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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夫人要入洞房了啊!”
“大家快跟上,一起闹洞房!”之类的话。
只见张启山站在台阶上,视线扫过齐铁嘴等众人,对着下面说道:“酒管够,肉管饱,谁要敢上来……”佛爷没说完,可是他那锐利的眼神,让众人纷纷闭上了嘴,谁也不敢再打趣叫嚣着要上楼了。
佛爷威武!佛爷霸气!
这话一出口,闹得最欢的齐八爷,从椅子上滑下来。他头歪在一边,眼镜歪在另一边,两手抱着酒瓶子,假装自己喝醉了。
张启山视线扫过他,再看向其他人,底下的人都老实了,他才迈开步子,一步三个台阶,将楚云湘抱进新房。
楚云湘在张启山怀里已经有点茫然,张启山推门进来,将她放下,她只看到新房里大红的喜字到处都是,贴在床头、墙上、窗子上……
红色的帐子放下来,垂在床两侧,大红的锦被铺在床上,绣着鸳鸯戏水。两支粗如儿臂的龙凤红烛在桌上燃烧,桌上还摆着各种点心糕点。
楚云湘觉得似醉似梦,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
她就这样,在这个世界里,寻找到自己的归宿。
这个男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布置了一切。
给了她一个盛大而热闹的婚礼,一个温暖可靠的家。
楚云湘扭头,发现什么时候,这张大佛爷已经将银红色的西装脱掉了,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已经解开了领口。
男人看向自己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可是那双深色的眸子,楚云湘莫名的觉得,里面闪着的光,怎么和饿狼看到食物一样?
楚云湘被这眼睛看的心里发颤,她扭头看着满室寂静,和楼下喧嚣的宴会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只觉得让男人像盯食物一样的盯着,这样太尴尬了。她扭头看到桌子上摆着红色的酒壶和两支酒杯,缓解尴尬的说道:“是不是,应该先喝酒啊?”
张启山挑眉,还喝?不过想到现在只有两个人,喝醉也没什么,他长腿一迈。将桌子上的两支酒杯倒满,扭头递给楚云湘。
楚云湘:效率好高……
她伸手拿起酒杯,嘴角噙着笑意,歪着头说道:“这是交杯酒。你知道怎么喝吗?”
张启山眯起眼看着眼前不怕死的勾搭自己的女人,说道:“我有很多种喝法,就看你想要哪一种了。”
楚云湘不知道危险的降临,她笑盈盈的对着张启山说道:“那我就一样一样试。”
张启山看了她一眼,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然后扣住楚云湘的后颈,将酒水强硬的渡给她……
楚云湘……张启山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手段了,没少喝花酒吧?
楚云湘反应不及,来不及吞咽的酒沿着两人的唇齿和嘴角滑下,没入楚云湘的领口,她被迫仰起头,被灌了辛辣的酒水,感觉这酒沿着喉管一路向下,燃烧了整个胸腔和心房。
她仰起头,只感到男人的手从后颈处开始游走,顺着脸颊,下颚,一直向领口蔓延,领口的盘扣被粗暴的扯开掉在地上,露出水红色的肚兜和锁骨。
楚云湘已经被吻的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她任由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红色的床帐将两人圈在了一张床这方寸之地,入目都是红色,楚云湘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醉了,眼睛看什么都是晕的。
男人用力攥紧她的手指,十指紧扣,将她困在床上,楚云湘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被迫在沉沦和清醒中反复,她觉得自己的腰和腿已经没有了知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网住的小鸟,被男人带着茧子的手指反复摆弄,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躺在床上唯一的想法是:果然是,一样一样试啊……呵呵。
她用尽全身力气,搂着男人的脖颈,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她只听到男人压抑的声音,还有,无尽的黑暗。
晨光中,楚云湘醒了过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抬起手腕,发现自己手上竟然多了个银色的镯子,她用手轻敲,居然响了两声,楚云湘了然。
她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串钥匙,钥匙压着一个信封。
展开信,字如其人,走笔如蛟龙出海,磅礴大气。
今日军中有事,晚归。传家宝和家底交给你,张夫人,我爱你。
楚云湘勾唇轻笑,这么重要东西,男人也不肯亲自交给自己,还要写一封信。
唔,不过很浪漫啊。
楚云湘用钥匙敲了一下手上的镯子,她这个张夫人,就要走马上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佛爷:我是真的有事,不是不好意思,请看我真挚的眼神。
☆、九门聚会
夜色浓重,张府却一派华灯初上。
今日张启山张大佛爷设宴招待九门,原本每月这个日子,就容不得一点闪失。今日似乎又格外不同,管家带着一脸笑意,忙进忙出,几乎脚不沾地。下人们也是训练有素,井井有条的布置晚宴。
吴老狗来的时间比平日里要早,盖因为他和解九爷交好,那日闲聊,莫名的听他说今日宴会,张大佛爷会携夫人共同招待九门众人。
吴老狗顿时一个激灵,只觉得这千年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
想这张大佛爷在长沙城,就是个冷面杀神,多少年没有被传过桃色新闻,也就和从前九门之首的楚家大小姐走过一段孽缘。可惜楚大小姐率族人入川,从此,长沙百姓再没了机会,讨论这张大佛爷的桃色绯闻。
不知道怎么的,这楚大小姐居然回来了。
于是张大佛爷不仅多了一个妻子,还凭空添了一双儿女,简直是人生赢家有木有?
没想到今日张大佛爷还要携夫人共聚九门晚宴。
要知道,九门聚会,这可比在长沙城办婚宴更加正式而有意义。这证明了,张大佛爷不仅认可了夫人的身份,且要在九门兄弟中当众表明,这夫人的地位视同佛爷本人。以后九门的兄弟门,都得掂量着点。
那一日匆匆一瞥,吴老狗并没有深接触张启山的这位夫人,这次聚会,倒是可以好好了解一下。
吴老狗去的比平日里早了一刻,他在九门中辈分不高不低,但是为人和善大气,爱交朋友,和张大佛爷也关系不错,平日都是来的比较早。
可是,他刚一进门,管家躬身问好,说道:“五爷来了?您快请进,就差您了?”
吴老狗心底诧异,觉得怎么大家都比他还八卦,为了看夫人,来的这般早?
他快走进去,直奔前厅。
这前厅是饭前招待众人的地方,有上好的茶水点心。大家一般先在前厅稍事休息,互相寒暄,要是遇到什么需要大家一众讨论的,也都在前厅议事。等到晚宴准备好了,再移驾过去。
他刚一踏进去,环顾四周,发现九门的当家几乎已经到齐,只有正坐的张启山还未来。
大家看他来迟,纷纷扭头看过来,一副你怎么来这么晚的表情。
吴老狗,心里只觉得……
我比正刻还早了一刻,怎么了就一副我迟到很久的表情。
正堂上首的两把椅子空着,左右两排各坐满了人。
右下手第一位坐着二月红,二爷。他身着红色锦纹衣袍,在九门中长相最出众,也最打眼,每次坐在那,都会第一个被注意到。吴老狗只想说,你个爱穿红的骚男人。
只见二月红一脸淡然,撇着茶叶,偶尔喝了一口,对周围的事物漠不关心。
二月红下首是新晋的九门四爷,陈皮阿四。这个小子虽然还是十几岁的少年,但是功夫了得,心狠手辣。他一人单挑四爷府上,居然将原来的九门四爷杀掉,成了九门的新晋当家人。因为他和二月红是师徒关系,张大佛爷又不置可否,他居然没几个月,真的坐稳了九门四爷的位置。
此人手段残忍,原来奉二月红为师,现在自己单干,居然隐隐向张大佛爷靠拢,唯张大佛爷马首是瞻。说起来也是奇谈,真不知道这张大佛爷,是怎么驯化这只贪狼的。
陈皮下首是解九爷,九门中,解九爷和吴老狗最为交好,他所以看到吴老狗来了,推推眼镜,冲他友好一笑。
这时,就听坐在对面左下首的齐铁嘴咧嘴说道:“快来快来,你坐我身边。”
原来齐铁嘴坐在黑背老六身边,只感到阴风阵阵,煞气四射,他急需要有人给他挡挡煞。
吴老狗莞尔,这齐八爷还是这么不靠谱。虽然这么想着,吴老狗还是放弃了坐在和自己最为交好的解九爷身边,迈步坐在了齐铁嘴身边,左下首的位置。
黑背老六对此漠不关心,只专心致志的擦着自己的那口刀。
而左上首的三爷,则面无表情的,神在在的拄着自己的拐杖发呆。
吴老狗数了数,还差一个霍当家啊。这管家怎么能说全到了呢?
不过这霍锦惜和张启山不对付,这大家都知道,偶尔也会推脱不来参加晚宴,这也算正常,张大佛爷大人大量,不和这女流之辈一般见识。
吴老狗正想着,从内堂走进来一个女人,定睛细看,不是霍锦惜是谁?
这霍当家不是和佛爷一向不对付吗?这女人怎么从内堂进来了?
平时就算九门有矛盾,也都是私下暗暗相争,可张家和霍家的矛盾,这几年几乎要摆到明面上了。
吴老狗被自己一瞬间过了无数的念头,最终想到,这张大佛爷的夫人是楚家大小姐,这楚家和霍家一向不错。
吴老狗越发被勾的心痒难耐,更急于想知道了。这夫人到底何方神圣,能让霍当家和佛爷握手言和。
霍锦惜进来后,自觉的坐在了解九爷下首。拿起桌上的茶点,品了起来,她脸上不见丝毫不满,反而都是笑容。
吴老狗笑呵呵的扭头对齐铁嘴说:“这佛爷,今日召集我们前来,所谓何事?”
齐铁嘴这个八卦控,掌握全长沙所有达官贵人的八卦,可是张启山的八卦,还真不敢随便说。他心痒难耐,乐呵呵一笑,说道:“哪里是佛爷召集咱们,明明是夫人召集咱们。”
吴老狗心惊,这张夫人,似乎越距了吧?可大家怎么这么买帐?
不说凡事漠不关心不爱给人面子的三爷六爷来的早,就说这排场和张大佛爷一样大的二爷,风头正盛不好约束的陈皮阿四,还有和张家有嫌隙的霍当家,都给面子的来的这般早,这明显是卖那夫人的面子。
吴老狗心说,看来不能整日里在家养狗,什么都不关心了。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楚家大小姐,到底何方神圣啊?
吴老狗正在心里嘀咕着,突然听到门口有响动,想是张大佛爷见大家都来了,不好让大家多等,也该出场了。
却见张启山张大佛爷一身戎装,原本他该走的极快,大刀阔斧而来,可现在却步子不紧不慢的,原来身后还牵着一位女子。
这女子二十岁上下,身量修长,头上挽着夫人的发髻,穿一身绯色旗袍,裹着白色貂绒的背坎,甚是华贵。她笑容明艳动人,竟是比起名动长沙的霍锦惜,也毫不逊色。
吴老狗心道,这美丽精致的小女子,能降得住张大佛爷?这娇弱的小身板,还不得让佛爷给压死了?
张启山带着楚云湘走到上首,大家皆站起来,张启山居然先扶楚云湘坐下,再对大家说道:“私人聚会,大家不要拘礼,随意坐。”
说罢,张启山也在上首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拉狗五爷出来溜溜。
我们家鲁一在哪里?
☆、共御外敌
一时间在座的相互打量,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