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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裾发出悉悉索索的簌簌声,姑母不由抬首,瞳孔一缩,一面惊诧于她比往日还要镇定随意,且张扬无匹的美貌,一面暗恨地想:
侄女就是年轻丰茂而已,她年轻时比之还要明丽端娴!
“楚玉……”姑母凄凄切切地正要与山阴公主表示她的无奈可怜,侄女往日唯己是从,轻信莽撞。哪料山阴公主看也不看她一眼,袅袅婷婷,直视皇帝地前行。
姑母嘴角一抽,舒汝又的裙衫自其指缝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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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章 山阴公主4
不应该啊,不管是山阴公主何等心里,也不应该无视自己啊。
姑母纳罕,山阴公主不仅饲养面首若干,更是与亲弟首尾失洁,就算不可怜同情被逼迫的无辜姑母同刘子业不满劝说,也应该害怕姑母上位,丢了皇恩,急迫争辩,构陷污蔑也是预料之中。
山阴公主既没有哀戚地搀扶她,也没有斜睨怒视,一个表情都欠奉,令姑母心躁难安。
计划脱离的掌控吗?
“姐姐,你看!”少年清亮的嗓音回荡于富丽堂皇,空荡寂寥的大殿里,仿佛能攀缠赤红大柱,登上云霄,久久不衰。
“要不是家宴时,她凑过来,我还没发现姑母长得和你七八分相像!尤其是眼睛……”刘子业瞥了姑母一眼,再看向姐姐,眉目间的留恋与依赖溢于言表。
“今天姐姐的眼神不一样了……”刘子业怔愣地喃喃。
舒汝又和山阴公主并非一个灵魂,相由心生,由内向外的气质自然是截然两样。
她伸出润嫩的柔*荑摸了一下弟弟的下巴,笑道:“怎么不一样了?变得不好看了,皇上不喜欢了?”
“不不,哪里会!“刘子业和山阴公主亦有五六分相似,星眸剑目,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下巴略尖,显得刻薄了些,松松垮垮罩着的外袍之下隐隐约约能堪破其内精致锁骨的一节。
“姐姐温柔沉稳多了,不是不好看了,朕不可能不喜欢姐姐啊!就是,就是……”刘子业手舞足蹈,越解释越混乱,涨红了一张脸。
很难想象眼前这么可爱玲珑,粉雕玉琢的小孩儿会是那等邪恶心肠,估计在他的心目中,根本没有善恶的概念,也从来没有人教过他吧。
本能的,他依赖仰仗亲姐,慕厚情深亦是理所当然。
舒汝又摸了一手的软滑,暗赞刘子业的皮肤真好。
“皇上既然觉得姑母随了我几分姿色,不如就封她个贵人做一做,也不枉这冥冥之中的缘分。”
冥冥之中四个字,舒汝又一字一顿地吐出。
姑母有气不敢现,牙龈都咬得破损流血,满嘴的血腥之气。
哪里有姑母随侄女的,贵贱不分,错对不明的东西!
这还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谋划了许久,同兄弟湘东王意图利用刘子业染指亲姑,大逆不道之罪夺取王位,暂且还得忍耐刘楚玉这个小妮子的气。
待大功告成,她定要把山阴公主碎尸万段,首先刮烂刘楚玉的脸盘,放上蛆虫吃其腐肉!
“皇上,臣妾不……”
“皇上,衣衫不整,怎好上朝?”舒汝又打断了姑母的贞洁言辞的宣示,都自带“妾”言了,不就是可以任皇帝把玩的女人么?
她灵活如蛇的小手伸进刘子业的领口内,整理他的衣襟,手指尖轻柔地碰触他的火热似玉的脖颈,巧笑倩兮,明眸善睐。
刘子业当即按捺不住,正欲扑抱住面前的皇朝第一美女,又被姑母扯着嗓子的嚎啕惊扰。
“皇上,臣妾苦……”
“滚!”刘子业随手拽下靴子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第一卷 第五章 山阴公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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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章 山阴公主6
床酣战猛未停,陡地响起破门而入之声,纷至沓来的脚步哒哒渐行渐近。
刘子业赤红了双眼,根本不在乎外人的靠近。
舒汝又也是不介意的,既然做了婊*子,就没有必要再立牌坊,好像守身如玉一样惊呼失措,遮掩知羞。
”卫将军……“一道清亮如泉水般润泽的声音钻入舒汝又耳中,她竟然更为情动几分,不是为了刘子业的奋做,而是对素未谋面之人的言语。
她讶异山阴公主对此人反应这般大,莫不是心有所属?那声音又继续道:”姑母定然不会相从,卫将军如此擅闯宫廷内殿,唯恐招惹杀身之祸啊!“
是来救姑母的吗?她猜测着,嘴边流溢出靡丽的低*吟。
一干人适才砰砰哐哐的乱冲,噪音不小,此时被阻拦停顿,男女交织的叫唤便清晰入耳。
卫将军当即一张脸黑如锅底,美须子仿佛都根根直竖,推开面前啰嗦之人,大喝一声:”小皇帝!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况你抢的还是自己的亲姑妈!你无耻无德,不堪国家重任,不配当皇帝!“
一阵风伴随着卫将军的怒吼袭向层层纱幔垂坠的床榻,舒汝又这才发现,宫里的仆众们真是细心体贴,悄无声息地就放了纱幔,遮挡皇帝同公主的活*春*宫。
”哇呀呀!“
”卫将军住手!“
”恩恩,啊啊……“
三个男人的动静交织成一曲奇妙的乐曲,壮年,青年和少年。
舒汝又来不及欣赏,通红的脸盘扭头一看,扯掉的纱幔后,露出的是一张黝黑粗犷的面目。
卫将军扬起的宝刀凝滞在半空,砰地像是火烧般红了脸,手足无措地瞪着牛铃大眼,吹着胡子喃喃:”弄,弄,弄错了……“
舒汝又噗嗤就笑了。
刘子业根本不曾理会,他正投入着呢,心如旁骛。
卫将军领着一群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战士,冒着生命危险救人,砍伤了十余名太监,宫女,不计其数的内廷禁军,最后闹了个大乌龙?
他无力地垂下宝刀,猛地旋身一转,蹬蹬走了几步。
一连串的举动令在场者们均是不明所以,面面相觑,正欲扑抱住卫将军阻拦的何驸马踉跄一步,劝说之词堵在喉间,亦是莫名其妙。
”卫将军……陛下这是……“
”啊?!“卫将军豁然抬起他硕大的脑袋,拍着胸口憨憨地呼嚷:”不不对啊?那,那我媳妇儿呢?“
不管如何,卫将军总算是没有做下遗臭万年的弑君劣迹。何驸马倒也不是有多心疼无所作为的皇帝,而是他与卫将军同宗,九族之内。
”卫将军,你我速速向陛下赔罪。“何驸马笑得十分牵强:”陛下是不会那么糊涂的,定然是你被用心人利用。陛下知晓前因后果,定然会原谅于你,命你将功赎罪。“
这番话自然是说给刘子业听得,他心血来潮得厉害,高兴了犯下滔天大罪亦能挥挥手不计较;不高兴了,那就是尸横遍野,没有理由。
闻此,众人皆是自动忽略了皇帝正在做什么,放下刀戟一个接一个地跪下。
何驸马刚弯曲双膝,猝不及防被卫将军大力一扯,差点儿投怀送抱。
”不行不行,你快出去,驸马,你快和我出去,你不能看!“
卫将军拼命摇头阻止。
第一卷 第七章 山阴公主7
局势转变得太快,何驸马没有明白卫将军的意思,但见其不再提刀斩帝,气势汹汹的模样,自然亦是顺势而为。
”即使如此,我等先退至殿外跪等,待陛下召见,你我负荆请罪,陛下知是有人蓄意蛊惑,挑拨离间,定是不会再行追究。“
何驸马心地纯良,本性质朴,加上往日公主言辞间对于当今皇帝多是维护,对这个妻弟鼎力辅佐,断然不会相信侄子掠夺亲姑母进宫亵*玩之事。
话说他们刚到之前,俩姐弟的姑母由内侍领到其他殿宇中,这将将错过,却是物是人非。
”好好,你说啥,老夫都听。“卫将军火爆的脾气,憨厚的性子,不想让何驸马伤心,搓着大掌,连推带搡地欲让何驸马离开。
这捉奸结果捉的拦架人的妻子,卫将军一忆起适才山阴公主魅色无边,盈盈一瞥的模样就浑身燥*热,不禁打了个激灵。
何驸马只当他是后知后怕,轻言安抚。
谁料就在一行人快要退出之际,层层纱幔叠挡的大床上发出猛地震荡男子啸音,女人啼吟。
嘴*巴正一张一合与卫将军言语的何驸马面色惑然,紧接着不可思议地调转过头,目呲欲裂地瞪着影影绰绰的人影。
不可能的!
何驸马不愿相信,虽然自从尚了公主,二人从未行过夫妻事,但山阴公主一向对他温柔体贴。
他因为见其年纪小,进门时还不足十三,怜惜于她这种皇家赐婚,不曾勉强。
与其说他们是夫妻,不如说是兄妹,她对他无爱,他也对她无意。
只是身为皇家子弟,他们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几年下来,他对她更是亲情满满。
后闻她身体愈发孱弱,还不忘请陛下赐她琴棋书画的先生修身习书,更是佩服,在府中单独开辟了一方院落供她从休养。
何驸马从来都没有想过,山阴公主之所以总是一副弱柳扶风,面色苍白的原因,是她纵*欲过度,日夜宣*淫的关系!
毕竟相处了几年之久,他对她的声音还是极为熟悉的。
即便没有夫妻之实,没有男女之情,他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身为一个男人怎能容得妻子酣睡他人帐榻!
卫将军见何驸马神色不对,呼吸不畅,脚步旋转,庞大的身躯遮住何驸马视线,结结巴巴地劝说:”那个什么,你别误会了,天底下相似的人多得是……“
越解释越抹黑,别看何驸马身量不足他常年练兵的雄伟,却是力气不小,巧劲一使,自卫将军怀间脱离,顺手从其腰间拔出才收回的锋利雪亮的宝刀,匆匆冲向床边。
卫将军大惊失色,然而已然来不及,他本就将纱幔扯拽得零零散散,何驸马挑起刀尖轻轻一划,正架的云影花帐便飘飘坠落。
他目不转睛,凝视过去,正逢舒汝又巧笑倩兮地启唇同刘子业调笑。
目光相撞,何驸马身躯一震,呆若木鸡,舒汝又亦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桃花美眸,只余抽气,不留吐息。
作者有话:1,谢绝考据党,和真正的历史肯定不一样的哇,图个大家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