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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对派克说:“没什么,这是天生的。”
过没多久,出去的窝金等人打电话回来,好像是在说货物不见了,就像是事先就知道今天会出事一样,所有拍卖品都被搬空了。
“哦?货物不见了?”没有恼怒或是焦躁,库洛洛的口吻听上去反倒带着几分浓厚的兴致。
“……”那边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
库洛洛却是非常轻松而肯定地回答:“没有那种人,而且我认为犹大并不是背叛者,犹大为了三十枚银币出卖了耶稣,但是我们之中有那种人吗?金钱、名誉、地位,我们之中真的会有人因此而满足吗?”
“……”
“何况还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假如真的有告密者,对方的处理也就太过草率了,如果他们真的得到了情报,知道作为A级通缉犯的我们瞄准着拍卖品而来,防卫应该更要严加戒备,而且客人也毫不知情,都手无寸铁地过来参加……”
“……”
“所以我的结论是,虽然情报提供者所给出的内容不够具体,但仍然有人相信,而且那个人位居黑帮高层。”
听到这里,我不自觉捏了捏手心——库洛洛的推断几乎是对的,连现场也没有到过,只是坐在这里看书,听窝金汇报情况,他就能够推测出80%的敌情,这人真是冷静得可怕,这样的分析能力,如果被应用到战斗中……也难怪西索会把库洛洛看做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对手。
“你有问主持人,拍卖品被搬到哪里去了吗?”
“……”
“那你应该有问出是谁搬走的吧?”
“……”
“原来如此,从那些阴兽并没有参与防卫工作这一点来看,黑帮肯定不知道我们会插手。”
“……”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用什么方法来移动拍卖品的。”
“……”
“是和小滴类似的念能力者吧。”
“……”
“那边也因为将近□□的客人消失的事情而注意到我们了吧,敌人同样是念能力者。”
“……”
“当然可以。稍微给那些追踪的人一点苦头尝尝吧,这么一来那些家伙就会自动现身了。”
挂掉电话,库洛洛屈起食指轻扣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接下来会怎么样呢?哦对了,阴兽被杀,窝金被酷拉皮卡抓走,然后剩下的人为了救出窝金不得不追上去,但他们唯一知道的只有“锁链手”这个信息。
而在那之后不久,酷拉皮卡被窝金激怒最终杀死了他,跨出了他陷入黑暗的第一步。
我微微低下头,把另一边耳机也塞上,不知为什么有点心烦。
就算心知肚明我不能随意更改这个世界原定的轨道,也提醒自己对“旅团成员”这样的身份不要太认真,但……心里总归还是很介意。
也许我可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保住窝金的性命,又能阻止酷拉皮卡因此堕入复仇的深渊……
不、不对,我不是神,我只是个突入的外来者,我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决定任何事情,我想我最好的选择就是静观其变。
只是,就算我一心不想要介入剧情,不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的命运因我而改变,但我一直以来走过的道路、做过的事情,难道不是正在对这个世界产生着一点一滴的变化吗?
猎人考试时的种种事迹已经证明了蝴蝶效应的威力,也许冥冥之中,命运的轨道早已更改。
虽然到目前为止,大体上的情节出入不大,但之后呢?谁又能保证?
我想我现在只能祈祷蝴蝶效应在我身上能够减弱到最小,如果非要有什么强力的效果,我希望这个效果能体现在酷拉皮卡身上。
酷拉皮卡啊,别让仇恨吞噬了你的灵魂,别把自己出卖给黑暗,杀了窝金又能怎么样呢?或者说杀了库洛洛又能怎么样呢?幻影旅团不会灭亡,就算幻影旅团灭亡了,黑暗也不会灭亡,流星街会孕育出更多的盗贼、杀手、恶鬼、魔怪,他们可能甚至会比幻影旅团还要残忍。
复仇永远只是为了平息活着的人的愤怒,只是为了让幸存者的内心能够得到一丝解脱。但对于那些已经入土的灵魂,复仇的真正意义又在哪里呢?
死亡是无法逆转的,即使用同样残忍的方法杀死旅团的所有人,也不能挽回已经发生的悲剧,那只会让复仇的人变成他所憎恨的那种人,让他受尽愤怒、痛苦、麻木、罪恶的折磨。
是的,旅团的行为,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复仇?
被这个世界所摒弃的、在肮脏黑暗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为了向这个折磨自己的世界复仇,所以聚集在一起,偷盗、抢夺、屠杀,他们做尽极恶之事,在世人眼里他们就是恶魔。
但,其实在我看来,他们有时候……更像一群因家庭不幸而三观扭曲的问题儿童……啊,当然,除了那个男人。
我抬起头,看向安稳地坐在角落里看书的库洛洛。
那个男人不是问题儿童,他只是被黑暗激发了疯狂冷酷的本性,他只是……将自己完全融入了黑暗。
暗黑的帝王,我想只有真的亲眼看见的人,才能明白这个称谓挂在他的头上一点也不虚妄。
“你一直在看团长。”一个冷淡却不失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对上派克诺妲似考究似关心的眼神,“有什么问题吗?”
我:“……”
派克的细心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要更小心一点,希望不要让她产生想要触碰我的想法——虽然不知道我的记忆会不会被读出来,但我不想冒这个险,如果真的被读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不,我只是有点担心外出的几个人,但我看你们好像都很沉得住气。”
派克露出释然的神色:“嗯,有团长在,不会有问题,你是新人也许不太了解,团长他……”说着她望了一眼库洛洛,“是我见过最冷静最厉害的人。”
嗯,所以你对他的倾慕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点点头,在心里补充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只是在过剧情……因为整个动画片我最喜欢的部分就是友克鑫市这里的剧情了,所以可能会有一些比较详细的描述,当然其中也有原创的改动部分,不能为了写西索而跳过太多剧情,这部分还是比较重要的,因为后面会有转变,大家就耐着性子看一下吧~~
话说女主在旅团里的存在其实很尴尬啊,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归属感,跟西索一样,并没有把自己真的当做旅团的一员,所以对她来说其实这只是在看现场版的动画……
☆、Chapter…50
晚一些的时候,电话又进来了。
库洛洛接起之后,脸色冷沉下来:“锁链?”
这两个字让我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电话马上又挂了,大概是侠客他们已经去追酷拉皮卡和被锁链捆走的窝金,在路上抽空向库洛洛汇报了一下情况。
【也许应该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也好!】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形成的一瞬间,我站了起来。
其他人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到我身上,我愣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库洛洛眼中那抹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幽光,“哗啦”——刚才那棵冲动的火苗瞬间被浇熄,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做什么——我竟然想暗示库洛洛窝金会死在“锁链手”手上?天呐……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冲动。
“没什么。”我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就是突然有点尿急。”
于是我就光荣尿遁了,在外面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顺便给卢卡发去一个信息报平安,正要回去,却看到西索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微微昂着下巴,斜睨着我,表情却没什么波动,似乎并不打算理睬我。
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他要去哪里,下意识地转头叫住他:“西索。”
西索停下步子,侧过头,露出嘴角的一抹冷笑。
“你……要去见谁?”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话,就算知道他是去见酷拉皮卡,我又能怎么样?想办法阻止他?呵,我不会这么天真。
“与你无关哟~。”抛下四个轻飘飘的字眼,西索转身离去。
“哎——西索!西索!”这下不管我怎么叫他,他都没再停下。
去*你的!什么玩意儿!我气得狠狠地踢了脚路边的石头。
漫长的等待还在继续,时间又滚动着过去了几个小时,到了第二天下午,前一天凌晨离开的西索回到了基地,在那之后不久,之前出去执行任务的侠客等人也回来了,当然,除了窝金——和我所料想的一样,吞不下恶气的他去找酷拉皮卡算账了。
入夜之后,窝金仍然没有回来,于是一堆人围着库洛洛跟前的蜡烛,开始分析“锁链手”的能力,以估测窝金胜出的几率。
这之中唯一不合群的,当然要数现在正坐在高高的窗台上的西索,他索然无味地看着窗外,时不时瞟一眼这边,看上去完全像个局外人。
“使用锁链的话,应该是操作系或者具现化系的能力者,面对这二者,即使是一向以压倒性战斗力着称的窝金,在一对一时也极有可能被对方打败。具现化系的能力者在具现化出的物体上附加的能力很特殊,窝金不一定应付得了,而操作系统能力者一旦控制住窝金,就更糟糕了。”库洛洛用他低沉的声音镇定地作出分析。
“果然我当时应该跟着他去的!该死!”侠客露出愤恨的表情,咒骂道。
沉吟片刻,库洛洛给出最后的结论:“如果等到天亮窝金还没回来,我们就改变计划。”
库洛洛的话让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我相信我的也不例外,只是他们是出于担心和愤怒,而我是出于已知和无可奈何。
我祈祷着希望因为我的介入而使剧情有所改变,也许酷拉皮卡在最后改变了注意,又或者窝金没有找到酷拉皮卡——我知道这种期待是多么的可笑,但我除了这么想,还能怎么样?
然而,我的期待被卢卡的一通电话打破。
那时候已经是天快亮了,背包里传来震动,我翻出手机按下接通键:“喂?”
“我是卢卡。”
“……”我一瞬间警惕起来,看了看周围的人,幸好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太在意这边的情况。
装出不经意的回应:“嗯?什么事?”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卢卡那小子很机智,大概是注意到我的声音不对,就没吭声,一直到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我才说:“小子,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这样随便地给我打电话。”
“……”卢卡沉默了一会儿,用一种带点迟疑和严肃的声音说,“我就是想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灰头发的大块头,穿着个熊皮裤衩和靴子。”
根据他所说的,脑海里勾勒出窝金的形象,我愣住了:“你在哪看到这个人的?”
“说他是‘人’不太合适,他现在只是具尸体了。”卢卡的声音有点低冷,“我路过这里的时候,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就挖出一具尸体,关键是他腰上的蜘蛛纹身,我好像在你的脚踝上看到过相同的图案,所以……我在想你会不会认识他。”
窝金果然已经被杀了,酷拉皮卡真不是个好杀手呢,既然想到要掩埋尸体,为何不想办法处理一下血腥的气味?还是说,当时的他已经痛苦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