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大概,想要用更加瞩目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
HE★VENS回来了,并将立于顶峰。
这也像是他们才会做的事啊。
不过等待久了,等待也不会是甜蜜的。
我把纸放到床头柜上,在确定了走廊上没人后,我一路狂奔到练习房所在的建筑。我喘了几口气,确定没人注意到,便悄悄溜到后面去。
我尽量轻手轻脚登上已经有些腐朽的安全通道的楼梯,然后一边用力晃着早就布满铁锈的门锁一边又确保不会发出过大的声音惊扰到别人。
因为已经开过一次了,门锁比第一次的时候要好开很多。我将有些沉重的门锁放到地上,打开门溜进去,然后将门虚掩上。
这个地方是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发现的。那个时候我跟着Quartet Night一起过来,不过在进去之前被安保人员拦了下来。在目送他们四个人进去后,我在外面等着他们。等得实在无聊了就绕到后面,无意中登上来了。彼时玩性大起,试着去开了锁,打开后进去一看,发现时已间废弃的储藏室,不过已经没多少东西了。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
透过玻璃,我清楚得看见Quartet Night和七海春歌在一起。
啊,我不行,她就可以吗?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然而却没人回头看我。等到他们开始练习,正对着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们看不见我。在他们面前的应该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而我却可以从另外一面看到他们。
单向透视镜。我不知道这种多用于监视的镜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我只要不发出过大的声音,我就可以一直看着他们。
就算每一次他们之中都会有七海春歌的身影。
今天仍然如往常一样。我抱膝坐下,看着对面刚结束第一段练习的四人。七海春歌递给他们毛巾和水,并拿着小扇子不停给他们扇风。寿岭二接过了水,拧开灌了几口,然后调笑了几句。七海春歌被他的话弄得有些脸红,局促不安地跑向美风蓝。
我站了起来。七海春歌凑近美风蓝,一边给他扇风,一边问他:“美风前辈,你还好吗?”
“我没事。”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七海春歌对美风蓝如此上心,因为比起另外三个人,美风蓝都没有大喘气,甚至连汗都没出多少。这样一对比,七海春歌对美风蓝的在意就显得很奇怪。
最奇怪的还是美风蓝并没有拒绝或者疑惑这种接近。
为什么不拒绝呢?为什么不问为什么呢?
经过短暂的修整后,众人马上进入下一段的训练。我走到镜子前,将手贴到镜子上。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在美风蓝逐渐走近镜子,然后将手放到镜子上。
不偏不倚,刚好盖住我的手。
就算……就算只能这样也好啊……
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我泪流满面。我将额头抵上镜子,无声哭泣着。我无法感受到美风蓝手心的温度,我所能触及的唯有冰冷的镜面,所能看见的唯有永远不会注意到我的影像。
多残忍啊,她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
下一秒,美风蓝抽身离去,继续舞蹈动作。我靠着镜子慢慢坐下来。我背靠着镜面,开始回忆。我来到这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美风蓝一起度过,而此时我所能忆起的,却只有那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啊。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呢?
我深深喘了几口气,然后抹掉泪水,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在重新落锁后,我突然很茫然。
我看着天空,然后伸出手。
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又是浑浑噩噩过了几天,我也没有去看过他们的训练。选拔演唱会的时间一天一天逼近,就连我这种闲杂人等都能感受到事务所里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更别提网络上了。
各大社交网站都是ST☆RISH和Quarter Night的粉丝的宣传,都希望在SSS选拔会前给自己的偶像增加点人气。
而这几天下来,我都在床上刷着这些新闻。所以当有人敲门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惊讶的。不管是谁,在这种时候还有时间来找我的,想必也是胸有成竹。
就在我还在暗自揣测到底是谁,拉开门却是一个不认识的职工,递给了我一封信。
信很轻,但是信封却是用了牛皮信封,入手有点粗糙的触感,光是看着就有那么几分郑重的感觉。信封上写着“Shining事务所不知名的小姐”。
啊也是,毕竟我还是处于“没有名字”的状态。
信是用火漆封口的,火漆上的图案精致非常,而我却从没见过。
身边没有拆信刀或者小刀一类的物品,我尽量不去毁坏火漆,拆开了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纸。大概是羊皮纸,但是带了点香味。我凑近闻了闻,总觉得这股香味在哪闻过,但是却记不起来。
我放弃继续去思考这个问题,转而看信纸。
上面的内容只有短短一句话:
下午两点,到训练房后面的储物室。
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知道了多少,而下午两点正是众人下午训练开始的时间。
现在是上午十点。
信是用中文写的,可能为了不被人察觉,特地用了印刷体。
但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啊,只有那位才会用中文写信给我啊。
指针一点点偏移。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了门。
在离两点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我到了储物间门口。那把锁已经被人打开了。我走了进去,带上了门。
屋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与其说害怕和紧张,到不如说我兴奋地手心都在冒汗。
就快了,马上就可以验证自己的猜想了。
我深吸一口气,站定,看向那一片黑暗之处。
“我知道你在那。”
“我大概猜到你约我出来是为了什么——”
“那么,就拜托你帮忙验证我的猜想了。”
“请多指教,系统——”
“不,这么称呼你大概不对。”
“或许我该说——”
“请多指教,监测者。”
☆、第二十六章 真实障碍
沉寂了一会儿,就在我考虑着如何继续我的猜测时,黑暗中突兀得传来掌声。一直匿于黑暗中的人终于缓步走了出来,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地掌声,皮鞋与地面之间接触的声音也清晰入耳。
“我就知道。”那个男人还是如我初见他时那样,一身西装,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他仍旧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嘴角向上翘起,“虽然某些事情还是脱离了我的掌控,但是结局还是一样的。”
“你的掌控?”这种说法让我感到一种冒犯,就像我的人生全都是由他一手掌控,而我自己却没有半分主动权——虽然根据我的猜测,这句话在某种层面上并没有错。
“那么——”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游戏过早解开最后的谜底显然不是那么的有趣。先生,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推理?”
那个男人挑了挑眉,作出感兴趣的样子,一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咽了口唾沫湿润了一下我干涸的喉咙:“那我从一开始说起了。
这个游戏其实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游戏。我进入这个游戏的方式实在太过诡异。一开始我将这个当作普通意义上的‘穿越’来说服自己,其实不然。
你们需要通过这个‘游戏’来验证什么,而我是被你们选中的、无辜的试验者。我在这么多人中被挑中的原因大概是我过于平庸,足以代表了平均水准。你们考虑得很好,不论是我进入这个世界后所做的一切还是让我进入这个世界而做的准备。这个实验不为多数人而知切具有一定危险性,你们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与金钱来完善这个实验。然而,显而易见,你们遇到了困难,或者说——麻烦。
你们急于将我放入这个世界,大概是现实中你们的研究场所被人发现或者举报。为了完成实验,你们便将我投入到这里。虽然是不被接受的人体实验,但是一旦有了受害者,即便是警丨方也要忌惮三分。你们手中大概有什么王牌,比如除了你们的科研人员,其他人无法将我解救出来。一旦涉及到了人质的安危,警丨方不得不妥协。而这种情况下,大规模的数据观测将无法进行,于是你们便趁警丨方不注意,将你也送往这个世界,用来观测我。
当然以上的原因只是我个人的推论,不过事实与否也不重要了,因为你们一定陷入了麻烦,不然不会出现这么多次明显的漏洞让我察觉。不过也正如我之前所说的,这些推论成立不成立都没什么关系,你们有麻烦是真的。
而现在你主动来找我,无非就是因为我的任务完成了,而我却没法通过正常渠道出去,你来接我。当然这是比较乐观的理解,我也可以理解成,你我只能结伴而出,光凭你一人的力量无法出去。
以上。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更改或是补充的吗?”我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颤抖着,手心里汗啧啧的。然而我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感。我说完后,向着那个男人挑衅一笑,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做了个“请”的动作。
他“啧”了一声,表情带着些不甘,然后又开始鼓掌。
他没有否认!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跳又加快几分,我甚至听得见我心跳的声音。他没有否认的前提下,那就证明我刚才的话不单是有一部分说对了,甚至可能是全对!
虽说知道得越多会死得越快,但是在这种情形下,知道得越多,我活下来并回到原来世界的可能性就越大。而显然,他的反应无异让我心里有了底——我可以活着出去!
我已经开始盘算着出去的生活。意识清醒地那一刻向警丨方求助,或许会有心理疏导不过不要紧,以后我还是可以回归到正常的校园生里去。
就在我幻想着未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将手插丨入裤袋,云淡风轻地一笑:“那么,我的小侦探,这就是你的推论?”
“没错。”我抿了抿唇,因为证实了猜想,我也索性用之前的称呼来称呼他,“监测者。”
“真是——”他抽出一只手摸了下唇瓣,“这个称呼还真是侮辱我。”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嘴角的弧度不改,却让人莫名觉得有一股寒意。
“我的小侦探家,从一开始,你就全错了。”
全错?
这个回答让我皱起了眉。我强撑着装出一副确定的样子:“到这种时候你还要用这种谎言来欺骗我吗?”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的确,不能说是全错,至少你是被我们选中的这一点是真的。”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瓣:“那为什么选中我?”
“为什么?”他笑出了声,然后神情变得落寞。他看着我,却像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眼睛里所沉淀着的情感都是我所无法理解的。
“因为啊——”他拖长了调子,“因为我爱你啊,如此,深爱着你啊。”
“你不爱我。”我苍白着脸,“你爱着的不是我。你怎么可能——这么荒谬的理由!”
“我们选中了很多人。”他缓缓说着,根本不在意我,“我们有很多很多的实验体,你们全都沉睡着。我们每天在数据中穿梭,就在那一天,我代替同事来检查实验体的健康特征。
就是那个时候,我对一个沉睡着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