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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宗父子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出自家老婆和自家母上那小心思呢,父子二人对视一眼,苦笑一声,惟宗接过蛋糕,惟宗爸爸脱下外套,走进和室。
“阿闻,一会到厨房来端点水煮花生。”惟宗和雅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继续回厨房看她那锅浓郁的汤底。
“是。”惟宗应了一声,把蛋糕放在小几上,招呼了四人后,转身朝厨房走去。
前脚刚踏进厨房的门槛,便被母上拽到了一边,惟宗没好气地说道:“老妈,我是来端花生的。”
“花生一会再说。”惟宗和雅摆了摆手,“儿子,那红头发青年是不是请你吃情侣套餐和送你红玫瑰的那个?还有那墨绿色头发的很不错,什么时候安排时间让我跟他聊聊?”
“……听乾前辈说,越前君养了一只喜马拉雅猫,叫卡鲁宾。”惟宗直接跳过了前面那个问题,“老妈可以抱着咱家锦毛鼠跟他聊聊。”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我就不计较你让你爷爷啃鸡爪这件事情了。”惟宗和雅的眼睛亮得堪比四十瓦灯泡,她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花生。”
“好。”
待惟宗端着一篮子煮好的花生离开厨房后,惟宗和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儿子给忽悠了:“臭小子,给我自动过滤前一个问题,哼,吃完饭再跟你满清十大酷刑逼供。”
和室里,正得意逃过一劫愉快地剥着花生的惟宗打了一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 好基友,一起走!
☆、Chapter 3
夜幕降临,灯火阑珊。
庭院里的梅花树和樱花树上挂了两个红色的灯笼,灯笼上写着一个字,只是这个字倒了过来。
“小闻闻,那个灯笼是不是挂反了喵?”菊丸盘腿坐在和室门口,歪着脑袋问道。
惟宗顺着菊丸的视线看去,又剥了一颗花生丢进嘴里,砸吧两下,说道:“在中国过年的时候,就会贴对联,贴福字,这个福字倒着贴,就意味着福到了。”
“是这样的喵?”菊丸摸了摸下巴,朝惟宗伸出手,惟宗顺手将剥好的花生放进菊丸手里。
坐在两人身后的警视厅众人脸上都是一副了然的神色,惟宗老爷子和惟宗爸爸也点了点头,一个在称赞孙子的知识渊博,一个在赞叹儿子的团结同事。
门铃再度响起,原本趴着的展护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刚从厨房里出来的惟宗和雅将水果拼盘递给惟宗,说道:“我去开门吧。”
惟宗转过身,刚把水果拼盘放在小几上,便听到了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儿子!儿子!!阿闻!!!”
鲜少看到母上大人有如此激动的一面,惟宗刚探出个头,便被人一把抓着了手腕,拼命地往外拽,一边跑一边说:“儿子,帮我看看这个是大活人不?”
只穿了一双袜子踩在鹅卵石上,脚下传来丝丝痛意,惟宗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上我们家的不是活的,难道还是死的不成。”
“是谁在说本大爷是死的?真是不华丽的对话。”非常熟悉的腔调,惟宗不由得一怔,这位大爷怎么来了?是幻觉还是错觉。
冲到门口,惟宗怔怔地看着站在自家冰山组长身后的紫灰发青年,眼角的泪痣在明黄色的路灯下格外显眼,青年身后停了一辆红色的敞篷车,与他手上那束红得耀眼的玫瑰相呼应。惟宗嘴角狠狠一抽:“组长,迹部先生。”原来不是幻觉,也不是错觉,组长大人真的带了他的宿敌过来。
“嗯,打扰了。”茶金发青年微微颔首。
“迹……迹部?活的迹部?银座百货大楼的那个迹部?”听了儿子的话,惟宗和雅尖叫道,眼睛的亮度瞬间提升到一百瓦。
“老妈,他就是那位把自己的头像挂在大楼上,印在会员卡上的迹部先生!”惟宗再度翻了一个白眼,试图将手腕从母上大人的手心里抽出来,却徒劳无功。
“咳咳……不打扰不打扰,随时欢迎你们来家里做客。”惟宗和雅将儿子拽了过来,翻了个身,用背对着手冢和迹部,又从衣兜里摸出了一支水彩笔,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中开口道,“迹部先生,请给我签个名吧,就签在我儿子的衣服上就行了。”
“……”手冢扯了扯嘴角。
“……”迹部挑了挑眉头。
“……老妈,我穿的是毛衣。”惟宗一头黑线。
“那就把毛衣脱了!”
“……”
拿到了迹部亲笔签名的惟宗和雅乐滋滋地捧着玫瑰花跑去厨房完成她的插花事业,迹部和手冢被惟宗带进了和室,一座会移动的南极冰山的加入,让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蒙上了一层寒意。
“你就是手冢国光?”惟宗老爷子抬头看了正襟危坐的手冢一眼,问道。
“是,惟宗警视总监,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手冢国光毕恭毕敬地答道。
“常听手冢国一那老头子提起你,你跟你父亲一点都不像。”惟宗老爷子微微颔首,说道,“反而像足了国一那老头,古板而无趣。”
“……”惟宗瞥了老头一眼,哪有当着人的面说人家祖父的。
“祖父也常在我面前提起惟宗先生。”手冢抬手推了推眼镜,说道。
“哼,那老头肯定是说我坏话。”老爷子鼻子一歪,说道。
“祖父说惟宗先生非常能干,做事认真,才思敏捷,要我多向您学习。”手冢面无表情地说道。
“手冢老头真的这么说的?”老爷子斜眼看向手冢。
“是。”手冢点了点头。
撩起的眼皮耷拉下来,老爷子将手边的果盘推了上去:“来,吃水果。”
“是,谢谢惟宗先生。”手冢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状态,只是嘴角不着痕迹地扬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早上出门前自家祖父教的那招非常的管用。
“阿嚏……惟宗老头肯定又在说我坏话了。”吃饱喝足的手冢老爷子抬手揉了揉鼻子,嘟囔道,将手背在身后,吸哒着木屐走到庭院里,洗手钵依旧不辞辛苦地工作着,“咚咚”的声响为寂静的初春之夜添了几分鲜活的气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铃的声音再度响起,坐在门口的惟宗站起身,赤脚站在走廊上,吸哒着放在廊下的木屐走去开门,完全处于人来疯状态的展护卫颠儿颠儿地跟了上去,趴在它背上的锦毛鼠伸出爪子牢牢地抓住展护卫的毛,防止被展护卫颠下来。
拉开门锁,打开门,两位容貌俊美的男子站在面前,一位是眉眼弯弯,一位是云淡风轻,他们身后跟着三位小姑娘,有两个认识,另一个是陌生人。
眉眼弯弯的亚麻发青年嘴角微扬,准备说话,便听那陌生的短发女子叫道:“啊,你是玫瑰花事件的男主角。”
“……”惟宗嘴角一抽。
“希子酱。”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扯了扯她的衣角,看向惟宗,“对不起呢,惟宗君。”
“没关系。”惟宗摇了摇头,“不二前辈,幸村检察官。”
“不请自来,还请惟宗君见谅。”紫罗兰发男子唇边扬起一抹浅笑,笑容就如同一缕清风,让人无法握住。
“没事,欢迎来做客,请进来吧。”惟宗微微侧身,后面这两不请自来的男人虽然在他的预料之外,但对于母上来说,那是求之不得的不请自来,“五十岚前辈,高桥桑,还有这位小姐,里面请。”
“哟,我还以为小兔子忘了姐姐我呢。上次跟你打招呼,窜的比兔子还快。”长发飘飘的五十岚久纪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了挑惟宗的下巴。
“前辈不在家里陪老公过情人节,怎么到我家来了。”惟宗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五十岚的魔爪。
“哎呀呀,我是听希子和理莎说要来你们家吃饭,所以我就来啦,还是说小兔子嫌弃姐姐,不希望我到你家吃饭呢?”五十岚推了推架在鼻梁上堪比啤酒瓶底的眼镜,半眯着眼睛说道。
“……不是。”惟宗摇了摇头。
“那就是希望咯。”五十岚脸上笑开了花,“天天对着老公都腻了,偶尔出来看看美男洗洗眼睛也是不错的哦。”
“……”其实看美男才是重点吧,一条黑线爬上了惟宗的后脑勺。
“嘿,红玫瑰君,我叫中条希子,请多多指教呢亲。”短发女子伸出右手,笑眯眯地看着惟宗。
“惟宗闻,很高兴认识你,中条桑。”惟宗也伸出了右手。
“呐,惟宗亲,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菊丸亲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他会送你玫瑰花呢亲?你们是男男朋友么亲?谁是攻谁是受啊亲?”一连串的问题从中条希子的嘴里蹦了出来,接二连三地砸得惟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呵呵……阿闻和英二是男男朋友?”这又来了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哦?惟宗警官和菊丸警官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啊。”幸村淡淡地笑道。
“什么什么,小兔子,大猫送你红玫瑰了?”
“惟宗君喜欢菊丸前辈?”
“喵呜?”
“嗷呜?”
这个世界真的玄幻了。
“阿闻,你喜欢了谁?是你小叔回来了么?”就在这个时候,惟宗家的财政大臣兼职厨娘走了过来,惟宗瞬间觉得今天的黄历上应该写着不宜聚餐。
“阿……阿闻!!!!”手腕传来痛意,耳边传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惟宗回过头,母上大人眼睛的亮度已经爆表了,她直勾勾地盯着并排站在一起的两位笑容干净清透的男子,嘴巴微微地张成了O字型、
“老妈,形象。”惟宗压低声音说道。
“咳……欢迎你们,快进屋坐吧。”惟宗和雅连忙闭上嘴巴,看了儿子一眼,送上了非常满意的赞扬,惟宗低下头,抬手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如果让不二前辈和幸村检察官知道母亲的企图,说不定有一天会被他们黑得死无全尸。
“阿闻,给你小叔还有侑士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到哪里了,现在就差他们了。”惟宗和雅一边招呼着五人,一边对儿子说道。
“我回来了。”门外传来一道清爽的声音,“这拉风的法拉利是谁的啊?”
“小叔。”惟宗循声望去,自家小叔身后站着一位戴着鸭舌帽的青年,手上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果篮,大有上岳父家拜见丈母娘的架势,惟宗不由得甩了甩头,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青年身后是带着平光眼镜的忍足,脱去白大褂的他穿了一条水洗白的牛仔裤,配上了V领毛衣。
“嗯。”惟宗韶明笑了笑,介绍道,“阿闻,这是我小徒弟真田弦一郎,弦一郎,这是我侄儿惟宗闻。”
“欢迎,真田君。”惟宗伸出了右手。
“打扰了,惟宗君。”真田取下鸭舌帽,放在左手,伸出右手与之相握。
真田的手很结实,指腹间有着薄茧,惟宗微微扬起嘴角:“请进来吧。”
“是。”真田松开手,跟在惟宗韶明身后走进庭院。
忍足侑士没有动。
“忍足前辈?”惟宗唤了一声。
“惟宗,阿姨在情人节叫了这么多人上家里来吃饭,有什么事么?”忍足提高警惕。
惟宗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忍足前辈,今天除了是情人节,还是有一个节。”
“什么?”
“今天是中国的除夕夜,俗称大年三十。”
“哦?”
“请吧。”
“嗯。”
就这样,忍足关西狼被惟宗小兔子拽进了母上大人设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