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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天色慢慢恢复了刚刚的那般万里晴空,天上一片乌云都不见了,地也不晃了。。。
众人看着这天空都感到无比的诧异,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而白子画和花千骨也已经慢慢的降落到地面上了,白子画看着怀中那虚弱的人,心头一紧,他知道她已经是尽力了,也做的很好了。。。
“师兄?千骨怎样了?”笙箫默知道那是催动妖神之力所造成的景象,刚才那道光,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意在催动千骨催发妖神之力,妖神之力一旦催发,必定会造成生灵涂炭。。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是。。七杀?
“她只是过于耗损内力而晕睡过去。”白子画轻轻的说道。
天色已恢复如常,众人又重新关注着比试台上的事情,却都在议论纷纷,这比试招亲的居然是个女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这可怎么办啊。。。
而且又有一个男的站上去了,那男的似乎是那个女子的夫君吧,如此抱着那女子。。。这还要继续比武吗?
司徒滢看见眼前的一切,狠狠的说:“来人,帮我把这个女子押下去,竟敢女扮男装来参加比赛,这可是欺君之罪。”
白子画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轻轻的替花千骨擦干额上的汗。
“这位姑娘,你听我说,这绝对是一个误会,这个。。。”笙箫默见事情竟然发展到这样,看样子眼前这女子似乎是喜欢师兄,便挺身而出的说着。
“滢儿,不得无礼,我宣布今天的比武招亲比试作废。”丞相一脸严肃的看着所有人说,这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什么?丞相居然说比试作废?”
“是啊,他竟然不追究那个女子的罪啊?”
四下又开始了一阵议论。。。
“爹!你这是为什么。”司徒滢一脸怒气的看着她爹。
丞相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过去双手略微颤抖的拿起画卷,走到白子画和花千骨的身前,轻轻的递过去,说道:“这画卷就给你们了,刚刚多有得罪,请见谅。”
“爹!”司徒滢看见她爹居然要把画卷给他们,便打算上前拿走,确被丞相大声责骂:“滢儿,不得无礼。”
语气是如此之重,她活了整整十八年,爹爹都从来没有这么凶对过她,今天爹爹他怎么了。。。司徒滢虽然心里很愤懑,但是却不敢忤逆爹爹,只好作罢。
“这是什么画卷啊?”只见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一手拿起了画卷,也没打算打开来看,便说道:“今天之事疑点重重,来人,请这三位进宫一趟,我要了解这过中原因。”
说话之人一脸贵族之气,见他一身黄袍加身,就知道他便是当今皇上。。。
“皇上,我们乃一介平民,若是皇上你有什么不懂之处,我们在这说清便可,不必进宫了。”笙箫默一脸笑意的说道。
这浑水真是越趟越深了,假若还真是进宫了,这。。。
“怎么可能说的清楚,她,都晕过去了,怎么都要等她醒来吧。”皇上指着白子画怀中的花千骨一脸威严的说着。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这乃是微臣的私事,不劳烦皇上亲自。。。”话都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爱卿不必说了,来人,请他们三位进宫。”
一群身穿官服的士兵便把他们三人围住了,笙箫默看着这旁边的一群人,一脸难色的看着师兄,在等待着他的示意,虽然说不可与凡人交手,但这些必要时候。。。
白子画没有说话,轻轻的抱起花千骨,便随着那士兵走了,虽然白子画不想进入皇宫,但是却没有办法。。。
小骨现在身体如此虚弱,也是需要好好休息,而皇宫里面有帝王之气,七杀估计也不能轻易的进入,这也许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了。。。
穿过那一道道红墙,绕过一个个弯,这就是皇宫。。。
活了上千年,白子画还是第一次来到了这宫墙之内,以前通常都只是在蟠桃盛宴上会见到人间的帝王,也不乏帝王把自己的儿子送来长留修炼,但却也是几面之缘罢了,他也一向不过问这些事。
“你们两个的房间在这里,这位姑娘的房间在那边,请把姑娘交给我吧。”士兵缓缓的说道。
“不可以,她受伤了,我要照顾她。”白子画看着眼前那人淡淡的说。
“不行,男女有别,不可以住在同一边,这是皇宫里的规定。”士兵一脸严肃的说着。
白子画抱着花千骨,没有再搭理那士兵,径直的进入了房间。
“你。。”那士兵刚想进去,便被笙箫默挡住了,笙箫默一脸笑意的对着那士兵悄悄的说:“兄弟,你看我跟你说,他们两个呢。。。是夫妻,这妻子受伤了,这丈夫怎么会放心呢,是不是。”
那士兵一脸为难,萧笙默便继续说着:“你放心,这你不说也没人知道的,等她伤势好点后,我们便将她送回去,好吗?”
士兵看着笙箫默一脸认真的说着,便点点头:“好吧,记住不要让这女子随意在这走动,若是惹下了什么大罪,谁也救不了她。”说着便离开了。
笙箫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皇宫里的士兵还是很好忽悠的嘛。。
刚想推门进去,想了想,还是罢了,还是不要去打扰师兄了,便慢慢的走回到旁边的房间休息去了。。。
白子画轻轻的把花千骨放到了床上,那脸上却略有点苍白,随即便用手往她体内输送真气,慢慢的,那唇便慢慢的恢复了血色,脸上也红润了不少,白子画慢慢收回那手。
花千骨眼珠转动着,似乎快要醒过来了,嘴里轻轻喃道:师父。。。师父。。。
白子画握着花千骨的手,轻轻的说:“小骨,师父在这。。。”
花千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白子画一脸紧张的神情,便轻轻的说:“师父,我没事。。。”
拉着白子画的手,花千骨缓缓的坐了起来,看着周围如此装潢华丽,显然不是在丞相府中,这可要比丞相府还要漂亮。。
她努力的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感觉突然一股力量在她身体里晃动着,体内那妖神之力也隐约躁动不安,似乎被这股力量牵动着,自己用尽身体所有力量去压制住,但还是无法压制,她记得天色突然骤变,她还飘在了空中。。。
花千骨突然脸色惊慌,捉着白子画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力了。。。
“小骨,刚刚没事,你不要担心。”白子画知道她必定是担心自己的妖神之力所造成的破坏,便赶紧安慰道。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却忍不住投进了他的怀中,“师父,对不起,都是小骨不好,小骨差点又要铸成大错了。”
此时的花千骨心里却是如此慌乱,而在师父怀中却让她感觉到如此的安心。。。
白子画没有说话,今天若是小骨的妖神之力真的被催发出来,整个杭州城恐怕就要变成一片灰烬。。。
如今七杀已蠢蠢欲动,看来觊觎这妖神之力,这毕竟是在人间,还是要尽快离开此地。。。
“小骨,等你好点,我们便离开人间。”白子画轻轻的说着,却不知道事情能不能像他料想的如此顺利。
。。。。。。
皇上坐在书房之中审批着奏子,脑海中又突然出现刚才那幕,那个女子那长发飘扬,那双明眸,那张小嘴,那股清新脱俗之气,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啊。
“刚才进宫的那位女子已经醒了吗?”
“回禀皇上,已经醒了。”
哦?醒了?皇上露出了一阵笑意,“宣她前来觐见,我有事要问她。”
“是。”
。。。。。。。。。
“里面的人听旨,宣刚才进宫的女子觐见。”一个太监笑眯眯的看着白子画和花千骨缓缓的说。
里面的两人却一脸诧异,这。。。
花千骨想了想,既然是皇宫,那还是轻水和朗哥哥的后代,应该没什么事的,便对着师父说:“师父,我去去就回,不用担心。”
“小骨。。。”
“师父,你放心吧。”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笑了笑,转身便跟着那太监走了。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慢慢走远,却还是有点担心。。。
但他也知道这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既然他是客,便遵守即是。
花千骨跟着那个太监一直穿过了长长的走廊,这皇宫也太大了吧,感觉比整个长留还要大上许多,朗哥哥真幸福。
“皇上,人已带到。”
“行,你们退下吧。”
“是。”
皇上看着花千骨似乎有点晃神,与刚刚不同的是,此时已经换了一身女装的花千骨看上去比刚刚更加清纯脱俗,身上散发着朝气蓬勃之意。
花千骨也看着那皇上,真是长的比较像轻水,真不知道这是轻水和朗哥哥的第几代后代了。。。
“参加皇上。”花千骨差点就忘记了,记得以前别人对朗哥哥也是这样作礼的,应该没错吧。
“起来吧。”皇上轻轻的扶起了花千骨,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你,为何假扮男子去参加比武?”
看着眼前那人,花千骨却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便放下了戒备,如实回答说:“我是想取回慕容家的画卷,假扮男子是为了行走方便。”
“哦?慕容家的画卷?你为什么想取得那画卷?”
“因为那是对于慕容家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当年慕容家惨遭灭门,如此无缘无故就死了,那画卷却落入了丞相手中,我只是替慕容家取回罢了。”花千骨一脸认真的告诉眼前那人。
皇上一脸疑惑,当年还是他父王掌权时,他也曾听说慕容家的惨案,这慕容家世代乃书香世家,却通敌叛国,那时他尚年幼,但也为慕容家感到惋惜。
“当年慕容家乃是通敌叛国,不是无缘无故死的。”那人缓缓的说着。
“不可能,慕容家世世代代乃以书画为名,即不曾入朝为官,也不曾偷抢拐骗,如此安分忠良之民,何来通敌叛国呢?”花千骨一脸坚定的说着。
“你是?为何如此了解慕容家。”
“我。。。。是一个过路人,却听说慕容家族的惨案,便想替他们取回画卷而已。”其实花千骨多么想说我就是慕容家的后代……慕容雪,现在只是来取回我家的东西罢了。
“哦。。另外两人是你的朋友?”
“一个是我的师父,一个是师伯。”花千骨如实的交代着,好像在那个人面前不需要刻意掩瞒什么似的,也许是那张几分神似轻水的脸吧。
那人脸色突然露出了几分喜悦,对着花千骨说:“哦,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花。。。”不行,想必轻水肯定把自己的事情告知后代,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就是花千骨,必定引起混乱,“我叫蒿十月。”
“哦,十月,你先退下吧,慕容家族的事情我再考虑一下。”
“好。”
说完花千骨便离开了那房间,却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这离开时是不是还要告退啊?她印象中好像是的,她怎么都忘了。。。
☆、偷偷出走
“爹,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说取消今天的比武招亲呢?你这样,置女儿于何地啊?”司徒滢一脸生气的看着她爹。
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这比武招亲,都已经进行了这么久,却在最后突然宣布这招亲作废,那天下人如何看她司徒滢,谁还敢娶她啊。
“滢儿,这次你一定要听爹的话,切勿不要再去招惹他们,我们惹不起”他们啊。。。”丞相语重心长的告诫着司徒滢,脑中又回想起下午那一幕,那个女子在空中的那一幕,与画中所画之人竟是如此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