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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把各位大臣都叫到了御书房好一阵排揎,连带着傅太尉也受了一顿消排。傅太尉是又气又怒,强忍着出了宫。
各位大臣也是暗叫倒霉,太子遇袭,他们也连带着要倒霉,如今京中戒严,怕是又要乱很久了,这个年,又要过不好。这几年倒底是得罪了哪一路神仙呢,一到过年边上就要出事……
众位大臣心中十分心塞。
众臣一走,宣帝就道:“到底是谁,敢有这样的胆子,瞒过了所有人,竟敢行刺太子,”
“陛下,只要查,总能查到蛛丝马迹……”大太监道。
“只是有些证据和线索已经被人催毁了……”宣帝坐立不安,看着大太监道:“你觉得会是皇后吗?!”
大太监头也不敢抬,背上流了汗道:“老奴猜不准,只是皇后最近消停了许多,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宣帝冷哼一声道:“若真是她,总有一天,她会露出狐狸尾巴……”
宣帝的语气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大太监忙道:“陛下,太子吉人天相,还好人无事,平安归来。”
宣帝松了一口气,道:“是啊,朕的太子,自然是吉人天相的……只是此事,朕断不会善罢干休。”
而此时太子卧床养病,脑子里却全是傅倾颜的影子,也许,这就叫情窦初开,他现在渐渐的能明白一些当初父皇说的话了。
等这事过了,等她再大一些,他就去与父皇说。
他想娶她,这种感觉从见过她以后,心中的这想法就一直一直好强烈。
傅倾颜,倾颜……
这三个字,却像烫在心头的字,那么的让他感觉温暖和烫意,烫的他的心,他的手,他的脸……都不听话的红了,甚至还在冒着汗。
傅宇恒回来的时候,兰氏早已经急了,正在准备让人去静安寺接他们回来,一听到他们兄妹回来了,兰氏忙出来接,看到两人平安,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道:“你们终于回来了,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娘亲在家里,真的是急也急死了,恒儿,颜颜,你们没事吧?!”
“没事,娘亲……”傅宇恒话还未说完,那边傅太尉已经是黑着脸进来了,一进来就怒道:“……逆子!你给我跪下。”
兰氏吃了一惊,道:“老爷,你这是……”
“这个逆子,太子之事,是不是因你而起?!陛下如今对我傅府也甚是迁怒,逆子,是不是你,你怎么尽干出这种事?!”傅太尉怒道:“……没用的东西。”
傅宇恒一怔,反应过来后就已跪了下来。父命不可违,他也是下意识的,哪知道傅大人却根本毫不留情,抬起手就拿着手上的鞭子狠狠的啪的一声就抽过去了,直抽的傅宇恒僵直了背,背上火辣辣的疼……
傅大人手是极重的,他是军中出身,手上没个度,直打的傅宇恒皮开肉绽的疼……
兰氏一看,眼眶红了,人也急了,忙道:“……老爷,不要……”
傅大人怒从心中起,第二鞭也已经抽过去了,道:“……逆子,幸亏太子殿下无事,若是出了事,我们傅府上下也不够赔他的命,你知道错哪儿了吗?”
傅宇恒没说话,傅大人现在极怒,也不理兰氏,上前就要去抽第三鞭,兰氏一急,忙去护,傅倾颜一看也是急了,想也未想的就去拽住了傅大人的鞭子,道:“……父亲,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哥哥即使犯了错,父亲两鞭子下去也已经罚过他了,若是再打,打死了又算谁的,这是打仇人还是打儿子呢?!父亲,哥哥犯了错,他自会去向陛下请罪,绝不会让父亲为难,父亲,你就饶他一回吧,若是哥哥在府中被父亲打的起不来身,只怕陛下会以为父亲护着哥哥,不让他去请罪……”
傅大人一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道:“今天先饶过你,太子之事可大可小,你速速进宫去领罪,也许还可求得一命,”
傅宇恒咬牙道:“……是,父亲。”
兰氏已经泪如雨下了。
傅宇恒衣服也不换,身上背着两条交错的血痕就出门进宫了。这伤倒有几分负荆请罪的意思。
“恒儿……”兰儿心痛如刀搅道:“到底怎么回事,太子的事,怎么扯上你哥哥了……”
“一言难尽,只是哥哥带着伤进宫,也许能让陛下消消气,陛下必不会罚狠了的……”傅倾颜知道,那个陛下现在顶多给点下马威,以后他要狠就会狠到底,狠到他们傅府的人全部没命,若是不动,他自然不会动多……
“娘亲,别担心,哥哥不会有事的,太子殿下与哥哥感情极好,他一定会为哥哥求情,请了罪这事也就算过去了,陛下心中的这口恶气一定要让陛下出掉,不然积压的久了,以后他还会再找哥哥的麻烦……”傅倾颜低声道。
兰氏一凛,太知道这个皇帝是个什么人了,便道:“也好,受一时之罪,总比受一世之罪好。”
不怕受罪,就怕被惦记。
傅大人现在心情极差,也没理会这母女二人,丢了鞭子,就转身回前院了。
现在兰氏也懒得理会他,只是小心的问着女儿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听到惊险处,也是心惊肉跳,又暗自庆幸命实在是大……
“是谁?是谁要置太子殿下于死地?!”兰氏后怕的道。
傅倾颜微微眯了眸,道:“娘亲,这里面水深着,只怕要查,还要费一番功夫呢,但绝对少不了中宫那一位,即使不是她亲自出手,也是他祸水东引,有意引导……”
兰氏瞪大了眼睛。
“娘亲,她是皇后,她还有一个嫡子……”傅倾颜道:“娘亲不会真以为她会甘心吧……”
兰氏的手微抖了起来,道:“现在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现在才只是开始……”傅倾颜握了握拳头道:“只是我们一定会护得太子殿下的安全,一定会,哪怕豁出去命。”
兰氏现在心乱如麻,也没感觉到她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她点了点头,道:“是,我们全寄在太子殿下一人身上,他是绝对不能有事的。”
东风已起,而傅倾颜也知自己再不能置身事外,涉及萧沛的安全,她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第209章 求情
萧沛,是她的软肋,是她从重生这一刻起就有的软肋。这一世,定会护他周全,助他顺利登上帝位,无人再可威胁他的命。
哪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傅宇恒进了宫,就被罚跪在金銮殿外,寒风一吹,真是冷嗖嗖的,傅宇恒苦笑,这个陛下,怎么这么爱让人罚跪,给人这种下马威?!
不过跪着吹冷风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如今可是寒冬腊月里,当初娘亲也是在这里跪了许久许久吧,只是这个陛下真的是如此心狠,竟无动于衷,到最后娘亲跪了,药也没求来。
傅宇恒叹了一口气,心中对当今的感受是十分复杂的,忠心谈不上,有的只有一点无语。
大太监看着他如此,心中也是微微一怔,半晌后叫了一个身边的小太监道:“去与太子殿下身边的小豆子说一声,傅三公子在这儿跪着呢,避着点儿人,别叫人看见了……”
小太监应了一声,哧溜一下就跑了,一路跑到东宫,小豆子看见他,这才正了正神,听了他所说的,也是一怔,待他走了,小豆子才转过身进来道:“殿下,傅三公子被陛下罚在御书房外跪着呢,这冰天雪地的,只怕……”
太子腾的就坐了起来,一急就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嗞牙裂嘴,道:“怎么不早说,这种天气里,跪一下,只怕连命都要没了。扶我起来更衣,我要去求父皇……”
“殿下,不如派个人去求一下陛下吧,外面这般冷,殿下过去一趟,不也得又受伤?!殿下身上的烧都还未全退……”小豆子劝道,“陛下他最疼殿下,他会听的……”
太子摇摇头道:“不可能,宇恒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一命,我如何能袖手旁观,况且……你忘了当年兰夫人是怎么跪在殿外,而父皇却无动于衷的吗?!父皇的脾气,我却是知道的,只怕这口气他不出掉,绝不会干休,可宇恒呢,这么被折腾,只怕连命也要去了半条,到时候又要养多久?!”
小豆子道:“殿下,殿下若去了,只怕陛下会更生气……”
“不怕,我是病号,等父皇以后消了气也就罢了……”太子道:“会消气的,快,扶我起来,更衣……”
小豆子见劝不住他,便道:“只怕陛下定会迁怒于奴才了……”
太子笑道:“你还病着,他如何舍得迁怒于你,罢了,你别去罢,这冰天雪地的,你再受一回冻,怕也是又要病上一回了……”
小豆子吸了吸鼻子,道:“再冷再冻也是陪殿下一起受冻,值得,奴才说什么也是要去的,不离开太子……”
太子知道当初逼他骑马离开,小豆子心里不好受,他最是忠心的,想着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你我主仆二人一同病着,也是一种福气。”
小豆子一乐,这才扶了太子起来,帮着他和其它宫人为太子穿了厚厚的衣服,又披上大氅,这才匆匆的去了御书房。
远远的一过来,太子就见到傅宇恒了,看他跪在那里,心中也是微微不忍,但是却没有上前去,直接去了御书房。
傅宇恒也看到他了,他张了张嘴,说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只是心中却渐渐的暖了起来,有一种不可代替的温暖裹在心间,热乎乎的。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大太监道。
宣帝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怎么不在东宫养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父皇……”太子咳了一声,道:“儿臣前来为傅宇恒求情,求父皇网开一面,别再责罚他了,他救儿臣有功,若是连他也要被如此对待,岂不是显得儿臣有些忘恩负义吗?!”
宣帝的眼眸立即变得阴沉沉的,转过头盯着大太监,大太监忙跪了下来,额上已是湿了。
“父皇……”太子低喃道:“不关吴公公的事,是儿臣听到了消息,听闻傅宇恒进宫,这才急了,求父皇放过他罢……”
“朕说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宣帝道:“哪里有那么轻松的事,他做错了事,却什么责任也不必负,天底下没有这种好事。”
“父皇……”太子急的又咳了起来。
宣帝看他如此,忙来帮他拍着背道:“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你啊,就是这样善良的性子,罢了,本来朕还想将他打三十杖的,只是看在他是你伴读的份上,才罚了跪,没料到你竟连这个也不忍。说到底,这件事,到底是他的过失,你却处处维护着他,让朕说你什么好呢?!”
“父皇……”太子脸色有点苍白,道:“此事的确是不关他的事,求父皇开恩罢……”
宣帝道:“让他起来罢……”
“是……”大太监忙起了身出去了一趟。
傅宇恒就知道太子一出来,自己就没事了,一时间也有感慨感动。
“你啊,就是如此心软……”宣帝道:“罢了,罚也罚过了,让他谢了恩就回去罢……”
“多谢父皇……”太子道。
“你要好好保重身子,这身体若是再不好好看顾着,朕可是会心疼的……万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宣帝道。
“不碍的,天天都有御医在东宫守着,儿臣不会有事,”太子笑着道。
宣帝见他如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