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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白衣飞起,我一下子放下心,看来师父没丢下我呀。当我费力把爬上来的另两个大汉抽下去时,转眼看师父的方向,不对劲,怎么另有白衣想要阻止师父!等等,那边火光一闪,我才看清,原来是师父在阻止白衣的龙寒武。
唔~,激动死我了,“相公啊,救命。”顾不上身后的大汉,对着那边两人影挥手。“师父,自己人啊,别打啦。”急死了,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肩膀被大手按住,持鞭的手被人缴在身后,耳边叽里呱啦响着噪音,神烦,我抬脚狠狠向后跺脚,持鞭的手自由,回身就抽,不管是脸还是脖子,抽下屋顶再说。而身边另一大汉也反应过来,抽刀架住我的鞭子,被我抽那个人强行上前,抓住我的双手。“啊~。”手腕痛,这人不懂怜香惜玉!
身后有响动,白光眼前一晃,噗,一脸热腻粘稠,血腥味扑鼻,一声惨叫后重物落地声,抹掉脸上的血,脚边躺着一双被砍断的手,身边的另一大汉,脖子已经折成奇怪角度,双眼凸出。我被有力的大手搬过身体,用白衣袖子一下一下帮我擦脸。“没事鱼儿,没事了。”
看清人脸,我没憋住,哇的大哭起来,用力钻进他怀里,把脸上的血蹭他一身。他拍抚我的背,一遍遍叫我名字。
我努力压制泪水,不对,退开龙寒武的怀抱,抓起他胸前的黑发,抬脸,没有邪魅,没有红脸,没有花纹,一脸白净,一脸温柔,“阿龙?”长大的小武?
看到我眼中的疑惑,他轻扯嘴角,“以后再说。”抱起我,吹了声口哨,向皇宫深处跃去,我以为他在叫马,转头找找,从后面飞过来的却是霄汉,我嘴抽。
“龙寒武,你给我站住!”衣袂破空声随后跟来,晓月仙子挥出她特色披肩水袖,袭向龙寒武后心。
龙寒武搂着我闪过攻击,落到一处没人的院子里,把我挡在身后,与晓月仙子对峙,“月姨,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侧着脑袋看我师父,想让她别打了,却被霄汉挤回龙寒武身后,只得闭上张开的嘴。
“要不,你留下!要不,她留下!”晓月仙子一手抚鬓,一手背身后,看上去很随意,眼神却很犀利。
“绝不可能。”龙寒武语气坚定,让我很安心。
晓月仙子哼笑,越过龙寒武想与我说话,“臭丫头,和为师回去,你师兄还在等你。”她话一出,龙寒武猛然回头看我,我一脸莫名其妙。
“教主,小心。”霄汉挡开晓月水袖一击。
而与此同时,这个院子被一众人包围,有皇宫里的侍卫,有刚刚抓我的大汉。霄汉与晓月对打的同时,还会分心对付那些抓我的大汉,而皇宫里的侍卫退到战圈后,拿着长枪,团团把我们包围在其中。
“小心。”龙寒武只微微瞪了我一眼,又关注起战局,他见晓月手探进衣袖后甩出,出声提醒霄汉,可还是晚了一步,霄汉被暗器伤了右肩。“回来。”他替换下霄汉迎战。
晓月仙子咯咯怪笑,“你既然来了,就休想再走。”说完疯狂的加快攻击,龙寒武到也能招招扛住。
“月姨,何必呢?”他们之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但龙寒武这句后,晓月仙子明显动作慢下来。
“你懂什么,就算他心里没我,他也只能是我的。”晓月大吼一声,看来是真疯了,只见她抓过身边乱蹿的大汉向龙寒武丢来。
龙寒武后退一步,抬脚将飞过来的人踢开,他自己也跟着后退几步,那大汉飞到侍卫脚下,被侍卫一枪戳死。
“不好。”霄汉突然出声,向前几步又退回来。
“怎么了?”我急问。
“教主情况不对。”我更着急了。
“什么?”我伸长脖子,扫描他全身,没看到受伤啊。
晓月还在一个接一个的扔大汉,龙寒武被压弯了腰,就在霄汉要上去时,就听他大喝一声,头发瞬间变成银白,猛然站起,血衣被罡气振动,身边那几个被丢过来的大汉也被他振飞出去,接住晓月又一次扔过来的人,一手穿胸而过,随后一甩,抖了抖头发上被溅上的血滴。双眼微眯,一脸似笑非笑的邪魅。
这个……这个……,超级赛亚人大变身,我看看龙寒武,又看看晓月仙子,狂魔老公VS疯婆婆师父么?ORZ。
☆、也许我也发了狂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被饿醒的,全身软软的不想动,这是间木制房间,能听到涓涓水声,恍惚中床轻轻在动,才察觉我在一艘船上。
回想起那天情景还是有些后怕,我鸵鸟般把自己捂在被子里。银发妖皇的杀伤力是极大的,本身还带有致命毒素,碰花花死,碰鸟鸟亡,就连晓月仙子也不得不避免与他直接接触。可他的目标已经牢牢锁定了她,晓月慌乱之下把身边一切东西当武器,投向龙寒武,却也没伤他分毫。而龙寒武狂化成分尸收割机,撕裂一切飞向他的东西和人,满院子的惨叫、断肢和血流成河。晓明师父自知不敌,在虚晃一招后,转身逃走,龙寒武拾起脚边侍卫长枪掷出,一枪穿过她的侧腹部,她回头望过来,然后才强忍下疼痛逃走。
一身血衣的龙寒武矗立静默,然后一步一脚血印的向我走了,我噔噔噔连退数步,背脊紧紧贴在身后柱子上,后背不知是被柱子冰的还是全身冷汗,只觉得身体被刺骨寒气刮得生疼。看着他一点点抬起血红手指,要抚我的脸,我就很没骨气的昏了。
“醒了?”妖皇大人把正在回想的我从被子里刨出来,我偷瞄他一下,迅速低头。“起来吃点东西。”
身体不自觉僵硬,只能乖乖点头,也不管身上穿得是不是太少,光着脚要下去,他却拦住我,一把将我抱起。我很紧张,又觉得这样不好,就尝试放松,深深吸气呼出,把头轻轻放到他肩上。白衣银发,这是妖皇大人啊,可那天的明明是黑头发的阿龙啊,手指轻轻卷起他的头发,真神奇。
吃过东西,他又把我抱回床上,我用两只大脚趾相互踩来踩去,一直不敢看他的脸,毕竟那晚我见过他狱修罗般狠戾的眼神,可不想再被吓一次。
“在想什么?”
原来妖皇大人真凶起来是那样的,唔,还好,我惹他生气,他也就掐掐我脖子,没气到不会把我撕碎,看来我还真是不一样。
“在想他么?”一手冰凉的手已经附在我脖子上。
奶奶呀,你要不要这么吓人。我惊恐睁大眼睛,向后退。
“你想逃么?”他的手指收紧几分,我欲哭,没呀,我啥也没想,就想跟你回家呢。
“说,是不是在想他?”
谁呀?我真不是故意走神,那天实在太劲爆了。我眨眨湿润的眼睛,用眼神哀求。
“你是不是想着如何逃走?想和他在一起?”他手指又一次收紧,让我不能呼吸。
我怒,奶奶的,别以为你是妖皇大人就可以这般不讲理,就可以乱欺负人,乱给别人按罪名。我双手去掰他的手指,用脚踢他。
“你果然……。”他暴喝,“他是谁?”
“唔……。”快死了快死,放开呀,奶奶的,什么他是谁?我怎么知道你问谁?我拼命摇头表示我不知道,“唔”你再不放手,我真要死了啊!
“咳咳。”他终于放开我,危险的眯着眼睛,紧盯我的眼睛。
我爬起来,眼泪哗啦,用脚踢他,“你个深井冰。”看他皮粗肉厚的,气闷又委屈,把头昂起,给他看脖子上的伤,“痛~”声音沙哑难听。
“鱼儿。”他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将手指放在我脖子上,轻轻给我揉了揉。“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吻落下,我怔愣后,也很主动滴。
之后几天,我一直待在船舱里,从他没完没了半威胁话中,我顿悟,原来这货是在吃醋。
心中大乐,但没胆的我不敢嘲笑他,只能发誓我和刑培除师兄妹关系,真的没什么,给他讲述我离开魔教的事,他这才安静下来。
回到魔教,乐逸出来迎接,看到银发妖皇大人,他那标志性眯眯眼没了,晶莹紫眸有些怒气,狠狠瞪了我一眼。“教主,请保重身体。”
我顿觉脸上火烧,这几日我们总窝在船舱里做不好的事,乐逸尽然能看出来,难他怪医术超群。但是,作为古人,你不应该保守点么,竟然在青天白日下说这个!
“无碍。”龙寒武拦着我的腰,往回走,头也没回,不理他的调侃。
“教主,您服下解药,忌情绪变化,需要静养。第一次服用解药尚未保持心境平和,势必会影响之后的药效。”他不赞同道:“这解药得之不易。”
咦?他说什么解药?好像不是在说我们那啥的事啊,奶奶呀,结了婚这思想怎么不单纯了。
游龙山庄又一次嫁女,这次嫁的是正主。
以李夫人疼爱女儿的心情,这陪嫁是货真价实的良田千亩,十里红妆。武林上没人不称赞,就连同县的官家小姐们也分外羡慕眼红。
闻人誉的心情却很平静,骑在马背上昂首挺胸,脑海中闪过前妻那模糊的脸和儿子稚嫩的身影,他告别过去,他不爱却敬重的妻,他娇小可人的儿,他们将会一直留在他心中,直到他为他们报了仇为止。
龙寒武!闻人誉握紧拳头,你等着。
迎接宾客,叩拜天地,推盏劝酒,入洞房,掀开盖头,喝交杯,行周公礼。
他的小妻子,年纪都可以当他女儿,谈不上喜欢,他只是为了尽快给闻人家留下子嗣,好找龙寒武报仇。而与游龙山庄联姻,在武林上他也能获得一些助力。
李雪绒半裸着身体,依偎在成熟男人的怀里,脸上带着甜甜的笑,看来母亲说的对,只有年纪大的男人才会疼人,幸好自己当时没有死心眼儿的非培先生不嫁。
三日回门,就连她表姐都羡慕她有个好相公。
可是三个月后,闻人誉又送走一位大夫,失望的望着她,“今晚你好好休息,我有点忙,睡书房。”
李雪绒皱眉,手指搅着汗巾,咬唇坐在床上生气。
隔天传来闻人誉宠幸陪嫁丫头的消息,她哭着想要回家,却被其他丫头拦下,软硬兼施,把她劝住。
等她发现不对时,已经有两个丫头爬上她相公的床,其中一个已经怀孕。
辽国,耶律隆绪砸掉书案上的镇纸,像愤怒的牛一样在大帐里来回转圈。
“大王,息怒。臣也是为咱们大辽啊!”萧瑛哲单膝脆地,右手放于左胸上,头低得不能再低。
“你……。”耶律隆绪停下来指着他,想大骂,却找不到合适用词,放下手,又开始转圈。
“报……,皇太后懿旨,招见萧将军入帐。”大帐外,小兵唱报。
萧瑛哲顿时松了口气,“大王,姑姑找我呢。”
耶律隆绪又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丢他,“滚。”
“好好,我滚,我马上滚。”
游龙山庄
“什么?你要娶成都唐家七小姐?”罗艳双惊叫:“那我呢?表哥,我怎么办?”
“表妹,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李少廷拦着她的双肩,“可她,我也是非娶不可的,你也知道,妹妹这次婚礼用了咱们山庄多少金银,只有娶了唐七小姐,咱们这庄子才能维持下去。”
“你……,那点家财真的比我重要么?”罗艳双哭闹,“你根本就不爱我。”
“够了。”李少廷放下温和表情,“艳双,你知道这游龙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