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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并不意味着高文能够原谅兰斯洛特所犯下的错误。
他想要在比武大赛上,在这个无论伤亡都不得有丝毫怨言的时候,堂堂正正的战胜兰斯洛特——
这份愿望在他生前永未达成。
在死后……成为了英灵高文回应了召唤,也只是不想错过任何的一个……渺小的希望。
但是这次召唤他来的魔术师实在是太过恶劣了。
仗着自己的出生和所拥有的天赋所以目下无尘,破坏约定的规则就让高文感到厌恶,而他非但破坏了召唤者提供魔力给英灵的规则,还违规操作的召唤出了他。
除了Lancer职介的迪卢木多。奥迪那之外,还有他——
亚瑟王麾下赫赫有名的白骑士,无论是能力还是才能都卓越非凡——虽说只要是成为英灵的存在都具备这一点——
但是在召唤出这位强大的骑士后,召唤他的魔术师却愕然的发现了对方是个非常傲慢的存在。
他从未将亚瑟王以外的人视作自己的主君,能够被他成为Master的人,从古至今从生到死,只有亚瑟王一个存在。
未能缔结起魔力联系的肯尼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具备了自主活动能力的Archer职介的高文背弃他而去。
索拉的一颗心在见到Lancer之前,就被这位历史上最早的白马王子所俘虏了。
端正英俊的面容,彬彬有礼的态度,只是站在魔法阵中,就恍若天空之上散发着光与热的太阳,只看一眼就能使人终身难忘的男性——可惜他却是个Servant。
索拉责怪着肯尼斯的态度让高文背他而去,肯尼斯心中大恨却在面对心爱的女性面前,也只能忍气吞声的选择了自己的备选——
凯尔特神话中的传奇骑士,迪卢木多。奥迪那。
之后,在英灵座上从未得到亚瑟王回应的高文,终于在此时此地此刻——见到了那娇小的身影。
即使个子如尚未张开的少女一般娇小,但那堂堂正正的凛然态度,以及那一贯的光明磊落的作风——除了高文宣誓永远效忠的亚瑟王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骑士之间堂堂正正的决斗,旁人不应该插足。
可惜高文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国君获胜的愿望,也被突然出现在场上的一位Servant破坏了。
自带雷电属性的公牛拉着气势恢宏的战车,这个也是宝具的一种,而拥有这种宝具的Servant,他的职介只有可能是Rider。
然后,高文见到了大约是圣杯战争有史以来第一次预见的状况,这位豪气万千、身材伟岸的男人,朗声说道:“双方收剑,本王御驾之前不得造次!”
。
。
若非丘比不在身边,泽越止还真想对自己的这位最佳拍档吐槽一句“这位兄台,你走错片场了吧。”
“朕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于次次圣杯战争,以Rider职介现身人间——”
泽越止确定了。
这位征服王果真是走错了片场。
她挽了个剑花——这一招是她当初为了追格尼薇儿才学的耍帅招数——将剑尖指向了下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Saber和Lancer的对局被这突然跑出来自报家门的征服王给破坏殆尽了。
接着,在所有人都不相信的时候,征服王忽然间对这二位Servant发出了邀请。
邀请这二位成为自己的部下,一起去征服现在的这个世界。
Lancer当即一口回绝,而泽越止却摆出了认真思索的状态,然后回绝了这个提议。
“我觉得您肯定付不起我的薪水。”
征服王好脾气的和Saber谈论着这方面的问题。
“条件可以再谈嘛。”
而金发的少女却只是淡定的告诉了征服王,“我要世界之王的王位做薪水。”
她回望着征服王,丝毫不觉得自己所说的话语有什么不正确的地方。
“我生前可是只为了上帝而战。”
这话她说的……在场没有一个人信她。
而且这位王者也只是淡定的耸耸肩。
“反正神权什么时候都可以当面旗子扯出来,然后作为扩大领土的理由……说起来法兰西真是个神烦但是很好用的国家啊真是怎么打都可以还不会厌倦……”
如果不是隔个几年就打一次法兰西,她想给自己的圆桌骑士团里面的骑士们赏点什么都找不到理由好么?
征服王听了Saber所说的话,同为一国之君的王者,自然猜到了她没说出口的另外半截话的内容是什么。
“你这个小姑娘,果然不愧是鼎鼎大名的骑士王——”
泽越止只是含笑的看着征服王,然后认真的建议:“性别歧视的家伙可是得不到这个世界的哦。”
第34章 fatezero(四)
当Saber和Rider就神权和君权两者之间的意识形态问题刚刚讨论了一个开头;在一旁旁听的Lancer终于按耐不住的开了口:“征服王哟,请先让我与Saber决一胜负!”
泽越止真心觉得这位被公主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骑士真是个无药可救的死心眼——谁会觉得和公主生了五个孩子的迪卢木多。奥迪那;还会是最初的那个真心忠于自己主君的骑士啦。
‘如果丘比在身边就好了。’
和丘比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泽越止终于第一次开始怀念起来了这个神奇的物种。
没有丘比这位拍档在身旁;她就连抱怨和嘲讽都没有办法讲出口了。
——因为;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懂她真正想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理解。
就像是泽越止自己说的那样,就算丘比无数次的自称“我们的种族不包含感情”;可惜它确确实实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真正理解泽越止的人。
就算不能理解,它也能明白泽越止说什么;并且巧妙的做出恰如其分的回答。
这可是多么的可笑啊。
明明圣杯只应该召唤出光辉绚烂的英雄,可是在谁都不知道、或许就连当初种下了“因”的爱因兹贝伦也不清楚,圣杯发生了质变。
原本只是单纯的能量,纯粹的“大圣杯”,被名为安哥拉纽曼的反英雄污染了。
最后,它应邀召唤出来了人类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反英雄,让对方以Caster的职介降临此世。
而亚瑟王——
没人能发觉,面带微笑的君王的内心——她自己双手捧着脸,脸上的表情似哭非笑又似笑非哭,扭曲歪斜的面容就连但丁地狱里所描述的恶鬼,看上去都要比她正常少许。
这位王者,从生至死,哪怕从英灵座上下来,也只有现在留在爱因兹贝伦家的丘比能够让她产生自己“还被人理解”的触动。
然后,Saber和Rider非常默契的联手,一搭一唱的打消了Lancer的战斗要求。
被无视掉的肯尼斯在暗处看到自己的Servant被两位王者压到这种程度,根本就是快要气疯了。
两人生前便已经成了名动天下的贤明君王。
当他们两人死后,更是分别在历史上让无数的文人墨客竞相追逐着他们生前的一言一行。若是有谁在他们两人生前就已经做了这种记录,此刻拿出来也是尤为惹人艳羡的事情。
就着刚才被打断的话题还没聊上几句,Rider突然哈哈一笑,朗声召唤着旁观战局的其他Servant——
若是真的英雄豪杰,就不要继续躲藏,赶紧堂堂正正的出来打一场才对。
泽越止还没吐槽这位征服王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又想到怎么还会有傻蛋自己跑上来送死,却不知道爱丽却已经将这位胆大包天的敢于借教廷之势来为自己服务的君王视作了比征服王——最起码是和征服王一样程度的可怕君主。
。
。
思考回路和所作所为根本不能作为人类标准来看待的魔术师——尤其是现在参加圣杯战争的这几位魔术师,更加是其中不可理喻程度的佼佼者。
若非圣杯战争的奖品实在是太过有趣,这些能够在死后登上英灵座的英雄们,压根就不会对这些敢于将他们当做高级使魔所御使的魔术师再忍耐片刻。
身为王者的自尊怎么能被对方“不过是个用来争夺圣杯的高级道具”的眼神,以及“高出一等”的优越感所践踏?
不,就算不是王者的身份,这种践踏也不是任何一个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若是奖励足够丰厚——
比如说那个能许愿一切愿望的圣杯。
——莫说是自尊,就连廉耻和道德都能抛在身后,弃之不顾。
等许愿成功了,这些往日的旧账,若是本人愿意,那再去细细的清算。
。
。
告诉泽越止她会是毁灭世界的存在,又带她去拯救其他时空的丘比——明明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根本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它将自己放在了一个俯瞰人类、乃至是泽越止所生活的整个世界的高度上。
这样子的生物,今天也依然做着让“亲者痛,仇者畏”的事情。
被丘比诓骗了的伊利亚斯菲尔,在丘比的指点下,趁人不备,逃出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
来到城堡之外的伊莉雅逃跑了整整12个小时后,终于看到了普通人类所建造的、征服自然的奇迹。
在爱因兹贝伦家所属的领地——那个终日飘雪的地方,根本见不到这种人造的“奇迹”。
在见到蔓延在山上的高速公路时,一瞬间,伊莉雅惊呆了。
这是人类修建的道路。
在被封锁在城堡之中的日子里,她根本不能体会到卫宫切嗣对外界的描述。
况且,这位父亲根本不擅长讲述外界的故事。
爱丽妈妈常常说,这是因为切嗣不善于讲故事的缘故,可是伊莉雅却觉得这是切嗣偷懒的缘故。
而只有泽越止才能理解,这或许是卫宫切嗣这位魔术师杀手,根本不好对伊莉雅讲述什么日常又普通的外界生活。
她估计这位“魔术师杀手”本来“日常又和平”的生活就没多少记忆保留,而能保留下来的这些许的记忆,却在失去这些生活后在记忆里留下更大的痛苦。
而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却是个会因为他人的不幸而不幸的男人。
泽越止甚至半是钦佩半是嘲笑的对爱丽说过,卫宫切嗣这样子的男人根本就是背负着十字架的“上帝之子”。
为他人的不幸感到痛苦,为了大多数人而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放弃少部分人,他选择了承担决策者的那一个位置——
不断的做出选择不断的失去,更可悲的是他因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痛苦。
要知道这世间最广为人知的上一位“上帝之子”耶稣,最后还不是被杀。——虽然最后复活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就是这位基督教的创始者,在接下去的很长的一段时期内——没有一位教士会承认耶稣也是凡人。
乃至“耶稣是人”这个说法也会视作异端,送上火刑架。
作为耶稣的后裔——最起码,在传说和她所经历的历史当中、确实如此,泽越止对于自己的身份感到了微妙的忧郁。
作为转移自己下属日益高涨的热情,泽越止想出了种种花招,比方说寻找圣杯。
亚瑟王的名字总是和圣杯联系在一起。
所以泽越止就提出了“寻找圣杯——并带回来”的任务。
可她并不知道,寻找圣杯会搭上加拉哈德的性命。
纵观史书,也没有那一本书上写过兰斯洛特有什么后代,也没有哪一个故事上记载了亚瑟王和圣杯之间的故事。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