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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发现自己身边的环境完全变了。
该说是奇特还是与时俱进呢……
在乡下的时候就连茅厕都让泽越止每天体验几次生不如死的时刻,可在这个……房间里,她却有一种来到了现代的高级酒店总统套房的感觉。
难道说丘比将我带回去了吗?
这种幻象在见到了靠窗的那名红衫少年的瞬间——就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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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越止在清醒过来后,和那名少年交谈了半个小时,整理出了以下的情报。
他在和自己大哥大打出手干了一架后,就离家出走了。
结果半途被戌威星准备侵略地球的天人们给勾引到了地球。
但是因为少年的破坏力太强了,再加上有各种高科技的武器在手,作为单兵作战超强的破坏性士兵,被束之高阁结果又被排挤出了中央。
到了这种乡下地方,却被几个爱国的武士们给当作是天人的一员追杀了。
对了,对方的种族是……夜兔。
是一种濒临灭绝的稀有物种。
因为太过强大了,所以窝里闹来闹去自己打来打去就成濒危物种了。
脑子鬼晓得长哪儿去了的奇葩物种。
这个奇葩物种出来的少年的名字是——星碎。
“如果从破坏性的角度来想的话,还真是个可怕的名字啊。”
连天上的星星都能破坏成碎片。
这名字太可怕了。
泽越止捂着喉咙,觉得自己扯着受伤的嗓子还能套出来那么多的情报,果真是了不起的英雄。
她之前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呢。
……居然连那么丢人的台词都想到了。
“承蒙夸奖。”
对方笑眯眯的看着泽越止,他的怀里还抱着那把伞——泽越止觉得这把伞,她还是当作兵器来看待比较好。
而后,好不容易从柜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泽越止还没喝上半杯润润喉咙,就被那长相清秀的少年推倒在了床上。
之后,泽越止就被丘比拉到半空里,看着文字说明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啊,这算不算是对未成年人出手呢?”这是犯罪吧?
“神大人忘记了吗?你也不过是名十五岁的未成年少女哦。”
“啊,也是呢。”
一人一怪对视了几秒后,泽越止拽着丘比的头和尾巴根,拼命的往两边拉扯着它的身体。
“别开玩笑了混蛋啊!为什么我要当这种手无缚鸡之力,被少年一推就倒的软妹子?”
“本来神大人的人设上,是走智力发展线的,而不是体力发展的……”
“什么人设啊?啊?我的体育成绩可是满分好吗?”
“和夜兔的身体素质比起来,全宇宙没有第二个种族能够夸赞说自己比夜兔更强大。”
丘比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
“在这个世界中。”
“你呢?你不是站在科学侧的最强怪物吗?”
只是一用力,泽越止就将丘比扯成了两段。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脑子一片空白,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只全新的,粉白色的丘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
它叼走了泽越止手上的那断成两半的尸体,然后在地上啃了起来。
“我呢,拥有无限可以替换的身体,这也算是不死的一种吧。但是单一的肉体强度却是根本不能和夜兔比肩的。”
泽越止觉得丘比的设定怎么都行,她只想问一句:“为什么刚见几面就成了暖床的那啥那啥啊?”
而且为什么文字上面显示的八字母戏,根本就是窒息play吧?
她从来没有这种爱好啊好么!
难道那个夜兔种族都喜欢在床上玩这种play吗?
搞毛啊?
还是说……“星碎”是这个种族里面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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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跳……”
星碎根本不能理解身下的那名人类,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还是这么一种反应。
哪怕是死到临头了,哪怕是被强推了,却依然有那么平稳的心跳声。
这个心跳声,将他的心跳速度都同一了。
而且,她还那么无惧的睁着双眼看着自己。
少女伸出双手,将身上的少年搂在了怀里。
就像是天女对待将自己的羽衣藏起来的人类青年一样,温和又柔善的将他抱在了怀中。
那平稳的心跳消磨掉了夜兔少年的杀意。
少年忽然间觉得……留下这个人类,也是个不坏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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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的最后,天女找到了男人藏起来的羽衣,丢下了男人和自己与男人生的孩子,披上羽衣飞回了天上。
毫无留恋的回到了天空之上,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而能给堕落到人间的天女找到回家羽衣的白色魔物,却站在半空中,看着将夜兔族的少年安稳的抱在怀中的泽越止,无声地,裂开了一个残酷的笑容。
‘不愧是毁灭世界的‘结果’,就算是夜兔这种为了摧毁而生的物种,在她的面前也马上就驯服成了听话的宠物了。’
第115章 银魂(四)
在长州藩的一个村落中开办书塾的吉田松阳,最近通过村中农人的交谈得知了一个消息。
似乎村落中来了一名带着怀孕的妻子;从江户逃难而来的青年。
青年看上去像是衣食无忧的大家公子,而怀孕的妻子则更像是从未到田间劳动过的千金小姐。
不过从农人们的讨论来看,这两人与其说是为了逃避江户那越发紧张的局势;倒更像是私奔来的小情侣。
无论是哪一种;这本是和吉田松阳没什么关系的事情。
问题是;这对不事生产的夫妻整天里花的钱;也不知道是哪来的。
这倒是在坐实了“私奔出门的小情侣”的流言之前;又更是平添了一条“指不定是卷了家里的钱财”这方面。
倒是那少年看着四肢纤细的很;看上去和他妻子一样弱不经风的模样;可偏偏却力气大得很;而且还超级能吃。
一顿饭能吃掉三桶米饭的这不是什么四肢纤细的美少年,而是相扑力士吧?
然后呢,被村民们说是医术很不错的吉田松阳,正准备在大雪天哄了学生们睡觉后;再挑灯夜读书……或者是再改一点自己的教材时,住处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一踹就将紧闭的厚重木门给踹成了无数碎片,而后;在大雪天手上握着一柄直伞的少年;卷着漫天风雪而来,他在门前大喊:“吉田松阳……你在哪里!”
为了保护老师而跑出来的几名年幼的学生被少年挥动的伞轻轻松松的甩到一边去,而为了保护学生跑出来的吉田松阳则被少年一击之下,制服了后就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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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少年拐带到半途上时,吉田松阳已经想明白了这位武力值和运动神经恐怖到简直不能称为人类的少年,估计八成就不是人类了。
他到了少年的住处时,听到屋内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才搞明白了对方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带他来了这里。
“我可没学过接生啊……”
虽然医术在村中为人称道,但那也不过是小毛小病而已。
遇上真正的大病,吉田松阳还是会建议对方立刻去找村外真正的名医们去治病的。
但是在医生们高昂的诊疗费与后续的药费面前,很多人不得不只能选择在家等死,或者等待上天的奇迹降临。
当吉田松阳将这一点讲明之后,少年的伞尖指着吉田松阳的喉咙,距离大约不过三毫米。
但是明明是这么恐怖的时刻,吉田松阳却和其他的人类所不同的——没有半点的害怕和畏惧。
“我没有学过接生,如果让我为孕妇接生的话这实在是太困难的事情了。”
有那么一瞬间,吉田松阳在少年的脸上似乎见到了一闪而过的“悲伤”。
悲伤闪过的速度太快,在大雪纷飞的夜晚飞奔了数十分钟的少年身上已经落满了雪花,那些雪花在进入温暖的室内后已经融化成了雪水。
少年的发梢上也满是湿漉漉的水滴。
“拜托您了。”
而后,只知道战斗和杀戮,打从一出生起就是为了带来杀戮和毁灭而生乃至将自己也带入死亡的长眠之中的战争兵器,低下了自己的头。
他恳求着这个科技水平落后的蛮夷星球上的兼职医生,为了救自己待产的妻子而用上全力。
面对这样的一份真心实意的请求,就算是吉田松阳也不得不回答道:“我……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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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完了一切的准备之后,少年怀中抱着伞,站在门前,低着头,耳中不断传来妻子的惨叫。
说是妻子,但是并没有做过任何的手续,非要说的话,只是和他一起生活的情人怀了孩子,而后正在生产而已。
但是对少年来说,他根本就对这个星球上的这个国家的所谓政府不屑一顾,而他自己的种族……也压根没有要到政府那里办理结婚手续这种说法。
能够一起生活的恋人,并且对方还怀了自己的孩子。
如果这还不能算是妻子的话,夜兔一族的战争佣兵根本就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样子的女性能够重复这样子的一个条件。
在大雪纷飞的夜晚被黎明微弱的光撕开一条裂缝之后,屋内传来新生儿的哭声。
战争兵器在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怀中抱着的伞柄上沾了滚烫的水滴。
而这绝非是外面融化的雪花。
他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双眼。
“诶呀,居然哭了啊。”
那个瞬间,兵器拥有了活生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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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美丽到不可方物的女性怀里抱着两个孩子。
“要起什么名字呢?”
“我没意见。”
突然间晋级成为父亲的少年怀里依然抱着伞,他冷冰冰的形象本应惹人畏惧,可在他的妻子眼中,这不过是个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小孩子。
【“丘比,你看男人一旦到了成长期,学会了用下半身思考就再也回不到纯真年代了。”】
【“神大人,你该这么将对你死心塌地的人吗?”】
泽越止笑了笑,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了一下。
【“妈的,夜兔这个种族的到底力气能有多大啊。”】
她可从来不会忘记玩窒息play的夜兔当时……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的文字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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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情,吉田松阳成了最熟悉这对夫妻的人。
毕竟是刚刚生完孩子的妻子,让她再下厨做饭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可她家丈夫什么都好,就是让他下厨比登天还难得多。
结果一来二去,等到开春的时候,泽越止已经能带着自家的两个小鬼跑去书塾里面帮忙带饭,顺便让自己那个整天里没事干到不是吃饭就是睡觉的先生可以睁开眼睛吃午饭了。
在早上被自家妻子送到书塾里面和一群小孩子们学着开蒙的课程,对只会写自己名字就够了的星碎而言,根本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他觉得自己这个落后的星球上面的落后国家里头,居然使用着如此鬼画符的文字真是奇特的要命。
更糟糕的是,偏偏这个学还是妻子让他去上的。
如果说书塾里有什么是星碎最喜欢的事情,那应该就是下午的实战了。
对于战斗狂来讲,这个书塾里面的小鬼绝大多数他只用指甲盖就能干掉,但是有那么几个小孩子……
“前途无量啊。”
泽越止抱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