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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不动声色的引导那些崇拜者对于汉尼拔的第一印象。
——一个非常普通,像是个律师一样的日常工作者。
嗯···他还有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伴···不,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有很不错的武力值,看起来不是太好招惹的样子。
通常情况下,斯诺不会去操纵别人的想法。因为这是一种不太方便收敛的特异功能。负面作用是容易让人的精神萎靡,再加上斯诺的操作总是因为不熟练,而出现一些细微的差池···咳咳,她总是给自己加太多的戏份,一不小心就编的有些微妙了。
好在一时三刻,汉尼拔还不能从对面人的面部表情里分析出斯诺留下的这个深坑。
他只用了很少的时间和经历,就引导对方相信自己的职业是个律师,业余酷爱做菜,正在和自己的女朋友一起独家。他们喜欢探险,不只是针对吸血鬼。也是因为这种无欲无求的想法,反而让他们误打误撞的接受了吸血鬼的邀请,进入了这里。
汉尼拔和斯诺都默认对方为自己的男女友。
那群无辜崇拜者竟然也就这么相信了。他们高兴的接过了汉尼拔新的地址,同时接受了汉尼拔的邀请。
斯诺看着他们打开一瓶年份绝佳的红酒,这本该由一个吸血鬼带着他的人类朋友饮用。但现在,传统已经打破了。一群人类站在规则的废墟上,他们摇旗呐喊,他们饮酒作乐,葡萄酒的颜色,意外的和鲜血重合。
事情走到最后,结局也照着斯诺和汉尼拔他们所预料的那样。
汉尼拔和斯诺所购买的梦魇终于派上了本来应该有的用处,这个并没有多少人尝试过的物种,虽然有些轻微的逾越,但在大方向上,总比同类相食要有准则的多。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新鲜的尝试。
而且这也让斯诺确信,威尼斯的这场旅行是有意义的,从里,她知道找到了一条不同的道路。
等外面的传言和风声基本成埃落定的时候,斯诺盘算着可以带着汉尼拔一起带到巴尔的摩。那里的环境更加让人怀念一些,至少哈蜜瓜火腿,意大利面之类的东西不会比比皆是,斯诺并不喜欢汉尼拔身上有火腿的味道。
等在黑暗生物议会那里撤回了关于汉尼拔的判决。斯诺考虑他们是否可以一起到法国的普罗旺斯去,奶酪和汉尼拔之间会有很多种不同的组合搭配。
切达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薰衣草或者很多其他的选项。
斯诺默默的在心中把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都思索到位。
但在这一切美好的旅行即将开始之前,斯诺和汉尼拔一离开酒吧,她就不得不原地变小,恢复到了小蝙蝠的样子。
青蛙王子被亲吻之后会重新变回到王子的样子,天鹅王子穿上特质的毛衣之后也能解除自己身上的魔咒。斯诺不指望这些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弄清楚这一切的原理究竟是什么。
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了普罗旺斯,莫名其妙的就接受了一系列的新生活。
喝下魔药的那一刻开始,路易和莱斯特没有具体说明过的那把达摩克里斯之剑始终高悬在斯诺的头顶,什么时候落下,还完全是一种未知数。
巴尔的摩的片场,安静无人的化妆师里。无数的镜子错落的排开,其中一些有裂缝,把人脸庞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路易在莱恩冷淡的表情下,终于也收敛起了一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表情,他没有办法故作铜墙铁壁,坚不可摧,于是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爱丽丝惊呼一声。
“——莱斯特不能来,是因为他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害,他不得不···封棺休养。”
对吸血鬼来说,基本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用鲜血来解决的。如果一包血不够的话,那就十包。
基于这个观点。‘封棺’这个词语本来应该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
除非受到了无法逆转的伤害——值得一提的是,斯诺之前被汉尼拔造成的那种伤害,都不需要十分彻底的封棺。
而就如同夜访吸血鬼里所提到的那样,他们曾经给莱斯特喝下苦艾酒。给人服用鸦\片·至死,确保血液不会变凉。莱斯特喝下不新鲜的烈酒,被烈火焚烧,扔进泥潭,那也才差不多是将死的状态。
这个消息让莱恩的表情僵硬了一下。爱丽丝更是不可置信。
过了好久,他才叹了口气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呢?莱斯特闯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是他遇到了不可预测的敌人?斯诺需要我们的帮忙?你不说是汉尼拔出了问题···斯诺?我实在是不能够想象,她到底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麻烦。”
一个很强大的敌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问题是莱斯特怎么惹到了对方,对方又是怎么伤害到莱斯特的?
“斯诺···她的问题非常复杂。你们必须确保她不知道我告诉你们的每一句话。知道真相对于斯诺来说会造成巨大的伤害,这并不是在和你们做什么比喻,伤害是实质性的,这点我必须反复强调!”
“真是···在没有莱斯特的情况下,你怎么可以啰嗦到这个地步!”莱恩声音有些颤抖,哪怕他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还是不能掩饰那种惊慌失措。
爱丽丝也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一言不发,等待路易说出最终的审判。
“斯诺这具吸血鬼的身体,并不是她自己的。”
而当斯诺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是所有的咒语解除,她失去寄宿的*,永久的死亡的时候了。
这就类似一个很有名的故事。你在深夜墓地里看到一个熟悉的朋友,你上前和他打招呼,陪他天天说地,让他不至于寂寞下去。但到天光放亮的时候,你突然起身,流着泪告诉你的朋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你已经死了啊!”
在你告知死亡的那一刻,你的朋友才正真死亡了。
“就是说,和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沟通交流的灵魂,并不属于他对应的身体?”莱恩语气低沉的重复了莱斯特的话,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怀疑的问:“那么本来的斯诺呢?她怎么了?”
“···我恐怕,答案虽然非常残酷,但斯诺的*早就在墓地里腐烂了。如果斯诺没有一个作为术士的哥哥···她恐怕连偷来的时间都没有,不可能遇到你们,也不可能享受到后来的这段时光了。”
被封印在棺椁里的吸血鬼,其实不是为了让她承受残酷的刑法,而是为了保护她,免受死亡的侵扰。
“那么···如果我们不告诉斯诺的话,她还可以有多长时间?”
不敢说‘死亡’、‘存活’这一类的词语,莱恩几乎卑微的询问路易。
“···半年。逃过原主的追杀,斯诺也只有半年的时间了。我们给她喝下了改良过的魔药,她的动物状态可以帮助稳固灵魂,但这不可能持续太长的时间,斯诺变形的次数和时间约多越长,她这半年的时光就越要缩短。”
“也就是···”
“如果你们要去见斯诺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去威尼斯了。”路易放下一个地址,“相同了可以过来找我,顺便看看莱斯特,但我恐怕,斯诺时间真的不多了。”
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路易不会说出这么冷酷的结论。
但他真的说出来的时候,无非是盖棺定论、板上钉钉了。
化妆间的门开了又关上,只留下爱丽丝和莱恩两个人,呆若木鸡,不知觉的,泪流满面、
‘——轰隆!’天边闪电划过,惊雷响起。
又是一场瓢泼大雨。
☆、第74章
在威尼斯停留的一个多月,这里迎来了第一场瓢泼大雨。
斯诺自己房间的飘窗前,‘坐’这个动作对于蝙蝠来说并不是太明显。
豆大的雨滴溅落在玻璃上,留下一个个模糊的痕迹,河道里的船舶减少,周遭的声音都蒙上了一层沙沙的噪声,湿润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直到一道闪电划破的天空的时候,斯诺才在强光下恢复了意识。一定要把这种感觉描述出来的话,其实有些类似于她此前被深埋在地下的时候。不同之处在于,当时她的意识逐渐清晰,而现在,她的意识则是不断的在变的模糊起来。
汉尼拔敲门,提醒斯诺客人已经在楼下准备了。
大多数时候斯诺都是蝙蝠的状态,汉尼拔不用花费什么心思就能把斯诺不在的事情掩饰过去,他可以说女主人抱恙,或者是推说斯诺出去和什么朋友见面了。
宴会没有斯诺,也总能很好的继续下去,毕竟汉尼拔的宴会亘古不变的主题是——美食。
在斯诺的干涉和努力下,最近一段时间的食材,都是那头被庖丁解牛的梦魇,配菜从蘑菇到蛇肉,没有任何一个人类受到伤害,算是个非常皆大欢喜的结果。
偶尔侥幸,客人来的时候斯诺还保持人类的状态,她就会和在做的每个人一起坐在餐桌前,斯诺可以可以装作自己吃下一些东西,但实际上那些东西都掉在了地上,或者被扔在垃圾桶里。
这样的默契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敲门没有得到回应,汉尼拔就又需要编著一个关于女主人不在家的、跌宕起伏的故事。
但在客人就位之后,今天的客人却多出来了两个。
莱恩和爱丽丝站在汉尼拔的门前,他们两个人在一把伞下站着,雨伞的颜色和莱恩的眼睛一样,漂亮的湖蓝色。爱丽丝尼负责打伞,客人不算面带笑意,但没有剑拔弩张。
“您不邀请我们进去坐坐吗?”莱恩贴心的没有称呼汉尼拔的名字。
他们还不知道汉尼拔的化名是什么,房间里有很多客人,斯诺不在客厅——这些都很轻易就能够感知到。
没有任何一个人类居住的地方,比威尼斯来的更让莱恩惬意了。这是一座水城,完全是人鱼的主场,莱恩能够掌握我一个海岛的生死存亡。当然,也就能感受到从水汽当中传递过来的一切信息。
“当然,进来吧。”汉尼拔侧身,让出了进门的道路。
突如其来的客人意味着要多出两个座位,椅子本身不是问题,能够触动汉尼拔的,是莱恩和爱丽丝在这段时间里的成长。
两个不速之客一脚踏入客厅的,围坐在餐桌边平常红酒的客人就有认出了他们的:“···你是···你不是那个人鱼歌手吧!”
提出问题的这个优雅女士语气有些不确定。她把分寸把握的很好,如果冒昧的认错人了,这句话本身也能是个活跃餐桌气氛的小把戏。
“我想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人。”莱恩看了一眼餐桌边的座位分布。
只有一个椅子是空着的,那是留给汉尼拔自己的。
没有斯诺的位置,这让莱恩的情感有些受伤。
哪里都没有斯诺的痕迹,莱恩忍不住担心斯诺是不是已经死去了。如果不是斯诺无声无息的客死他乡了,又怎么会有汉尼拔愉快的重开宴会,在这里谈笑风生呢?
“啊···他就是那个雨神么?”
“我记得雨神不是人类···他是···”索性受邀请的客人素质都还不错,没有人做出掀起桌布观察莱恩双腿的动作。只不过这些人是不是在心里懊恼,莱恩进门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多看一眼,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他是条人鱼。”汉尼拔在爱丽丝的帮助下一起把椅子搬到了桌边。
厨房的烤箱赶着时间‘叮——’了一声,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