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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果然已经被杀了,酷拉皮卡真不是个好杀手呢,既然想到要掩埋尸体,为何不想办法处理一下血腥的气味?还是说,当时的他已经痛苦麻木到没有了理智?
唉……
“叹什么气?你跟这人很熟吗?”卢卡在那边问。
我不想多谈这件事,转移了话题:“小子,你怎么会路过那里?”
“……”卢卡似乎愣了一下,嗫嚅道:“这个……”
“你不是应该在远离友克鑫市的地方呆着吗?”
卢卡最终说:“好吧好吧,老实告诉你,我看到了之前那个面瘫杀手,他也来友克鑫市了,而且最近电视上都在播友克鑫市的新闻,我很好奇,所以就想偷偷过来看一下。”
“……”我真特么想骂人,果然要指望小屁孩听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等等……面瘫杀手?你说的是伊尔迷?”
“伊尔迷?他叫伊尔迷吗?他……”
我没有听进去卢卡的问话,脑子乱成一片——伊尔迷也来友克鑫市了?那么马上就该到十老头被杀、揍敌客两大巨头会战库洛洛的情节了吧?
“喂?小梨,你还在吗?”
“请加上‘姐姐’两个字,小屁孩!”
“嘁——”卢卡不满地发出哼声。
“先这样吧,我知道就算我让你别来掺和,你可能也不会听我的,所以,我想我只能说,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有任何问题,电话联系。”
“我知道啦,你啰嗦耶。”
挂电话之前,我问了卢卡发现窝金尸体的具体地点。
那之后不久天就亮了,窝金当然没有回来,库洛洛不得不更改了计划——他和侠客去猎人网站查诺斯拉家族的资料,而玛奇和信长等人则去镇上找寻锁链手的消息。
我向库洛洛请了假,去了卢卡说的地方。
去那里干什么?和窝金的尸体大眼瞪小眼?还是说想用他的死相刺激下自己,看能不能恢复念力?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
其实就算是没有被封念的我,也做不了什么,我的治愈能力只针对尚有生命的物体,而死去的人……我无能为力。
看到那副庞大的身躯死气沉沉地倒在泥土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错综复杂,窝金的这一生仿佛在暗示着蜘蛛的命运——又或者说,是所有流星街的人的命运。
在黑暗与痛苦中成长,最终也死于罪恶与因果,他们是人性黑暗的产物,是最值得怜悯的受害者和最令人憎恨的恶魔,但他们同时也是令人敬佩的强者。
所有能在流星街活下来的人,都值得敬佩。
将窝金安葬后,我返回基地,库洛洛、玛奇和信长出去办事了并不在基地里,却多出来一张稚嫩的脸孔——我只能说,真特么见鬼的该死。
“嘿,珈诺,你还记得这小子吗?”侠客揪着卢卡的衣领,一脸开心地指着他的脸问我,“在流星街的时候,你曾救过他。”
卢卡看到我时,眼神里有一瞬间的尴尬,大概是因为就在半天之前我才提醒过他要他小心,而他现在却被侠客抓了回来。
“记得啊。”我不咸不淡地回答道,边用眼神示意这小子别乱说话。
“卢卡~~”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飘了过来,全部人寻声望去,是姿态悠闲地坐在巨石上的西索,“他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西索。”侠客看了他一眼。
我的心没由来咯噔一下,这家伙干嘛突然插一脚?
西索抽出一张扑克牌,看了一眼又放回去,切洗,“因为不久之前,我们还在一起~~。”
“我们?”侠客注意到了他的用词。
“嗯哼~~我、卢卡和~~小梨。”上挑的音调里含着浓浓的意欲不明。
我皱着眉,迎上西索投来的视线——他这样戳穿我到底想干嘛?奈何从他一如既往诡谲难测的神情中根本猜不出他心里又想耍什么花样。
“是吗?”侠客求证地看着我,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卢卡。
我压着胸口“砰砰”的心跳,面上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是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清楚?”侠客笑了笑,眼底却闪过一抹锐利。
我耸耸肩:“这有什么重要吗?”
“虽然没什么重要,不过你刚才的行为看上去让人觉得有点可疑呢,总感觉你在隐瞒什么。”
“你想太多了。”我尽量用淡定的口吻说,却不自觉地绷紧了每一根神经。
侠客那双碧绿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朝我左后方使了个眼色,我反射性的回头,就看到派克的手已经快要搭上我的肩膀了。
朝相反方向连退了几步,我瞪着派克的手几乎无法抑制心中的情绪——说不上是恼怒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你们这是要干嘛!难道我不是旅团成员吗,用这样的方式对我,不觉得太夸张了吗?”
“别激动嘛,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警惕一些总是没错的。”侠客笑嘻嘻地说着,边一把楼主我的肩膀,看上去好像是在安抚我,暗地里却制住我让我不能动弹。
然后,派克的手成功抓住了我的胳膊。
那一瞬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异常清晰的念头:完蛋了。
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没有人说话,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直到派克神情不善地放开了我,我下意识地看她的眼睛,却发现她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疑惑。
难道……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派克,你看到什么了?”
派克斟酌地问:“你有……除念的能力?”
我愣怔地皱着眉:“我并不清楚,也许是吧,但我被封念了,现在什么能力都用不了。”
“怎么了?”侠客也发现不对劲,不解地看着派克,“你看到了什么?”
派克摇了下头:“什么也没有。我的能力无法探入,她体内像是有某种力量,能够腐蚀念,我无法触及她的记忆。”
“腐蚀?”我和侠客同时发出了惊讶的疑问。
派克点点头:“不知道是怎样的能力,但效果类似于除念。”
啊……原来如此,看来瑞文奇没有骗我,只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这个力量,也无法主动地使用它呢?要怎么样,才能掌控这个能力?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侠客突然一把抓过卢卡,往派克面前一放,“既然如此,读取他的记忆也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没啥好说的么么哒~
☆、Chapter…51
最终派克还是读取到了卢卡的记忆,并从他的记忆里看到了窝金的死讯,虽然卢卡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锁链手的消息——这让我安心下来,至少这样就不会因为我的关系而让酷拉皮卡提前暴露,但对于我隐瞒了窝金的死讯一事,他们感到质疑和不解。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只比你们提前知道几个小时而已,何况我刚才出去,就是为了去确认这件事。”
侠客严肃了下来:“你找到窝金的尸体了?”
“嗯。”我点点头,“我已经安葬了他。”
“呵。”角落传来一声轻蔑的冷笑,我看过去,是飞坦,他正用一种近乎嘲笑的神情看着我,“窝金不会需要这种多余的仪式,他需要的是雪耻和复仇。”
我说:“死者希望的只是入土为安,别把活人的愤恨和痛苦强加在死去的人身上。”
“唰”——“锵”——尖锐的刺破声和金属碰撞声交叠着响起,身体的某种本能使我侧开头去,与此同时只感觉颈边一凉,转头一看,一缕头发被整齐地削掉了。
面前的飞坦手中握着不知何时拔*出的剑,我机械地转动眼珠,看到侧面的墙上嵌着一张“黑桃4”。
我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飞坦拔*剑想对我动手,西索却用一张扑克牌挡掉了他刺过来的剑。
是西索救了我?我抬头看了眼坐在高高的巨石上连动作也没有变过的西索,他的嘴角挂着抹诡笑,眼中亢奋的金泽不知道是针对我,还是针对一旁的飞坦。
飞坦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阴戾无比,我感觉到一种可怕的杀气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爆炸开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这时候身为团队大脑的侠客适时地站出来阻止了暴怒的飞坦:“飞坦!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而且你刚才是想做什么,这里都是自己人,你是想违反团规吗!”
杀气一瞬间被压了下去,飞坦把脸缩回了领子里,那双冷酷细长的眼睛却隐忍又讥嘲地盯着我:“我只是想试试,她被封念后还有多少实力。看来她现在只是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废物。”说着阴森森地看了眼西索。
我:“……”暴躁的小矮子,哼。
好吧,我现在也只敢在心里骂他了,我可不想再亲眼见识一下他的耐心到底有多差。
飞坦走到一边去坐着,不再搭理这边,派克诺妲看我的眼神却有点奇怪,我回视她,问:“怎么了?”
“你不是流星街的人。”派克用肯定的口吻说道。
这句话我好像早在库洛洛那里听过,难道我脸上刻着“我不是流星街的人”这样的字眼吗?
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派克解释说:“流星街的人,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那样的想法?”我不解。
派克:“死者应该入土为安。”
我了悟地“哦”了一声,随即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不是那样的。”
“嗯?”大概是我的语气太轻快,其他人也看向了我。
我摇摇手,说:“那不是想法,那是体会。”
“体会?”
“嗯……”我回味起死亡时的感受,虽然距离现在已经有两三年的光景,但那种感觉,是刻骨铭心的,“解脱、自由,这是死去的灵魂唯一所需求的,没有痛苦、没有愤怒、也没有憎恨,那种感觉……就像是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被麻*痹了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知觉。所以——复仇?雪耻?呵呵,这些从来都只是活人的念头。”
侠客的神情变得很怪异,他问我:“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我突然想到我好像说得太多了,连忙住嘴。
因为我曾经真正地死亡过,也是死亡,将我送来到这个世界——这样的话,绝不可以说出口。
侠客却还在笑笑地想要套我的话:“因为什么?你该不会想说,因为你死过好几次吧?”
我抽了抽眉角干笑了几声:“呵呵……呵呵……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侠客摊摊手,“毕竟你拥有那么强大的治愈能力,也许你可以死而复生也说不定。”
哇……脑洞很大哦,我啧啧嘴,“抱歉让你失望了,我的治愈能力只针对尚有生命力的生物,对死尸可不起作用。”
“是啊。”侠客却忽然有点感慨,“如果世上真有那种能够起死回生的能力,也一定被团长偷走了,这样一来,旅团就能得到真正的永生。”
能够起死回生的蜘蛛?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无聊。”飞坦啐了一声,他显然对这种宗教色彩的论调毫无兴趣,“派克,你们还不行动?”
派克和芬克斯对视了一眼,然后相继离开了基地。
他们这是去哪?哦,对了,去抓小杰和奇犽了吧,所以再过不久,那俩小子就会被捉回基地?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和他们打照面,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