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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冬狮郎这么小,申请结婚年龄也不过关吧。”一护戴着塑胶手套正在洗碗,他伸头围观了下现在的局面,举手发言。
日番谷额头掀起红井,他不耐烦地反驳:“年龄什么的足够了!我只是个子矮而已!!”
“……居然将‘个子矮’坦坦荡荡地说出来了。”
“拳西是笨蛋呢,按照资料显示日番谷可是很在乎身高的说,要学会体会人家语气之后的隐忍和挣扎。”
“吵死了白!我只是吐个槽而已!”
“哦,那我也只是对你的吐槽顺便吐个槽而已。”
日番谷:“……”他该不该向海燕坦白,经由空鹤同意,他早已经将天莺的户籍转到他名下,所以按照尸魂界的法律,他妹妹志波天莺早就是他合法的妻子,只是还没有改姓而已。
这件事连天莺本人都还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海燕是假面啊,回到尸魂界会被妥妥地判定为恶,所以他回不去哒
空鹤很支持我们小白和天莺哒
岩鹫也支持。
*
画面晃了晃,岩鹫的脑袋出现在镜头内:“大姐,我拿得手都酸了!”他朝镜头招了招手:“我也支持二姐跟那小子吧,只要二姐幸福。如果生了孩子就带回尸魂界教养吧,本大爷亲自教他志波家的秘术……”
众叛亲离。海燕君狞笑着,折断了手中的筷子,决定日后回尸魂界一定要亲自教导教导弟弟。
*
好想求一下身在远方的原纯的心里阴影面积hhhh
枣子:“请问原纯,知道天莺和日番谷已经是合法后有什么感想?”
原纯瞥了枣子一眼,枣子身后的墙面尽数龟裂化为齑粉,他淡淡地收回视线,淡声道:“我没什么感想。”
枣子:“……”不用说了我已经感受到你的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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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休息只有一护一个人在洗碗是因为他老输架啊2333
☆、争论
志波家的所有人都是豪饮派的代表,酒量惊人而且粗犷豪迈,这种特质似乎深藏在血脉里代代相传。所以,当志波海燕以让日番谷跟他拼酒为判断是否能将天莺交给他的根据时,志波天莺立马站了起来。
她是志波家酒量最差的,而冬狮郎应该连她都喝不赢。
“海燕哥,这太……”
“别插手啊天莺!”海燕大喝,他抬手制止要出面的妹妹,一双黑眸危险地紧盯坐在桌对面的日番谷:“我妹妹可是天下无双的好女孩,还需要我妹妹出面维护的小鬼,有什么资格从我手中带走她?”
海燕抛了抛酒盏,对日番谷勾起笑:“你说我说得对吧,少年?”
【在天莺眼里,你是需要保护的孩子,而不是可以依靠的男人。】
回想起朽木白哉的话,日番谷暗自握紧了拳头,他站了起来,锁着眉头紧盯着海燕,沉声道:“我会保护她,也会做她的天空。”
他视线扫过密密麻麻堆满整张桌子的酒盏,端起其中一盏认真道:“如果,这是大哥认为可以将天莺交给我的试炼,我会全力以赴。”
天莺捂脸,身旁的莉莎瞥了她一眼,推推眼镜:“虽说知道海燕很能喝,但日番谷那么菜吗?你如此没信心的脸是怎么回事?那小子看到会受打击的哦。”
“不,我没见过冬狮郎喝酒,”天莺扶额,注视着已经开始跟哥哥拼酒的少年,低声道:“但我知道他哥哥是个三杯倒。”
话音刚落,只听‘咚’地一声,刚喝完第三杯的日番谷趴在桌子上,酒盏从他手中滚落在地,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着寒气,在场的各位都感觉一阵寒风扑面而过,眨眼间寒冰已经冻住了所有酒盏,包括看愣了的海燕手里迟迟未入口的第三盏。
全员,目瞪口呆中:“……”
少年的执念强得可怕,酒量差得惊人,恐怕是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硬是在倒下时还驱动灵力冻住了所有的酒,这样一来谁也喝不成,真是好手段啊。
骤然变冷的饭馆里陷入了迷之死寂,良久,莉莎反应过来,取下眼镜揭掉镜片上的薄冰:“家族遗传真可怕。有点期待你跟这小子结合生下的孩子了,会像谁呢。”
“不许说奇怪的话!!”听闻莉莎的话,海燕一面从自己手中拔出酒杯一面对莉莎孩子气地大吼,末了因为饭馆里寒气太重,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
……
幸好日番谷的灵压只向四周波动了一次便牢牢收敛在体内,整个平子饭馆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片。假面们从箱子里翻来冬天穿的衣服套在身上,罪魁祸首被抬到沙发上,日番谷双颊酡红,呼吸浓重,明显是醉了。
平子头戴球球毛线帽,套着手套的手捧着热水,缩在座位上感叹:“不愧是冰雪系最强,他再来一发我们全员都得冻成冰雕啊。”
天莺含笑趴在少年身边,锊起他的发丝,温柔地抚了抚他的额发,手指流连过少年发烫的脸颊,看似无意地轻唤:“堂弟。”
见被点到的人丝毫没有理会她,天莺站了起来,指名道姓道:“黑崎一护,我的堂弟。”
一护指着自己的脸,怀疑自己听错了:“……我??”
“很不巧就是你,”天莺耸耸肩,敛起笑郑重道:“你可能会失去你的朋友,应该是叫小岛水色的?或许更多。”
一护听毕勃然变色,他瞬间闪到天莺身边,揪起她的衣领,少女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他不安,他几乎是放声吼出来:“什么意思?”
“放手,一护!”与此同时,海燕早在一护攥住天莺衣领的那一刻就闪身插。入两人之间,他握住了一护的手腕,眉峰一样紧锁,黑眸里有警告的意思:“收起你过分释放的灵压,你太紧张了!”
破面打来的那一次波及到了一护几乎全部的人类朋友,在被葛力姆乔痛殴的同时感受到了水色遭遇到袭击,可他顾及不暇。被葛力姆乔痛揍到扣于地面的时候甚至还朝水色所在的地方伸出手,但是能怎样呢?他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保不住。
所以天莺一谈及他的朋友,他就立马全身紧绷起来。
“这次被破面盯上的所有魄被怀疑为改造魂魄或是改造魂魄的后代,被原纯用以标记十万魂魄所用,尸魂界给先遣队下了铲除的命令。原纯手上的改造魂魄是有限的,只要铲除……”
“铲除?是要杀了我的朋友的意思吗!冬狮郎、乱菊小姐他们也同意吗!”
“没有想杀了你的朋友,只是些改造魂魄而已!碰巧之中有你的朋友而已!冬狮郎可是为此烦恼了很久啊!就算不该我们做,尸魂界也会派其他小队来执行这个任务,”天莺的话被一护急声打断,不过她立马用更大音量反驳回去,见一护无计可施地握紧了拳头,天莺叹一口气:“你是我的堂弟,我才将情报告诉你,而且作为那一串人类围绕的中心的你得知尸魂界的决定会做出什么抉择呢?你是很重要的战力,如果你反对的话尸魂界会很为难吧,不然这件事不可能说要瞒着你了,”说到最后,她勾起嘴角,状似嘲讽:“但这种事怎么瞒得住。”
平子闻声叹气:“还是没变啊,无情的决策者呢。”
他们假面当初全是死神,就是因为被蓝染陷害踏足虚的领域而被视为‘恶’铲除,他们逃了出来,但不是虚不是死神也不是人类,只能在三者夹缝里生存,只能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容身之所。
说不苦涩是不可能的,说不寂寞是不可能的,说没有怨恨尸魂界也是不可能的。
但他们还是这样过了将近百年。
一护叹了一声,眼神愈发坚毅,他用拇指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我会保护我的朋友。”
“保护了他们,十万魂魄会被标记哦。”
“眼只能观六路,我也只会保护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
“那么,是敌人了呢。”
“诶?”
“原纯惹出来的事由我来解决,我们院生时就说好了,如果他们三人战死,我会接收他们的全部财产,自然也包括收拾残局。”明明是轻描淡写地说着,天莺眼中却有利芒闪过,一护知道她是认真的,她是真的要——
“不是屈从于尸魂界,而是以别的什么立场,由我动手杀了那些改造魂魄。”
——绝对要动手,因为无计可施了。
——绝对,不会让你染指我的朋友!
他们相对而立,轮廓有些相似的眼睛紧盯着对方,光是四目紧紧相接,仿佛对方这一刻的意志就能传达到心底。这个女孩,志波天莺。她身上灵压和灵力都弱得可怜,可偏偏如同钩子,能挑起他心中的战意,挑起他沸腾的血,引得他手摸上刀柄。
住手啊,黑崎一护!她是……这个女孩是……
“不省心的弟弟妹妹,灵力在对话啊。”只听咣咣两声,被晾在一旁的海燕额头冒着青筋,赏赐了两人脑袋一人一头包,他五指扣住一护脑袋,将他啪地一声拍着额头推了出去:“你,我没什么好说的,明明灵力是天莺的几倍却被对方轻易引出战意甚至失控,还得多加修炼!”
“你……”海燕另一只手五指扣住天莺发顶,手上泛着青筋:“我总算听明白了啊,同样一件事即便是以狮谷原纯为理由去做,也不想以听从于尸魂界为理由去做,是这样吗?志波天莺!”
“嘁,”天莺扭头:“原本我做死神也不是为了尸魂界。”
“天莺……”
“因为我姓志波啊!”天莺抬头直视着哥哥,如此明亮又倔强的眼神直直撞进海燕心里,海燕一哽,便让天莺抢了先:“说到底为什么海燕哥会想当死神啊!明明家里已经发生了那种事,明明那些人已经将志波家赶出了瀞灵廷……”一直一直都想问的话,从儿时看着海燕哥背着包袱离开流魂街去瀞灵廷的背影时,从注视着海燕哥一路摸爬滚打回到廷内并坐上副队长的位置时就想问:为什么啊!为什么还非得为那样一座将他们,将整个志波家连根拔起的廷城效力不可。
她不愿意啊!
所以她成为死神是为自己,杀死虚是为自己,一切行动都与尸魂界无关。
“因为会说谢谢啊。”面对这样倔强的妹妹,海燕眼神柔软了下来,仿佛是在回忆一般,安慰似的一遍遍抚摸天莺的发顶:“我保护的是尸魂界内每一粒种子,并不是伤害我们的尸魂界。伤害我们的尸魂界固然也是存在的,但不能为它而不管种子啊。”
海燕伸出双臂将天莺搂进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天莺挺直的背脊,在她耳边无奈地呢喃:“我说过的吧,判断一个死神是否是好死神的标准,并不是尸魂界给予的褒奖而是种子们的声音吧。”
“天莺你,听过谢谢吗?”
天莺浑身一颤,猛然推开海燕,倔强地大喝:“莫、莫名其妙!”她咬了咬唇,冲哥哥喊道:“但除了杀死他们别无他法了!原纯在改造魂魄上附加了地狱的物质,连涅和浦原都解析不了,除了杀死以外别无他——”她想到什么,愣了愣:“地狱?”
【珊瑚一川是来自地狱的斩魄刀。】
【father是地狱的王者。】
“我有点眉目了,”天莺跳起来,跑出饭馆前回头:“我家日番谷就先交给你们,他醒来了告诉他我去空座中心图书馆啦!”
天莺离开之后假面们许多还没回过神,只听一片寂静中一护弱弱地问:“那个,她说我是她堂弟,是在开玩笑吧……”
“白痴,堂弟的意思就是我们父亲和你父亲是亲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