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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跟合作伙伴们在酒吧见了面,他们强留我等着看9点钟的艳舞。我只坐在那喝酒,想着那双像枯树皮一样微微发抖的手,又逐渐和另一双黄色皮肤交握在一起发抖的手重合在一起。
我只想尽快回去见她。
我的Gina。
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握着一本书。
我将书轻轻拿下来,夹了丝带合好。
昨天回来时候她也是看到了这页。
将她横抱在身上,她立刻醒了,眯着眼睛,慵懒得像猫,双手合握着我的。我将她的手拿过来反复亲吻,吸吮指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褪下她的裤子,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将那双手放在我的裤链上面。
她定定看了我一会,轻轻拉开,将手探进去,从轻碰到握着上下摩擦。我两手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向后靠在沙发上直视着她的眼睛。
直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忽高忽低的折磨得时候,我起身,将在她臀侧打好的结轻轻慢动作拉开,进入了我的欢乐谷。刚刚快要到达顶点的前奏再加上这湿润层叠的紧密吸吮让我脊背发麻。
我坐起身,抱着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她默契得配合着在我上顶的时候向下压,我仿佛穿透了什么东西到了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整个人漂浮着久久无法落地。
失眠似乎已经离我远去。
至少她在身边的时候没再出现。
不在的时候?还没机会尝试。
也希望永远别给我机会尝试。
我习惯性的将她的头发缠在指间,微微拉远了手指,头发顺滑得从指间一圈圈绕出,如此反复。看着她沉静的脸,呼吸几不可闻,只有与她鼻对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我的Gina!
扔给那年迈老人一叠帝国马克,将他刚颤抖着手签了字的契约扯了过来,随便瞟了两眼,转身走了。
“先生,这多了500马克……”他在后面用战战兢兢的语气急忙唤我。
“快收拾你的东西带你的孙女离开,坐火车从比利时到英国去,不要停,直到美国为止。”
无论他如何用那年迈沙哑的声音大喊着“谢谢”或者“你会被保佑的”之类的话我都不予理会,只一味往前走。
无论怎样,只要快点离开,直到听不见这声音就好。
战争爆发后为避免邻国进行物资封锁,国内将会施行配给制。当然,政府在开战之前早就囤积了足够整个国家消耗两年的物资。
我早就结识好了黑市商,到时候的食品种类和数量将不受限制。
虽然最开始很鄙视这些处于中间隐藏在黑暗中老鼠一样赚差价的小群体,但现在看来有这么一个接头的也方便了不少。
我可不舍得我的Gina吃不好。毕竟在劳动营的时候也没亏待过她。
我们可以有几个孩子,我在心里打算着。我甚至给他们找了几十个备用的名字,就放在书桌的右上角,不知道Gina打扫的时候会不会看到。
我甚至将我的书直接展开到写满了她的名字,和关于她的诗的那一页,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只是我开始有点焦躁。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再集中于让我们都开心,或者让她发狂直到她用小动作乞求着快点让她攀上高峰。我只想猛力的进入最深处,然后将能孕育我后代的地方灌满。
宝贝们,我等你们很久了。这都一年多了,你们怎么还不降临?
回程的路上我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之前从来没注意的东西……
我们在一起近两年之久,加上前世也许有四年,但是女性不是每个月都会从那漂亮的小山谷里面流血吗?
Gina似乎从来都没有……
我知道她的生命与我紧密相连,但这是成熟女性最基本的特质不是吗?如果没有了这个特质,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后代?
一直被忽视的东西逐渐浮上水面,我开始好奇起来。
我为什么会留存着上一世的记忆?为什么两世都见到了她?
我当然希望时时刻刻见到她!无论是上辈子,上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我的意识存在!
每每想到这些都会让我开心的发狂。但是我该问问她,不是吗?
真不知道如果等着她主动告诉得到何年何月。
再一次的,我又开始庆幸他们没降临。
我看着她用刀轻轻划在我手心的伤口却出现在她的手心里,在几个小时后又可见得恢复如初,心疼得无以复加。
只要这种联系还会存在,就意味着我们必有一死。
我亲吻着她的掌心,又用力吸吮她的嘴唇。
我的宝贝每次都要跟我一起死吗?
但是她又会在每一世出现在我身边是吗?
我在心里窃喜着。
我就知道,她一直是我的!
将自己置于她的腿间,忽快忽慢的顶,只深深看着她,感受着背部被抓的轻微疼痛。
虽然对于没有孩子有些失落,但是每个月不用空出一个星期无法碰她重新填充了这些情绪低谷的缺口。
Gina,你看,上天早就注定了,你一直是我的。
永远是我的。
纳粹找到了我,邀请我到最棒的餐厅,和颜悦色的好言相劝,让我交出利比亚沙漠的地图,并承诺给我一大笔钱,或者部分军工厂的经营权。在我拒绝后,就开始色厉内荏,言语相逼,要求我亲自带着他们穿越沙漠直进开罗,不然就把我捉进监狱度过余生。
一起合作的朋友们最开始还为我求情,并对我说:
“如果可以的话,带个路也不错,首先你是个探险家,不会在沙漠里迷路;其次,还有好处拿。何必跟这些党卫军作对吃苦头?”
我不想干这档子事。虽然不确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生命什么时候会终结,但现在我只想跟Gina在一起,不为我们飘忽但也许存在的未来制造任何麻烦。
我那些一起做生意的伙伴们似乎也明白了他们的饭碗跟着这些东西直接挂钩,都停下了飞蛾扑火的愚蠢行为。
于是我被抓到利比亚沙漠的边缘,囚禁在这里足足两个星期。
不大的房间里我被他们紧紧绑在椅子上,只有他们进来审问的时候才会拆开我手上的绳子。
我不在乎他们自私与否。权衡被施刑和答应之间的均衡点异常困难。我已经自由,不需要再背叛自己的心做些滥杀无辜的勾当,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但他们近两天由于利诱不成的毒打和一些之前在别人身上用惯了的刑罚将被Gina承受,这让我愤怒得无以复加!
她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正披着毯子蜷缩在壁炉前面缓解疼痛?
“Almasy,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跟你内心伟大的英雄主义作斗争,是吗?”那个叫Hans的士官一级小队长正似笑非笑得紧贴着我的脸说着,“只要你带我们穿越了沙漠,就有整整一箱的帝国马克可拿,保你未来衣食无忧。”
我只冷冷眯着眼睛看他。他与我对视了一会,抽出腰间的枪按在我的手上,扣了保险栓。
“伯爵,一只手,我从5开始倒数。现在反悔,还有一半的钱可拿。”
我正想着Gina在干什么,扭头透过牢房的唯一一小扇窗望向外面,浅蓝的天空,像水流一样蔓延开来,白色的淡云像在这水面蒙了一层纱。干热的风夹杂着细沙被吹进。
想起那一天,我本该被那个叫Katherine的故事吸引,也许会一发不可收拾,但她就那么出现了,提着鞋,在我将视线转向她的时候眼泪立刻流了下来,仿佛像炽热的岩浆一滴滴浇在我心上。
我的Gina。
我们来生还会再见是吗?
那真好。
我不会再胡闹着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滥杀无辜,也不想出卖自己刚得到的宝贵的珍藏。我知道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无论我做了什么,但是我不想让你受苦。
这得多痛啊……
况且如果他发现我的手没事很可能会变本加厉的对付我,那你要承受更多痛苦了。
一想到她也许咬着平日里甜美无比的嘴唇脸色苍白我的心就像被人紧捏着,呼吸都痛得厉害。
我们还会再见的是吗,我的Gina?
在他数到2的时候,我用巧劲抽出被他压在枪下的手,迅速朝他开了一枪,然后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该死!
Gina,我等你来找我。
子弹穿脑的那一瞬我还在用残存的意识想:当时是该死的纠结着什么呢?
这么疼,我竟然朝她脑袋开了一枪!
我的Gina,我等你来找我……
Chapter 17
Almasy那本西罗多德的《历史》已经变成了地地道道的“混种”……历史和色情小说的结合体。
我看到了他摆在桌面上的书。如果要是真的不想给我看,他会藏得严严实实,完全不会让我感受到这个东西的存在。但是这本书已经连续两个多月“光明正大”得摊开在书桌上了。
他出去的时候我便开始翻阅,里面曾经有的各式各样的剪报、明信片和地貌手绘已经不见了,扉页的空白处全都是我的名字和……
恩……
各种各样某人心中深深掩藏着又想让我知道的怎么折腾我的详细步骤。
红着脸连着看了几天才看完。
这么伟大的一项计划,实施起来需要的时间应该会出奇得长。
内容很简单,想做遍以这栋房子为圆心,2000英尺为半径的区域内,除了有人可以窥探的任何地方。
他甚至还仔细分析了各种姿势的可能性,当天最好要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一天中什么时间树影斑驳的效果最佳,什么季节野战可以直接躺在落叶上不用麻烦得带着毯子,甚至还实地考察了落了几天的叶子最松软干燥又不会易碎以防沾满衣服,或者划伤隐秘部位的皮肤……
我好几天不敢看他。
我当然期待!
但是就这么一个话少的面瘫,脑子里怎么就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看着那些笔记和文字表现出的跃跃欲试和狂热,相反的面上却未露丝毫。
我连着打了好几个哆嗦。
就跟处于黑夜中的深林,面前只有一个小火堆,丛林里隐着一只不怕火的狼,亮着眼睛准备时刻扑过来……
自从知道了我的较短期可复原体质和没有生理期这回事之后,因为不能有孩子和注定死亡,某人稍稍阴沉了几天,然后开始过起了更没节制的生活。
恨不得一日三餐的时间都不让我下床,穿上的衣服会立马被他剥下来,只留下一条丝绸小裤。
犹记得那天下午他回来后,只在书房小坐了会便出去训练Wolf和Lacki,临走前只面无表情的给了我一个缠绵悱恻到无以复加的吻,视线在我的嘴唇和眼睛两处移动,拇指或轻或重的按压着我嘴唇,“我给你留了东西在床上。”
看着塞满了的一小行李箱的各种颜色的丝绸小裤,两边系带,中间一条细带子,像极了比基尼。变着花样的颜色和布料样式,有些甚至还带了白色蕾丝边……
这似乎成了他最喜欢做的事之一。每天早上折腾我一遍,从叠放了一堆贴身小裤的抽屉里挑一条自己喜欢的,给我穿上,慢慢打结,顺便吃点豆腐,中午或者下午再重新扯下来,折腾一遍,换上另一条,乐此不疲。
然后某人用丝带系蝴蝶结的技术突飞猛进。
白日里他会出去,隔几天的晚上就会带了两口袋十几叠的帝国马克回来,放在书架最里侧的柜子里,将钥匙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