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叔,跟妈妈说晚上不用留我的饭。”远远地,惟宗韶明听到自己侄儿的声音传来。
“……是是。”惟宗韶明应道,也不知那小子听到了没有。
几声犬吠,马达发动的声音,然后……世界又恢复了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单身钻石王老五,惟宗小叔出场啦啦啦啦
☆、Chapter 3
透过铁门的缝隙便看见一辆黑色本田停在院外,惟宗刚拉开门,便觉得脚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拼了老命地往外挤,低头一看,一个金色的大脑袋,往后扬起一脚,只听嗷呜一声,金毛大狗被迫地后退了几步,他眼疾手快地蹿了出去,合上门,将犬吠声隔在了门后面。
转过身,惟宗对上了六道惊愕的目光,他轻轻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眼,说道:“那是我家狗,老是想着往外面跑。”
似乎是为了配合惟宗的话,门内传来几声略显凄凉的犬吠。
六道目光的主人点了点头,各自钻进车里,惟宗耸了耸肩膀,也钻了进去。
开车的是菊丸,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桃城,他旁边坐着的是海堂,惟宗冲海堂点了点头,系上了安全带:“英二前辈,是什么情况?”
“海堂,你跟小闻闻介绍一下。”菊丸大猫发动车,缓缓地驶离了惟宗老宅。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辆吉普车驶进了这个巷子,车窗摇了下来,是一张比正常人要苍白几分的脸,大大的蛤蟆镜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一张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扬起,淡淡的笑意噙含在唇边,过了半响,他将车窗摇起,吉普车驶出了巷子。
“怎么,不进去?”一道甜美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男子的脸瞥向窗外,没有说话。
“难道是近乡情怯?”女子问道。
“嗯……或许吧。”声音磁性中带着些许沙哑。
女子瞥了男子一眼,转换了一个话题:“一会忍足医生要来家里帮你做一个身体检查。”
“嗯。”
“这段时间就好好地在家里休息,哪里也别去了。”
“好。”
“你身体……咦?怎么答应得这么快?有点不像你的风格啊 ?”女子抬起手腕摸向了男子的额头,“好像没发烧啊。”她准备了一个晚上的应对之词就这样没有了发挥的余地。
“呵呵……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是么?”男子唇边扬起的弧度加大。
“难得你会这么想。”
“我一向都是这么想的。”
“……”女子无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头,转过头,将视线放在了面前的杂志上,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经过海堂掺杂了不少感叹词的案情解释,惟宗终于明白了大概。与迹部财阀实力不相上下的立花家族的大小姐失踪了,已经四十八小时失去联系,手机呈关机状态,于是立花家的大家长决定报警,点名要求搜查一课三组来负责。
于是,组长和副组长经过一番商议,组里四个暂时没有任务在身的人出警处理这个案件。
立花家位于东京都繁华的位置,车停在了一座商场下的停车场内,四人步行来到门口,菊丸按响门铃,出示了工作证后,一头发花白的老者将他们迎了进去。
前庭有足球场那么大,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延伸至庭院中央那栋三层楼的大别墅,别墅前有一个大花圃,花圃中的美国玫瑰含苞待放。
跟随着老者走进别墅,相较于迹部办公室低调的华丽而言,别墅的内部堪称金碧辉煌,每一处都昭显着钱的魅力,惟宗收回视线,看着坐在大厅沙发里一位两鬓斑白,双目有神的老者,他的对面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女子正在拭泪,男子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见惟宗等人进来,老者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惟宗垂下眼帘,看着脚尖。
“那带着眼镜面无表情的年轻人和成天笑眯眯的小伙子怎么没有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惟宗抬起头,老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面前,眉头皱得更高。
“手冢组长和不二副组长手头上有其他的案子喵,所以就派我们四个人来喵。”菊丸大猫笑眯眯地解释道,依旧带着他独有的猫语。
老者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他瞥了菊丸一眼:“太活泼了!”
“……”菊丸眨了眨猫眼,不明白老者话中的意思。
老者走到桃城面前:“太冲动了。”
“……”桃城也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着老者。
老者的步伐往前移,站在桃城旁边的是海堂;“太阴沉了。”
“……”面恶心善的海堂同学无辜地中枪。
最后一个便是惟宗,老者站在惟宗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眼中的目光微微一变:“惟宗言及是你什么人?”
“是我祖父。”惟宗有些吃惊,却也乖乖地说道。他认识自家老头?
菊丸、桃城、海堂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惟宗言及的大名他们如雷贯耳,凡是加入了警视厅的人都知道,这人是警视厅的前任警视总监,当警察四十年,手中破过的大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小案简直就是不计其数,最为轰动的便是他亲手将自己的亲弟弟送进了监狱。
惟宗看着一脸惊讶的前辈们,心中暗道:那臭老头有这么威风么?
坐在木地板上摸着怀里的锦毛鼠晒着太阳的老头连续打了两个喷嚏,锦毛鼠抬起头,碧眸看向老者,一旁趴着的展护卫也歪着脑袋看着老者,一女子从和室里探了一个头出来:“爸爸,是不是有点冷了?需要加衣服吗?”
“没有没有!”老者摆了摆手,嘟囔道,“肯定是阿闻那个臭小子念叨我了。”
“老爸,指不定是其他人想你呢。”一男子一只手端着水果盘走了过来,另一只手拿着缺了一个口的苹果。
老者斜眼看着来人,目光中夹杂了多种意思,男子将水果盘放在地板上,往后退了几步,没有坐下的打算。
“阿明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媳妇回来!”
“啊……老爸你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你看你老大不小了,你哥你嫂子的儿子都二十多岁了,别到时候你生个孩子比你侄儿生的孩子还小!”
“爸,这种事情要靠缘分,急不得的。”
“那你的缘分都被狗吃了吗!”
“……”
“二月十四之前,你不给我带个人回来,你以后就别想再回家来,你嫂子也不会再做你的那一份。”老者瞪大眼睛,怒视着男子。
“……是。”男子点了点头,转身咬着苹果离去。
看着小儿子甚是敷衍的态度,老者怒气冲冲地拿起盘中切好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嘎吱嘎吱地嚼着:“和雅,晚上不要做这臭小子的饭。”
女子看了看怒气未消的公公,又看了看小叔子的背影,淡淡地应了一声,指不定到了晚上,老爷子又乐呵呵地与两个儿子喝起了小酒。
“还是生女儿好,女儿贴心。”老者嘟囔道,“那老太婆也不给我生个女儿,生了这么个臭小子就走了。”
女子轻轻地拉上隔扇,将阳光挡在了门外,对着电脑,敲打着键盘,继续构思着出场人物和故事大纲。
管家放下四杯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惟宗看着袅袅升起的白雾,左手握着笔,右手拿着笔记本,没有说话。
过了半响,立花老爷子开口了:“我们找遍了所有认识筠子的人,都没有她的消息。”老爷子的声音有些低沉,低沉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哀伤。
“那请问谁最后见到立花小姐的喵?”菊丸大猫一脸严肃地问道。
看着菊丸严肃的表情,老爷子微微一怔,随即释然:“是我。”
“那立花小姐最后跟您说了什么喵?”菊丸大猫又问道。
“她说她要出去一会。”老爷子答道。
“父亲,我都说了筠子可能是跟朋友出去了,这点小事没有必要报警吧,我还有很多……”
坐在老爷子对面的男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老爷子一声厉喝打断了:“什么叫小事!女儿不见了在你眼中是小事吗!你的业务、客户比女儿还要重要吗!我好好一个孙女儿凭空消失了叫小事吗!我为什么不能报警……咳咳咳……”老爷子不住地咳嗽起来,一道潮红涌上脸颊,他死死地瞪着坐在对面的儿子。
“筠子都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男子辩解道。
“闭嘴!都给我滚出去!”老爷子缓过劲来,抓起手边的烟灰缸便砸了过去,男子侧身一躲,烟灰缸落在了沙发上,灰白色的烟灰撒了一地。
男子站起身,阴沉着脸拍了拍沾在高档西服上的烟灰:“父亲,我……”
“立花泉一郎,你今天要是走出立花家的大门,以后就不要再进来。”老爷子放下了狠话。
惟宗知道,立花老爷子是气急了。若眼前这男子真的离开了,说不定明天早上的报纸头条便是立花家族大家长与长子断绝父子关系。
立花泉一郎动作微微一顿,转身离开大厅,立花夫人垂头拭泪,跟在丈夫身后。
待大门关上,立花老爷子整个人倒在了沙发里,面色憔悴,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他微微合上眼眸,一滴混浊的泪珠从眼眶中滑了出来,嘴唇微微地抖动:“我可怜的筠子,摊上了这么个父亲,又有这样的母亲。”
坐在老爷子两侧沙发上的四人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老爷子睁开眼睛,看着撒了一地的烟灰,有些厌烦地撇过头,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猛地喝了一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警察先生,我们继续。筠子很有礼貌,每次外出都会跟我说,所以那天她说她要出去,我也没多问缘由就答应了。”
惟宗垂下眼帘,握着笔在纸上刷刷地记录着。
“那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或者异样的表现喵?”菊丸继续问道。
“没有……至少我没有发现。”老爷子明白菊丸这么问的意思,他微微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我们可以进立花小姐的卧室看看喵?”菊丸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了手套。
“……好。”老爷子缓缓地点了点头,站起身,“跟我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除了手冢组长与不二副组长外,其他的人太嫩了点,难怪立花老头不满意啦啦啦啦啦
☆、Chapter 4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撒落在地板上,细小的尘埃肆意地飞舞在阳光里,立花筠子的卧室很干净,粉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彩画,惟宗站在画前,眉头微蹙,几幅画里有别墅的特写,有蓝天下一家人嬉戏的画面,还有几只沙鸥飞翔在海与天相接的地方。踮起脚尖看了看最下方的落款时间,有些是一两年前,有些是今年的。
“小闻闻,你在看什么喵?”耳畔传来菊丸的声音。
惟宗收回视线,抬手指了指面前的画:“她很孤独,她渴望家庭给她爱,渴望父母的关怀。”
菊丸顺着惟宗手指的方向看去,抬手摸了摸下巴,过了半响,他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喵?”
“当一个人画画的时候会泄露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特写的房子、嬉戏的家人都象征着家庭,画面上充满了蓝色。”惟宗努力回忆着上课的时候老师对颜色的解析,“从色彩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喜欢天蓝、水蓝等明亮蓝色的人,一般非常感性,能够自如表达心中的想法,只是他们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