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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第一毒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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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韶华一言不发,看着少年在底下浴血奋战,艰难地挥剑,艰难地站起,一次又一次被打倒,一次又一次冲向对手。她起初很惊讶,后来,眼中就有了赞赏。
那少年正是靳夷辰。
千妖月把他丢给底下人“调教”,她这是第一次前来探望。
她可没想到所谓调教,是这么凶狠的对打。也更没想到,靳夷辰一个国公府长大的年轻少爷,会有如此不服输的狠劲,对他自己那么狠。
她当日答应带他走,固然是为他的真诚打动,更多的原因,还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将他拴住,护他周全。不然就算把他送回家去,他那种性子也会想方设法重新逃出来,若是在外头被人所乘,对楚国公府可不好。
至于调教变强什么的,完全是千妖月临时起意,也不在秦韶华的计划之中。
她觉得这法子能拴住靳夷辰,才任由千妖月施行,谁知得闲了过来一看,靳夷辰竟然在这么卖命地训练。
“太弱了!”
“你是个姑娘吗,就这么点子力气?”
“站起来!别像死狗一样趴着!”
“哈哈哈让我在你身上再划一刀!”
靳夷辰的对手是个老头子,也就是千妖月派来调教他的人。这老头下手非常狠,根本不是陪练的架势,反而像是在进行生死搏杀,每一刀下去都会在靳夷辰身上留下严重的伤口。一面狠狠对靳夷辰进行身体打击,一面还不断言语攻击,极尽轻蔑。
“圣主,有没有很心疼啊?”千妖月见秦韶华只是看,不说话,就笑眯眯地凑上前调侃,“这可是苦苦追着你的痴情少年,用生命为代价向你表明心迹呢!”
秦韶华看着底下的战斗,淡淡说:“不心疼。倒是要多谢你。”
“哦?”
“你肯派人这么扎实地磨练他,对他大有益处。”
秦韶华怎会看不出来,那老头虽然下手狠,但很有分寸,并没伤到靳夷辰的要害,砍出的每一道伤口都只是让靳夷辰足够疼痛而已,甚至流血都很少。
这是用生死搏斗来对人进行熬炼,当年秦韶华所在的地下佣兵界,就有一批人推崇这种用方式变强。
虽然很血腥,很变态,但是对武力值的提升比任何方式都有效。
“嘿嘿,圣主可别忙着谢我。”千妖月漫不经心瞄着靳夷辰摇摇欲坠的身姿,笑呵呵地说,“这地狱式的调教之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熬到最后的。他要是挺不过去,哪天死在了训练场上,话说在前头,到时候您可别怪我。而且嘛……”
千妖月的语气突然变得非常不友善。
秦韶华斜睨,“而且什么?”
“而且他要是被打怕了,想主动放弃训练,嘿嘿,可是会被毫不留情的斩杀哦。”
秦韶华眉头微低。
千妖月迎着她的目光,笑容不变,指着那追着靳夷辰猛砍的老头说:“我手下的人时间都很宝贵,他不会容忍自己的时间被一个软蛋怂包浪费的。这姓靳的小子已经占用了他好多天,最后要是敢白费他的心血……啧,后果我可不负责啊。圣主要是担心那小子,现在就把老头叫上来叮嘱吧,说服他放弃自己的原则,也许还来得及。”
嗯?
也就是说,靳夷辰只有一个选择:坚持下去,不要死,熬过训练。
主动放弃会死,挺不过去会死。
听起来命运非常危险。
秦韶华望着千妖月光芒潋滟的眼睛。
那眼里满是戏谑的笑,以及邪恶的期待。
秦韶华也笑了:“不,我不必对这位训练师做什么叮嘱。因为不需要。”
“是吗?”
“当然。”秦韶华将目光转回靳夷辰身上。浴血的少年全身心投入在战斗里,并不知道观武台上还有人看着他。
“你看,他的眼神,很坚定。”秦韶华说,“这孩子头脑简单了点,性格也冲动了点,但是有一股非常纯粹的韧劲。他绝不会主动放弃,只会被打倒。可凭着那股原始的韧劲,他就算倒下也死不了。他的生命力应该很强大。”
千妖月目光微变:“圣主还真是放心啊。”
秦韶华一笑。
当年那些进行地狱训练的地下佣兵们,她多有接触。什么人能熬到最后,什么人会被痛苦所打败,她基本都了解。眼前这少年显然是前一类人,她相信他能挺到最后。
她是想保护他,为了楚国公。
但是他自己若能变强,她更乐见其成。
“走吧。”秦韶华转身,离开观武台。这里不需要她插手帮忙,就静静等着靳夷辰破茧吧。
千妖月并没立刻跟上,而是站在原地,望着秦韶华挺直的背脊笑了笑,“圣主就这么相信我?在我曾经对你见死不救之后,难道你不怀疑,我会故意让人折磨这小子,折磨致死?”
秦韶华驻足,转身。
平静的目光笼罩千妖月,“你不会那样做。”
“为什么?听了圣主您这么笃定的语气,我倒是很生了几分那样做的兴趣呢。”千妖月嘴角泛起邪恶的浅笑。
“你这个人,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深不可测,但你是个利益至上的家伙。”秦韶华淡淡地回答,“杀了靳夷辰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你不会。”
千妖月笑容微僵。
秦韶华转身离开。
“切!”千妖月低低嘟囔一声,“才相处这么短的日子,竟然有点被看穿的感觉呢。真是不爽啊……”
长长叹口气,晃晃悠悠地,他慢吞吞迈开了步子。
可就算动作缓慢,没一会,也追上了秦韶华。
“圣主接下来做什么呀?”
“练功。”
“好努力啊圣主。您不去街上逛逛么?作为女人不爱逛街可是有点失职啊。”
“暂时没兴趣。”
“今天街上有热闹瞧哦。”
“嗯?”
秦韶华知道千妖月这么说,肯定又是要透露什么消息了。这个家伙就是如此,很喜欢把正经事放在嬉笑闲聊中汇报,屡教不改。
“圣主啊,今天那个段夫人要当街行刑哦。她应该算是您的杀母仇人?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您不去亲眼瞧一瞧?”
秦韶华感到很意外。
段夫人的罪状早就公开定下了,当时大朝会上皇帝亲口判的死刑。所以,行刑是迟早的事。
但“当街”行刑是怎么回事?
段夫人虽然犯的是重罪,但下狱之前毕竟是护国公府的主母夫人,享受诰命待遇的,这种身份的人除非谋反或叛国,否则一般都不会当众处刑,因为关系到整个贵族群体的颜面。
更何况,段夫人还曾经是皇帝的丈母娘,就算现在秦丽雪不是皇后了也还是个嫔妃,嫔妃的娘亲在平民们眼皮底下被当街处刑,还会损坏皇家的颜面。据秦韶华对这个世界现行规则的了解,皇帝再如何讨好齐王,都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消息可确定?”她问。
“当然确定啊!属下我可是信门掌舵人,圣主您不要侮辱我的职业素养。”千妖月表示不满。
秦韶华略一思索,“莫非,问题出在段尚书身上?”
“哎!”千妖月眼睛一瞪,“圣主您怎可以如此冰雪聪明,一下就猜出此中玄机!等等,难道是底下哪个兔崽子趁我不备,把有关消息提前透露给您,要和我争夺您的宠爱?”
“别废话了。什么时候行刑,告诉我。”
秦韶华对某人时不时的抽风耍宝自动免疫。
“禀告圣主,行刑午时三刻,就在护国公府南边第二个十字街口,腰斩之刑。您可以提前去看看,因为行刑前还有游街。”
秦韶华抬头看天,日头已经离中天不远了。
她回房简单收拾一下,戴了面纱出门。
千妖月笑眯眯送她:“属下还有门中事务要处理,就不跟着您咯。”
不跟着最好。比起身边有个不知何时就要抽风的家伙,秦韶华还是喜欢一个人行动。
上街随便雇了一辆代步的马车,没多久,就到了行刑的街口。
远远看见摩肩接踵的人群拥堵在一条街上,而且还不断有人往那边跑,兴冲冲去看热闹。听跑过去的人说,那是游街的段夫人正往刑场来。
而行刑的街口早就站满了等着观刑的人。
马车过不去了,秦韶华跳下车,轻松挤到人群前头去。有功夫的人和普通人挤位置,实在太简单。
但段夫人还没有被押过来。
游街的速度太慢,因为追着囚车的人太多。秦韶华很不理解周围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大家全都一副赶集似的兴冲冲的样子。这可是观刑看杀人啊!
他们只是普通百姓,却为什么不害怕,反而很兴奋?
而当她向远方慢吞吞的囚车眺望时……
眉头不由一皱。
怎么,是这样?


 第135章 死不瞑目

狭窄的街道,拥堵的人群,海浪一样的汹涌叫喊声……
人群中一辆囚车,两匹马拉动着,车上却并不是简单的囚笼和绳索,而是底部一个大平板,上面立着一个架子。那架子前后各有支撑,撑着中间一个像是打横的梯子一样的横梁,后部有靠背。段夫人就坐在那横梁上,上半身和双手被牢牢绑在靠背上。
架子很高,高过人群的脑袋,因此段夫人坐在那架子上的模样,老远就能看见。
她穿着囚服。底色是洁白的,显然是游街之前新换的。
但是已经被各种脏东西染成五颜六色,那些脏东西,都是围观的人群不断投掷在她身上的。
不断有人扔东西,段夫人被绑着,无法躲避,最多偏偏头,但是无济于事。她被剃光了头发,脑袋总是被东西砸中,血从头顶额角等各个地方流下来,伤口很多。旧的血迹不等干涸就会添上新的血迹。
人群中一直有人朝她示威、挥舞拳头、叫嚷谩骂。
秦韶华虽然厌恶段夫人,但是那些围观的人此时更让她觉得不顺眼。一群疯子,她皱眉。
此时最应该上去投掷东西和谩骂的是她才对。可她这个事主还没如何,根本毫不相干的围观群众瞎激动个什么劲?他们和段夫人有任何关系吗?段夫人是他们的仇人吗?
“杀了这个老贱妇!”
“恶毒的骚货,该死该死!千刀万剐了她!”
“大家扔她啊!伸张公理,伸张正义!”
“哈哈哈看她那个样子,一定很舒服吧!哈哈哈!”
各种叫喊,远的,近的,更有许多不堪入耳的话。秦韶华觉得这些人把她的眼睛和耳朵都污染了。
但是,最令她感到震惊的并不是围观者的疯狂。
而是段夫人所坐的那个木质架子。
如果秦韶华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种类似“木驴”的刑具。
骑木驴,是古代一种对女子极其残忍、极尽羞辱的惩罚。简单解释说,就是让女犯人骑在木头做成的假驴上,驴背上竖起一根木棍,女犯人坐上去的时候,正好被木棍穿入。
通常是用来惩罚不贞洁的女人。婚前失贞,婚后出墙等等罪行,都可能面临这样的酷刑。《水浒传》里怂恿潘金莲私通的王婆子,就是被判的骑木驴游街。
不同时代的木驴外观有差别,有制作精美甚至带活动机关的,女犯人骑上去后那木棍会伸缩,于是很快会把犯人的肚肠捣烂。许多犯人因此被折磨致死,不等游街完毕就一命呜呼。但也有制作粗糙的,外观看起来和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简单的架子加木棍罢了。就像现在秦韶华所看到的,段夫人所坐的木架。
秦韶华完全没想到段夫人会被这样惩罚。
远远看去,段夫人下身所穿的囚服裤子已经被血染透了。紫褐色的血迹,触目惊心。
“她坐的是什么东西?”秦韶华拉过身边一个很兴奋的老妇人询问,以证实自己的猜想。
老妇人正和人群一起叫喊,突然被拽住,转头一看是个戴面纱的年轻姑娘,脸上立刻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凑过来耳语:“姑娘你没听家里大人说过吗,那是‘刺棍之刑’,你看她裤子上都是血,那是被扎的。”
然后,就用压抑但是非常兴奋的语气解释是怎么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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