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的话:不知道你们看出来了没有呢?关于钟棘为什么会渴血的原因。无敌是不可能的,至少我这个不是那什么的故事。
第二十章 黑暗阴影
最后,当我被吴邪摇醒的时候才发现我真的是睡过去了。双手扶住额头用力地晃了晃,怎么就睡过去了呢?看了看他们正常的脸色,还好,我似乎没做过什么事情。不过,睡了一觉之后真心是神清气爽多了。原先一些浑浑噩噩的地方也清楚多了,不管怎么样,反正只要跟着自己的心去做,到底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起灵……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却不料他正好看过来,无声的干笑一声乖乖地走到后面站好。我现在主要就是想办法让他从无知无觉的“神”变回有血有肉的“人”吧?至少,不要这么看着让我心疼,才不管他需不需要,只要我自己做到了就好了。
悄悄地握了握自己的手,睡了一觉之后连虚弱的感觉都少了很多。可惜不能一直睡,不然可能不用喝血也没关系了吧?
终于到了祭坛边上,台阶一阶一阶地往下,最后被黑暗吞没。临近了才发现祭坛底下一片漆黑,映衬地祭坛好像是悬空一般,从外向内看祭坛只有一米多宽的地面露在外面,其它地方都被藤蔓遮得严严实实地,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从外面看被裹住的地方是挺大的。
我歪着头眨了眨眼问道:“怎么过去?跳过去?”我看着那最近也是十米的距离有点汗颜。胖子假装抹了一把汗道:“小钟,有一种东西通俗讲叫飞爪。”
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跟着他们往下走。飞爪,会飞的爪子吗?
台阶是纯白色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污渍,一阶一阶地向下延伸……
第一个锁所在的石洞内从洞顶上滴下来一滴滴地血液,位置恰好是原先桌子上放那个珠子的位置。第二个锁所在的石室内,莹白色的茧上裂开了缝隙,一丝莹莹的光从中透了出来。迷宫中干涸的血池旁,一个摊到在地上的人突兀地站了起来,关节处不断地传来清响。那人的脑袋搭向一边,鼻梁上的眼睛要掉不掉,一个镜片还碎了。过了好一会儿,解子扬才把头转回了正常的角度,眼神也从呆涩变成了狂热。也不整理自己的样子,他就向着迷宫的过道走去,身上却出现一阵奇异的波动,身上脏乱的衣服,半碎的眼镜都变得正常起来,一个耳朵上也从空荡荡到突兀地出现了一只六角铃铛耳环,像是时光一瞬间倒退了好几年。第三个锁所在的大门上,左右两个角上的蝴蝶越来越亮。
。……
我无聊地坐在台阶上,单手支着下巴看胖子“表演”。是的,胖子在找了个位置之后就从包里取出一捆绳子和一个铁做的像爪子一样的东西来卖力地把飞爪甩向祭坛上那些藤蔓,可惜没中。
我们现在距离祭坛水平上大概有四五米吧?垂直上也有两米左右,胖子扔了五回,最好的一次也是刚好扎进藤蔓中,但他用力一拉又把飞爪拉了回来,明显的没固定住。
我叹了口气有些看不下去了。用手肘推了推坐在我旁边的吴邪,问道:“你觉得胖子还要扔几次?”吴邪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吴邪从下了冥桥之后就有点不对劲,但又不清楚是哪里。又叹了口气,身体又有些虚弱下来了,不知道我还能压制住多久对血液的渴望。
张起灵径自走了过去接过胖子手中的飞爪,这次倒是勾住了几根藤蔓,紧紧地缠绕在那里,铁爪卡在里面。我眨了眨眼,原来是这样的啊。张起灵用力地拉了几下,那边的藤蔓太重,晃动了一下但不明显。
我看了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着吴邪问道:“天真,那天坑那里怎么不用这个东西勾住石壁呢?这样每隔一些高度都有平台,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胖子忍不住骂了句道:“妈的!鬼晓得那边用了什么鬼东西,铁爪划上去一点印都没有,更别说把它固定住了!”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胖子,你先过去。”张起灵说道。
胖子好像刚才的火气完全不见了一样嘿嘿笑着,搓了搓手掌呸了两口口水上去,抓着那绳子手脚并用没几下就过去了。“吴邪。”张起灵平时说话永远都是这么简洁。虽然废了点力气,但吴邪还是过去了。那边的绳子被胖子缠在了自己的腰上,还用两只手拉住,吴邪站在那边向我们挥着手。
“钟,到你了。”
我看了看绳子两端,便说道:“不然你先过去吧,我有点怕……”张起灵皱了皱眉看向我,眼睛里像是藏着漩涡。我忍不住就问了一句“你没事吗?”
有点莫名其妙,但他还是把绳子递给了我,淡淡地说道:“没关系。”
我有些沉默,接过绳子拉好,让他从绳子上过去。为什么要说没关系呢?没关系和没事是两个概念好不好?
向那边的三个人摇摇手,我就向下走,过会儿是要他们把我吊上去的,还是往下走点好了,万一祭坛下面一片黑的地方有石头什么的我直接跳不就被撞死了?
一只手抓着绳子,我慢慢地往下走,长长的头发遮住我毫无表情的脸。越来越近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既欢喜又恐惧。
已经差不多到了祭坛的下方,前面的台阶包括祭坛的下面依旧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我又往里走了些,一片的黑,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我深吸了口气拿绳子在腰上缠了好几圈再打了个死扣免得绳索送掉。做完这一切,我的双手紧抓住绳子向上面高喊道:“好了!”
没动静。我一愣,莫不是就把我扔这了?用力地拽了拽绳子,不料绳子好像被卡在哪里一样一动不动,我的心跳错了一拍。是被隔离了?
就像我滚下来的那个石阶那里,张起灵来找我,我却只在他出现在下方那个石室的瞬间才听到他的脚步声看到了灯光。那我现在是走出去?回头看了看,祭坛的阴影像是分割线一样停留在那里,像是分割出了两个世界。
我抓了抓头发向外面走去。果然,一出阴影的范围绳索那边就传来了反应,而且还不是一般大的反应。瞬间,我就被扯上了好几米。差点被勒断了腰的我听到上面一声“哎呦”,貌似我还不能怪他们是吧?
“我去!小钟?”胖子骂了一声又问道。我无奈地“啊”了一声,这个绳子缠的还真紧,腰要断了……
上面,一个头伸出来看了看,是吴邪。他看了我一眼露出惊喜的神色来,回头喊道:“是小钟!”然后就退了回去,缠着腰的绳子再次一紧。天呐,腰真的要断了。
最后,腰当然没有断,不过被他们三个硬拽上去之后我倒是一副快被勒死的样子。胖子把水囊往我手里一塞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叫你都不应,绳子又拉不动。小哥都想下去看看了!”
虽然胖子最后一句有点调笑的意味在,但我们目前真心没什么,问题是这东西又不好解释,我看张起灵毫无所觉的样子也懒得去辩解,只是笑了笑说道:“我刚才到了下面之后发现更往下的地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好奇心起了就进去看看,但还是什么也看不到。想着算了就叫你们把我拉上去。叫了几声没人应,扯扯绳子发现扯不动就往外面退。没想到刚到能看见的地方就被你们扯上去了,差点勒断了腰。”我苦笑了声。胖子呃了一下干笑道:“失误,失误。”
吴邪沉思道:“那下面你说什么都看不见的地方是怎么回事?”我喝了口水刚想说不知道却被胖子抢了个先。“天真啊,你要想想,咱这可是在斗里。保不准被什么脏东西迷了眼,云顶天宫那回不就是给那个啥堵里面了吗?这回碰上的估计是个脾气好的,吓吓咱就差不多了。”
吴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有点想晕,这也行?
。……
作者的话:话说刚开始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有几个书友?说是加qq探讨。然后我那段时间根本没时间上qq,所以现在高考完了,虽然每天不一定都上qq,但好歹也能留言啊什么的,我上线的时候会回的,而且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说看,请备注“起点”哦,不然我分不清……记性什么的最差了。(qq:1044889864)
第二十一章 再见青铜树
地宫上面的洞顶很高,一片莹莹的光洒落下来,朦胧却也清晰,银色的藤蔓格外地亮,像是故意开屏炫耀美丽的孔雀一般。我心中的欢喜更甚,恐惧也像浓雾般缠绕在心头。我在欢喜什么?我在害怕什么?
吴邪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毕竟藤蔓将中间围得严严实实地。胖子也难得正经了起来,因为快要接近诅咒源头了吗?只有张起灵,面无表情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地面上全是那种血槽,藤蔓不知道长了多少年十分的厚重,而且很大。废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挪开一条,主要是太大了不好受力。“不行。”吴邪甩了甩手道,“这样下去如果我们到了中间外面的藤蔓被人推回来的话我们会被卡死在中间。”
胖子“啧”了一声,松开抱在怀里的一大条藤蔓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歪着头眨了眨眼,突然想到手腕上的匕首插嘴道:“我们可不可以把它割掉?”吴邪眼睛一亮,笑道:“也是,小钟你的匕首还在的吧?”我点点头把匕首递给他一把。
胖子嘿嘿笑着,挤眉弄眼道:“这种‘阉割’的事还是交给我们来做吧!”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把匕首递给他。叹了口气,平地坐了下来,这对匕首是我从网上买来的,当时也没想到会好用成这样……当时只觉得他附赠的鞘很特别,绑手上还是脚上都可以,只是拆下来的时候有点麻烦。不过也不需要经常拆,因为只要鞘下的肌肉按照一个特定的频率抖动,匕首就会自动弹出来。
说起来他们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这对匕首的来历,这么锋利的东西他们就不好奇的吗?
我看着他们割藤蔓,突然起了一种刑场上的死刑犯的感觉,恐惧彻底压过了欢喜,那种渴血的感觉又剧烈了起来。我拿起水囊又咕噜了几口下去,肚子撑到看到水就想吐总不会再找血喝了吧?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要试试的吧?我站了起来,坐着是休息没错,但休息就想睡,想睡就神志不清……
双手撑着腰,人左右转了转,骨头发出清脆的“咔”的一声,迎上几人诡异的目光我干笑几声,装傻中……好窘。
胖子一副头疼的样子说道:“唉!小哥!你说现在算不算咱俩保护俩?”张起灵闷不吭声看着银色的藤蔓,像是能看出一朵花来。
藤蔓被割断之后流下的汁液很多,落在地上滴滴答答地像下雨一样,青绿色的液体散发着甜香的味道顺着地面上那些凹槽流动漫延。总觉得这些汁液不会没作用的吧?但也不能说不去割……
两人只是笔直地割了三四条就穿了。我回想一千多年前,这么一个莹白色的祭坛,外围散落着银色藤蔓,确实很美,而藤蔓长大后又会是一道屏障。但真的是这样吗?谁知道呢?
我敛下眼轻笑了声跟着他们进了祭坛内部。
本来以为有藤蔓挡着内部一定是一片的黑,不成想里面却是比外面更亮堂。祭坛中央竖着是一根直径近二十米的大青铜树,乍一看还以为是一道有弧度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