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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可真的是有参与的!不要把劳资想得那么无辜!还有,窗户外面有陷阱,陆小凤同学,这记性是要有多差,才会一而再地中招!唐孟冬压抑着抽搐的嘴角,道:“荷露,芍露,把这个家伙放出去!”
陆小凤凭着强大的推理能力和无敌的好运气,终于进入了青衣楼的总部——青衣第一楼。可惜他和花满楼被困住了,就在霍休得意地宣布,他可以从密道离开,而陆小凤和花满楼却要永远困在这个密室里的时候。突然惊恐地发现,他要离开的机关失控了!所以,永远困住的,正是他霍休!
霍休到底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风浪,这种打击,他也勉强能忍住。毕竟总还是能想出法子的,不是么?可是当他发现他积蓄了多年的势力青衣楼被人摧毁的时候,他开始感到了惊慌。等到他发现攒了多年的金银珠宝也全部不翼而飞之后,他是彻底疯狂了,开始咆哮起来,用身体撞击困住他的笼子……
“这人彻底疯了,失去自由不能让他疯狂,失去手下不能让他疯狂,可是失去了珠宝……”被掳来的“老板”朱停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望着癫疯的霍休,说的话语里有一丝丝的叹息。
“每个人总会在一些事物或者人上面特别执着,要是失去了,必然疯狂。就好像……你失去我,或者我失去你一样……”所谓“老板娘”,也就是朱停的老婆,深情地看着朱停,道。
“富可敌国的财产……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失了……天下好像没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花满楼在做结论。
“最有可能的还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陆小凤到底是个聪明人。他想到了唐孟冬,想到这家伙调侃他掉进陷阱,“果然,能让唐大人变成从犯的,只有最高的那一位了么?”
“你想做什么?”花满楼从自家兄长那里听说过皇帝的不好惹,想要提点陆小凤一下。
“什么都做不了!走吧,去喝酒!”
“想不到我们居然要回去了。”邀月坐在马车上,恋恋不舍地看着宣大总督府。
“三年了,我们也该换地方了。很有可能就留在京城了。”唐孟冬握住了邀月的手。
“这些年,同你去了许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倒是觉得,比移花宫里呆着有趣多了。”邀月也用力回握。
“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你在就好。”唐孟冬搂住了邀月,亲密接触一下……
前面的马车里的人感情正浓,后面的马车里,正是坐着无忧、无剑和无愁三个小朋友。无忧眨眨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指出前面的车子,道:“爹和娘好像手握在一起了。”
“你看得见?”无剑素来喜欢和无忧斗嘴。
“我是看不见,可是爹和娘一定是握着手的。我就是知道!”无忧也喜欢和无剑抬杠。
“不和你计较了!还是做姐姐的,这么大声音,也不怕吵醒无愁!”无剑道。无愁小朋友目前才一岁,正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年纪。
“要是我以后,也能遇上个爹爹那样的人,对我这么好,该有多好?”无忧偏偏头,一脸沉思。
“哼!你要是喜欢就告诉我啊!反正我挺喜欢你的,要是你也喜欢,那我就……”无剑小朋友声音很轻,可还是被无忧听到了。
“真的呀?”无忧把头放下去,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无剑。
“喂!不要抓着我的袖子乱晃!”无剑故意不说出“我很喜欢”这四个字。
车子到了京城,唐孟冬望着天空:“好久没回来了!这几天老天爷很给面子嘛!都是晴天!”
邀月也下了车,看着晴朗的天空,道:“是不错!”
唐孟冬道:“为夫去见皇上了。”
邀月柔声,道:“知道了,晚上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定的,我都喜欢。”唐孟冬在邀月耳边说了这句话才离开。
唐孟冬进了宫,感觉好几年没回来,这后宫,布局还是一样的,却处处透着物是人非的沧桑。
他走过一扇扇大门,走进了皇上日常起居的太极堂。他规规矩矩行了礼,在皇帝说“平身”之后才起来。
“我们都老了不少啊!”皇帝先开了头。唐孟冬和皇帝同岁,放在现代,三十岁是享受生活刚刚开始的时段,可是在古代,倒好像有点末班车的意思了。皇帝还蓄起了小胡子,显得越发威严了。
唐孟冬附和了一句:“岁月催人老。”
“爱卿无论是在两广还是山西,都做得不错!”皇帝算是对唐孟冬这些年的业绩,做了肯定。这位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的样子。
“皇上圣明。”唐孟冬没啥好说的。
“朕的皇子,你可见过?”
“还不曾。”
“想当年,爱卿也是风流榜眼,才貌双全。如今朕的太子也到了去上书房的年纪,偏偏上书房的高师傅年老告退了。除了上书房授课之外,爱卿对于太子少师,可有把握?”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在这个世界,都是正二品的官职,是太子的属官。
“一切皆凭皇上吩咐。”唐孟冬心想,他又不能说“不愿意”。他倒是想做个纯臣,什么争斗都不掺和的,可是皇上显而易见,想让他和太子绑在一条船上。
“爱卿才学过人,上书房高师傅本来也是礼部尚书,他走了,你就顶上去吧。”皇帝一锤定音,下了论断。
两个人算是有六年没见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皇帝显然是想聊聊天的,可是想了半天,也没什么话题。索性就摆摆手,道:“你先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
回去的路上,唐孟冬一个劲儿思考,皇帝为毛要把他和太子绑在一条船上?他离开京城太久,虽然很多事情都有消息,可是具体分析的话,还是要进入京城这个大环境比较好。他在盘算,该让移花宫的人去探探口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真是的!夺皇位这种事情,他在这个世界的小时候已经经历了一次,那是各种凶残、各种劫后余生啊!现在还玩一出?对不起,他觉得自己老了,玩不动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唐孟冬提到这件事,疑惑道:“感觉在朝堂上,还有移花宫从江湖上打探来的各种街头巷尾的流言里头,都没有提到后宫什么事啊?似乎稳定的很呢!”
邀月笑道:“后宫表面上是一潭死水,实际上却暗潮涌动。这种事情,在朝堂上、江湖上都是听不到的,只有在和其他官员的夫人碰面的时候,才能从她们的言语里推出一二。”
唐孟冬笑道:“难道你知道什么了?”
“也不算什么,只是今天去拜访花满玉的夫人,今上唯一的姐妹,略略推测了一些事情。”
唐孟冬和邀月正准备去后面房间歇息,顺便聊聊后宫局势,朝堂站队问题的,突然空中蹿下一个人来,居然是陆小凤。他脸上笑着,道:“这次终于没碰上府里的陷阱!”至于么,不就是中过招,搞什么要这样耿耿于怀,每次都要溜进来,还要保证不掉陷阱?这种幼稚心理,实在是要不得啊!
陆小凤还没得意多久,就听一阵掌风袭来,陆小凤直接飞了出去。虽然这家伙运气好,而且被打中的时候,凭着多年混江湖的经验卸了力道,但还是受了伤。
唐孟冬望着远处还在扑腾的、类似人的物体,正在思考陆小凤的生死问题,突然听到邀月激动地喊了一声:“师父!”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刚刚出手的,居然是邀月的师父,西方魔教的教主大人么?陆小凤世界的剧情马不停蹄,教主大人的命运,到底会不会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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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果然命够大;居然还能活奔乱跳,还能说上几个笑话,可惜给他治伤的芍露完全不买账;板着脸不理他。陆小凤还在笑,芍露一推开门;这下子陆小凤笑不出来了——因为薛冰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外。芍露笑眯眯地看着陆小凤,道:“有的人呀!明明身边放着如花美眷;偏偏要跑出去勾三搭四!要是我遇上这种人;一定把他的三条腿变成两条腿!让他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一番话说得陆小凤冷汗涟涟……
薛冰本来是担心陆小凤的情况;匆匆忙忙赶来的。现在看到这家伙受伤也不重;还和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一怒之下给陆小凤耳朵上就是一下。陆小凤惨叫起来。
芍露笑嘻嘻地关上了门,道:“好好享受吧,陆少侠!”看见风流花心的人被这人吃醋的情人捉个现行,向来是芍露的恶趣味之一。
唐孟冬和邀月迎接了教主,这位倒是神色淡淡:“不过是来看看你们罢了。”
“师祖!”无忧和无剑窜了出来。
“他们很好!”教主看着这两个孩子的时候,目光中露出慈爱的神色。
“师父,房间已经备好了……”邀月从传话的侍女那里收到消息。
“我这次来,也是想让你们见见西方魔教的人。近年来,教中有几个家伙心未免太大了!”教主道。她脸上虽然还是青春常驻,可是眉目间的疲惫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了。看来,有时候活得太久也不一定是好事。
“不如把他们都安排在东边的院子,你看可好?”唐孟冬低声问邀月。西方魔教以神秘著称,每次行动也让人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教主的人已经到了,就是不知道隐藏在哪个角落。
“他们要过两天才会来。先歇息吧!”教主按着太阳穴,走了出去。
唐孟冬和邀月赶紧吩咐,要来个擅长按摩的丫鬟,好好伺候教主……
回了卧房,唐孟冬和邀月面面相觑,怎么也猜不出教主的用意——主要是这个人神出鬼没,武功高的离谱,做事全凭喜好,实在是难以揣测。
既然想不出来,两个人又开始交流白天朝堂的事情。邀月道:“白天听说,今上的后宫也很是不稳……”
“哪里不稳?”唐孟冬很疑惑,“如今的皇后,可是出自肖家,皇后有七个哥哥,个个都是能文能武的全才。皇后的父亲和叔父,那都是官场上的老狐狸,方方面面考虑的很是周到,当进则进,当退则退,肖家可是从开国到现在都是重臣辈出……皇后的位子稳,后宫还能有什么不稳?”
“可是如今最得宠的,可是贤妃。”邀月提点了一句。
贤妃?再怎么得宠,也越不过皇后吧?更何况如今论家族、论识时务,还有谁能比上皇后的家族?唐孟冬脑海中翻出贤妃家里的资料——没有什么出挑的男性亲属,胜在老实中庸不闹事。这样也能搞定皇后?那皇后的手段也未免……听说儿子的智商都是随母亲的,太子千万不要太惨不忍睹啊!
“贤妃在宫中声名好得很,上到太后下到洒扫宫女,没有一个说她不好的。”邀月继续提供资料。
“太后从来都热衷于权力,皇后管着后宫天经地义,太后要是站在皇后那边,什么都捞不到……”唐孟冬说到这里,又想起了他们的养父周辅仁,这家伙也算是太后的情人吧,可怜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为太后死了。可是太后倒好,要用人的时候一副凄楚可怜的样子,不用人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从个人感情上讲,唐孟冬倒是希望支持和太后不对付的一派……不过,先要看看盟友质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