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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连忙捡起,收拾一下放回书架,不再呈到他面前。
苏白习惯性摸向袖袋,突然发现东西不见了,回头看了眼绿竹,又不好问,便自己起身回房去找,荷包好好的躺在床上,他才松口气,拿起来放回袖中。
绿竹不着痕迹的看着这些,又为自家公子担心,当初公子把自己指给杨先生时,杨先生就辞工不干了,这回公子居然自己陷进出了却不自知。
天色暗下来时,大家都沐浴更衣,准备一会儿的祭月。
顾木子从衣柜里取出相同款式的衣裳,道:“宣,我们今日穿这个好不好?”
杨明宣刮刮他的小鼻尖,道:“这衣服挂得高,你说一声让为妻来取就行了,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蹿上蹿下的,宝宝跟你学坏了怎么办?”
顾木子瞥了她一眼,道:“不知道谁不正经教坏了宝宝!”
杨明宣接过衣服,啄了小夫君一口,道:“嗯,是为妻不正经,等再过二十年,宝宝长大了,为妻就成了老不正经了!”
“越说越没个正形!快换衣服!”顾木子取过自己那一套,开始换了起来。
杨明宣知道他现在动作不如以前方便,便过去从背后环住小夫君,轻轻解开腰带,脱去外袍,又从床上拿起衣服,给小夫君穿了起来,一直轻手轻脚,直到最后一个小饰物要腰间挂好。
给小夫君打理妥当后,杨明宣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收拾好了,张开怀抱原地转了一圈道:“木子,你家妻主是不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顾木子笑了笑,过去帮她将腰带整理了一下,道:“你要这么风骚做什么!”
杨明宣将小夫君搂在怀里,蹭了蹭木子的发丝,道:“为妻想与木子偕手到老。”
顾木子手还在妻主腰间摸索,突然发现少了个东西,问道:“荷包呢?”
杨明宣低头一看,配衣服的荷包不知道去哪里了,忙道:“我找找。”
小雨将衣物都整理得井井有条,她找了找该放的地方,突然想起之前将荷包交给苏白的事,后来也不见苏白送过来,时间一久就给忘了,忙拍了拍脑袋道:“瞧我这记性,那荷包在苏白那里!”
在大燕,荷包算是历史比较悠久的定情信物。
顾木子挑眉,“你对苏小姐有非份之想?”
杨明宣一愣,见小夫君那要笑不笑地模样便恶从心中起,哼哼笑了两声,一把扑住小夫君,道:“怎么?当你家妻主是断袖?”
顾木子在她怀里咯咯直笑,猛地点头。
杨明宣的手就探到顾木子身下,道:“那为妻就来证明一下,我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顾木子忙后退求饶,道:“好妻主,小雨他们在外面等着呢,马上要祭月了!”
杨明宣意犹未尽地咬了一口小夫君,道:“看在月亮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下次严惩不贷!!”
张叔已在院中摆好香案,又将西瓜切成漂亮的莲花形,杨明宣就牵着木子出来带着大家一起拜月、分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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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宣一直定期请大夫给顾木子把脉,如今大人孩子都平安健康,大夫来得多了,与杨明宣熟识以后甚至以过来人身份暗示她可以适当做做某些闺房活动,杨明宣只淡笑不语。
中秋节后,大夫再次来时,杨明宣便问小夫君和宝宝目前的状况能否长途奔波。那日赏月之后,许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缘故,木子突然说想回青木镇过年,她也觉得人在异乡的感觉不太好,当初连青木镇她都觉得陌生,所以能毫不犹豫说离开就离开,如今在外漂泊了几个月,便觉得那里才是自己的家,夜深感怀时偶尔还是会想起的。
大夫把过脉后,说目前胎儿也正在稳定期,只要路上照顾得好,不急于赶路的话也是无妨的。杨明宣便开始拾掇那辆空置许久的马车,顺便也让小晴溜马的频率变成一天一次了。
小马已经长肥了很多。
杨明宣将马车重新改装,京城的铁艺比青木镇强上许多,她让人打了许多弹簧,在马车底板上固定好,将四处透风的车厢重新挡好,又遮上防雨的油布,下面还垫上厚厚的毛毯,唯恐不够柔软保暖。他们从青木镇到京城时,是越走天越热,马车破烂点,只当天然透风的。现在回去,是越走天会越冷,她可不想木子有什么闪失,如今趁京城物资丰富便多储备些!
张叔他们一边在旁帮着张罗一边又担心,小姐若是这时候走了,他们怎么办?
杨明宣一时只顾收拾那马车行李,倒没想起自己房租及与张叔他们的契约都是一年的,直到晚上顾木子提起,她才想起来还有这些麻烦事,又怪自己粗心,张叔他们这几天大概都没睡好吧!
第二日,杨明宣趁他们三人都在一块忙活,情绪不是很高,便想将这事结了,过去说道:“这几天只顾着忙这些,把你们的事也耽搁下来了,今天正好跟你们说说。”说完杨明宣自己拖了个凳子坐下,小雨忙去倒水送到她手上。
张叔与小雨小晴心里俱是一紧,家里这些时发生的事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主家说要离开京城他们也没法说什么,只是当初说好是留在京城才签的约,不知小姐眼下准备怎么打发他们。
“你们不要多想,虽说当初签了一年,到现在不过三个来月,但工钱我还是给你们按一年的结。”杨明宣算过,大燕为奴的工钱都给得不高,有些甚至只是管吃住都行,所以即便三个人给一年的工钱于她而言,也没什么紧要的,但是这点钱对张叔他们,意义又不一样,所以她也不想在这上面过多计较,这点木子也是同意的,没有活人守着死钱过日子的,何况她也不打算这么碌碌无为下去,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张叔三人听到这里也是一惊,忙惶恐道:“小姐不用这样的……”他们虽然想多拿些银子,但毕竟性情淳朴,不劳而获的事总觉得不好,便想推辞。
杨明宣摆摆手,笑道:“我们相处时日虽然不算很长,但终归缘分一场,何况这些日子你们也都尽心尽力为这个家在做事,我和夫君都看在眼里,你们只当是我和木子的宝宝请你们吃红鸡蛋的,就不要推辞了!”
说完,杨明宣便起身去马车那里继续叮叮当当地敲打去了。
没过两日,一向清静的小院居然又有人敲门。
杨明宣离门最近,便去开门。
苏白长发飞扬,一脸含笑立在门外,道:“明宣不请我进去坐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十二点前码上来了,三更啊三更,没有食言~~~继续撒花吧~~~‘
第 30 章
苏白长发飞扬,一脸含笑立在门外,道:“明宣不请我进去坐坐?”
杨明宣一愣,随即扔掉手中的锤子,拉开大门作了个请的手势,咧着嘴笑道:“你来了。”
你来了。没有反问,没有惊讶,像是一直在等待他来敲门一样。
苏白在心里应了一声,是的,我来了。
“快进来吧!”杨明宣让了让,回头朝小雨喊了声:“小雨,倒茶。”
苏白正欲进门,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栽进杨明宣怀里,亏得杨明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苏白的胳膊,道:“小心。”
苏白抽回手扶到门上,道:“呵呵……没注意。”
苏白在夜里辗转反侧,抓在手里的荷包显得那么单薄,已经无法支撑他飘摇不定的心。天还未亮,连红莲绿竹也没知会一声,独自一人策马狂奔,直到近了门前,连马也顾不上拴,扔了缰绳敲了门,激荡难静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等来一声“你来了。”
小晴拖了个凳子在院中请苏白坐下,杨明宣捡起门边的锤子继续去捣鼓马车。
苏白抿了口茶,起身蹲在杨明宣身边,问道:“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其实他哪里会不知道?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便让京城的人留意杨家的情况,他在心底对自己解释,是怕六皇子再去添乱。只是近来听到京城来的消息,他便有些坐不下去了。
杨明宣捏着袖子擦了把汗,道:“我和木子想回去,现在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动身。”
小雨又送了杯水给杨明宣,苏白忙放下自己的茶杯接过来,亲自递到杨明宣手中,道:“过几日我也回青木镇,一起吧!”
杨明宣有些诧异,看了一眼苏白,苏白除了刚进门时露了个笑容,此时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似乎只是在下一个决定,他人只需服从就行。杨明宣想了想,一起走也不错,木子怀有身孕,一起也有个照应,便点了点头,道:“嗯,你什么时候走?”
“五日后红莲来接你们。”苏白说完就起身想坐一会儿。他赶了一早上的路,从卞梁到京城,一直在马背上颠簸,也没下来歇息片刻,此时正疲惫不堪,不过是硬撑着而已,起身的时候晕了晕,不过很快恢复过来,走到树下的桌旁坐下。
杨明宣也没再同他讲话,一门心思捣鼓手上闷骚的马车。
张叔看了看时间,让小雨去叫醒公子,自己进厨房着手准备午膳。
顾木子捧着肚子出来的时候,杨明宣已经洗了手,见小夫君出来了,忙过去扶了出来,在树下坐好,又接过小雨递过的薄毯盖在木子肚子上。
顾木子见桌旁还有个人,愣了一下,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苏白。
“苏小姐什么时候来的?”顾木子同苏白打招呼,苏白却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杨明宣看了一眼,不知道苏白支着脑袋在发什么呆,绕过来一看,想不到他竟然睡着了,微蹙的眉头,长长的睫毛扫下大片阴影。杨明宣摇摇头叹口气,此时的苏白,和前世的自己又是何其相像,男扮女装在外抛头露面,一个男子又何必如此好强呢?
眼下天气正凉,这么睡肯定是要着凉的,杨明宣抬手准备叫醒苏白,顾木子拉了一把,瞥了一眼妻主,道:“你们这么吵她都没醒,怕是累到了,就别吵她,你去拿件衣服给她披上,生病就不好了!”
杨明宣也无所谓,回屋取了件外袍就披到苏白身上,然后转身趴到小夫君肚子上笑道:“宝宝有没有乖乖的?”
顾木子挑起妻主的长发,绕在指上,望天笑道:“宝宝说她想吃庆丰园的辣子鸡~”
小雨早隐回房间收拾床去了,小晴在一旁憋着笑了两声,张叔忙把他喊进厨房帮忙。
直到张叔将饭菜都摆上桌,杨明宣才过来叫醒苏白。
苏白清醒过来才觉得自己做了荒唐的事,忙起身告辞。
杨明宣笑道:“饭都做好了,吃了再回去忙吧!”说完就拉着苏白的手腕往厅中走去。
苏白赶过来时都不曾歇口气,更不谈用早膳,这下闻到饭香,倒真觉得饿坏了,也不再推辞,就坐下了,朝顾木子道:“苏某叨扰了”。
张叔和小晴回厨房去吃了,小雨便在厅里布菜伺候。
苏白发现身上披了件衣服,便取下交给小雨,正欲端碗时打了个喷嚏,木子示意小雨将衣服送过去,对苏白道:“苏小姐还是穿上吧,别真着凉了。”
苏白瞥了眼杨明宣,道:“也好!”便接过小雨手上的衣服穿上。
苏白身材高挑匀称,虽不及杨明宣高,但穿上她的衣服也不显拖沓,倒是比杨明宣更多显出一分贵气。
席间,顾木子突然想起妻主的那个荷包,那是和自己的是一对儿的,便问道:“苏小姐,我家妻主的荷包是不是在你这儿?”
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