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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对长孙竺的嫌厌之心更生一二,这个男人做什么事都不单钝。先前不但利用了她,现在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看老鸨的神态,似乎并不知道,太子就在这春风楼里,要不然还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子呢?
三个人跟着老鸨的身后,上了二楼东面的一间雅房。房间内珠莲垂挂,古色古香,小铜鼎中燃着清香,袅袅升起,房间内立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一看到老鸨进来,便小心的施礼。
“妈妈。“
“想,去把没有客人的姐姐们叫过来。”
老鸨一声吩咐,那两丫头连忙领命准备出去,青瑶脸色一沉,周身的冷意,缓缓的开口:“等一下,在下想和妈妈谈一件事。”
老鸨一愣,抬首见三人周身的冷然,脚下不自觉的倒退一步,不敢靠近,此刻看这三人似乎都不好惹。
青瑶望了一眼莫愁,莫愁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我们想和妈妈谈一笔交易。”
老鸨向来见钱眼开,一看到银票什么话都好说了,立到挥了挥手示意小丫头们退下去,这里可是她的地盘,她就不信他们能干出什么,等到小丫头一走,那老鸦便冲了过来,一把拿起桌上的银票看了一眼,随之咕终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似乎难以置信,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细看一遍。
“五千两?”
这可是天文数字,眼前的几个人想做什么?
“公子想和妈妈我做什么交易。”
那老鸦有些警戒,往住这银子的数量越大,所做的事风险越大,她要看看会不会要了她的命,如果太危险,有钱也不做。”我想代替春风楼的青倌参加此次花魁大赛。”
“什么?”老鸨吓了一跳,眼前的人可是个男子,可听她说完后,认真细看,却见她眉目秀丽,慧光流转,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丝女性的妩媚之态,原来眼前的人竟是个雌的,她真是白识了这么些年,竟然看走眼了。
不过她为什么要代替春风楼的青倌参加花魁大赛,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密。
老鸨想到这,胆颤心惊,贪婪的目光望着手里的银票,最终一狠心把银票放在桌上。
这生意,她不敢接。
青瑶唇角一勾冷笑,身形一动,人已落到老钨的身后,素手一伸,扬住老鸦的下巴,一粒药丸已塞进她的嘴里,一掌击到她的后背,咕终一声,那药丸利爽的滑了进去。
老鸨唬得脸色惨白,胖胖的手用力的指着青瑶。
“你给栽吃了什么?”
“毒药,观在五千两银子再加上一条人命,这交易能做吗?”
青瑶面无表情的开口,双瞳嗜血的杀气,那老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惊胆颤的同时,牙齿都打颤了,扑通一声跪下来。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一定配合你们,饶过我一次吧。”
“放心吧,这药一时半刻死不了人,如果你配合我们,我会给你解药的,而且我所做的事,和你们春风楼没有干系,到时候你一推而过,只说不知道我的来历,那么谁还会找你麻烦呢,而且我就算参加青倌大赛,也不一定能拿到花魁,如果拿到花魁,所得的奖金尽数归你们了,你看这事?”
青瑶不紧不慢的开口,那老鸨连死的心都有了,现在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这些人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搞不好自己的命立马丢了。
“好,好。”
老鸨站起身,一伸手拿起桌上的银票,反正她答应让她出赛了,这钱不得白不得。
而且就算她参赛了也不一定拿到花魁,那花魁历来都是羞花楼的青倌得了去,很少能被别家得去,她就不信她能例外。
“这事就这么定了,别告诉你背后的老板,否则我一样可以不给你解药。”
冷冷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老鸨立刻点头如捣蒜,哪里还敢有别样的心思。
三个人便在春风楼住了下来,老鸦亲自给她们安排了一个房间,整个春风楼最僻静的地方,二楼长廊尽头,拐手的一间房,那里平时很少有人过去。
安静,无声。
花魁大赛,三日后举行。
夜晚的春风楼,处处充斥着暖昧,不时有令人脸红心跳的轻吟声传来。
青瑶已熟知男女情事,倒还能坦然自得,只是委屈了莫愁和莫忧两个男女,都是春心荡漾的时候,竟处于这种地方,不免不自在。
好在三日很快便会过去。
花魁大赛的前一晚,春风楼发生了一件事。
太子侧妃沈絮雪领着一帮人闯进了春风楼,对着楼里的人大打出手,砸烂了春风楼里的所有东西。
这沈絮雪是何人,京城中谁人不识,沈家仍青罗国的第一世家,深得圣宠,沈絮雪的父兄皆是朝中的顶梁柱,青罗国的半边天。所以别说沈絮雪砸烂了楼里的东西,就是拆了这座春风楼,也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老鸨领着手下的一帮人,低头哈腰的赔罪,她根本不知道这沈絮雪是为了何事闯进这春风楼。
“不知娘娘所为何事?”
“让念瑶那个野女人出来,竟然胆敢迷惑太子?”
沈絮雪脸色难看,阴骜,咬牙切齿的开口恕吼,老鸨一听沈絮雪的话,当下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原来那包了念瑶的俊美男人,竟是太子爷,天哪,来道雷劈死她吧,她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收了太子爷一大笔的钱。
沈絮雪愤怒的眼瞳冒火,完全失去往日的冷静,像个泼妇似的双手叉腰。
她是实实在在的被气到了,今儿个正好胤王爷登门,她才知道原来长孙竺那个混蛋,竟然背着她们后院的所有女人在春风楼包了个妓女,堂堂太子竟然做出这种事,让她愤怒,本来她虽然生气,还不敢来这春风楼闹事。
不过越想越不甘心,自从太子去了弦月国,迷上弦月的皇后,再也不管不顿她们这些女人了,现在竟然宁愿和妓院的女人苟合,也不宠幸她们。
听听这女人的名宇,竟然叫念瑶,一想到这个名宇,就快疯了,宁愿和长孙竺来个鱼死网破。
他既然不宠幸她们,她们就等于守活寡,这样的日子,不要也罢。
沈絮雪怒瞪着眼,老鸨一听她的话,左右为难,既然知道年瑶是太子爷的人,她怎么能把念瑶交出去呢?
再怎么样,她也没办法把念瑶交出去啊,因为这春风楼真正的管事,就是念瑶,她只不过是明面上招揽生意的管事,暗下里,这楼里什么事都是念瑶的事,念瑶原来不叫念瑶,而叫倾城,这名是那男人,也就是太子爷心血来潮改的,念瑶也就由着他了。
一时之间,老钨左右为难起来。
忽然二楼的栏杆处,响起了清脆的说话声。
只见一女子轻抚着白玉栏杆,周身的妩媚,淡淡的扫视了大厅之下的一干众人,不紧不慢的开口。
“沈侧妃,你可把泼妇的形像发挥得淋满尽致,真怀疑这第一世家的家教是怎么来了?”
此言一出,全扬哗然,谁会想到一个妓子说话竟然如此嚣张,难道真的是仗着太子撑腰,要不然她也不敢这样做啊。
下首的沈絮雪被上面的人讥讽得脸色难看至极,煞气遍布,愤怒的尖叫。
“念瑶,你个贱人,今儿个我和你没完。”
沈絮雪说完,便领着一堆太子府的下人,往楼上冲来。
大厅里的很多恩客虽然害怕,可是眼前这热闹可不能不看,而且谁会想到这太子殿下竟然流连妓院,真是男儿本色啊。
在青罗国,即便是太子流连妓院,也没什么好可耻的,因此沈絮雪才敢大剌剌的找上门来。
楼下楼上闹成一团。
青瑶正在房间里看书,微蹙起眉,朝外面唤了一声:“莫愁,发生什么事了?”
莫愁一直趴在一侧的栏杆上着热闹,一听到主子问话,立刻走进去,缓缓的开口。
“主子,是太子府的沈絮雪领着一帮人来找一个妓女算帐,那妓女竟然叫念瑶。”
莫愁的话音一落,青瑶的脸色很难看,太子起这个名字的意义不言而喻,可是于她,却只觉得恶心,那男人也配想念她,利用完她的人还有资格这样做。
莫愁见主子周身的杀意,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谁知主子竟放下了手里的书,缓缓的站起身走出了房间,这些日子,他们住在这春风楼里,一直都是男子装扮,也易了容,因此根本不担心人认出来,三个人倚栏而立,看着下面事态的发展。
那沈絮雪摆明了差念瑶一截,人家气不喘心不跳,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说着话儿。
把一个小三的角色发挥得球漓尽致。
而沈絮雪这个正主儿,却气急败坏,脸红脖子粗的,真是有失身份,而且长孙竺若是知道她所做的事,指不定如何罚她呢?
看来这女人光有狠劲,却没有脑子。
大厅下面沈絮雪领着太子府的手下直往楼上冲,所有人都替念瑶捏了一把汗,可惜人家根本不在意,镇定的望着那冲上来的沈絮雪,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眼看着沈絮雪一帮人冲了上来,十几个人团团围住了念瑶。
“你个贱人,竟然敢勾引太子,太子何其高贵,是你勾引得起的。”
沈絮雪说完,一巴掌甩了过去,大家都以为那念瑶至少是会点武功的,要不然为什么会如此镇定,一点不害怕呢?
谁知道她竟生生的接了沈絮雪的一巴掌,啪的一声,十足的力道响过之后,念瑶的脸上,一片红肿,五个指纹一个不少,而那沈絮雪还不解恨,脸色阴骜的再次冲过去,抓住念瑶的头发。
众人看得血脉愤张,很多男人跃跃欲试,想上前去英雄救美,可借光有那雄心,没有那胆子,谁敢得罪太子府的沈侧妃,这女人搞不好最后是皇后娘娘,不过对于这一点,众人很失望。
就算太子喜欢别的女人吧,做为侧妃,至少应该大度一点吧,竟然像泼妇一样闹到青楼去,看来太子的门户未清理干净。
二楼闹成一团。
忽然一道冷如冰没有一丝儿温暖气息的声音响起。
“太吵了,要打出去打?”
众人倒抽气,纷纷抬头,望向三糕的栏杆,只见白玉栏杆边,倚着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一头墨发用丝带高高束起,偏偏留下一半儿的斜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使人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另一边的脸却精致得像陶瓷,在眼角眉梢处,竟绘了一朵淡粉的千叶海棠,整个人明明妖艳至极,偏偏周身的冷戾,那一双星瞳中闪过嗜血之气。
丝毫不见怜香惜玉,相反的是不耐烦,唇角一勾,便是冷语。
这男子,谁也不知道他是谁,整个人透着神秘莫测,而且很冷,整张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看他说话的姿势,完全不把沈絮雪放在眼里,不知道他是不了解沈絮雪的厉害之处,还是他本身就是个厉害绝顶的人。
二楼打得正兴起的沈絮雪,一听楼上的说话声,抬首望过去。
只见一男子,美艳妖娆,高深莫测,一双眼睛冷扫过来,好似汪洋,让人炫晕的同时,只觉得害怕,不过他一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姿态,让她愤怒,松开了手,阴侧侧的望过去。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和我说话,当心你的脑袋。”
沈絮雪的话音一落,只听到啪的一声响,众人根本没看请那男子是如何出手的,沈絮雪已被打了一记实实在在的耳光,只打得双眼金星直冒,身手快撑不住了,用力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