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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然是一脸土色的鬼鲛,金眸中闪烁着十足十的怜悯和真诚:“你觉得怎么样了?如果以后发现'哔——'的时候有什么障碍的话可以找我为你治疗,医疗费就用你的鲛肌来抵偿就好。”
鲨鱼男黑着脸望了一眼自己用来支撑身体的长刀,相当有勇气地将某只萝莉的非分要求狠狠顶了回去:“……你做梦!”
茫茫忧伤地双手交握作祈求状:“原本鲛肌就和我们家小矶是一对,难道你忍心拆散他们吗?如果你不想治疗的话,我弄一本《葵花宝典》或者《辟邪剑谱》来和你交换如何?”
事实证明东方教主的大名和葵花宝典的威能在这个忍者世界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深入人心,见身为被调谑对象的鲨鱼男由始至终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茫然表情,伪萝莉也随之兴致缺缺了起来,收敛了故意装出的悲伤模样,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还打不?不打我可是要走了哟——”
“当然要打!”也许是趁着伪萝莉和鼬对战的时候做好了心理建设,炸弹少年以一副精力百倍原地满血复活的状态驾着粘土鸟飞了起来,“喂——你不是会飞吗?敢不敢和我来一场空战?”
茫茫愣了一下,随即缓缓收敛了唇边戏谑的笑容,第一次在几人面前露出了睥睨的姿态,眉间眼底俱是满满的傲然:“当然!今天一战之后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的制空权是我一个人的!”毫不迟疑地展开羽翼腾空而起,一瞬间便与驾着粘土鸟的金发少年缠斗成了一团。没过一会便开始有烧焦和龟裂的粘土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自空中如下雨一般不停坠落,火焰焚烧的烟雾逐渐弥漫开来,遮掩了碧蓝的天空——在这样的情况下地上的三人至多只能隐约看见两道羽翼的剪影,若想要目睹战况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了。
唯一没有和茫茫正面交战过的蝎静静地望着空中的两道模糊的身影,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刚才对她使用月读没有成功吗?”
“……是。”宇智波鼬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坦然地点了点头,“我不是她的对手——如果能召集组织半数以上的成员或许有战胜的可能,但恐怕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那小子根本就是不自量力!那女人到现在为止还只是使用了体术而已,如果她使用火遁的话一瞬间就可以分出胜负了吧?”鬼鲛犹有余悸地撇了撇嘴,神色间的愤怒却已不知不觉地平淡了下来,“……这个狠丫头真够劲!”
留意到鲨鱼男目中闪过的敬佩和赞叹的神色,傀儡师和面瘫男同时无语囧然,那家伙都把乃害的这么惨了乃居然还露出这样的表情……莫非乃从骨子里就是个M?
虽然宇智波大少对自己栖身的这个组织实在是没什么好感,却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便尸位素餐,更没有随意放弃任务的习惯。稍稍沉吟了一下,勉强压下了嘴角抽搐的冲动,淡淡扫了鬼鲛一眼:“你现在能使用S级的水遁将空中的烟雾冲开吗?”
感受着从某个部位传来的隐痛,鬼鲛咧着嘴苦笑了一声:“……大概还不行。”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鼬却并没有露出任何明显的失望神色,只是微不可见地挑动了一下眉梢。己方的三人在无法保持视线清晰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从旁相助,这种程度的烟雾也不是用风遁吹的开的……就在他暗自苦恼的时候,蝎却倏然开了口:“我可以使用大型的水遁。”伴随着一阵咯咯的轻响,名为绯琉琥的傀儡身上的机关缓缓向旁滑开,自其中走出的却是一名十五六岁的红发少年——那张俊秀的容颜与矮肥的绯琉琥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虽然近距离地观赏了一出现场版的怪兽大变美男,鼬和鬼鲛倒也并没有大惊小怪,虽然蝎在组织外一向习惯以绯琉琥的形态示人,但却也从来没有刻意地在同僚面前隐藏自己的真面貌。将绯琉琥收入了随身的储物卷轴之后,蝎丝毫没有耽搁地直接弹出了隐藏在掌心的水管,通过对水压的精确控制,用于攻击的水柱硬生生地被他使出了洒水车的效果,烟雾和尘土裹夹着漫天的水雾缓缓飘落,仅仅几个呼吸间天空便又重新恢复了原先的清澈,驾着粘土鸟的金发少年与背生血翼的少女的身影也逐渐清晰了起来。虽然两人看似都没有受伤,但迪达拉却已露出了明显的焦躁神色,而茫茫非但毫发未伤,甚至连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沾染上半点尘埃。看见这样的情形,地上的三人顿时齐齐皱起了眉。又一次的攻击落空之后,迪达拉终于忍不住愤怒地大叫出声:“从头到尾都只用躲的——难道你对我的艺术品有什么意见吗?”
“怎么会呢?”茫茫双手交握闪着星星眼望着面前的少年,拉长了如同咏叹一般的腔调,“在毁灭的那一瞬间,你的造物将升华为永恒——你是真正的艺术家啊,迪达拉我好崇拜乃!乃比拉登大叔更牛13!”
虽然不知道她话中的那位拉登大叔是何许人也,但面对伪萝莉毫不掩饰的赞美言语,迪达拉少年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飘飘然了,疑惑地问道:“既然你这么认为,为什么还要躲开?不是应该满怀感激地接受爆炸的冲击吗?”
“我身旁的结界有吸收能量的作用,如果我不躲开或许这些炸弹就无法顺利爆炸了,我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迪达拉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你果然是很厉害,嗯!”
伪萝莉索性合拢羽翼落在了粘土鸟的背上,从空间戒指里拿出饮料和零食向迪达拉递了过去,笑眯眯地继续问道:“你觉得我的火焰怎么样?”
“只能算一般而已。”对上少女似乎略带不满的目光,迪达拉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我勉强承认你的火焰也算是不错的艺术,不过比起我的艺术还是差了少许,嗯。”
茫茫这才满意地眯起了眼,笑吟吟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说不定火焰和炸弹的碰撞才是华丽的究极啊!要不要抽空试试看?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要不要来点关东煮或者红豆丸子?”
“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有,关东煮和丸子我都很喜欢!果然我和你很合得来呢!”
伪萝莉与真正太四爪交握,背后的背景是象征着友情的朵朵粉红色小花。看见这样的诡异情状,鲨鱼男面瘫男和傀儡师同时扶额——少年啊,难道乃忘记了她方才毫不犹豫地踹上了男人关键部位的彪悍劲了吗?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或许是因为一心想要成为艺术家的炸弹少年和以拉登叔为偶像的暴力萝莉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在某一部分上存在着波长相似之处,因此在经历了一场“友善”的“交流”之后立时便惺惺相惜一拍即合了。看着这样的和谐场景,被当做了除污喷泉使用的傀儡师忍无可忍地扔了一道水柱过去打断了空中两人正在进行着的以艺术毁灭和暴力为主题的茶话会,死死压抑着暴走的冲动,勉强维持着脸上虚伪的微笑:“迪达拉,下来!”
听见搭档与平常相异的语声,迪达拉愣了一下,从粘土鸟的一侧探出头向下望去,却在下一刻露出了灿烂的笑靥:“啊,蝎大哥——你终于愿意从那个奇怪的傀儡里出来了!”
蝎不悦地挑了挑眉,还没来得及开口,茫茫已好奇地低头望了过来,却在下一刻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金眸中闪烁着绿油油的狼光,毫不犹豫地翻身从空中跃了下来。蝎脸上的微笑一瞬间僵硬了,随即狠狠咬紧了牙,双手急挥,银光暴闪,不知隐藏在身上什么地方的苦无千本手里剑一古脑地向那道逐渐接近的身影丢了过去,却还未临身便被少女身周的一道泛着银光的结界挡了下来。可怜的伪正太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次攻击,便已身不由己地被某只激动万分的萝莉狠狠圈在了怀中,而其一身的剧毒竟是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丝毫没有留意到对方纠结的神情,茫茫自顾自地拼命地蹭着红发少年柔软的脸颊,一脸梦幻地喃喃自语着:“我原本已经对这个世界男人的质量绝望了,想不到任务快要完成的时候居然能与这么萌这么完美的小受受邂逅!你简直就是我的神我的救赎啊——”
(四十四)传说中的失恋?!
虽然真实年纪已是不小,但将大半时间都用于傀儡制造和忍术研究的赤砂之蝎却是正儿八经的宅男一枚,在被伪萝莉揽在怀里大吃豆腐的这一刻,从未经历过类似阵仗的纯洁少年第一次难以抑制地露出了慌乱的表情,青着脸使力挣扎了几下,却始终还是无法挣开那双看似柔弱却始终如钢圈一般勒在他的腰间的“玉臂”。虽然他并不是没有试着反抗,但在身上大大小小的机关尽数被少女身周结界弹开而身边的两名同伴又摆出了一幅看戏模样的悲惨情状之下,他唯一能够做出的选择也只有默默忍耐。
见面前的少年露出了一幅视死如归的认命模样,某人红果果的调戏行为愈发肆无忌惮,魔爪从滑嫩嫩的脸颊一路探到了腰间不说,甚至还有向长袍内延伸的趋势——眼见某蝎珍藏了几十年的贞操就要不保,操纵粘土鸟降落在地的迪达拉少年却忽然大惊小怪地叫出了声:“咦,茫茫,你是在对蝎大哥表白吗?”
迪达拉,乃真是个气氛破坏大王!将头颅埋在美正太胸口的暴龙萝莉郁闷万分地在心中比了个中指,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围在蝎腰间的爪子,而脱离了束缚的伪正太第一时间便毫不犹豫地从不知什么地方捞出来了个卷轴向地上一铺,同时恶狠狠地报出了忍术的名字:“——赤秘技·百机操演!”数百具傀儡自卷轴中一涌而出的景象固然是极为壮观,但这样的大规模忍术却明显不适宜单人间的对战——以他无比丰富的战斗经验原本不至于使出这样的错误战术,由此可见被某人咸猪手猥亵了多时的蝎少年虽然此刻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淡定,实则已是完完全全地被怒火冲昏了头脑。鼬和鬼鲛对视了一眼,当机立断地抢在被同僚疯狂的大招误伤之前使出瞬身术远远避了开来。而迪达拉则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家的搭档的疯狂行为,抽着嘴角勉强开口:“蝎大哥,你要做什么啊……你这个术可是能够毁灭一个小国的,你是想连我们三个一起杀掉吗?”
听见迪达拉的话,伪萝莉露出了似真似假的震惊表情,随即故作伤感地抬首望向了面前的美正太:“伦家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呐……你这样对伦家,伦家好桑心~”
傀儡师的脸又黑了几分:“……闭嘴!”
虽然从少年口中吐出的是犹如从牙缝里蹦出来一般的带着明显怒意的声音,但在被美色所迷的某只萝莉耳中听来却依然是彷如天籁一般,一瞬间露出了陶醉的神情,不知死活地继续一边抛秋波一边开口调戏道:“亲耐的,乃不要这么害羞么~”
再一次被伪萝莉的无耻震惊住的蝎少年这回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了,直接操纵着几百具傀儡攻了过来。望着被傀儡淹没了身影的少女,伪正太第一次觉得自己将身躯改造成傀儡是一件十分英明的决策——若不是他的内脏器官早已丧失了正常功能,说不定早被某萝莉杀伤力惊人的言行举止折腾到丧失战斗力了。只可惜还没等蝎少年仔细地品味到复仇的快感,便感觉到自己的身躯蓦然一僵,随即便连手指也无法动弹半分了,而那数百具傀儡也在失去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