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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他进入的时候,的确是疼。
但是很快,疼痛就在他温柔的呵护下减轻了。
而且这种疼痛和战斗中受过的伤相比,要轻得多。她的耐疼能力自然是强于一般女子。所以,第一次并不是那么难受。
更多的,是被齐王激烈的热情带着走,忘记了一切。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只是身上不太舒服而已。
筋骨都软软的,提不起力气。
她只想躺在暖烘烘的被褥之中睡上一天一夜。
“不疼了吗?真的吗?”齐王追问。
“嗯。”
不疼就是不疼了,问起来没完做什么。
谁知齐王听完她的回答,一翻身就压了过来。
“既然不疼了,那就……再来一次吧!”
他用唇封住了她的,将她半声抗议封在口中。
又是极尽缠绵的时刻。
齐王的热情,好像永远也不会休眠的火山。
一直有蓬勃的活力。
秦韶华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无助随波的一叶小舟。
全部都不能自已。
完全被齐王的节奏所带。
他是那辽阔又危险的大海,风平浪静的时候让她感受到暖洋洋的风和日丽,惊涛骇浪的时候,让她感觉到无比的惊险。
随时命悬一线似的。
“夏侯夜……”
她轻声喊他的名字。
语气急促。
齐王不吭声,却是用激烈的动作和无休止的热情做回答。
这一次又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秦韶华最后感觉浑身软绵绵,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床帐子依然垂着,外面日光明亮,隔着一层窗纸和一层帐子,也很刺目。
她眯了眯眼睛。
适应了片刻之后才感觉舒服些。
发现齐王不在旁边。
枕头上还残存着他的气息。
醇厚而清冽的男子气息,萦绕在她的鼻端。
她脑海里立刻浮现昨夜的画面。
忍不住面红耳赤。
外间有轻轻的脚步声走动,听起来是侍从们在准备饭食。
齐王压低声音在吩咐他们,“……这个王妃喜欢吃,放在这里。那个放远一点,她早起未必想吃油腻。”
一句句体贴的关怀。
听得秦韶华心头暖暖的。
而且他将她称作“王妃”了。
以前对着侍从,他都是说“秦姑娘”如何如何。
她自己当然并不在乎“王妃”之类的名分,可是他称呼这么一改,就像是一种甜蜜的宣告。
宣告她成为了他的妻子。
这种意义是不一样的。
秦韶华脸色微微发红,将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心里满满都是被宠爱的感动。
没多久,侍从们全都退出去了。
齐王的脚步声轻轻从外间进了卧室。
他其实一直压着步子的,寻常人根本听不见动静,是秦韶华耳力太好。
他走到床边,轻轻掀开帐子。
惊讶地看见秦韶华正睁大眼睛望着他。
“你醒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惊讶之后就笑了,因为秦韶华张大眼睛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可爱。
她乌黑油亮的青丝随意披散在枕边,情丝千千结,齐王感觉全部身心都被这一网青丝网住了。
她一只胳膊露在被子外面,露出了半边肩膀,肌肤如雪,细腻,泛着淡淡的光泽。
在乌黑头发的衬托下,更显得莹洁如玉。
脖颈和胸前有淡淡的细小的红痕,那是昨夜留下的痕迹。
齐王看了,心里满满都是成就感。
“现在想起床吗?”他坐在床沿边,伸手将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被子里,盖好。
虽然雪白的臂膀非常赏心悦目,可是为了怕她受凉,他还是先以她的健康为主。
他给她把被子掖好,掖得密不透风了,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要是不想起,就躺着吧。昨夜把你累坏了。”
要是没有最后一句,秦韶华还微笑听着。
累坏了……
这话一说出来,她顿时面红耳赤。
她别开了眼睛,不想搭理他。
齐王低低笑了起来。
在她脸颊又亲了一口。
恰在此时,秦韶华肚子咕噜了一声。
饿了。
齐王笑着伸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吃点东西再继续躺着吧。我拿汤进来你先喝一口垫垫肚子。”
秦韶华还没来得及回答,齐王起身就走了。
转而端了一盏甜汤进来。
汤底有两颗饱满的红枣,齐王说:“给你补一补。”
秦韶华红着脸白他一眼,因为实在是饿了,就坐起来把一碗汤一口喝掉。
齐王坐在一旁,贪恋地望着她因为喝汤而露在被子外的雪白肩膀。
秦韶华喝完了把碗塞在他怀里,凶巴巴地说:“看什么看!把碗收拾了!”
齐王立刻躬身行个礼:“是,小的这就办。您还有什么吩咐,还想吃什么东西吗?小的端进来喂您。”
秦韶华冷哼,“不想吃了。退下吧。没我的吩咐不许再进来。”
齐王把碗随手撩在一旁的小桌上,笑嘻嘻地贴上来问:“大爷先别忙着生气,您先说说,昨夜奴家伺候得可还好?您满意不满意呀,会不会对奴家始乱终弃呀?”
秦韶华绷不住笑出来。
“滚!”
齐王笑着甩掉鞋子上了床,“好的,奴家这就滚上来。”
一把搂着秦韶华躺倒在被褥之间。
秦韶华简直无语。
这家伙真是会顺杆爬。
她是让他滚出去,不是让他滚上来啊……
眨眼间,就被他吻住了双唇。
她再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他又热烈地吻她。
并且细心地把她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受凉。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腻歪到日头当空,正午的时候才下床。
齐王先起来,把床帐子挡得密不透风,这才叫侍从们抬热水进来,把屏风后头的浴桶填满。
侍从们大气不敢喘,头也不敢抬,匆匆做完事就退了出去。
齐王等他们关了外间的房门,才把床帐子撩开,让秦韶华起床沐浴。
秦韶华披着衣服下床,发现齐王盯着床上某处目不转睛,她回头一看……
立刻脸颊绯红。
被子被推到一边了,雪白的锦褥上,一点点鲜红的颜色。
是她昨夜的落红。
“有什么好看的!”她推开齐王,皱眉,露出凶狠的表情。
齐王狐狸似的贼笑着,一把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王妃,小的服侍您沐浴更衣!”
他抱着她大步走到了屏风后面。
……
房间外,廊下,冷风之中侍立着一溜侍从。
他们随时听候齐王召唤,轮班站岗,无论寒暑都像电线杆子一样站得笔直。
可是今天,他们一贯木然的雕塑一样神色,都有了丝丝裂纹。
今天王爷和秦姑娘的状态……
像是……
那啥了呀!
几个人站在廊下,互相用目光交流。
最后纷纷确定,对,昨晚上王爷和秦姑娘一定是圆房了!
虽然秦韶华宿在齐王房中多日,外人都以为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其实近身侍从们心里都明白,王爷还没和秦姑娘越雷池。
不过昨晚,一定是越过去了……
哎呀呀。
有个侍从非常担心。
神医不是说了吗,王爷一个月内不许激动。
圆房这种事,不可能不激动啊。
他愁眉苦脸,很为主子健康担心。
第330章 本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另外一个侍从狠狠瞪他,用眼神鄙视:秦姑娘是神医们的主子,她能和王爷……那啥,一定是神医说没事了,她才会允许王爷动手啊。不然你以为秦姑娘不顾王爷身体?这都不懂!瞎操心!
哦,有道理。愁眉苦脸的侍从立刻想通了。
顿时露了喜色。
王爷身体好了,还和秦姑娘双宿双飞了!
这真是双喜临门!
真该普天同庆啊!
……
说起普天同庆,要庆祝的人可不包括马厩里的马夫。
本来定下了一大早齐王就和秦韶华去城外策马的,但是因为昨晚发生了一些“美好的事情”,秦韶华赖床了,所以骑马活动自动推迟。
这本寻常。
但秦韶华那匹棕黄色的坐骑不干了。
日头高起之后秦韶华还没来,它就开始在马厩里头闹腾。
昨天新换的“单间”被它折腾得乱七八糟,蹄子乱刨,把地上刨得都是坑,尘土飞扬的,老远就能把人呛咳嗽。
马夫过去添草料添水,它猛然一下子撞在栏杆上,差点把马夫吓死。
他可还没忘记昨天这家伙撞断栏杆跑出来的事啊。
这要是再来一回,直接撞在他身上,还不得把他当场撞死!
“祖宗您干啥啊?闹腾啥?好好待着不行吗。您看这满马厩里哪匹马像您一样啊,大家都安安静静的,您能不能学学人家?”马夫也不敢添食水了,躲到一边站老远,苦着脸对棕黄马进行口头教育。
马不听。
折腾得更厉害。
把草料槽子和水槽子全都踢翻了。
马夫怕它折腾出个好歹来,又不敢打骂,只好硬着头皮去请示管事,要找兽医给这马看看。别是得了什么病吧?
结果兽医来了,也近不了这马跟前。
站在老远观察了一会,兽医很肯定地说,“没病。这马是发脾气呢。”
兽医甩手走了,马夫一筹莫展,心说马大爷您脾气可真是大。
但是为什么发脾气啊?他从昨天到现在伺候得可精心了,按理说不会惹到它啊。
最后这马还是不停折腾,而且跃跃欲试要跳出马栏外头来。
马夫赶紧找管事去了。
上报吧!
让上头来处理。
可不能让这位马大爷跳出来,不然谁也拽不住它。
谁让它是秦姑娘的坐骑呢,府里谁都不敢动它呀!
马闹脾气的消息就这么一层层上报到了齐王的侍从跟前。
齐王和秦韶华正在吃饭,侍从进来禀报消息。秦韶华闻言想了想,猜测:“……莫不是它想出去逛?”
齐王道:“它一匹马想出去逛?”
“昨天咱们不是说要骑马出去吗。”
“咱们要出去,它如何知道?我看它就是皮痒。脾气这么大,抽一顿鞭子了事!”
齐王习惯于直接用暴力解决问题。
秦韶华决定还是亲自出去看看,吃完饭,披了锦裘就出了门。
结果人还没进马厩呢,那匹马先消停了。
马夫迎出来一脸纳闷,“……说来也怪,闹了大半天了,怎么突然老实了?”
秦韶华走到棕黄马跟前。
这家伙无比温顺,温柔地朝着秦韶华咴咴地叫,凑上前来,硕大的马头伸出栏杆,要往秦韶华身上蹭。
秦韶华一巴掌拍在它脖子上:“再装乖也没用!你看看你把这里闹的,乱成什么了?”
满地狼藉,尘土飞扬,整个一个犯罪现场。
棕黄马眨巴眨巴眼睛,温柔地跺跺蹄子,特别无辜。
把跟在后头的马夫看得直瞪眼,暗道这位马大爷可真是有眼色啊!主人来了就装相,主人不在时,它专门欺负他们底下当差的!
秦韶华揪着马耳朵问:“你是不是要出去?”
马儿再眨巴眨巴眼睛。
“出去不出去我说了算!”秦韶华警告它,“不许闹了,再闹把你送厨房!”
马儿张着大眼睛望着她。
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
秦韶华问马夫,“昨天我们走了之后,你都做什么了?”
马夫赶紧说:“什么都没做……就是给王爷的宝马刷刷毛,加份餐……”指了指棕黄马,“也给它加餐了。”
“每次用马之前,你是不是都这么做?”
“对,绝无差错,小的不敢欺瞒!”
秦韶华失笑。
回头拍拍棕黄马的大脑袋,“你可真是个人精啊!”
她离开马厩,临走前指着棕黄马告诉马夫,“它要是再闹,狠狠拿鞭子抽它!”
棕黄马仰头长嘶。
哟呵,难道听懂了?
秦韶华懒得搭理它,转身回了房间。
齐王问:“什么情况?”
秦韶华忍俊不禁,“肯定是它知道今天要出去,见咱们没露面,等得不耐烦了。”
齐王挑眉。
一匹马而已,怎么会如此?
“莫非它听得懂人话不成。”
“它不用听得懂人话,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