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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呦,不是说要在决赛时候见的吗?怎么第一轮就被淘汰了啊。”流祺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朗坤说。
朗坤靠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这叫保存实力,你真笨。”旁人也不知道朗坤说了什么,只见流祺生气的说不出话了。
“第二轮,若兰对姗姗。”落十一继续说。
这轮结束的非常之快,仅有十招就毕竟结束了,这也难怪,姗姗是太白掌门之女,从小便习得太白的剑法精髓,本来自身功力修为就很不错,再加上这一年在长留学习到更多剑术要法,修为更是进步了不少。
“十月…呜…”若兰一下来就紧紧的抱着十月,仿佛是做了什么让人羞愧的事情似的,连头都不抬起来了,十月赶紧安慰道:“若兰没事,我们才刚进长留呢,以后的日子我陪你一起加紧练习好吗?”若兰没有说话,只在十月的怀里使劲的点头。姗姗看到若兰这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那。
“第三轮,紫漫对流祺,十月是轮空,所以就不用参加第一轮比赛,直接进入第二轮比赛。”落十一缓缓的说。
什么,我居然轮空,十月顿时又喜又忧,不用比试就进入第二轮固然是好,但是也没有跟任何人比试过,这实战经历也是很重要的,感觉到好像有许多双眼睛看着自己,往旁边一看只见一众人投来了羡慕的眼光,这让十月感到心虚。虽然最近已经每晚都在练习,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进步了多少。
众人看着紫漫与流祺的比试,两人的功力也是不相上下,但流祺的进攻较为主动,而紫漫的进攻较为保守,好像在纠结什么事情似的。
看着流祺的一波波强劲的进攻,紫漫的心底慌张了,流祺的内功修为估计与自己不相上下,但她的剑法更为灵活敏捷,如果真的到了比试时候,也能难说究竟是谁胜谁负,万一我输了,不行,我不能输。
两人一直在空中僵持着,却久久不能分出胜负,能看见两人的剑法都没有了刚才的那般敏捷,看来是内力消耗过大,落十一见此,眉头也紧紧皱起来,片刻之后便说道:“今天我们就到此结束吧,流祺和紫漫是平手。”
然后转身对着我们说:“仙剑大会距今还剩十天,希望你们能捉紧时间好好准备仙剑大会,也希望你们在仙剑大会上能有一个满意的结果。”
“是,十一师兄。”话说完,众人便散去了。
☆、仙剑大会
眼看马上就到仙剑大会了,各人都是捉紧时间作最后的冲刺,十月更是捉紧任何一切的时间用来练习,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穿过那树影斑驳的丛林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时的紧张,仿佛已经对这里非常的熟悉,只有长长的影子与自己作伴,但十月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心里却在想早上那个师兄将长留剑法融入不同派别的精粹,却又让人出乎意料,巧妙获胜。
十月努力在脑海里回想自小看的各派剑法,峨眉派及蜀山派剑法比较适合女生练习,招式看似柔弱,却能以柔制刚,况且蜀山与长留同脉相承,在剑招上有相似却又变幻万千的联系,看来我先尝试把蜀山的剑法融汇在里面吧,想着便慢慢挥起剑来。
远处那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有点惊讶之神色浮现在脸上。这孩子,居然在长留剑法里融入蜀山的剑法招式,为什么是蜀山,为什么,一阵悲伤之感涌入心头。自从发现那孩子身上的骨哨后,又惊又喜,对这孩子的身份更是感到疑惑,但又怕是自己心中对小骨过分的思念让自己对这孩子产生了错觉,甚至害怕这是一种可怕的补偿心理在作祟,可恨的是,自己居然不能找杀阡陌一问清楚,这段时间一直在找这等相关法术及破解方式,却一直无所收获。
白子画回想着最近发生的这一切,这孩子身上出现如此之多奇怪的现象,甚至有打算去异朽阁找东方彧卿,但却对他有隔阂,他无法忘记是东方彧卿一步一步的让小骨获得妖神之力,又是如此一步一步的变成最后的结局,虽然说自己亲手杀了小骨,但东方彧卿他却…想到这里,白子画心头一阵剧痛,每当想起那一幕,小骨那绝望的眼神,心头的剧痛甚至比手臂上绝情池水的伤更痛,所以为什么他喜欢沉醉,仿佛也是一种逃避疼痛的最好方式,也能在梦中再次看见小骨…
想到小骨,心中又泛起了无比的思念与痛心,抬头看那月下的人影,身体却又是如此的不听使唤,朝着那人影慢慢走去。
“为何在长留剑法中加入蜀山剑法。”十月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听那声音心底已经知道是何人,却感到莫名的紧张,连忙转过头来,“弟子,弟子拜见尊上。”
“起来吧。”声音中却略带了一份温柔之意,倒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般的慈爱。白子画双手扶起十月,问十月:“你还没回答我呢。”
十月抬头看着白子画,那冰冷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抹暖意,眼睛虽是看着自己,却感觉在看别人,眼神之间有些恍惚。“弟子,今天看到有师兄也是在长留剑法中融入他派剑法精髓,却能出奇制胜,因此弟子也想尝试一下。”
“虽然融入他派剑法确实能让对手不知所措,但以你现在的修为,对长留剑法自身也还未能融会贯通,若是随意加入他派剑法的精髓,恐怕你不能灵活运用,反而会拉慢你剑招的速度。上次我教你的那套剑法,已经学会了吗?”
十月一听,糟了,虽然说已经看尊上挥过一次,但自己却只能记得大概,后面虽也有练习,但却在一些细节上卡住了,整套剑法如此不流畅,便不好意思的说:“弟子只记得一招半式,还没学会。”
白子画走到十月身后,双手扶着她的手说:“我教你。”说罢便扶着她的手一招一招的演示剑法,不时还说着不同剑招需要注意之处。
可是十月心中却非常紧张,她是生平第一次如此接近一个男人,耳旁时不时响起淡淡的声音,平淡却好听,好像还能感觉到说话时的微弱呼吸声,双手还被拉着挥出不同剑式,十月又羞又怕,却时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定要好好学习,专心学习。
“刚才我教你的剑法名叫镜花水月,你自己好好练习。”白子画说完,便转身离开。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十月神色凝重,双手紧搓,在纠结着什么问题,“尊上,弟子想拜尊上为师。”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十月紧张的看着白子画的背影。
月色拉长了两人的身影,一长一短的倒在地上,丛林仿佛回复了往常的宁静,就像没有任何人一般,十月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等着前面的那个的回答,那个背影停在那,一动不动,却没人知道白子画内心那复杂的情绪,这孩子,这孩子居然要拜自己为师,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刺痛了白子画的心,仿佛记忆回到了当初小骨拜师接官铃的那个时候,我白子画此生只收一个徒弟,那便是小骨。这般回忆扰乱了他的心绪。
两人仿佛站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就那么一动不动,许久后,白子画继续想前走,便御剑离开了,留下一脸失望的十月,心底却充满斗志,仙剑大会我一定要胜出。
终于到了仙剑大会,各派掌门早早已经来到了长留广场,世尊招呼着各派掌门入座,儒尊则跟在世尊后面一同招呼客人,世尊小声问到:“你有没有去通知字画今天将举行仙剑大会?”
儒尊一脸为难的说:“师兄,通知我是发去绝情殿了,不过你不是不知道二师兄早已不理会长留的任何事情了,恐怕今年也…”
世尊轻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什么了,这两百年来的仙剑大会字画也未曾出现,各派掌门也深知原由,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时辰也差不多了,世尊走上前说:“欢迎各位来参加长留的仙剑大会,仙剑大会旨在切磋,在比试过程中点到即止,不能发生伤及同门之事。”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观看比赛。
在仙剑大会上比之前的模拟赛战况更为激烈,尤其是修为较深的师兄师姐,更是让众多掌门也为之惊叹,长留果然是第一仙山,法术修为也是如此让人敬服。
经过师兄师姐的第一轮比赛后,十一师兄便走到中央继续主持比赛:“现在到新进组弟子的比试,第一轮是追枫对阵朗坤。”
追枫的爹乃是天山掌门玄轩,看着自己儿子上场了,高兴的和身旁的掌门介绍,这身穿白色袍子的就是自己的儿子追枫了,太白掌门回答说:“令公子气势非凡,果真深得掌门你的真传。”
玄轩笑口眼开,便回答到:“想必令女儿的会令人惊叹的。”
两个掌门相视一笑,便继续观看比赛了。
只见两人一跃而上,便在最高处开始了,在开始时,两人都是使用一流的长留剑法,但却因为功力相当,许久都没有分出胜负,变换中,追枫在长留剑法当中变换出天山剑法,但朗坤却也不落后,也使出了自己独创的剑法,那剑法变化多端,却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的,天山掌门玄轩的眉头紧皱了一下,这人究竟在使用何派剑法呢。
但追枫也不断的变换着剑式,两人难分上下,最后对战了好几百个回合了,两人的体力皆有下降,追枫继续乘势追击,在朗坤的微弱喘息时用强大的内力将朗坤震出界外,追枫赢了,玄轩脸上一脸得意之情。
“第一轮,追枫胜,第二轮,若兰对左珊珊。”
太白掌门对着天山掌门说:“恭喜你,令郎的剑式如此灵活,内力也如此的深厚,让人惊叹。”
“谢谢”。虽然平淡的答谢,内心却无比的高兴。
这一轮几乎又是在一片惊讶中结束了,比上一次好的事,珊珊顾及到若兰的情绪,她没有尽全力和若兰打,对招也从上次的十招变成了这次的二十招,想让若兰输的没那么难看,但是与上一局的几百招相比,这场比赛结束之快还是让在场的人震惊,这次若兰没有像上次那样了,反而是走过去抱了抱姗姗,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如此的平静,但十月看着若兰,知道她内心此刻肯定是非常伤心的,便用手扶着她的肩,给予她力量。
“第二轮,左姗姗胜,第三轮流祺对紫漫。”
流祺一跃飞上了比试柱上,紫漫见此便也缓缓飞上了柱子上。
坐在席位上面的萧笙默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眼前那个熟悉的身影刺痛着自己的眼睛,那人,嘴里轻轻喃喃:小漫。眼神空洞,仿佛记忆回到了几百年前,她的不辞而别,却彷如人间蒸发似的,这几百年来我苦苦寻觅,却依旧找不到她,如今她居然…萧笙默眼睛痴呆的看着眼前那人,那种难以置信,那种心中的疑惑,那种思念的苦绪,那种…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在眼眸底下翻滚着,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拉着她问清楚的冲动,用力的坐在那椅子上,仿佛一放松身子就会往那边飞去。
这又是一场让人惊讶的比赛,不像模拟比赛时两方的僵持不下,这次由一开始流祺就好像有点怪,往常她喜欢主动出击,但她却不断的在躲避紫漫的招式,脸上有股紧张疑惑之意,却在躲避不及时被紫漫用掌气逼出了界外,就以这么奇怪的结局了第一天的比赛,紫漫轻叹一下,却感到不安和不忍,对不起流祺,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同时也发现了来自看台上一股强烈的注视,由比赛开始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