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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珊瑚一川在误导你,天莺!别听她的!无论她有什么目的都不要听信她的话!”日番谷半跪在雪地里将萝莉天莺紧紧搂在怀中,听着天莺一遍遍重复自己是灾星的话,心中阵阵抽痛。
“你可不是灾星!因为我喜欢你!”怀中的女孩一愣,日番谷搂着她的肩膀,抬起她的头让女孩注视着自己,他已经下定决心告诉她了。
因为她才有的悸动,仅仅注视着她就会被强烈地吸引,仅仅是被她注视就觉得难以承受。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介意她因为狮谷原纯才靠近自己,因为她对自己隐瞒而感到烦躁,对自己还没有实力保护她而感到无力与心焦,并为此日夜努力。
不是喜欢是什么?
他捧着天莺的脸,碧眸深处仿佛闪动着星芒,日番谷一字一顿道:“日番谷冬狮郎,喜欢志波天莺。他会活得好好的,他会变得越来越强大,所以志波天莺不是灾星。”
天莺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日番谷,直到少年捧着她的脸轻柔地吻下来。夜色太美,眼前碧眸白发的少年容颜如玉,吸引着她忍不住倾身回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原纯和天莺最早的交集,那时天莺跟踪某死神眼里别无它物,在路上正巧与某白发少年错身而过。原纯瞥了眼远去的少女,眸光微动,他听说了最近以少女灵力做药的传闻,也看出这是个小陷阱。但他只是冷淡地拂了拂被天莺撞到的位置,继续赶他的路。
两人就在一条平凡无奇的小路上为着不同的目的相反而行。
*
小剧场2
在现世时,志波天莺喜欢上了某类型电视剧,于是某天她吃雏森的醋了。
天莺:“你有本事去找雏森你有本事别回来呀!”
日番谷:“……”他说:“天莺,不是想的那样,我……”
少女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日番谷:“……”
他不得已抱着怀疑的心情向假面军团求助,对此,各假面的反应是——
海燕:哈!大快人心
平子:“天莺已经想好投入我这个初恋情人的怀抱了么。”(海燕抱臂站在他身后
日世里对此很兴奋:“什么!天莺要把你甩了吗,我早就觉得你这个秃子不靠谱。”
丽莎举起杂志:“杂志上提供了一些解决办法,想好了吗?要用哪个姿势?”
拳西:“是男人就用武力打败她!不过我会帮天莺揍你,因为你居然想对女人动手。”
楼十郎:“要我给你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吗?”
久南白(做鬼脸):“日番谷真是个笨蛋呢,笨蛋!”
日番谷:“……”他觉得来问这群人的自己的确是个笨蛋。
#日番谷捧着萝莉天莺的脸轻柔地吻下来#
枣子按了暂停,眼神诡异地看着日番谷。
“喂!”少年烧红了脸颊:“为什么还录像了啊!”
枣子:“萝莉都能下口,禽兽。”
日番谷:“……”
☆、前奏
流魂街的干货店内,除却一名佩戴副官臂章的死神少女别无他人,柜台的沙漏漏着细碎的沙子,少女支着额头闭目养神,窗边毛茸茸的莺鸟啾啾鸣叫,她听到鸟叫睁眼的同时,市丸银推门而入。
“哎呀呀,志波副队长来得好早呀。”听到这个称呼,她皱了下眉头。
这个称呼原本属于她哥哥的,兄姐死后不久,上层就颁发副官臂章正式任命自己为六番队副队长,仿佛是拿兄姐的命换来的荣誉,让她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天莺自兄姐死后总有些郁郁,笑容也清浅了几分。
“好慢啊。”
“和有正当理由休假的志波副队长不同,我可是偷偷溜出来的,被蓝染队长抓到可就死定了呀。”市丸银笑眯眯地,一点也不像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样子,他坐下之前摸摸天莺的头:“身体好点了吗?”
天莺一向对跟着蓝染的他的身体接触多有排斥,可没想到这一次竟乖乖地任他摸头,市丸银讶异地抬眉。
“银。”少女低唤声入耳。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睁眼露出青蓝色的眼仁,眸子里闪动着讶异:“你……”记起来了吗?
可天莺仿佛戏弄他般勾起笑,慢慢格开市丸的手,身体后靠着椅背与他拉开距离,欣赏着对方的惊讶表情:“我以为,除却松本乱菊的其他人这么叫你你会生气呢,市丸队长。”
数年前她曾在雪地里质问市丸有没有参与真央生消失事件。那时他坦然承认自己有份,说'只有颜色相同的东西混在一起才不会被轻易发觉'。兄姐死后她想起了那段与市丸银和松本乱菊共同生活的数月。记起市丸银捡到她又丢弃她。她还记得自己被丢弃时在雪地里等了许久,心一点点地凉下来的感觉。最终那个银发少年还是回来了,他挂着笑容摸摸她的脑袋,说决定送她回家。
【只有家人才会毫无原则地保护你呀,小家伙。】
她并不是向他们寻求保护的,只是不想成为志波家的负累。
他笑眯眯的样子依旧没变,为了乱菊,可以对任何人心狠,包括松本乱菊和他自己,这点也依旧没变。
所以,那段快乐的记忆就埋藏在心底吧,不要让那段时光影响了他们现在的关系才好。
“这么一说好像的确应该生气呀。”市丸回想着什么一般,眯眼笑起来,“志波副队长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呢?”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吗?”
“没问题呀,”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想如何合作呢?”
“在此之前我一直有个疑问很好奇,市丸队长跟着蓝染少说有五十年,为什么不扳倒他呢?”
“你说的是我帮蓝染队长做的'那些事'?交代出一直为蓝染队长办的事,且不说能不能扳倒他。我也难逃干系吧,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捏起一个柿饼,柿饼上燃起火焰,片刻后就燃烧殆尽:“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亲自动手啊,你说对不对?”
天莺眼中倒映着那火舌的影子,沉默半晌道:“我明白的,所以合作吧。为共同的利益而合作,但合作的前提是保全自己,也就是说即使在最后为自保出卖对方也没关系。”
“共同的利益?”市丸重复一遍:“什么呀,不是共同的目标吗?”
“我可没有为亲手杀死敌人而折磨自己五十年的兴趣,只要能扳倒他,手段不忌。”
*
蓝染在进行有关虚的实验,仅凭他跟市丸是无法完成那些实验量,他不可能在小事上也亲力亲为,那么就一定有天莺可以钻的突破口。但问起现在的合作伙伴市丸银,市丸以这也会连累到自己为由而三缄其口,她变着法子查查到的也仅仅是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反而攻破了不少尸魂界多年悬而未决的案件,还因此被评为副队长中的劳模。领劳模奖的那天,看着蓝染本人在众队长中对她鼓掌时她简直可以气晕过去。
天莺又回想起那时蓝染那张微笑着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脸,可队长偏偏不准她砸了那劳模奖。她抱头跪地:“啊啊啊啊!我不要这样啊!因此被评为劳模什么的简直是耻辱啊耻辱!太可恨了!!”
“喂,天莺你这个混蛋!打架时分心是想做龙纹鬼灯丸的刀下魂吗!”一角光着上身,双臂高高抬起,他在这个可以隔绝灵力的洞穴里用全力跟天莺厮杀,所以当某个少女在战斗中停下来抓狂地跪地抱头时,一角招式已老。他刚学会卍解不久,背负在身上的龙纹鬼灯丸对他来说还太沉重。为避免手中巨斧伤到天莺,他与坠落的巨斧对抗,手臂肌肉上泛起条条狰狞青筋,勉力扭转利刃砸下去的方向,鬼灯丸在天莺两侧犁出两条重重的痕迹。
一角瘫倒在地大口喘气,心脏都砰砰砰地猛烈跳个不停。他指着天莺气愤地骂:“混账啊啊啊!!打架不认真打,差点就将你削成两段了啊!吓死人了!老子再陪你特训老子就改名叫二角!不要一字了!”
“什么啊,我很认真的,而且不要'一'字应该改名叫角吧!”天莺趴在地上转头看被自己气到的挚友,一角看不到,早在天莺趴地的那一刻,蛟流罗就做好了防卫,一角那还不成熟的卍解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可她出了名的诡辩,一角根本不信她的。天莺只好扑过去死皮赖脸地抱着他的腰:“你看别人弓亲看你鬼灯丸砸下来时眼睛都没眨一下,如果我会出事他早就阻止你了。”
一角:“那是弓亲清楚就算他也阻止不了我的龙纹鬼灯丸。”
弓亲:“谁说的啊!我只是遵守我们十一番队1对1直到分出胜负的准则而已!打得那么难看,你们两个谁死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只会觉得眼瞎!”
“那是因为你真眼瞎吧。”
静默了一瞬,弓亲脸上冒出红井,他怒极反笑,推开一角:“换人换人!我来跟天莺打!”
天莺对弓亲吐舌:“不换不换,弓亲连卍解都不会,我要跟你打到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卍解啊。”
弓亲深吸一口气,受不了地仰天长啸:“气!死!我!了!”
认识到必须变得更强来保护自己珍爱之人的天莺,看到一角的斩魄刀卍解很是羡慕,她主动要求一起特训,想要学会卍解。可蛟流罗似乎二段解放就是极限了,这么多时日他们在山洞里刻苦练习,她一点进益也无。
不对,除了没有卍解,她在死神能力的各方面都有所提升,灵压在护廷十三队副官中出类拔萃。没有进益的是蛟流罗。
就像明明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可斩魄刀无法再与她比肩一样。
“蛟流罗,出什么事了?”她问一直在身边的铠甲少年,伸出手指让飞回的莺鸟停在手上,莺鸟啄吻她的指尖,微小的灵力一簇而灭。
少年只是摇摇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稍微有些不安罢了。”他该不该告诉天莺,他好像听见了原纯的呼唤声?原纯的声音冰冷彻骨,呼唤他回到他身边。
可是当初,是原纯斩断了珊瑚一川,让他为守护天莺而做她的斩魄刀,一旦他离开,本就不易压制的珊瑚会将天莺变成什么样子?
“有什么发现吗,天莺?”先不要想太多,现在他只要安心待在她身边就好。
天莺扬起嘴角:“嗯,有一点点,这次,应该不再是捕风捉影。”她借助鸟族的力量在莺群上附着了自己的灵力,以往将它们散布在尸魂界各地传来的不是毫无收获就是误报,可这一次她将它们下放到现世,拿回了了不得的成果。
越来越多的飞鸟飞回到天莺身边,它们停在天莺肩上、背后、头顶,啾啾鸣叫。成群的飞鸟将她淹没,每一只身上携带的灵力都如同火花一闪,袅袅地回归到原主人体内。
原来,蓝染的实验基地在现世啊。
她虽然不喜欢四十六室毫不容情的铁面作风,但这个机构对所有人都毫不容情,当然也包括蓝染。如果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在进行虚化试验,就等着下地狱吧,蓝染。
由副队长志波天莺牵头,队长朽木白哉首肯,六番队敲定了三天后的一次现世小队秘密巡查。坐标在静野市,毗邻空座町,是一座基本因为战争和疾病废弃的小型城市。
小队全员都由席官组成,而这次任务的领队人物目前正在十番队所属的道场。
“切!”天莺手执短木刀攻日番谷下盘,“破坏支撑双腿站立的肌肉组织!”她双手撑在日番谷肩上,腰劲一扭,从少年头顶跃到他背后,横臂压迫他的气管。
“停!动作幅度太大了,在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