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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联系就好。就算是知道了,对日番谷会造成的任何伤害也都是她的可能性假设而已,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志波天莺,要镇定。
她发现少年进入道场后就一直盯着自家的家纹和训诫的牌匾看个不停:“日番谷,你盯着我家家纹看什么?”
少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觉得眼熟而已。”简直跟梦里一模一样,而他并不记得自己来过这个地方。
“哦~我身上也纹了呀,都姐和海燕哥也有。”说着,她转过背来,她在家只罩了身薄衫,纹身的纹路隐约透出,日番谷突然猛退一步,用手背遮住脸。
“我听到你姐姐在叫我们。”他不等天莺回头,率先离开道场。
作者有话要说: 枣子对基友:“我码春。梦戏了有木有,水下play 道场play有木有!”
基友:“嗷嗷嗷啊!快给我!”
看完后,枣子:“怎么样有没有写崩?”
基友:“写得不够血脉喷张诶,觉得男女主性冷淡……”
枣子,枣子泪如泉涌。
*
讨论一下男女主身高问题,咳咳,志波家的身高,志波空鹤170,志波海燕183,志波岩鹫182,黑崎一护181,由此可见,志波家的人身高都是比较高的有木有,就算天莺要配合日番谷,也起码有个160左右吧。
天莺:“为了配合你,我身高只有160左右诶,而且胸也没有空鹤姐壮观,我太亏了!”
日番谷(咬牙切齿):“都有160了还说是配合我吗,哪里配合了啊!而且,胸不壮观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天莺(哼一声):“这么说来你喜欢乱菊姐跟空鹤姐那样的喽?”
日番谷:“……”他说:“我没这么说,你不要偷换概念。”
☆、做客
志波家的年轻当家志波海燕早在前几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要给自己惊喜。他还在队务室的时候就幻想了种种,翻阅文件望着窗外发愣的傻样引得自家队长频频咳嗽提醒。
“海燕,手上的文件拿反了,”浮竹温声提醒:“海燕,咳咳,咳咳咳……”从假咳变为咳得真得撕心裂肺,某个副队长终于因队长的剧烈咳嗽而从幻想中醒来,他从座位上弹跳而起,不小心弄翻了茶杯,却顾不了那么多,赶紧走上去一下一下顺着浮竹的后背。
“队长,真是的,你一个不注意真的很容易死啊!”
浮竹抬起手往下压了压,示意自己已经好了很多:“你这几天不太对劲啊,海燕,跟都有关?”
闻言海燕羞涩地挠挠脸:“浮竹队长,你知道都那家伙,有多少年没有亲过我的脸颊了吗?最早还是跟我交往的那时候……”
拖这位当他副队长超过五十年的人的福,他对小两口那段历史知道得一清二楚。海燕追到都以后很不解风情,明明是在战场上可以随意舞动斩魄刀的出色死神,面对都时却幼稚得可爱。那时候他牵着都的手都是极限,听说连接吻还是都主动先吻了他的脸颊,暗示海燕可以亲吻她了,这小子才磨磨蹭蹭地上的。
“都那么高兴,我觉得一定有好事发生。”
浮竹一笑:“志波家也正是时候添一个小少爷了。”
“队、队长!”海燕大窘,脸迅速地红起来,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你、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浮竹:“……”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是以,当坐着吃饭并暗搓搓等待妻子'惊喜'的海燕看到一前一后走进来的天莺和日番谷时,尤其是坐在蒲扇上仰视着日番谷的样貌时,他险些将口里的一口汤喷出来。最后硬撑着将那口汤咽进去,不断捶打自己的胸脯:“咳咳咳,这小子是谁啊!”
“没礼貌!”志波都板起脸,佯怒地敲了一下海燕的额头:“日番谷君是我新交的朋友,也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海燕:“……”喜是没有,但惊他的确感受到了。这小子神似狮谷原纯,那碧眸和白发,他本以为这世上除了狮谷原纯就没有其他人拥有,轮廓如此相近,是天莺找到的喽?
海燕挑起眉梢打量他妹妹,天莺从刚开始就只望着窗边啄食谷物的鸟儿,一幅事不关己的悠哉表情。但这也是她少有的心虚表现。海燕一笑,一手撑着膝盖,在都的逼视下对日番谷自报家门:“护庭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
是死神在战斗前向将要打败的敌人介绍自己的自我介绍方式,在场的都是死神或准死神,气氛有些凝滞。日番谷眉头一凝,他跪坐在海燕对面的蒲团上,劲瘦的腰杆笔直,却并没有接下这个挑衅,反而淡然道:“日番谷冬狮郎,是狮谷原纯在流魂街的弟弟,承蒙志波家在流魂街照顾多年。”
简短几句话,将海燕所想知道的信息主动说全了。是狮谷原纯的弟弟,所以才会如此相似,承蒙志波家照顾,前后关节想通就会明白,这小子大概就是天莺在流魂街的资助对象。
志波家年轻的当家人眼中讶异一闪而逝,甚至对这个少年溢出几分激赏。他虽然只是副队长但却从少年起就扛起整个志波家,就算志波家被剔除五大贵族甚至被逐出瀞灵廷,与其他大贵族间的渊源却不会因此断绝。他作为副队长时跳脱亲和,但作为家主时浑身也散发上位者的压力。可无论是作为副队长的气度或作为家主的威压,这个少年都顶住了,不仅顶住还隐隐有对抗之势。
是狮谷原纯的兄弟,却很不一样呢。
海燕拍着膝盖大笑,赞美:“不愧是真央'百年一见的天才',”他将蒲团搬到日番谷身边,爽朗地大力拍着他的肩问道:“怎么样,要不要毕业来十三番队?我海燕大人会亲自指导你哦。”
“不要。”
从没被如此干脆利落地当面拒绝过,海燕傻眼,又立马激动起来:“为什么啊!被我指导不好吗!”
日番谷暗自瞥一眼天莺,再次拒绝:“被你教导,你就算是我师父了吧,我不要低你一辈。”
海燕抗议:“什么啊,死板的家伙,跟狮谷原纯真的不太一样呢,不拜师不就完了吗!”
志波都掩唇一笑,虽然她请日番谷来家里不是这个意思,但海燕今天高兴就好。而且,若是知道小妹今后有一天不再只是自己的小妹,这个孩子气的男人八成晚上要失眠了吧。
几人都入座后,房顶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主室的房顶上被掏空出来了个方桌大小的空间,用木条做了一个可以任意开合的机关,志波岩鹫不知道在房顶摆弄着什么,木板哐咣作响。
“可恶啊怎么打不开,是锈住了吗?”他的声音从房顶传来。
志波空鹤人在发射台,对房顶上的岩鹫大声喝道:“喂岩鹫!你到底好了没有,烟花大炮要发射了,务必要保证都姐他们看到才行!”
“喔喔喔喔!没办法了,只好用那招了!”只听房顶岩鹫呸呸两声,屋内志波家的几个人对视一眼,海燕迅速一手撑着桌底,一手搂着志波都,瞬步几下,将满桌子菜和妻子都转移到不会被波及的安全地带。天莺和日番谷也同时跳开,但都选择了同一躲避地点,不免衣袖相蹭手指相碰。日番谷闪电般缩回自己与天莺相碰的手指,侧过脸,耳根泛着剔透的石榴红。可某个少女比他更快地跑开,几乎是用瞬步连滚带爬地逃到志波都身边,脸颊薄红:“都姐,你有没有事,要不要紧?海燕哥瞬步没有我稳,你晕不晕?”
眼见着天莺离得太远,少年又暗自咬牙。
几人刚站定,只听房顶的志波岩鹫高喊一声'变成沙子吧,石波!',天顶直径一米左右的圆形区域化为沙子,打通后刚好可以看到流魂街的满天星斗。
与此同时,几声巨响,各色烟花直冲天空,美丽的烟火变幻着各种精致图案,于天空中炸裂开。
志波岩鹫望了眼底下的人,摸摸鼻子:“嘿嘿,大成功。”
天莺抱着手臂,抬起下巴示意天顶的大洞:“不错嘛,比上次多开十厘米,房顶你修哦。”
岩鹫哼一声,对二姐天莺做个鬼脸:“小气鬼二姐!”
*
日番谷没有想到,海燕缠功了得,跟他最初认识的志波天莺有的一拼,饭后两人在道场里切磋斩术,天莺的斩术惯常化无形于其他三大项中,巧妙地补足,而志波海燕,他使出的是实实在在的斩击,日番谷能从一招一式,每一次两刀相交中感受到两人的差距,他第一次觉得,没有实战经验的自己和实战经验的对方差距犹如鸿沟。
半夜的时候,被今天两人凸显出的差距打击到,日番谷实在睡不着,他从床上翻身坐起,正面对着窗户,满天星河仿佛将墨黑的天空照亮,像极了他在那片冰原下看到的那片璀璨星河。
他索性拿出浅打,用力一插,刀身捅入地板,刀如一杆枪,笔直地伫立在眼前。
他闭上眼睛——
一声若有似无的风铃声飘散,他站在蔓延着寒冰的河床之上,望着不远处独坐在吊脚楼的铠甲少年,他似乎刚淋了一场雨,发丝贴合在脸上,神色前所未有地落寞,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日番谷打量着没有多大变化的七十八区白眦。笃定道:“果然。你的世界我可以进来,是因为曾经被'邀请'进来过的原因吗?”
蛟流罗盯紧日番谷,全身戒备地紧绷,像是随时会进入战斗状态一般:“我真的很讨厌你。”
“我知道。”他表现得太明显了,说是憎恨也不为过,但却因为天莺或者是原纯对自己隐忍不发。日番谷蹲下身来,指尖刮擦着冰面,仿佛在品尝寒气一般:“所以,你将我的斩魄刀引入自己的世界?”
“只不过是跟珊瑚做一场交易罢了,”蛟流罗开口:“六年没拿到斩魄刀的院生会被瀞灵廷从死神名单中除名,能让你远离天莺,让利于珊瑚根本无伤大雅。”
怪不得,日番谷心道,与其说他从未听清过自己斩魄刀的名字,倒不如说记忆出现了断层,听取斩魄刀名字的那段意识变得嘈杂、混乱不堪,甚至被什么别的东西所替代。珊瑚一川,能神鬼不觉地渗透进人心吗?
日番谷肃然:“你跟那女人做了什么交易,如果危害到天莺我绝不饶你。”
蛟流罗冷哼一声:“我既然对原纯承诺过保护天莺,就绝不会违背承诺。”原纯是因为这小鬼才跟蓝染激进相搏,也是因为这小鬼放弃了再次成为死神的机会。他知道,天莺拿到王印后有想到复活原纯,却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样一个小鬼,从那时他就知道,这个小鬼足以动摇天莺的决策。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已经……到了会因为他而让这个世界下雨的地步了吗?那是第一次地,自己并不因这个世界下雨而感到高兴。
如果不是他,如果没有日番谷冬狮郎的话……
可由于原纯的限制,他并不能对这小鬼做出实质伤害。
“我并不认为你有本事发现珊瑚。”
“的确,真正让我产生怀疑的并不是她,而是这脚下的冰河,跟冰原里一模一样,封冻着星星与巨大冰轮,但是却没有那条冰龙。因为脚下的冰本身就是冰龙吧。”
日番谷五指贴在冰面上,沉声道:“成为我的斩魄刀吧,冰轮丸!”
冰面应声而裂,席卷整个七十八区白眦,最终化为一柄沉甸甸的斩魄刀落入日番谷手中。
一道强光打在日番谷的脸上,他被迫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指缝中远远地看到一个人模糊的轮廓,他拇指一顶,刚将刀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