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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眼晴似乎有一种魔力,黝黑深邃,像一个吸引人的黑洞,让她有一瞬间的恍神,就在那一恍间,一个声音如平地劈雷:“王爷!二夫人派人来了。”
苏苏被吓一跳,头一抬,
唇上似乎碰到了什么,轻轻的如羽毛划过。苏苏身体瞬间僵直。
“那个……我……”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坑爹的事儿发生了?
苏苏无力的往后缩,虽然只是徒劳无功,偷瞄应炎一眼,他竟然一脸的高深莫测,唇角还挂着一丝:“你摊上大事儿了”的表情。
吞下紧张的口水,苏苏才醒起刚刚有第三个人在场,双腿一软,蹲下从他身侧逃出,打哈哈:“被吓了一跳,那个,没什么事儿,我去找吃的。”
看着苏苏远去的背影,呆在门口的小白结巴道:“王爷,刚刚……属下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儿?”
应炎淡定转身,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双唇,高深莫测渐渐被一丝笑意取代:“你来得刚刚好。”
小白不明所以,王爷到底是说,他通报得刚刚好,还是……。
仓皇落逃的苏苏逃出了院子,凉风一吹,将她的思绪吹了回来。反正现在无事可做,与其将找剑圣的希望全盘寄托在应炎这个不正经的王爷身上,不如自己亲自行动。
眼下,这姬府,与剑圣联系得上的,只有应炎口中的付画,付画是姬落的爱妻,自丢了性命开始就一直放在冰棺里头,要想知道剑圣到底有没有来见过付画,恐怕只有姬落一人知晓。
但是,怎样接近姬落,和他说上话并且知道剑圣的下落,对她来说,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这姬府,她人生地不熟,连和姬落说个话都难。能想的办法不多,第一,就是假扮付画的魂,以姬落思妻成狂的状态,一定会有问必答,但是风险系数也高,要是被察觉自己假扮付画欺骗的姬落的感情,姬落现在的理智一定是离线状态,万一发起狂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一个办法不妥,那么,只剩下第二个办法了……曲线救国。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她出街外头买好了一大堆东都城的特产,抱着特产,风风火火往付书的院落而去。
付书正在房中抚琴,见是她,付书收起失落,指着桌面上那一堆吃食和布料:“苏女侠,你这是……”
挑了最有食欲的桃花糕,递到付书跟前:“二夫人,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扫了桃花糕一眼,付书指着她身后的四脚红木椅:“坐下来慢慢说,若能帮得上忙的,定当不辞。”
拖开椅子坐下,苏苏开门见山:“我想嫁人。”
一口茶呛在喉咙里,付书惊魂未定盯着她:“我没听错吧?你要嫁人?”
窗外,小鸟叫得正欢。
“对,我要嫁人,二夫人,您看,这姬府还有什么优秀的男人没有?比如你是否有小叔子?表哥?表弟?堂兄弟也行。”
付书不为所动。
苏苏想到她不作声的可能性,犹豫道:“二夫人不会是嫌弃我的身份吧?”
“怎么会?”付书微笑道:“苏女侠一向行侠仗义,虽是杀手,接的都是驱邪扶正的任务,多少人敬仰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外人这么赞扬自己,不禁放了一半的心,继续道:“那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付书敛起笑容:“你想嫁人,那你家王爷怎么办?”
“王爷?哦,他肯定会窃喜不已。”少了她他就少了一件烦恼事儿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到处游山玩水,连拖人找剑圣下落的功夫都省了。
付书好笑,冰凉的手握住她的:“苏苏,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苏苏拼命点头,只要能帮到她,叫她特仑苏都没关系。
“你是不是和你家王爷有了误会?”
苏苏连连摆手:“怎么会?”她是属下,他是主子,哪里敢有误会?如果真的要提误会,大概就是她误会他会好心给她提供剑圣的下落。
“好吧。”付书见她坚定否认,叹气道:“我也有求于你,正愁着事成之后如何报答,那这个忙我帮了,算是提前对你的回报吧。”
双目燃起希望,苏苏兴奋不已:“太好了!”
“那你都说说,你喜欢哪一种类型的?”
苏苏握拳,坚定不移:“最好是那种有权有势,和你们家很深交情的。”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进出姬府,能让姬落不得不耐心接待有问必答。
付书愣怔了下,失笑道:“苏苏,你口是心非。”
“啥?”苏苏傻眼。她怎么个口是心非了?
“有权有势,和姬府交情很深,放眼天下,只有皇家,而皇家和我夫君有交情的,只有王爷。你还说你不是和王爷有误会?要借嫁人气他?”
苏苏用头猛磕桌面。二夫人的理解能力和脑补能力简直让她叹为观止。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二夫人付书起身,顺便拉起她:“好了。有误会就要及时解除,怄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王爷跟我交情也不差,我且当个中间人,帮你们和解和解。”
“……。不是,二夫人。”
“嗯?别闹了啊,再多话,我可不帮你了。”付书难得的板起脸。
……
百口莫辩的苏苏,生生的被付书拖着,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应炎跟前,当应炎眨着无辜的双眼看着跟前两个女人时,苏苏无语望天: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死也不找付书帮忙。
“两位美人手牵手来,找我有事儿?”应炎放下二郎腿,笑得跟只狐狸一样。
“苏苏刚刚来找我,说是想挑个有权有势又有我们家有很深交情的男子成亲,王爷怎么看?”
苏苏无力扶额,无语泪暗流。
“哦?原来我们苏苏想嫁……”应炎顿了顿。
“姬落!”苏苏快速接口。
周围一片死寂,感受到来自室内的四双如刀的视线后,苏苏生生接完下面的话:“的堂兄弟或是表兄弟都行。”只要能达到目的且事态不往诡异的方向发展,几道凌厉眼光算得了什么。
“苏苏,你怎么能一气这下胡言乱语,误会一深就解不了了。”二夫人付书打破死寂,拍着她肩膀道。
……。是你误会了,而且这一误会她该怎么解?
借着斜阳,一个高大黑影渐渐往她跟前靠近,当那双绣青竹鞋面的靴子停在她跟前时,她后知后觉,后退一步。
有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等关门声响起,苏苏彻底回过神来:“那个,王爷,我想,大家是不是有所误会。”她的本意是想方设法接爱姬落从而希望能得知剑圣的下落,而不是落在应炎手中。
“你想成亲?”应炎笑得很温和。
苏苏想也没想,直觉点头。
“嫁别人?”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很明显。
“你刚刚才和我有肌肤之亲,转头就要嫁别人,你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应炎的声音近在耳畔。
……就那羽毛般碰了一下,就叫肌肤之亲!
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苏苏心快跳出来。回过头,竟然还有一个人。她还以为这屋内只剩下他们俩了呢。
“看吧,和你家王爷闹别扭了,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付书莞尔一笑。
……二夫人果然是个称职的和解人。
“好,你们先聊,我先出去了,免得碍眼。”
门再次被关上。
屋内静悄悄的。苏苏后退几步,扬起笑容:“呵呵呵呵呵呵。王爷,这真的是个误会。”
“那你解释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新了。
☆、第九章
窗外,血色的夕阳将院落映得通红。
明明是这么温暖的季节,她怎么觉得,阴风阵阵。
二夫人付书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也就罢了,不带走她简直不道德,留下她在这儿和应炎比谁的眼力劲儿更胜一筹。
在应炎那对锃亮锃亮一副“看今天你怎么说”的逼视下,苏苏揉了揉僵硬的脸蛋,理不直气不壮解释道:“亲爱滴王爷大人,您且先不用管我,不,是小的,且不用管小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您也一定要相信,小的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您放心。”
“具体点。”
具体不能告诉你……
“总之……”总之了会儿,苏苏挖空心思,终于憋出一个完美的借口:“您就算不相信我的为人,也要相信你口中那剑圣下落的价值吧?”
应炎视线如X光将她扫了个遍,慢吞吞开口:“我觉得,似乎剑圣的消息对你来说,不比你嫁人更有价值更重要。”
“怎么可能?!”苏苏摇头如波浪鼓反驳。
剑圣的消息和嫁人一样重要!目的都是金闪闪的黄金和无尽的自由!!!
前头没了声音,苏苏抬头扫了眼,应炎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不出是喜是怒或是……蛋疼着。
“苏苏,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眼睛总是不敢直视我。”应炎突然开口。
“总是?”苏苏将目光从墙上那幅仙人游山图移到他好看的眼睛上。
她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谎?她怎么不记得!?
应炎似乎一下子心情好了起来,含笑告诉她:“那一天,那辆车上,你反问我你为何要冒充你自己。”
记忆被点亮,苏苏恍然大悟低下头,自知自己演技不过关,以他的聪明,想必也猜到了她的目的了吧。
果然……
“其实你就是想接近姬落,得知剑圣的下落,我没猜错吧?”
苏苏吃惊:“您怎么知道的!?”虽然在意料之中……
“姬府人虽多,但敢接近灵堂的人少之又少,而你,不幸成为下人们口中敢只身在灵堂外徘徊的侠女。”
“……好吧。你们都赢了。”
“难为你对剑圣这么执着。其实,要接近姬落,还是有办法的,你想要以身相许得知答案,完全可以许我,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人。”
苏苏没忍住鄙夷他,要是他早说了,她需要拐这么多弯!?
不过,关于以身相许这事儿……。
“好说好说,小的身份低微,哪儿配得上您。”苏苏狗腿了拍了一记马屁,好奇不已:“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姬落?”
应炎嘴角上扬,双唇一张一合,听得苏苏一愣一愣,等他说完,她感觉自己被愚弄了:“东院的茅厕……荷花池东南角的樱花树根下……酒窖右侧的假山后面……王爷大人,你玩我!?”质问的同时,苏苏手不自觉的摸上腰间的剑鞘。
应炎不怒反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布帛,指着上头清晰的路线图道:“知道你不怎么认路,我连路线图和姬落大概会出现的时间都标得一清二楚,不用夸我贴心,这种赞美太平常,不过,去不去由你。”
……您这种厚脸皮太不寻常了!百里难寻一。
犹豫片刻,苏苏抢过布帛,先是按着图纸上路线图都走了一遍,确定应炎不是闲得无聊,布下什么恶作剧玩她,竟然,每一个地方都是安全的并无面粉或狗血候着她,而且,在去探查酒窖右侧的假山后面时,她看到姬落抱着酒坛离去的遥远背影,等她冲上前时,却在拐弯外,找不到他的踪影。
苏苏捧着布帛,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愧疚,应炎虽然不务正业,吝啬,好色还卑鄙,但好歹心不是黑色大理石生成,一定是见自己为了剑圣痴心不已,被自己的执着感动得泪流满面,还体贴的画了图纸,透漏方法给她。
对卑鄙的他来说,不直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