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年纪大了,动不动就犯糊涂了。乾隆见夜已深沉,交代了一番,便起身离开,晴儿留下侍奉太后,小燕子随乾隆一道离开,乾隆一路大步流星,小燕子紧走慢跑,还是有些吃力,便喊道:皇阿玛走慢些,等等我。乾隆回过头来,十分不悦地厉声呵斥道:小燕子,你能不能改一下你这口不择言的毛病。小燕子被问得莫名其妙,正要追问,乾隆一拂衣袖,说道:已经太晚了,不要跟着皇阿玛了,快些回淑芳斋去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小燕子在原地莫名其妙。呆了一会儿之后,小燕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拍脑门,飞也似的一路小跑,径直跑回淑芳斋。
却说小燕子一路跑回淑芳斋,掩上大门,把正在睡觉的紫薇叫醒,紫薇睡眼惺忪地问她怎么回事,小燕子看看左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刚才在街上看到含香了。此言一出,紫薇一下睡意全无,抓着小燕子的手问道:你确认没有认错人?小燕子连连点头,并指天发誓道:我看得一清二楚,确实是含香,我发誓说的都是真话。紫薇听她这么一说,确信她没有说谎,不由得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不提。
却说晴儿侍奉太后坐了一会儿之后,太后只说有些不适,并让晴儿早些回去休息,晴儿见太后无甚大碍,便交代了一旁的太监宫女们小心注意些,就径直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晴儿回到自己的寝宫,经那李嬷嬷提醒,才想起今天元宵节,还未去祖父父亲的灵位前祭拜,又暗思那柳妈自会料理,但踌躇一阵之后,决定还是亲自回王府一趟,李嬷嬷也不反对,于是两人提着马灯,出了皇宫,由李嬷嬷驾着马车,沿大街往廉亲王府缓缓而行。
此时已是夜半,街上的游人渐渐散去,因此较先前冷清了许多,僻静处更是行人稀少。正行走间,这时从暗处闪出一个身影来,摇摇晃晃,倒在路中间,那马受到惊吓,打了一个响鼻,停了下来,立在马路中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惊得坐在车内的晴儿,脱口问道:嬷嬷,怎么了?那嬷嬷道:不知从哪里窜出个人来,挡在路中间,一动也不动。晴儿道:莫非是醉酒了?或是得了急症,这大冷天的,要不下去看看吧。那嬷嬷道:不行呀,这深更半夜的,万一是个坏人设下的陷阱,可怎么办?我们还是走吧。晴儿道:这不远处还有人走动,若真是坏人,我们便大声叫喊,倘若真是有人得了病,晕在地上,岂不是见死不救了,嬷嬷不是也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吗?
那嬷嬷便壮着胆子近前,先是用脚尖碰了几下,见无反应,又俯下身去,用手摇了几摇,并问道:喂,怎么回事?连问几下,也无回应。
夜黑人静,李嬷嬷赶紧返回车上,说道:大概是喝醉了酒,躺一会儿就没事了,咋们还是快点走吧。说罢,一抖缰绳,催马前行,那马车经过地下黑影的时候,晴儿挑开帘子朝地下看了一眼,不由心头一紧,今夜恰逢正月十五,皓月当空,如同白昼,这身形,看得真确,可像一个人了。
晴儿连呼李嬷嬷停车,那李嬷嬷停下车,两人一起下来仔细辨认,这人是萧剑,不知为何会躺在这里?
话说萧剑本来要行刺岳钟琪,却因为小燕子误打误撞,提前暴露,结果计划失败,自己也不幸为暗器所伤,这暗器有个外号,叫追魂夺命锥,乃是用□□淫浸过的,一般之人,十步之内,必至瘫痪,只能任人宰割,萧剑跳出窗外,运气调息,暂时控制住毒性蔓延,可时间一久,步伐越来越沉重,终于眼前一黑,昏厥过去了。
无巧不成书,晴儿正好路经此地,哪能置之不理?于是李嬷嬷和晴儿两人吃力地将一动不动的萧剑抬上马车,直奔廉亲王府而去。不多时,抵达廉亲王府,李嬷嬷叫开门,柳妈掌灯,还是李嬷嬷和晴儿连拖带拽才把萧剑抬到床上去平躺着。
此时的萧剑双唇紧闭,脸色发青,呼之不应,叫之不醒,这是中毒的征兆,若不及时驱毒,恐有性命之虞,晴儿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和李嬷嬷的劝阻,用嘴吸出毒血,直到血色渐红,可萧剑一直陷入昏迷,也已经很深了,李嬷嬷开始打哈欠,晴儿让她先去休息,自己留下来照顾,李嬷嬷拧不过,嘱咐了几句,便休息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萧剑和晴儿两人了,室内烛光摇曳,熠熠生辉,晴儿从来就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打量过萧剑,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神秘和不解,他身形潇洒,脸庞俊美,神情果敢坚毅,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郁,不禁看得入迷。
无意之中,晴儿看见一份图册,是从萧剑的衣衫里滑落出来的,她拿在手中,只见图册上面赫然书写着几个大字:朱氏家族世系图谱。好奇之下,晴儿翻开一看,开头写着:一世祖:□□朱元璋,二世祖:太子朱标,三世祖:建文帝朱允炆,至最后一人:朱复明。
萧剑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份图谱?史载;靖难之役之后,建文帝朱允炆下落成迷,难道?晴儿小心地把图谱放回萧剑的衣兜,却心潮起伏,最后趴在床沿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话说两头,却说乾隆出了慈宁宫,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径直来到御书房,在房中来回踱步,只因为当时那位老人的一句话,让他又回想起许多年以前的一段情景,那时先皇雍正尚在,乾隆有一次去拜见,尚在门口,只听的先皇和太后在那里讲话,隐隐约约是在说自己的身世来历,乾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上还会有这样的隐情,只是当时听得不是太清楚,又不敢多听下去,但这个疑惑却由此而生,一直是他心头中最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乾隆从三更踱步到五更,屋外渐渐天光放亮,最后他吩咐一旁的太监道:快去把朕的乳妈接过来。乾隆口中的乳妈,此时就在宫中的一处地方养老,那太监领命,这就准备去请来乳妈,去了没多久,便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走进来,回禀道:皇上,乳妈夜里失足掉到井里淹死了。听罢,乾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话说萧剑终于从昏迷之中苏醒,睁开眼看时,觉得有些眼熟,又发觉有个女孩子正趴在床沿边,萧剑醒了,晴儿也被惊醒,萧剑才知道又是被晴儿救了自己一次。
此时已经是天蒙蒙亮了,李嬷嬷也已经起来,晴儿才想起自己还没去祖父父亲的排位前祭拜,于是让李嬷嬷先回慈宁宫,自己再坐车回去,李嬷嬷便独自驾车会去。
晴儿祭拜玩祖父和父亲,又嘱咐柳妈照顾好萧剑,便在门口租了一辆马车回慈宁宫。
回到寝宫,只见李嬷嬷正在那里缝缀衣服,晴儿进屋,她也不曾听见,晴儿喊她,她也没有听见一样,直到晴儿走到跟前,她这才如梦方醒一般,只是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晴儿也发现了她的异样,问她也只是支支吾吾。晴儿要赶着去侍奉太后用早膳,也没时间多问,便收拾一下,准备离去。这时门外有人喊,太后让李嬷嬷去一趟。晴儿也没觉得有甚异样,却见那李嬷嬷一下子跪在晴儿面前,眼泪汪汪,晴儿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李嬷嬷不待晴儿细问,只是说道:格格,嬷嬷我这一去,只怕是再也没命回来了,以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了。晴儿听得糊涂,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李嬷嬷接着说道:格格,我从王府回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远远看见太后身边的王嬷嬷,徐嬷嬷在前面走,我们一起进的宫,只是平素难得见面,我们许久也没碰到一起,就是想给她们打个招呼,我还喊了几声,她们全没听见,只顾走路,我就这样一路跟着,后来看到她两来到皇上乳妈刘嬷嬷的住处,无意中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不待晴儿来问,她自问自答道:我看进王嬷嬷徐嬷嬷两个把乳妈推到井里去了。晴儿听到这里,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李嬷嬷接着说道:这事发生得太突然,我一惊之下,发出声来,当时只想着快点离开,回来时,发现衣服不知何时何地给划掉了一块,我就想着把它缝缀起来,别让人知道了,太后突然要我前去,我想我这一去,恐怕是没命回来了。
晴儿听李嬷嬷这么一番叙说,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晴儿从小长在这深宫,耳闻目染,也知道其中的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不由得悲从心中起,两人不由抱头痛哭,那门外的来人催着李嬷嬷赶紧去,李嬷嬷胡乱应付着,又嘱咐晴儿只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待会儿也不要在太后那里替自己辩解,晴儿只是一味的哭着,那李嬷嬷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告诫晴儿千万要记住,说罢,便要出门,忽然又想起什么来了一样,向晴儿说道:格格,在王府影壁墙的下面,藏着你阿玛留下来的东西,你一定要找到它并好好保存起来,我以后不能服侍你了,你自己要多保重。说罢,她把心一横,抹去眼泪,掉头便走,晴儿一下瘫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太后派人来叫晴儿去一趟,晴儿咽泪装欢,不得不去,太后见到晴儿,说道:晴儿你来的正好,夜里乳妈掉到井里淹死了。旁边的一位总管太监接着往下说道:乳妈一向闭门不出,怎么会掉到水井里面去了,可却有人在乳妈屋外的树枝上拾到一块衣服碎片,穿这种衣服的没有几人,于是就把穿有这身衣服的人都叫过来比对一下,别人的都好好的,只有这李嬷嬷的衣服少了一块,这缝缀也是新缝上去的,晴儿,她是你的人,你问问她怎么回事吧。
李嬷嬷辩解道:我走在路上,见王嬷嬷,徐嬷嬷在前面走,就想上前打个招呼。。。。。。话未说完,太后呵斥道:别尽说那些说过了的,现在王嬷嬷徐嬷嬷两人作证,说看见你一路往乳妈那里走去,就一路跟在后面,你去到乳妈那里,是你把乳妈推到井里去的。你们可是好姐妹,难道她们两个要一起来污赖你不成?之后又看着晴儿问道:晴儿,你说怎么办?
一切全在太后的掌控之中,没有太后的许可,王嬷嬷徐嬷嬷两人是万万不敢把皇帝的乳妈推到井里去的。
太后为何要叫人把乳妈推到水井里面去?其实这件事情跟乾隆有关,乳妈是知情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