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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曹操感到自己的内丹被一股霸道的力量禁锢起来,卫兹的修为比他地,情况更糟。
“主公,只怕我们遇到搜魂人了。”卫兹开口有些吃力,“主公不能有事,为了天下……请主公恕罪。”
卫兹言毕,一道光划开了曹操和自己的手掌,血液混合到一起时,默念转灵法诀,将曹操身上的禁锢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主公,走!”
“子许!”曹操刚要拉他,他已经拔出剑率领一部分士兵冲上前去。
流血的手掌渐渐紧握,曹操回头再看忍着搜魂之苦为他争取时间的卫兹一眼,按捺住内心的悲痛,带剩余的人马撤退。
“想逃?”徐荣怎么能容忍到嘴的鸭子就这么跑了,当即搭弓挽箭,双箭离弦,借着残余在曹操内丹中的搜魂之力一箭射到曹操的腿上,另一箭则射穿了马匹的腿。
坐骑因伤跪倒,曹操栽下马来,一旁的曹洪见状,立刻勒住自己的马,跳下扶曹操上马。
“子廉,我若骑马,你怎么办?”还没从对卫兹的愧疚中走出来,曹操说什么也不肯接受。
“孟德,卫将军说得对,这个天下还需要你,我曹洪可以死,你曹孟德不行!”曹洪使劲地在马屁股抽了一下,马儿带着曹操冲出了乱军之中。
曹洪离开之前回头看了卫兹一眼,正好看到徐荣的佩刀把卫兹砍倒在地,那把刀散发出的煞气,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之后,徐荣一路来酸枣,发现酸枣不易攻打,徐荣感到可惜的同时,不得不命大军撤退。
而曹操回到联军中,见到各路诸侯每日设宴表功,却毫无出兵的打算,心中的不满扩大。
他向袁绍献了计,想不到这一次出来反对的人,居然是陈留太守张邈。
“孟德,子许之后,你还想让谁去送死?”张邈当着袁绍的面给曹操难堪,完全不讲朋友面子。
“子许的事我很抱歉。”在卫兹这件事上,他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故而没有与张邈争辩。
张邈与袁绍、曹操都交好,但在会盟的几天里,张邈多次指责袁绍,引来袁绍的憎恨。
此时袁绍见到张、曹二人闹了矛盾,立刻替曹操说话,想把曹操拉到他这一边。
“好了,大敌当前应当一致对外,你们这般争吵成什么样子?依我看,孟德此计可行……”袁绍还没说完,张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袁绍当场变了脸色,碍于曹操在场不好发作。
往后的几天,张邈事事针对曹操,终于把曹操推向了袁绍那边。
张邈也看出了袁绍帮曹操说话的意图,每次都给袁绍眼色看,久而久之,袁绍忍不了了。
某一天,袁绍对曹操说:“孟德,张邈如此待你,又多阻碍联军禁军,不如你去送他一程。”
曹操立刻拒绝,“孟卓是我的好朋友,无论如何都该容得下他,如今天下大乱,自相残杀会导致军心不稳,无疑给董贼有机可乘。”
不知道张邈从何处得知此事,从那以后不在刻意针对曹操,可与袁绍更呈水火不容之势。
而就在联军各自进军时,韩馥开始缩减对联军的粮草供应,引来将士不满。
联军进军停止后,矛盾激化,虽然表面仍维系同盟,实际上已经出现了自相残杀的事实。
在这期间,徐荣在梁东大败孙坚,对待孙军俘虏手段残忍至极。
而河内太守王匡也在河阳津近乎被董卓大军全歼。
联军损伤后不得不退至河内,王匡因实力大损,不得不受制于袁绍。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文和春华都是曹魏这边的人,所以对历史发展是从曹操这边去写的
第5章 煽风
联军在河内驻扎,董卓派人前来求和。
袁绍认为,退兵是在他脸上扇了耳光,这个时候接受议和,岂不是更丢面子?于是,他不仅不接受,还让王匡把董卓派来议和的人杀了。
在河内太守王匡出兵之前,司马懿曾对司马孚说,“王匡这个人喜欢跟着别人做一些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做事一意孤行,意气用事,迟早自取灭亡。”
此时,温县中的司马家和赵家已经在迁往黎阳的路上。
“二公子怎么没和你的家人一起走?”春华很意外看见司马懿,当时司马朗从长安回来,劝说县民随他们一起外迁,没想到司马懿会留下来。
“春华不也是一样?”司马懿戴着黑色的兜帽,脸几乎藏在阴影里,若不是春华与他有关几天的接触,也不能马上从身形认出他来。
“我家人还在这里,自然不能离开。”她觉得司马朗的话没错,也劝过父亲,可是被父亲拒绝,她自是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黎阳那边有大哥打点。倒是温县更让我放心不下,三弟和我便留了下来。”
“三公子?”她没记错的话,司马孚可没有修为护身啊。
“除去修为外,三弟的能力不亚于我,应付现在这个局面还是游刃有余的。”司马懿说起司马孚时,话语中带着几分骄傲。
在王匡受袁绍之命对自己的妹夫胡母班下杀手时,司马孚就按司马懿的吩咐,去联络胡母班的族人。
“河内不能落入王匡这等贼人之手。”
“那二公子认为谁可堪大任?”没想到司马懿会将此事告诉她,春华惊讶之余更多了几分好奇。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司马懿说着,藏在阴影里的双眸闪动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
角落里突然蹿出一团黑影,春华猝不及防地被撞了个满怀。
低头一看,一个五、六岁扎着马尾的少年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春华看了一眼司马懿,见他没什么表示,自己对少年说,“我们当然是住在这里的人了,你呢?也是这里的人吗?”
“我家在谯,不在这里。”说起自己的来历,少年突然伸手拉住司马懿的衣服下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司马懿在听到少年说自己来自谯县时,已经对他的身份猜到了七八分,没想到他会主动跟他说话,对上少年的眼睛,司马懿想到了小时候司马朗送给他的小狐狸。
“哦?说来听听。”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人少年应该就是曹操的儿子。
“我是来找父亲的,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你能不能帮我一起找?”少年仰着头,小小的身影被遮在司马懿的影子里。
“你从谯过来找你父亲?就你一个人?”司马懿挑眉,这个少年身上并没有修士的气息,这么小的年纪,一个人跑那么远的路,不简单。
“我娘不让我出来,可是大哥都能跟父亲一起,我也要像我大哥一样!”少年鼓起脸颊,满是不服输的劲儿。
“为什么找我帮你?”
“你的气息和我父亲很像。”
司马懿和春华对视一眼,少年的父亲也是个修士。
“嗯,好吧,我这勉为其难帮你这个忙吧。”司马懿俯身把少年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后颈上,迈开步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曹丕。”
“司马懿。”
“那我以后叫你司马好了。”
“我拒绝。”
“为什么?”
“司马是个官职,你这样称呼,我觉得你像在叫别人。”司马懿说得一本正经,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曹丕歪着头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没错,“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等我及冠了,你再叫我的字吧。”司马懿说。
两个修真者带着一个小孩闯进联军大营也不容易,好在司马懿有遁身符,顺利地接近了曹操的大帐。
因为曹操的修为在他们之上,他们并不敢太过接近,而是让曹丕自己过去。
“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曹丕有些不舍地拽着司马懿的衣袍下摆。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司马懿微笑着揉了揉曹丕的脑袋。
“那,等你及冠了,要把表字告诉我。”曹丕眨了眨眼睛,“谢谢你,也谢谢你,大姐姐。”
“不用谢。”春华受宠若惊,她什么都没做呢。
司马懿点点头,“好,一定。”
“那我走了。”曹丕说着,慢慢走向大帐。
曹操的修为要比司马懿高,所以司马懿加诸在曹丕身上的遁身符对曹操没效果,又能躲过普通士兵的视线,所以目送曹丕进了营帐后,春华和司马懿就离开了这里。
“二公子的心情好像变好了?”春华回望一眼已经缩成几个黑点的联军营地,转而看向身边的人。
“何以见得?”
“直觉。”修士的直觉比一般人要敏锐,她这样说也没错。
“或许吧,跟那小子在一起,心情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司马懿也觉得奇怪,不过他对这个发现并不讨厌。
“春华,你还有辟邪木吗?”司马懿问。
“还有一半,你要用?”春华说着就要从乾坤袋拿出来,司马懿阻止了她。
“待战事平定,我们还要迁回来,所以我想先在温的周围布一个阵法,用来净化杀戮和怨灵带来的死气。”
“整个温县?”布那么大的一片面积,就算集她和司马懿两个人的力量,最快只怕也要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左右这仗一时也打不起来,在三弟把人带来之前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先把阵法布好,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措手不及这个词,怎么看都和你不搭呀。”春华笑言。
“承蒙夸赞。”司马懿从乾坤袋掏出一件黑色的兜帽,抛给春华,“穿上这个。”
春华触到衣服的质感,讶然:“灵器?”
“闲暇随便炼的,除了把人遮住之外,也就能防一些脏东西近身。”司马懿谈到它的作用显得尤为不满意。
“二公子还懂炼器?”春华问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司马懿是雷天赋,雷火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略懂一二。”
另一边,司马孚不负他家二哥的厚望,成功和胡母班的族人搭上线,除了传达胡母班的噩耗外,还向他们推荐了一个人帮他们报仇。
这个人,正是曹操。
当时司马懿提到曹操,无非是在意父亲司马防对曹操的一番评价,想要试试这个人到底有几分实力。
十日后,司马孚回到温,此时,净化大阵的工作也接近了尾声。
春华和司马两兄弟,三人在城外司马家的别院碰面。
“二哥,曹操那边已经答应与胡母班的亲人合作,按二哥的吩咐,涉及具体操作的部分我没有参与。”司马孚把这一趟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司马懿,说完之后有片刻迟疑。
“还有什么?”司马懿随手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
“要不要我回避一下?”春华也看出了司马孚的犹疑,问道。
“不不,张姑娘你误会了,孚不是那个意思……”司马孚急忙开口,被司马懿看了一眼,当下也顾不得了,“就是我从曹营出来的时候,被一个小子叫住,他问我是你什么人……”
司马孚还没说完,春华和司马懿就知道他是遇到曹丕了,毕竟司马懿和司马孚长得有四分像,仔细看是能看出来的。
司马懿笑着问他:“你怎么答的?”
“我一开始以为他是有人安排来试探我的,正打算编个话,没想到他先说了,要是我认识你,叫我告诉你,叫你放心,说完就跑了。”司马孚也许也被曹丕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弄懵了,没来得及细问。
春华听完也笑了,“看来他也在防你呀,这话也只有二公子能听懂了。”
“二哥?”见到春华的反应,看来也是知道的,司马孚显然不甘心当唯一蒙在鼓里的,赶紧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