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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等人听了这话才脸色稍霁,深吸了一口气,无尘说道:“一切都是缘法,望施主以后勤修正道、匡扶正义,这两个邪恶之物……”他看了绿芽和蓝天一眼,“希望施主能够早日将其超度。阿弥陀佛!”无尘说完也不再理唐玦二人,领着一众和尚洒然而去。
自此之后无尘等普禅寺的高僧开始闭门不出,勤加修练 ,直到很久之后,销声匿迹的普禅寺在遭受外敌侵入的时候,才反击成功,重新在江湖中扬名。
当然这些都不是唐玦和南宫熠关心的事儿了,他们两人带了蓝天和绿芽重新回到酒吧,将包间里昏迷不醒的彭海天拎了起来,将他拍醒了之后,回酒店取了箱子。
彭海天和北辰助的合zuò 自然就泡汤了,他本来也觉得北辰助没有什么诚意,此时北辰助任由他一个人醉倒在酒吧里不辞而别,实在是令他气恼,而且他回去查了之后,发现 北辰助已经离境了,更是气得他砸了一对元青花的梅瓶这才消了气。(未完待续……)
第一六〇章 取出子弹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了,经过一晚上的激斗,唐玦虽然得到了众和尚的佛法之力,不感到疲惫,但是南宫熠明显已经露出了疲态来,反正两人在这家酒店也开了房间,于是索性哪儿也不去,好好休息了再说。
南宫熠虽然累了,但还是显示出男士的风度来,等到唐玦洗漱过之后他才去洗,唐玦虽然不是第一次跟南宫熠同一个房间并且同睡一张床了,但是总还是不好意思,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一次两次或许南宫熠还能克制住不对她做什么,但是两人在一起次数多了之后,特别是那天晚上她中了*药,差点把南宫熠那啥了之后,两人在一起总是尴尬。所以等到南宫熠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禁十分奇怪:“你怎么还不睡?”
“我,我……”唐玦一时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脸色通红。
南宫熠眼睛眯了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睡你就在那儿坐着吧,我自己睡了。”他胡乱擦了擦头发,自己往床上一倒,畅叹一声:“哇,好舒服啊!睡觉真好!”然后果然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唐玦以为他是跟自己闹着玩,等了半晌,见南宫熠不再有动静,反而呼吸均匀起来,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
她心头不禁笑了一声,自己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练功。
一个小周天之后,唐玦发现 南宫熠真的已经睡熟了。她轻手轻脚地也上了床,然后拖过一角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却没有留意到,就在她刚刚盖上被子的那一刻,南宫熠眯了眯眼睛,嘴角扬起一抹笑。
半梦半醒间,唐玦感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腰上,她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暖和的位置窝好,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觉得腰间沉沉的,唐玦本能地就想将压在自己腰间的东西拨开。只是她刚一动。腰间的压力却更大了,唐玦疑惑地睁开眼睛,就见自己面前是一具精瘦结实的男人胸膛,而她自己的脸现在正贴在那男人柔软的脖子上。
唐玦的心里陡然怦怦跳起来。慌乱中她下意思地摸了摸自己身上是不是还有衣服在。一摸之下不由大惊失色。她身上的浴袍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穿了勉强能遮住关键部位的*衣裤,而她身侧的男人似乎身体都僵掉了。一动也不动。
唐玦心中悲叹了一声,这才记起来自己昨天是和南宫熠睡在同一张床上了,她其实心里还是很喜欢南宫熠的,甚至在中了*药的时候还庆幸幸好自己身边是他,但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两人之间成了既定的事实,却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唐玦下意识的抬起头,触碰到南宫熠刮得干净的下巴,南宫熠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还是一动不动,唐玦不禁又几分气恼,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口不择言道:“你,你做了坏事,难道不准è 给我个说法吗?”
南宫熠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句话雷到了,终于控zhì 不住笑起来:“我做了什么事?”
“你,你吃干抹净了就想赖!”唐玦气结,一下子推开他坐了起来。
南宫熠的眼眸在看到她光洁如白玉一样的背时不由一沉,刚才两人在被子中他还能勉强克制住,但是此刻视觉刺激之下他经不住热血沸腾起来,一下将唐玦按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南,南宫熠,你,你发什么疯?”唐玦被她压住,本能地汗毛都竖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
南宫熠眯着眼睛笑了笑,整个脸上呈现出一种邪肆来:“你既然都这么说了,不如我把罪名坐实了,总比被诬陷来得好。”
唐玦这下终于相信了他的话,连忙说:“你可以当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你,你……”第一次穿这么少跟个男人呆在一起,虽然这个人是她喜欢的南宫熠,但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
南宫熠本来也只是对他小惩大诫,这个惹*火的丫头,他真想将她吞吃入腹,不过为避免她以后再也不理自己,他还是强行忍了下来。此时他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下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向浴室奔去。
等他冲了冷水澡出来,唐玦已经穿好了衣服,打了电话向哥哥询问了请假的事,知道哥哥给她请了一个期假,便放下心来。到时候只要让哥哥给她出具一张病假条就可以了。
南宫熠腰间围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唐玦见他这副样子,本能地心虚起来,狗腿地去拿电吹风帮他将头发吹干了。
“小玦,”南宫熠伸手一勾,将她搂进怀里,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他将头埋在她胸前,低声道:“小玦,我爱你,我知道你可能一时还不能接受我,可是我会努力的,在得到你的同意之前我绝不会干伤害你的事,相信我。”
唐玦的手中还握着电吹风,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实在没有想到南宫熠有一天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南宫璃曾说过他已经有未婚妻的事,但是她却不想问。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至少在这一刻,南宫熠是真心对她的。唐玦心中叹息了一声,轻轻抱住了他。
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便收拾了一番到楼下餐厅吃了早餐,然后带着那只装着树芯的箱子又采买了一些药材直奔老先生家里去了。
当老先生看到器宇不凡的南宫熠时,不禁多看了两眼,笑道:“小姑娘眼光不错!”
唐玦脸上一红,解释道:“他只是我的一个同门师兄。”她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先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哦?他也是苏老先生的弟子?”
唐玦这下脸色更红了,她本来不擅于说谎,刚才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把南宫熠当成小自己两辈的晚辈看,而是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依靠。她正要再解释,却听南宫熠道:“不瞒老先生,我是唐玦大学里的师兄。我的导师也给他们上课。”
“原来是这样,不知道尊师是谁啊?”老先生显得饶有兴趣。
南宫熠将他准è 考研究的的教授名字说了出来,老先生竟然啧啧赞叹,直言:“他可是收藏界的泰斗啊!”
两人闲聊的功夫。唐玦已经将手里的药材交给刘嫂去煎了。然后自己做好了准è ,今天南宫熠在旁边,她很放心,至少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还有南宫熠在旁边看着。将基本的细节跟南宫熠讲了一遍。唐玦便布置好了阵法。请老先生趴在阵法中间的床上,接着将树芯取出来,掀开衣服。放置在老先生的腰上。
现在她要做的不过就是通过阵法将子弹变成像绿芽那样的半灵体,然后通过不同空间的重叠再分开,而将子弹取出来。
其实在南疆蛊术之中,要将一样东西变成半灵体还是非常简单的,蛊之为道,讲究的便是神不知鬼不觉,不要说只是一颗小小的子弹头,就算是一个一块大石头,只要时间足够,唐玦也有办法将它变成半灵体,钻入人或者动物的体内。只是现在时间不够,唐玦便只有用药物和灵气来催化了。
这时候刘嫂已经将药熬好了,唐玦亲自端给老先生喝下去。老先生喝了药,不消一刻钟就已经睡着了,刘嫂站在门口,似乎想留下来围观。唐玦也不怕她学到了什么,为了保证这次取子弹能够成功,唐玦将自己的手指割破了一个口子,将树芯拿开,滴了几滴血在老先生腰间子弹所在的位置,血刚滴到他皮肤上就在唐玦灵气的催促下迅速渗了下去。
刘嫂一时看得傻眼了,忍不住问:“你刚刚滴到老先生身上的血哪儿去了?”
南宫熠顿时脸就寒了下来,沉声道:“刘嫂,小玦正在给老先生取子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如果你只是想打扰她,请你出去!”
刘嫂“啊”的一声,赶紧捂住嘴巴,一边支吾道:“我不说话了,我保证不说话!”
唐玦并不理她,再次将树芯放了上去,继而手法古怪地在树芯周围结了几个手印,又以手为笔开始画符,树芯上便出现了淡淡的金光,自然一圈极淡的金光只有唐玦和南宫熠两人看得见,刘嫂是根本看不见的。
但是这个时候,睡梦中的老先生竟然本能地哼了一声,似十分痛苦,刘嫂又是“啊”的叫了一声,喝问道:“你对老先生做了什么?”
南宫熠毫不留情的将她推了出去,刘嫂竟然情绪失控之下骂骂咧咧,并在外面扬言唐玦和南宫熠要谋财害命,急着要报警。
南宫熠一面放心不下唐玦,一面却又害pà 这个无知的女人这样大喊大叫会引来更多的人,到时候取不出子弹是小,阵法遭到破坏之下唐玦必然会遭到反噬。他没有多想,一把拉开门,疾步追了出去,将正朝着电话走去的刘嫂一掌劈晕在地,然后把她拎起来,扔到老先生平时躺着的藤椅上。
而这时候唐玦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阵法运行起来一丝一毫的差错也容不得。幸好她无端端地得了普禅寺的和尚们近一个甲子的佛法之力,如今丹田中阴阳鱼气旋运转起来,又有绿芽帮忙,并不感觉十分吃力。
在念力作用下,老先生和树芯之间的空气中一阵波动,似水波一样扭曲了一下,只这一下之后立è 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唐玦吐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差点儿坐到地上。
南宫熠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这才发觉她额头上挂满了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头发衣服都汗潮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南宫熠心疼地问她:“怎么样了?”
唐玦这时候仿佛浑身的力气 都被人抽空了一般,她没料到置换空间竟然需要 这么大的力量,而且她只置换了差不多零点零几秒,若是她没有得到普禅寺众僧的佛法之力,就这样贸然行事,说不定今天就要栽在这里了。
见南宫熠问,她冲他点点头,却是极不想说话。
这时候老先生也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腰间还压着树芯,一动也不敢动地问:“还要多久啊?”
南宫熠冷声道:“已经好了。”看见唐玦这个样子,他是连老先生也怪上了,要不是给他取劳什子子弹,小玦能累成这样吗?南宫熠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内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