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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海风头也没有抬:“你要是喜欢,拿去好了。”他的语气里似透着一股不耐烦,抬眼看了看彭海天:“你来干什么?”
“好几天不见了,有些想你!”彭海天自顾自地找了张凳子坐下来。而唐玦则是在一旁将那幅画抚平了卷了起来。
彭海天摊摊手:“你赢了,玦如你所料地来了,有什么话要跟她说的赶紧说吧。”
彭海风勾唇一笑,忧郁的眼眸里似迸射出一缕阳光:“你觉得我有什么话要跟她说?我喜欢她!”似乎为了证实他的话,彭海风猛然一把将唐玦拉进怀里,毫无预兆地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唇在她额头上碰了一下。
他的唇冰凉得厉害。唐玦额头被碰到的地方无端的泛起一阵战栗。唐玦本能地觉得彭海风有问题,这两兄弟之前还是不死不休的局,现在却兄友弟恭的其乐融融的场面,让唐玦无端的觉得十分诡异。而且从刚才彭海天告诉 她的情况来看,彭海天也不可能放过他的。
上次彭海风受伤的时候似乎说过他的女朋友已经死了,很显然他女朋友的死跟彭海天有关,为了这个彭海风也不可能跟彭海天和好的。而这个时候他却说喜欢自己,唐玦本能地便觉得不对劲儿,果然彭海风说完这句话,便看见彭海天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他的拳头都握了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发火。
过了片刻,彭海天似乎平静了下来,看着唐玦道:“玦,游戏开始了。”
他的话刚落音。唐玦便倏然警惕起来:“什么游戏?”
“我跟海风两人同时追你。看看你会先喜欢上谁。”
唐玦推开彭海风。却没有注意到彭海风咬着牙皱了皱眉头,她瞪了彭海天一眼:“这个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我说过了,你们兄弟要怎么玩是你们自己的事。请不要扯上我!我头上没有圣母光环,不会可怜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你们要是再想把注意打到我头上来,别怪我不客气!”她说罢也不管这两兄弟,甩手便往外走。
彭海风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彭海天却弯唇笑得祸国殃民。
唐玦走出了这条街,打了辆出租车,一边将手里的画展开来看,她总觉得这两兄弟不是那么简单。
出租车师傅问:“小姐要去哪儿?”
“麻烦你上高架绕一圈再回来,时间控zhì 在半个小时以内,谢谢!”
出租车师傅吃惊地看了她一眼,露出看神经病的表情来,心里琢摸着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人傻钱多啊,没事情感打个车遛弯儿。
此刻“七号马头”店里,彭海天一把掐住彭海风的脖子,一拳擂在他肚子上:“你竟然敢亲她?你特么竟然敢亲她!!”
彭海风吃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被彭海天掐住了脖子,声音都沙哑了,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我亲了怎么样?你亲过吗?”他说完这句话,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带着几分疯狂。
彭海天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打死你!”
彭海风嘴角的血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彭海天手臂上,他呵呵地笑得更加疯狂,抬眼狠狠地瞪视着他:“你打吧!我早就想死了!你打我我不过是身体疼,可是我亲了她你这儿疼!”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彭海天听了这话俊美的脸庞都扭曲了,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几乎要把彭海风的喉咙捏断了:“你又借着你的破画儿向她传递了什么信息?可惜她已经走了!哼,蠢货,你以为经过了刚才的事儿她还会再相信你吗?”他一把将彭海风甩到地上:“你这个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的废物,你以后还能有什么用?”
彭海风颓然坐在地上,不住咳嗽,吐了几口血出来才哑声说:“你杀了我吧!像杀了清清一样杀了我吧!”
“哼!想死?”彭海天轻蔑一笑,“没那么容易!我要让老头子亲眼看看你被人轮的样子,看看他生出来的嫡传太子爷是怎样一副*求不满的样子!哈哈!我想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等你气死了老头子之后,再让你那个下*贱的母亲都死在你面前!这辈子你就别想死了,好好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他的话刚落音,彭海风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 ,手里抓了一把雕刻用的刀便向他刺去。这一下来得很突然,饶是彭海天闪避到了旁边又狠狠地踹了彭海风一脚,他俊美得不像话的脸颊还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长流。
“疼么?”彭海风看着手里刀轻声问,他握着刻刀的双手颤抖得厉害,“我亲爱的哥哥,你觉得疼么?我在这上面下了血咒,即使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说到这里,他又不可遏制地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状态。
彭海天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伸手抹了一把,全是血。心中不由怒火中烧,抬脚狠狠地在彭海风身上不停踹。
彭海风起初在他的踢打之下还开口怒骂,继而就蜷缩在地上不停吐血,等到彭海天一脚踢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突然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彭海天这才停止了疯狂地踢打,将彭海风拎起来,就发现 他身下一滩血,而他身上还不住有血汩汩地往外冒。彭海天目光落在他刺入自己腹中的刻刀上,脸上满是阴狠,咬牙切齿道:“想就这么死了?没那么容易!”他偏了偏头,扬声道:“来人,把二少爷带下去救治!”
虚掩着的门立è 被人推开,两名大汉立è 进来架起彭海风,按了个按钮,地上的一块地板迅速向一旁移去,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地道来,一名大汉拖着彭海风进了地道,另一名大汉立è 拿了清洁工具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得干干净净。
地道的门缓缓合上,这里还是干干净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彭海天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吩咐道:“把二少爷看好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知道后果的!”
“是!”黑西装大汉低头应了一声。
彭海天拿了帕子捂在自己脸上转身便往外走,一边又吩咐:“二少爷醒了立è 通知我!”说罢,便扬长而去。他上了自己的布加迪威龙,这次并没有从校园里穿过去,而是绕到了小街的另一侧,这是一个很偏僻的住宅区,房子十分老旧,有好些上面都写着“拆”,彭海天将车子开了进去,在一幢很旧的民房前面停了下来,按了按喇叭,民房的门立è 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见彭海天的脸,问道:“怎么受伤了?”
彭海天也不理他,直接问:“你老头子呢?”
“又喝醉了,还在睡呢!”少年撇撇嘴。
彭海天有些嫌弃地推开门:“把他拎起来,给我包扎伤口!”(未完待续……)
PS: 感冒中,抱歉亲亲们,今天睡了一天,头昏脑涨。感谢亲爱的裸奔的豆渣,豆渣宝贝打赏的香囊,么么哒~~
第一八四章 豪门秘辛(下)
唐玦坐在出租车上将从彭海风那儿拿来的那张画反反复复地看了一遍,平行看,对着光看,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就是没发现 一点儿有用的东西。
出租车师傅从后视镜里看她像个神经病一样拿着一张画研究来研究去,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姑娘,你在找什么东西吗?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字画鉴定的地方,不过看你这幅画不像是古迹啊!这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啊。”
“米开朗琪罗。”唐玦被和出租车司机奚落了一番,心里颇不高兴,信口胡诌了一句。
“啊?”出租车司机差点将刹车当油门踩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一边眼中露出羡慕来,一边又不可置信地道:“你这幅画是赝品吧?”
唐玦眼皮也没抬一下:“你既然知道是赝品,还问了干什么?”
出租车司机被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但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特别健谈,过了片刻他又开始喋喋不休了,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唐玦烦不胜烦,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甩了一张百元大钞给他,也不等找钱,赶紧就跑了。害得出租车司机兴奋得都有些傻了,乐呵呵的跟同伴讲:“果然是人傻钱多啊!”
唐玦也不管这个兴奋得有些抓狂的出租车司机在想些什么,熟门熟路地来到彭海风的画廊,那个叫做“七号马头”的小门面。
唐玦推开门,里面一个约莫四十来岁发福谢顶的中年男子躺在躺椅上晃着二郎腿。听着收音机里的小曲,一边眯着眼睛跟着哼唱。见唐玦推门进去,眼皮都没抬一下:“看看可以,不买别摸。”
要不是墙上挂的还是刚才那几幅画,唐玦几乎要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往里面走了几步,鼻端闻到一股血腥味,极淡,显然是被人处理过了。唐玦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直接问:“彭海风呢?”
中年人依旧躺在椅子上晃着,仿佛根本没有听见。而离这儿不远处一个简陋的居民区的民房里。坐在屋子里唯一的凳子上包扎伤口的彭海天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天少,刚才那个女的又来了。”
彭海天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稍安勿躁,一切交给老高来办。”
“天少,这女的好像有几分能耐。只怕到时候老高应付不过去。要不要……”
彭海天脖子上的青筋跳了跳:“先等等!”挂断电话。彭海天显得有些急躁起来,催促那个正在给他清洗伤口的少年:“你特么倒是快点啊!”
“我特么也想快啊!你要是不怕疼我就快点!”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
彭海天疼得嘶嘶吸气,硬是咬着牙不吭声。
这边唐玦见这中年人不理她。也不生气,直接自己在屋子里查看起来。屋子里刚才彭海风作画的时候开着灯,这会儿灯关了,显得异常昏暗,走到了屋里里面,血腥味儿又比外面浓郁得多了。唐玦在里面看了一圈儿,这儿摸摸那儿摸摸,那中年人倒是急了,也不听曲儿了,“啪”的一声把收音机给关了,从躺椅上坐起来:“哎,我说小姑娘,你买不买啊?”
这回轮到唐玦不理他了,唐玦的目光正落在里面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这画有点像仿版的王维雪溪图,整幅画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显然作画的人技术不是太到家,但是这画的画轴却十分漂亮,上面不但雕着花还镶嵌着红绿宝石。
唐玦仿佛爱不释手的样子,伸手摸了摸那卷轴上的宝石,这一摸却如同摸了老虎尾巴一般,那中年人挺着大肚子,疾步走到她面前,伸手狠狠推了她一把:“干什么呢你!刚才就跟你说过了不买别摸,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他歪着他那秃顶的脑袋,上上下下大量了唐玦一番:“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一个学生妹子也敢来乱摸东西?知道这画儿要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你这画儿多少钱?我买了!”唐玦退了一步,离他远一点儿,免得他说话时口沫横飞溅到自己身上。
“你买了?”中年人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瞪大了眼睛,“你能有几个钱,你看看你这身衣服,总共加起来都不到一千块钱!你能买得起?真是癞蛤打呵欠——好大的口气!”
“不知道这幅画你准è 卖多少钱?”唐玦冷声问。
中年人伸出一只手来比划:“多少钱?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