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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夜晚,注定了他们是无法合眼的了。
正宫的寝殿中灯火辉煌,红烛燃烧的劈趴声更衬了一室安宁。叶音竹站在门口,连连做了三个深呼吸,才上前轻轻推开了门。
“九儿,你来了!”一声温柔的呼唤合着门板吱呀声应声而起。叶音竹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的男儿身着与她同款的红衣,面容俊朗,唇角含笑,他双脚齐平,似乎一直都站在房门口,只为了等待,她的到来。
她从不曾见他穿过黑色以外的颜色,从前就觉得只有他才能穿得起黑色,也只有黑色才能更精准的将他的俊逸与尊贵衬托,却不知原来红色,他也能穿得如此之美。
鬃角齐整,似刀裁出;浓眉如剑,不偏不倚;鼻若刀梁,正直如虹;唇点桃色,为阳刚的俊脸凭添了几分艳丽,几分喜色。
原本就极俊俏的面容,在做过一番精心修饰后越加清俊迷人。
浅浅言笑如柳叶拂水,层层叠叠的波纹在心中一圈圈荡开,宁静而美好!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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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尊者〗079 从此,就是夫妻了
?叶音竹怔怔地看着站在门口含笑迎她的岑翰墨,心口微微紧窒,面颊火烫,她紧张到几乎不能成言:“你,你这是要,要出去么?”
岑翰墨俊眉一挑,笑了。网 他伸手将她拉进屋里,反手关了门,自我调侃道:“我本该是新郎,可是却有些新嫁娘的感觉。按规矩,新人今天是不能出房门的吧!”
叶音竹似乎有些明白了,她抿唇笑道:“那你站门口?”
岑翰墨轻笑:“我是站在那里等你。”
原来真的是站在门口等她,她在外面被映岚他们闹了那么久,那他也该等好久了吧!叶音竹心疼地握紧他的手,道:“真傻,我又不是不回来,你站在那里不无聊么?”
“不会!”岑翰墨笑着摇头,“只要想着或许下一刻,九儿就会推开门走进来,我心中已剩无限欢喜与感动,又何来的时间无聊?”
这段时间他很忙,是因为爷爷回来了,他才难得抽得出时间来陪她。此时此刻,他可以将凡俗一切都抛开,心里眼里都有她,都只有一个她,也都只要一个她。
叶音竹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话才能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她只能笑着将他拉到放满了精致小菜点心的桌前坐下,亲自将两只青瓷空杯倒满。岑翰墨欢喜的端起一杯,在她放下酒壶时递给了她,然后自己端起另一杯。
不需要媒婆嬷嬷在旁边教他们怎么做,二人抬起右手交错,含情对视间饮下了那一杯象征着将一生一世都交予对方的酒。
酒并不烈,然而放下杯子时,二人却都醉了。双颊驼红,眼眸如水!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叶音竹心口狂跳的避开岑翰墨如狼似虎的狂热视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片放到他面前的碟子上,柔声说道:“你晚上还没有吃饭,想必早就饿了。这是乳兔肉,味道还不错的,你多吃些!”
岑翰墨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稍稍弯下身子长臂一捞即将她纤细的柳腰揽住,另一手拿下了她手中的筷子放回桌上。他嘶哑磁软得如同七口风琴一般的声音,同时贴住她的贝耳低低响起:“我是很饿,想吃的却不是兔肉。”
说完,倾身含住了她白嫩柔软的耳廓,辗转爱怜的轻啃重吮。叶音竹轻轻颤了下,双手无意识的放在腹间,搭在他搂住她的健壮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越加放肆,她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喘:“嗯,那,你想,吃什么,唔,我,我可以帮你,去做,嗯……”
“正在吃!”岑翰墨抽空呢喃了一声,伸手推开挡事的桌子,绕到她面前,半膝跪下,捧住她的脸,虔诚而温柔地用自己的唇碰了碰她的,轻声道:“九儿,你今天,真美!”
眉形如黛天然刻画,浓淡相宜,不见一丝杂毛长出形状以外。浓密纤长的睫毛自然卷翘,微微垂眸时将她美丽的星眸半遮半掩,绘出两道神秘的阴影。俏丽的鼻梁下,粉粉的唇瓣半开,沁出一缕缕诱人的芬芳。
她没有戴任何首饰,也没有化妆,长发就只这样随意的披散在她削瘦的肩后。银得无一丝异色,柔软亮泽,如上好的丝缎温顺而华丽,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的娇嫩如瓷。
除了淡淡的女儿香,以及些许洗浴皂角的气息,她身上闻不到任何人工脂粉的味道。
与他身上的红衣同款的火红纱衣薄若蝉翼,温柔的裹住她纤美的身形,透过薄纱可以隐约看清里面衣裳的花纹。却不见半点轻浮,只更显出她的高贵,倾国倾城!
据说他们身上穿的这叫夫妻装,他是夫她是妻。一直都在安静的等着这一天,他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准备,已然可以平静面对。可真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仍然感动到情满胸膛,热泪盈眶。
从今往后,他们,就是夫妻了!这个迷了他心魂的女子,将是他的妻,他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长长久久!
凳子不是太高,岑翰墨单膝跪地,身量与坐着的叶音竹相差无几。她睁开半眯的星眸,望见他深遂的视线中那一丝隐约的湿意与狂热,不由自主的就跌入他眼中那一片神秘而灼热的漩涡中。她微微抬起下巴,在他唇角印下一吻,喃喃回他:“今晚,我的美,只为朽容绽放!”
岑翰墨蓦然一个颤粟,突然抱紧她,温柔而缱绻的啄吻,忽然变得热情而深切……
体谅岑翰墨是新婚,次日并没有人来吵闹,但是怕别人笑话,叶音竹仍然执意要早起。可惜,被饿狼逮住的小羊羔,有选择被吃多吃少的权利吗?
当然当然是:休想!
刚开始,岑翰墨跟着从书上恶补来的某方面知识,试图能像书上描绘的神男一样一夜n次郎,次次强如钢。无奈因为是初哥,激动过头,前面两次都不尽如人意,几乎都没有坚持太久。
叶音竹温柔体贴的安慰他说没关系,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这方面不如他人呢?可是,他一想到书中那些激荡人心的图片,再对上身边这美丽迷人的风景,哪里还能压抑住激动。
于是后来,干脆抛掉了脑中那些死记硬背的知识,开始凭着自己的意愿,怎么舒服怎么来,很快就掌握了个中精髓,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真正成为比书中那位更神的一代神男,叫叶家小羊妹再次亲身见证了跌入狼窝中的悲催待遇。
要不是,外面有人实在受不了了,耸勇了一位小前锋来搞破坏,这两天两夜的时间,岑家某人还不乐意下床呢!
“娘,啊娘,岑爹爹!”第三天午时的时候,被人用了几块糖果骗过来打前锋的某小前锋,抱着一套笔墨纸砚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内殿。
寝殿中豪华到一次能睡十几个人的超大型水床上,被作弄到昏昏沉沉,都快要睡着的叶音竹听到儿子的叫声,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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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尊者〗080还有能比这更窘的吗?
?立即抬腿踹开还在自己身上奋力耕种的某人,叶音竹迅速翻身爬到床边迅速拉下深色的床幔,刚刚遮起床上的春光,就听到小家伙跑进屋里来了:“娘,岑爹爹,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还不起床,也太懒了吧!”
小家伙喊着就要爬上床来叫人,叶音竹身无寸、缕,而且被她踹开的某人这时候眼见外面看不到,竟然死不要脸的又扑了上来,抱住趴着的她从后面又进来了,并且一进来就翻天覆地的死命顶、弄她。网
叶音竹面上且红且白,帘里面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眼见无忧已经跑到面前来了,她连忙抓紧床幔,急切地喘着粗气喊道:“忧,忧宝,你先别过来?”
“啊,怎么了?”无忧抬起拉床幔的手停住,他迟疑的歪着小脑袋,努力想要往帘子里面看,“娘,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叶音竹窘到想撞墙,岑翰墨听到无忧这样说也吓了一跳,赶紧停下了动作。叶音竹羞恼地回头瞪他,他连忙讨好的笑了笑,用密音对她道:“娘子,就这一次了,乖啊!等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再次动了起来,不过因为孩子在外面,倒不敢弄出声响来。只能稍稍拔出再狠狠刺入,动作不敢太快,但也不慢。每每他进来时,二人都觉得满足无比,可是因为无法尽兴的冲击,便又总是觉得不够,不快不慢的速度却极致的快、感,磨得人快要疯狂。
叶音竹拿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完全没辙,最重要的是现在孩子在外面,想教训他一翻都不敢弄出声音来,所以只能咬牙承受着那一波波也不知是愉悦还是折磨的捉弄。
“可是娘,你的声音好奇怪,好像生病了一样。”孩子自然不懂大人这种事,素来粗神经的无忧对自己亲娘的爱那却是没话说的,所以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
叶音竹暗自泪流,这叫她怎么跟她纯洁的小宝贝解释?
岑翰墨停住攻击,清了清嗓子,道貌岸然的对无忧道:“忧宝,你娘现在有一些紧急要事要办,是不能被打扰的,否则岑爹爹跟娘都会肚子痛痛哦!是谁让忧宝来这里的呢?”
“啊,会吗?”单纯的无忧很是惊讶,直言不讳的立刻出卖了某人,“可是爹说,岑爹爹把娘关在屋里两天了,会把娘闷坏的。”
“就知道是这混蛋!”岑翰墨暗中咬牙切齿了一翻,更加温柔的对无忧道,“你爹不知道岑爹爹和娘在办要事,所以才会乱想的,你现在进来打扰到我们,娘开始有些肚子疼了。岑爹爹要帮娘治肚子痛,你先出去玩一会儿,我保证晚上吃饭时,就把你娘完好无损的带出来好不……哎哟!”
“岑爹爹,你怎么了?”听到岑翰墨的痛呼声,无忧立刻紧张的,又想去掀帘幔。
“没事,岑爹爹在帮娘治肚子痛,自己也有点儿疼。忧宝快出去好不好?”岑翰墨慌忙拿下猛掐自己腰际的那只小手握住,另一手将被子扯过来围住二人。外面那个小小坏蛋太难搞定了,他说了这么多他都不走不说,还一个劲的猛往床幔里面瞧。
他不是最疼他亲娘的吗?现在他自己害得‘娘亲肚子痛’也不介意了?
深色的床幔面前,无忧很讶异的点头,赞道:“岚爹爹好厉害,他说对了,只要我进来找娘,岑爹爹就一定会找理由把我赶出去的。娘亲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肚子痛呢?岑爹爹,你在骗人!”
岑翰墨:“……”那个混蛋也参了一脚?好,等着瞧好了,看他下次怎么报这个仇。
默了片刻,岑翰墨也不找理由了,他直说道:“那好吧!娘亲没有肚子痛,可是岑爹爹现在跟娘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岑爹爹求求忧宝,先出去一会儿好不好?我跟娘马上就出来了。”这时候,哪里还敢再继续,先将这小鬼头赶出去,二人好收拾出门啊!不然,这脸可丢大了。
岑翰墨以为自己直说了,再说了好话,就能打动这个小愣头青,谁料无忧很干脆的摇摇头,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好!月爹爹说,岑爹爹今天说的任何理由都只是借口,你想把娘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