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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动作的确暧昧了些,好似在脱他衣服般,她气得捶他的腰,“瞧你这德行,说上三句,就开始歪了。”
贺懿抓住贝贝的手,坏笑着提醒她,“男人的腰别轻易打,这可是你下半辈子幸福的保障,真打坏了,你成天对着块木头哭吧!”
真是聊不下去了。贝贝跺跺脚站了起来,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都下午两点多钟了,她可是连午饭也没吃的人,还干了那么多的家务,顺带跟贺懿做了那么穋c辶Φ脑硕??亲樱?硎嵌龉?鹆耍?几芯醪坏蕉隽恕
贺懿一拍脑袋,“怨我,我在飞机上吃了点儿东西,所以忘记你还饿着了。”
他想去厨房逡巡一圈,贝贝提早给他打了预防针,“你家什么吃的也没有,我就差直接啃沙发了。”
“能让你啃我,也不能让你啃沙发,沙发太软了,不够硬。”贺懿说完,便飞速的往外跑,恰好躲过了贝贝抬起的飞脚。
贺懿要订外卖,想了想,打开门,抬眸看了眼门旁的两座门神,淡淡的问:“吃饭了吗?”
保镖摇摇头。
贺懿缩回门里,想想再次将门打开,“跟老沈汇报我回来了吗?”
两位保镖对视一眼,再次摇了摇头。
贺懿太满意他俩的表现了,朝两人打了个响指,“一会儿请你们吃大餐。”
两保镖对视,什么话也没来得及说,贺懿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其实两个保镖倒不是不汇报,只是沈富这两天没交待关于贺懿的问题,只让好好保护大小姐。眼瞅着贺懿和大小姐你哝我哝的样子,早晚得是一家人,保镖们也懒得做恶人,横竖也不算违反规定。
贺懿进屋后,朝贝贝喊了一嗓子:“快换衣服吧,咱们出去吃饭。”
“这个点儿,哪里还有饭哪?!”贝贝殃殃不乐的。
“你只管跟着老公走,绝对没错。”贺懿自顾扯了浴巾,光着身子去找衣服穿,贝贝气得移开了视线,自己拿着衣服到里屋去换。
她是真拿这个贺懿没办法,他象是没有脸皮的人,在自己面前完全不知羞的,那些带颜色的话,总是不加思索,张口就来,她都怀疑他在别的小姑娘面前也会这样。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地道的流氓了。
两人穿戴妥当,一起下楼。
一行几人在贺懿的指挥下来到了一家餐馆门口,因为早过了午餐时间,餐馆门口基本没什么车子了。泊好车,几人一起进了里面。
服务员听到门响,条件反射般就想说午餐时间结束了,等抬头看是贺懿,马上扬起笑脸,笑容可掬的请几人来到包间。
保镖执意不肯到包间里一起用餐,贺懿说了几遍,两个保镖象块石头般,杵着不动。贺懿没法,跟服务员打了声招呼,在外面给两个保镖安排了张桌子。
吃饭的时候,贝贝点了一桌子的海鲜,她好这口,吃起来没个够的。小时候光馋没机会吃。现在这个身份,吃吃喝喝的,皆可随心所欲。
贺懿不怎么饿,充当起了服务员,一门心思替贝贝剥各类海鲜的壳,剥完了,将嫩白的肉放到贝贝身前的盘子里,贝贝只要动动筷子和嘴就可以了。
贝贝打小不是个享受型的人,还真不怎么习惯别人手把手的侍候,她将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似的,“别忙活了,我不是个太矫情的人,不习惯你这么侍候我。”
贺懿手没停,熟练的剥手里的虾,“安心吃吧,有老公的日子就是享受,难不成你找个老公是为受罪的?找老公是为享福的,以后这心态绝对要摆正了。等你老了,坐在摇椅上看黄昏残阳的时候,心里也要感慨,这一生嫁给贺懿,真的是嫁对了。”
贝贝吃了这辈子最为舒服惬意的一餐饭。起先还动动筷子,到最后,筷子也不用动,只看着贺懿张张嘴巴嚼就可以了。
贺懿跟前一大堆的螃蟹壳和各类虾皮什么的,剥好的肉直接送到贝贝嘴里。反观贝贝跟前,干干净净的,就跟没怎么吃似的。
到最后,贝贝吃得肚子溜圆,终于是开了金口,“饱了。”
贺懿凝眉问她,“真饱了?”
贝贝摸着肚皮点点头,“撑到不想动了。”
贺懿手没停,继续剥,贝贝有些好奇,“怎么还剥?”
贺懿将刚剥好的蟹肉送到自己嘴里,“我吃啊。”
贝贝眨眨眼睛,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我好象过分了哈,这样吧,换我来侍候你吃。”说着,贝贝就想伸手去够螃蟹,贺懿直接将盘子给挪走了,“女孩子家家的,手指要漂漂亮亮的,我这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自己来就可以。”
贝贝支着下巴看贺懿自给自足,心里有一种幸福满溢的感觉。
☆、第39章
吃完饭,贺懿送贝贝回家,贝贝以为他是不放心自己,劝他,“不用送了,我有保镖送我就可以了。”
贺懿神秘的笑笑,“我去交作业。”
贝贝愣了半天神,才恍悟,用手指着他,“你父母同意了?”
贺懿扬起头,有些得意扬扬的,“我是谁啊,典型的老婆奴啊。”
没看过这样以当“老婆奴”为荣的。贝贝睨他眼,“不许胡说,我可不是母老虎。”
两人说说笑笑的一起回了沈家。
回家的时候,沈富还没回来,只有沈老爷子在家。沈老爷子看到贺懿挺高兴,兴致勃勃的把棋盘拿出来了,说什么也得跟他对弈一番。
贝贝无事可做,洗了一大盘水果,切好,让他们用叉子吃。她自己则去楼上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沈富终于是回来了。抬头见到贺懿也在,表情淡淡的点了点头。贺懿一见,嗖的站起来,腰杆笔直的象是准备参加军训。贺老爷子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松,“你这家伙,不怕我倒怕他,你啊,这是整反了,他听我的,你多陪我下下棋,我帮你搞定他。”
贺懿掩饰性的解释,“只是见沈总回来打个招呼。”遂坐下,继续陪老爷子下棋。
沈老爷子落下一个棋子,意味深长的点拨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沈总?一直叫沈总,这关系还用不用拉近了?”
称呼有很神奇的魔力,有时候一个称呼一下子就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有时候也能一下子将两个人的距离推得很远。
贺懿在沈家头一回见沈老爷子就自然而然的叫了声爷爷,他和沈老爷子之间的那种关系就莫名其妙的拉近了,象一个晚辈对一个长辈。而沈富呢,贺懿对他有种畏惧感,想喊声伯父来的,可话到嘴边一秃噜就变成了“沈总”,后来意识到了,想改,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明明沈老爷子比沈富更有威严感,可贺懿偏偏是不怕威严感更甚的沈老爷子,而是怕沈富。真是奇怪了。
沈老爷子能看出他的困窘,挺温和的笑笑,“我这么严厉的人,你不照样与我和平相处?待会儿他洗漱出来,直接喊他爸。”
贺懿哭笑不得,“这个,还不到时候。”
“有什么到不到时候的?你今天能过来,那肯定是得了父母的首肯,否则你哪有胆量坐我对面下棋?双方父母这关过了,这婚事也就板上钉钉了。在咱们沈家,称呼可以提早改。”
贺懿觉得自己象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洞里面,那种感觉难以描述。他和贝贝相爱,当然是以婚姻为前提的,为了这段即将开始的婚姻,他甚至愿意做个入赘的女婿。
可这个婚姻来得未免太快了,连证书还没有,就马上进入了那种特定的状态,就是正在溶入这个家庭的状态。
他认真看了看贺老爷子的脸色,完全不象是在开玩笑。
片刻后,沈富洗完手走出来,坐到沙发侧面,也不笑,就那么淡淡的看着贺懿和老爷子对弈。贺懿低头抿了抿嘴唇,那棋子落错了地方也没注意到,沈老爷子察觉到了,抬头瞅了他眼,见他紧张得找不到北的模样,接着低下头,仿佛没发现一样,继续看棋盘。
贺懿这勇气鼓得差不多了,忽然站起来,执起水壶给沈富倒了杯水,嗓音有点儿僵硬的喊了声,“爸,请喝水。”
这声爸把沈富叫愣了,也把端了点心往这边走的贝贝给叫傻了。她惊慌的看看父亲再看看贺懿,几步跑过来,悄悄用手指捅了捅贺懿。贺懿没反应,机械的接过糕点盘子,轻轻放到桌子上。
贝贝这心紧张的啊,就怕老爹发火,这没头没脑的喊爸,这不是脑子缺根弦吗?人家都是订婚了或者是领了结婚证,再不然就是举行婚礼时,他这管什么还没影儿呢,爹倒先认上了。
沈富愣了多久,贺懿就僵了多久,这无言的沉默里,他都想抽自己嘴巴子了,这个称呼的确是不合适,不是一般的不合适,而是特别的不合适。沈富不应这茬,他就准备着如何把这事儿圆过去。
沈老爷子忽然就咳嗽了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尤其响亮。
沈富看眼老父亲,紧跟着开了腔,“快坐下吧。”
贺懿惊喜的抬头,朝着沈富点头。这算是认下自己这个女婿了。
沈老爷子呵呵笑了,指着棋盘说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陪我这老头子下棋。”
贺懿脆亮的应了声。
贝贝也暗自吁了口气,她感觉自己的人生真是奇葩,奇葩的男朋友,奇葩的家人。
全场最清醒的莫过于沈老爷子了,其他三人皆觉得提前喊爸这事儿有点儿不靠谱,只有沈老爷子心里是分外敞亮的。
这声爸哪是随意叫的?
其实下午那会儿,贺懿的老妈就将电话打到了沈家,赶巧接电话的是沈老爷子,都是两家的家长代表,针对两家孩子的事情,在电话里进行了友好磋商,最后终于是达成了共识,孩子们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地,妥妥的定下了。
沈老爷子还专门给媒体打了电话,准备明天就发布相关新闻,也就是公布贺懿和贝贝的关系,等于是给他们俩的婚礼先预热一下。
四个人各自心思不同的吃了晚餐,沈富还是让保镖将贺懿给送回了家。
隔天,新闻版面出来,是记者抓拍的贺懿和贝贝的照片,抓拍效果特别好,外加大量溢美之词,洋洋洒洒的恭贺朗才女貌的美好恋情。
这新闻一出来,陈微等一些朋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全是问贝贝关于恋情问题的,贝贝接电话接得都有些招架不住,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挺甜蜜的,毕竟这些朋友还都是衷心表示祝贺的。
凡事总有利有弊,等到了晚上,这新闻的弊端也冒出来了。
有个叫“七巧珠”的微博一天之间火了。
火的原因很简单,她发了一系列照片,全是自己跟贺懿的。照片尺度有些大,两人应该是在亲密状态下拍摄的。均未着寸缕,激;情满满。照片的角度取得非常好,正好将贺懿的脸拍个正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贺懿。她微博上还有几字附言:我和前男友。
配合着早上的新闻,这些照片的传播速度非常之快,只消几个小时的时间,几乎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个话题。
“听说了吗?那个沈氏的宝贝女儿,她上午刚公布了男朋友是谁,下午那男的前女友就出来砸场子了,妥妥的打脸啊。”
“就是啊,那照片羞死人哪,根本是没法看。”
“这下沈家人丢脸丢大了,也不知财大气粗的沈家能作何打算?”
“还能作何打算?这世道,你能堵住悠悠众口吗?网络时代,人在做天在看,沈家再有钱有势,碰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