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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尽快想好,病人已经不能再耽误了”,医生的话像是一盆冷水似的泼过来,让在场的人都缄默了,六爷这次真的是在鬼门关旷荡中了,
“六哥……这次啊!”,霞姨就这么站在病房外面,隔着一面玻璃看着里面的六爷,这个坚强的女人眼眶红红的,小的还被人扣押着,老的面临着手术风波,这个家是平静不了是吗?
离开医院的时候,夏夕站在医院的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刚才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六爷这次的手术风险很大啊,
只有百分之60的成功几率,如果早一点去做手术的话,就不会搞得现在这么危险了,而且偏偏又这个时候遇上这摊事,
夏夕很是烦躁的摸摸自个的头,一边掏出手机查看刚才发来的信息,
“你要的东西查到了,自己看吧!”,只有短短一句话的信息,接下来的另一条信息又传来,
跟人谈判也要先准备好相当的筹码吧!而现在嘛,筹码已经到了,接下来的谈判就好说了,
快步走到了马路的对面,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后报上了刚才私下跟灯罩叔问的修车厂地址,
“谭小飞!”,心中默念名字的同时,脑海中闪过的那张惊艳的脸,果然是人不貌相?不能被外表迷惑了,
出租车就停在了修车厂的门口,门口周围的墙上都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彩色涂鸦,刚才在车上就听司机说过,这一带平时挺乱的,不过嘛,今天却额外的平静,修车厂大门打开,但里面却十分安静,
没人?等夏夕走进里面的时候,发现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噢,说错了,是有人,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正拿着手上的手电看着车前盖里头的零件,
“谭小飞”,虽然不是百分百的确定,但这熟悉的身影加上一头显眼的白发,夏夕下意识的就直接叫出了谭小飞的名字,
背对着她的人,在瞬间停住的动作,夏夕知道自己果然是猜对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谭小飞,
他是一个从不刻意去记人脸的人,转过身来看到的是一张不认识的脸,是有见过的?谭小飞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女生,他的右手甚至还举着没关掉的手电,那灯光就这么直直的照在夏夕的脸上,
“没人跟你说过这样的行为很不礼貌吗?”,夏夕微微的侧过脸来避开照在脸上的灯光,眉头紧皱的同样直直的盯着谭小飞,两人就这么互相对对看了起来,
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不礼貌,谭小飞关掉了手上的手电后,他在想:眼前的人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的?
“找我?”,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一脸不变的表情加上那万年不变的淡淡语调,只是此时在对面听着的人可没这个兴趣欣赏他的酷酷气质,
“我找张晓波,他爸现躺在了医院准备做手术,能先放他回去陪六爷做完手术后,再算你们之间的帐”,夏夕说的同时也留意着谭小飞的表情,说实在,之前自己都有想到她说这话可是一点底气都没有,毕竟你让人家放人,过后跑了不回来呢?当然别人傻啊!
但是嘛……敢一个人来到这里要求放人,夏夕手里可是握着她最大的筹码,她不打没胜算的仗,
“说放就放,跟那老头一样,是猴子派来的逗比么?”,谭小飞饶有兴趣的看着夏夕,这是那天晚上在医院赶来的女生,终于是想起来了,只是?只是这女的跟那一家人是什么关系?
下一秒的时间,谭小飞走去那一辆盖着黑布的车旁边,顺手扯下了那黑布,一辆红色张扬的法拉利恩佐映入眼帘,当然啦!车门边上那一大块白白的痕迹也看到了,
虽然之前就听闷三叔说过了灯罩叔的杰作,但这亲眼看到的时候,夏夕不禁感叹道:这灯罩叔的手笔可真大,连她这个不懂车的人看完后都隐约的觉得……肉痛……
不怕神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猪队友要不得(摇头状)……
第七章:三年前的秘密
“这怎么赔?”,同样是波澜不起的语调,谭小飞直视着夏夕的脸——那张跟他一样看不出表情的脸,
表面上的一副面瘫脸,但其实夏夕的内心已经不知咆哮了n回,她也很想直接就这么回答,赔不了啊!少年!
控制住!控制住!
“这是你们的事,我只是来要人的,至于赔不赔、要怎么赔的问题,不应该问我”,嘴上是这么说的,呸,连她都觉得此刻说出这句话的自己也忒厚脸皮加无耻了,
“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不赔当然不能放人”,
两人现在站的距离越来越靠近,夏夕就这么看着谭小飞的脸在自己眼前开始放大,男色诱人?啊,呸!
美男计犯规啊摔!!!
“我可以抵押一件东西在你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彼此都有一种大不相让的气势,想了些久后的夏夕终于还是决定了,来之前就有预想到自己肯定没这么容易就把张晓波给暂时带出来的,
转过头再次看向那辆红色法拉利恩佐,要能做与它相匹配的抵押物,她也只有那把一直携带在身边的大提琴了,过去的三年里,她无论是去到了哪个城市都不曾落下的大提琴,废掉的右手,再也不能拉的琴,这段时间里就像是带着一个破碎的梦想,不能碰却又带着,
夏夕想啊!那也许是她的不甘心吧。
“嗯?”,谭小飞不再是一副无表情的面瘫脸,取之而来的是满脸的戏谑,抵押?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
“够了,我没兴趣陪你玩”,就要回去继续看他的车,
“一把大提琴不够的话,还有三年前xx月xx日在河南洛阳的胶州大道上……这够了吧”,顷刻间夏夕一把捉住了谭小飞的一只手,硬是把高了她一个人头的大男生给拉了下来,就这么就着他的耳边说出了那个“秘密”,
当看到谭小飞瞬间变白的脸色,带着慌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夏夕知道这次是赌对了,看来她的筹码是应效了,
夏夕在谭小飞直视的目光下从容一笑,说:“我可以带人走了吗?”,对方还是憋闷的沉默中,良久后,谭小飞终于败下阵来,不甘心得瞪着夏夕,
“你调查我?”,虽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不打没准备仗,而且我押在你这的琴可是名贵品,这可不是给你的空头支票啊”,夏夕说的这话可没骗人,要是让她以前的老师知道她把琴押给了别人,肯定气得追着她来打,
“暴殄天物的死丫头”!说的就是她。
“好!放人”,几乎是咬着牙挤出的字,谭小飞拿过车上的扩音器,
“全部人下来,带张晓波下来”,仍然是简短的两句话,跟着楼上就传来了各种动作声,看来今天不是没人,敢情是都在午睡中啊,
夏夕远远望去,看到了一个一头黄毛的男人走在前头,接着后面跟着十几个男男女女,同样夸张的头发颜色跟炫酷的穿着,夏夕眉头皱了皱,玩飙车的人配置都这样的?
“这丫谁啊,”黄毛一下来就开始嚷嚷了起来,“哟,清纯小女生啊,这可不是你来的地方”,说完后后,周围人开始看热闹般的哄笑起来,
没去理会黄毛的各种叫嚣或调戏话,夏夕看到在最后面出来的,被两个人左右夹着的一个男人,看来他就是张晓波了,
“可以放人走了”,夏夕意有所指的看向谭小飞,眼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放人”,
谭小飞挥挥手让人把张晓波带下来,“小飞,真放啊,这小子还没赔钱呢,不能这么放了这丫的”,黄毛惊讶的问道,旁边的人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张晓波看着前头领着自己走的女人,更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他很肯定眼前这人他不认识啊!
“回去解释,别说话”,夏夕一句话就堵住了晓波想要开口的问题,这种场合可不适合解释,
“放心,我很乐意为你保守秘密,过了这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经过谭小飞身边时,夏夕用只有两人才听见音量说道,留下了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和脸色阴沉的谭小飞,两人就这么走出了修车厂。
只是这天晚上,谭小飞的睡梦中全是女人的尖叫声和医院的鸣笛声,满地的鲜血,三年前的车祸在梦中重演,丑陋的过往再次被揭开,秘密的拥有者同样伤痕累累,那是走不出来的噩梦啊!
第八章:注定
离开了修车厂,夏夕带着晓波直接往医院奔去,车上一阵沉默后,张晓波终于忍不住率先开了口,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我?”,没有人会这么无缘无故的去帮人,更何况在那班人手下带走自己,要赔的钱怎么办?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六爷现在情况很危急,在医院正等着做手术”,夏夕也不废话直接说明了目的,眼下六爷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车一到了医院门口,晓波立马就往医院里面跑去,一秒也不担待的样子,看来这对父子这次会真正的和好吧!小小的感慨了一番后,夏夕跟着也往医院走去,
希望一切真的会变好吧!
六爷的手术结果很好,那天手术前两父子单独在病房里说了一阵,六爷进去手术房时看着晓波的眼神里充满了大大的满足,两父子也算是和好了吧!
夏夕本就是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这次一个人去带晓波回来,六爷已经是很感激了,至于他们跟小飞他们之间的事情,套用六爷的话来说就是:“不能让你这丫头再掺和进来,要是你有什么事的话,我对不起郎哥”,
“之后的事情就不要担心了”,六爷在医院里休养的这段日子,夏夕每天都往医院里头跑,当然的也跟晓波算是混熟了,本来两人实际年龄也没差多少岁,夏夕是有种“称兄道弟”的感觉了,至于晓波嘛,感觉比较复杂!
“我可不放心你们,那天那女的把那十万块送回来,这件事更变得很难收尾啊”,
那天……
六爷住院的期间,夏夕也帮忙着霞姨在医院跟家里两头忙,就在前两天,夏夕跟晓波在家里正准备去医院的时,一出门就看到一个从车上下来的女人,夏夕隐约认得这女好像是在修车厂见过面的,接下来晓波的质问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我是给你们送这个来的”,不过跟那天见到的有些许不同了,嗯,头发?一头橘色的蓬蓬短发,依旧皮衣裤的穿着,
“嗯,找你的”,张晓波就是因为这女的去划车的吧,嗯!她听到的版本是“一夜情”叻,夏夕边用手肘戳了戳晓波来示意他看前面边说道,并且用口形说了“一夜情”这个词,暗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来找你的!”,
晓波看到夏夕的口形,心急得就要解释一番,不过这时候那女的已经走了过来,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不知道装着些什么,
“我是来给你们送这个的”,橘子(暂时对她的称呼吧)对晓波说道,然后递过那黑色塑料袋,
“里面的十万块还给你们,算是我对你的道歉吧!”,橘子见眼前的两人都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一把就把塑料袋塞到晓波手上,顺带打量了站一边的夏夕,那种眼神嘛,嗯?让人很不爽,至少夏夕是这么认为的,
夏夕隐约在那女人的眼中看到了些许敌意,至于原因是什么?夏夕表示她没兴趣知道,
后来晓波顺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