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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莺,让眼前的破面去地狱好不好。
……
“……去地狱?”似乎在想问题,天莺的反应慢了一步,诺伊特拉的刀刃斜劈过来时她根本没有动,任由锋利的刀刃在她的后背犁出一道深深的血口,少许鲜血溅在脸颊上,天莺似无感觉,转头问诺伊特拉:“你想去地狱吗?”
“什么?”
天莺从原地消失,下一秒出现在诺伊特拉身前,贴着他两米高的身躯仰头问:“想去地狱吗?”她旋身一踢,将诺伊特拉踢得再次横飞进建筑物里的同时用瞬步赶上他,曲肘将对方狠狠打击进地面。
伴随着轰轰轰的声音,第五十刃的行宫颤了颤,天莺站在被她击出几十米的深坑旁,低头望着坑底似乎冒着烟的诺伊特拉,问:“想去地狱吗,破面?”
*
“好棒的灵压,天莺前辈已经成为这么动人的女人了吗?”是男人的声音。海燕趁机挥剑斩来,亚罗尼洛扭头,陡然又变成志波都的脸,她皱着眉:“海燕,天莺这是正在被那把斩魄刀主导啊。”
跟五十多年前一样,见到自己妻子样貌的海燕猛然收手,刀刃扬起时立马露出破绽,亚罗尼洛伸舌,化为触须的手如一把伸缩自如的刀,立马将海燕肩膀刺了个对穿。
他发出桀桀笑声,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触手兴奋道:“看啊,是志波氏的血,天莺前辈身上也流有同样的血吧,真好啊~”
“海燕大人!”身后传来急呼,一条触手猛地擦过海燕朝他身后的露琪亚伸去,海燕伸臂拧住,硬是改变了它攻击的方向,触手在露琪亚脚底凿出个洞。
海燕:“露琪亚,还记得十三番队的队训吧,别插手。”
亚罗尼洛抬手抚摸着志波都的脸,对海燕露出温柔笑意:“说什么呢,志波海燕,你五十多年前就对着妻子的脸下不去手才败北的啊,现在的你难道有什么长进不成。”
海燕一笑:“读取了我妻子的样貌,学识以及能力,但唯独没有完全读取记忆啊,听闻大虚的意志是由千百个魂魄中意志力最强的那个统帅,那是不是也证明都的意志也在你体内呢,破面!!!”
他是被融合虚放过一码才保住一条命的,他是从虚身上剥离才避免了被吞噬的惨境。加入假面军团后曾跟浦原他们讨论过这个情况,吞噬战败者的魂魄是虚的本能啊,是什么让它放弃了灵力强大的死神副官。
是都的意志吗?
当时问浦原他们时尽数沉默,他因此而惶惶找不到答案,但现在志波海燕似乎能肯定,他的妻子强大而美丽,的确会成为统帅千百魂魄中的一个,就算死了也要从虚手中保护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不能让她待在那里啊!
不能让他们待在那里啊!
“我啊,跟都在灵术院就认识了,当时的老师可严厉了,斩技对练时不能说话,我们可是发明了一套自己的剑术语言,仅仅是过招中就能了解对方的想法,”他将牙咬出血来,“区区你们怎么能阻拦我们夫妻?”
“卍解,破釜沉舟吧,逆转捩花!”厚重的盔甲盖住海燕的脸,几乎是整个寝宫的水汽都聚集在他身边,男人手执三叉戟,水汽旋转。现世神话中海神使用的武器,能劈开大海,破坏万物,同时也能润泽大地,滋养生灵。是一把破坏和净化并重的武器。
水刃将亚罗尼洛劈开的同时化为雨水洒落,作为头部的玻璃器皿被打破,两个拳头大小的皱巴巴脑袋滚落,仿佛迷失于沙滩上的鱼,不停地喘着气。
“志波前辈……”蓝色的那只头颅内传来男人的声音,它的眼睛里汩汩地流着泪。临死前回忆起很久之前的事,灵术院时乖乖地在人群中观摩前辈较量体术,亲眼见证传说中的吊车尾打败了传说中的年纪第一,当那个女孩笑着挑起眉梢,露出傲然神色时,坐在角落里的他就觉得自己沦陷了。
原来是叫志波天莺啊。
曾经高不可攀的贵族落入尘埃,现在只不过是他都触手可及的流魂街平民而已,感谢瀞灵廷让她的家族倾倒,这不正是他拥有志波天莺的机会吗?
可是,一次次告白一次次失败,
一次次想要引起她的注目都被轻描淡写地略过,
追随她去六番队,追随她爬席位,
可她从未正眼看过自己一眼。
——如果我死了你能看到我吗?
——如果我夺你兄姐性命你能记住我吗?
——如果我保住了志波家的孩子,你会不会愿意用自己来交换呢?
“我的全部都是……为了……”它抽噎着,最后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面无表情走过的海燕一脚踢开,头颅撞上墙角砸得粉碎,彻底没了气息。
海燕的水刃避开了亚罗尼洛的肚子,他躬身抱起被透明的膜包裹着的小婴儿,在走向都时,薄膜遭遇了氧气,不停地往下脱落,仿佛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一般。
他抱着还在熟睡的小生命,跪在浅浅呼吸的红色头颅面前,男人声音低沉,带着颤音道:“叫妈妈。”
红色头颅的呼吸越来越弱,它的身上是一层层褶皱,很难想象它曾是那样一名美丽而具有风情的女子,它将自己全部的灵子都用来铸成膜保护自己的孩子,而跟另一个魂魄分享躯体的主导权。
志波都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男人,眼睛几乎要闭上:“我的丈夫还真是一个爱哭鬼啊。”她声音中带了笑,在最后死前都在调侃:“说我最爱听的话就放过你。”
海燕抱着婴儿伏于地面,俯身虔诚地亲吻眼前又丑又干瘪的红色头颅,亦如很多年前捧着志波都的脸与她深情拥吻——
“我爱你,永远爱你,志波海燕只爱志波都一个女人,哪怕天地变色,我亦永远不变。”
从今天的此时此刻起,他除了是一名丈夫,还是一名父亲。
志波都最终阖上眼睛,化为粉末消失于天地间时,海燕怀中的小婴儿蹬了蹬小腿,爆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啼哭声引发特殊的波动,向整个世界扩散——
此时此刻,志波家所有人都愣愣地流下泪来。
尸魂界,志波大宅,志波空鹤手执烟枪正要放在嘴边,却在烟雾中流泪:“这种既悲伤又开心的感情是……”
正在被家姐鞭策做体能训练的岩鹫哭得不能自己:“混蛋啊,又不是我自己要哭的,眼泪到底是怎么了!?”
现世,浦原商店,黑崎一心放下茶杯,他揭了揭眼中的泪水:“这个是认知同步,情感共鸣吗……”
身旁的浦原喜助摇了摇扇子,恭喜道:“看来志波家有强大的新生儿诞生了啊。”
虚圈,第五十刃寝宫,本准备将镰刃投掷到坑底了结诺伊特拉性命的天莺愣住了,眼泪洗刷掉她眼底的金色和脸颊繁复的花纹,那双黑眸又恢复了往日灵动光彩。
她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一时难以理解从胸腔处传来的这股既酸痛又激荡的感情是什么。
镰刃上的黑色火焰正在褪去,仿佛被雨水冲刷了一半,天莺吐出一口浊气,她低头望着气息奄奄的诺伊特拉,低声:“在驯服珊瑚一川之前,我不会夺你性命。”
志波家新诞生的小生命在父亲怀里攥紧了肥嘟嘟的小手,仿佛将志波家的人的感情都维系到一起。
与诺伊特拉一战让天莺也受了很重的伤,珊瑚一川趁她意志不坚定蠢蠢欲动,现在一被压制住暂时停滞的痛觉就全面爆发,她手握斩魄刀支撑着身体,低语:“我啊,还是不能将王座让给你。”
猛然,一只破面出现在重伤的天莺面前,他身材颀长,一双湖绿眼眸定定地看着天莺,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灵压压迫着整个第五十刃行宫,从身体中散发出来的灵压甚至比原纯的灵压更为浓厚。
乌尔奇奥拉注意到天莺湿润的眼睫,开口问道:“女人,为什么而流泪?”
天莺一笑,可眼神却是冷的:“不关……你的事吧?”
乌尔奇奥拉将衣服拉链往下拉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他抬手挽袖,冷声:“黑发黑眸,以及散发着地狱气味的灵压,亏你跟诺伊特拉打完后还能在我面前站立啊,志波天莺。”
话音刚落,只见墙壁溅上大量血迹,斑斑驳驳,如盛开的花朵。乌尔奇奥拉将袖子挽高就是不希望溅到血腥,然而他刚走一步,裤裙就自下而上完全裂开,右臂也出现一条血口,渗出血来。
乌尔奇奥拉:“……”
他悄然提起裤子,冷淡地瞥了眼被他在胸口洞穿个血洞倒下的天莺,暗自快步离开第五十刃行宫:“倔强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跟葛力姆乔打的一护突然哭了
葛力姆乔:“哈!一护!你是在哭着求饶吗!”
一护:“才没有!!!”
*
全篇只说了一句话的店长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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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海燕跪着俯身亲吻都啦!开熏
存活下来是要付出代价的2333
原本是海燕亲手杀了都然后从此注孤生的,想了想还是给他留了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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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天莺想给海燕介绍妹子
海燕:“你什么时候当起红娘来了?”
天莺:“呀,偶尔当当红娘也不错啊,你知道我闲的。”
海燕:“天莺,你觉得世上有男人可以跟冬狮郎相提并论吗?”见妹妹沉默不语,海燕笑着摸摸她的发顶:“没有是吧?冬狮郎在你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都于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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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想给孩子取名叫志波云雀。”
天莺:“噗!”
海燕:“怎么了?”
天莺(揉脸):“没什么,回想起了被打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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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的是都姐走好了
☆、会玩
浅浅的亮光仿佛丝线一般铺在似乎没有尽头的台阶上,并向上蜿蜒。虚夜宫内没有照明设备,可有些地方却和白天一样明亮,迷宫般的欧式建筑回廊雄伟壮丽,不得不让人叹为观止。
日番谷和恋次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踏入第四十刃的行宫,两旁伫立着粗壮的罗马柱,柱身雕刻着繁复花纹,穹顶上雕刻着人脸各种各样的表情,惊讶、狂怒、恐惧、迷茫、绝望……仿佛真的人类魂魄被锁于穹顶之上。
“来了啊,两位死神。”
那破面站在大殿尽头,他没有抬头,而是手执小刀细细雕刻着手里的小玩意,眼睫敛着那双幽深碧眸,神情专注。
是剑饰,他悉心雕完后又将它捏碎在手中,粉末从指缝漏出,刚刚还待之若珍宝,完成后立马又弃之如敝履。
狮谷原纯拍拍落在身上的粉末,冷静解释:“蓝染大人发布了个命令——各十刃在各自行宫迎击侵入者,我算是半个第五十刃,于是命令也只用执行一半。”
这里是乌尔奇奥拉行宫内的战斗室,原纯成为虚后有一段时间都是由他在这里进行指导,偌大的战斗室总是毁了又建建了又毁,在漫长的虚圈生活中,原纯为了消磨时间接下修理大殿的工作,所以这里也可以说是他的地盘。
在这里应战侵入者属于遵守命令的范围。
“庆幸来的不是天莺。”
原纯脚尖挑起放在地上的斩魄刀,恋次只看到他拔出蛟流罗的那一刻,下一秒刀剑碰撞声在身后响起,他甚至连转头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只见日番谷已经瞬步到恋次身后,刀身拔出几寸拦住了原纯的剑。
如果不是日番谷出手拦截的话,他说不定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就血溅三尺。这样的念头冒出,恋次不由得觉得背后汗湿。
原纯:“命令是迎击,只有完成了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