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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孩子,还有,没人告诉你畜生不是这样用的吗?我的安煊那么可爱,怎么会是畜生,只有畜生才会这样随便给人下定论,还有狐狸精……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当狐狸精的。”她看着他的双眼。
“人,不能随便的给别人定义些什么,既然对方不是人类,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只有那些无知的人才会因为身世的特殊而妄下定论。”
她挑眉看着他,“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吧。”
☆、小狐狸(6)
拓跋尘愣了一愣,突地低低笑了,那笑声充满了魔魅的气息,“怎么办呢,安罗,就算你想当一辈子的安罗,我也不想让你离开了。”
他的头抵住她的,齐肩而坐的两人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拓跋尘突然厌恶了这种距离,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双手霸道的拉开她的双腿,动作一带,将她抱坐上自己的腰。
两具身体,瞬间贴合得很近,近得有些暧昧,有些……色QING。
安罗动了动身子,可是越动,只会让身下的某个东西越活跃……她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双颊微微红了起来,
“拓跋尘,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只想过只有我和安煊的平静生活,难道你就不能当我们已经死了吗?”
这些年,她不否认自己的确想过他,每当想起过去与他的相处时,心还会隐隐作痛,忆起当年他毫不留情的要杀掉安煊时,她对他可是气愤至极,可是随着安煊的出生,爱你跳跳仙的忙碌,这些痛,这些思念,通通都被锁在了心里的最底边,只要不去触及,她就能叫自己不要去想。
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就在她快要完全的把这个人埋在心灵的最底处时,他出现了,而且霸道又不折手段。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是知道我的,你认为我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吗?”他双眼发亮,精利的眼眸带着恶劣的笑意,就这么牢牢的锁住她一双秋水翦眸。
她想逃开,但他偏不同意。
他也不许她逃开,从安陵愁月转性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永远是拓跋尘的女人,从她私带他的孩子离开时,她就永远摆脱不了他。
拓跋尘是邪侫的,是霸道的,是不可一世,是不容人反对的。
“那么,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妥协的。”安罗的双眼迸出坚定地光芒。
他双眼发亮,修长的指尖勾勒着她的唇形,“那我拭目以待。”
她拂开他的手,娇小的身子想离开他的怀抱,奈何他却将人压在了身下,他的声音带点沙哑。
“如果你乱动的话,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保证,安煊要是醒来撞见的话,那么……就顺道教教她大人的世界,如何?”
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明明说安煊不会醒来,还拿这个来威胁自己,但更叫人生气的是,自己受威胁了。
因为就算安煊不会醒来,她也做不到与他这样胡事。
还大人的世界,以为安煊不懂吗,也不想想她开的是什么店……安煊有个什么娘。
尘王府又暴动了。
王爷和小新娘的婚礼没能成功,小新娘被王爷丈人带着,尘王爷追过回来时,却是抱回了丈人,天一亮,从新房里走出来的却是三个人——
小新娘,王爷,丈人!
这是多么复杂的八卦消息啊。
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奇怪现象啊。
这是多么叫人想入非非的事情啊。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其实是错的,只要是两个以上的人凑在一起,那就能是一台戏,尤其是眼前的这三个……
足以叫尘王府的下人们编派许多故事了。
☆、小狐狸(7)
洋澈就听到了最直接的版本,于是一大清早的便急急的赶到大厅,拓跋尘一家三口已经在那里了。
洋澈首先去注意的是安煊,一个漂亮的小女娃,一个很讨喜的爱笑女孩儿,几乎是第一眼,洋澈就喜欢她了。
“你长得可真漂亮,倾国倾家,沉鱼掉燕……”叽哩咕噜,一堆乱七八糟的成语。
安罗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好笑,洋澈都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居然还不改进自己的文学造诣。
安煊侧着头,大大方方的与洋澈对视着,良久,她露出一个可爱到暴的笑容。
“叔叔也很俊啊,看起来就像是哥哥,不像叔叔呢。”
说这种话时,是需要几分稚嫩,几分纯真,还要几分可爱,安煊把握得很好,哄得洋澈心肝乱颤的,差点没把安煊抱起来亲。
“请国君注意着点,她可是我娘子,不是随便能亲的。”
天底下,能把这么最不是人话的话说得这么像人的话的,除了拓跋尘也没人有这个能力了。
洋澈瞪着他,“你就不把天打五雷轰吗,这么小的孩子你居然强娶了当娘子,真是人神共愤。”末了,他的鼻子还喷出两团火气。
安煊觉得好玩,笑笑地望着洋澈。
这个人,她头一次见,但却是认识的,是在“爹”的故事里认识的。
因为安罗还是一身的伪装,也没有换回女装,所以安煊还是习惯叫他爹。
洋澈大大的眼睛移向了一旁始终像个局外人的安罗身上。
“我说,你这个当爹的也太不职称了,居然放任女儿给这种家伙侮辱,你也是个糊涂爹。”说到这里,洋澈还很生气的瞪着她。
安罗觉得有些好笑,但心头微暖,这就是洋澈,她穿越以来,第一个让她觉得心暖的男人。
看着他又跳又叫的身影,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
一道红色的身影挡住了她和洋澈交缠的视线,拓跋尘睨来的淡然眼神里,有着不悦,安罗耸耸肩,并没有把他的不悦放在心上。
看出她的不在乎,拓跋尘自然生气,但并没有当面发作,因为这厅里有另外两人对安陵愁月有意的男人,揭穿了安罗的身世,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也不打算拆穿了。
“我是我和她们父女俩间的事,与你这旁人无关。”
洋澈的表情相当精彩,全都是对拓跋尘的情绪,那生动跳动的五官,逗得安煊笑出了声。
这个叔叔很好玩。
既然拓跋尘不想安罗出面,安罗便安静的在一旁坐着,凡事有拓跋尘挡在前面,她乐得清闲。
看样子,他并不打算让洋澈知道安罗就是安陵愁月,既然如此,她更能放得开了。
不想和洋澈及轩辕真相认,是因为她想回到这七年来的平静生活,她私心觉得只要和拓跋尘谈妥了,那么她就可以回到这八年的生活。
当然,要说服拓跋尘本身不是易事。
不过为了将来的“自由”,花点时间与他周旋,还是值得的。
☆、小狐狸(8)
泮澈瞪了拓跋尘和安罗一眼后,视线下落,掉在安煊的身上。
这孩子长得很漂亮,也因为太漂亮了,所以……都找不出愁月的影子。
如果说不像愁月,那应该会像拓跋尘,可是两个的脸就摆在那里,还是瞧不出来哪里一点相像了。
可是,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吗?名字和小煊儿一样,都只有一个煊字,又都是七岁……他其实真的不想放过这个唯一的可能性。
即使,也许这真的是一场误会,他也不打算就这样草草放过。
有时候,人的疏忽就是出在“认定不是”的错觉上。
他低下身子,与安煊平视。
“你娘是不是叫安陵愁月?”
安煊眨了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眼里映着这个叔叔的脸,他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思念,这个男人想她爹呢。
她爹长得又不顶美,勉强只算得上清秀,只有男装的时候看上去颇有风情,怎么就这么惹人喜欢,而且一喜欢就是八年呢?
想来想去,只能说,她爹的内在美,天下无敌!
不过,她可不能老实的说,爹可交待过了,“安陵愁月”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是安罗,是安煊的“爹”。
“我娘叫凤娘,是集玉堂的老板娘呢。”她咧着嘴说,“叔叔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去集玉堂喔,我叫我娘给你打八折。”小小的手指头,比了八的数字,一派的乖巧可爱。
洋澈的眸心闪了闪,凤娘……愁月改名字了吗?怎么改个这么有娘味的?
“那我们一起去找你娘,如何?”他问。
安煊摇头,“我和我相公在一起。”小小的指头指向了站在安罗身侧的拓跋尘,“相公”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自然得可怕。
洋澈顺着那根手指头看过去,狠狠地瞪了拓跋尘一眼后,放开了安煊。
既然有些了一丝线索,他便要尽快去找,也许马上就能见到愁月了。
因为焦急的想见安陵愁月,所以洋澈没有多想,便和轩辕真急急的离开了。
他走后,安罗微勾起唇角,“洋澈还是没有变,那张娃娃脸依旧那么神采奕奕。”
拓跋尘皱了皱眉头,一手将她的腰勾向自己,“如果你看不惯,我可以找人把他给暗杀了。”
正确来说,现在是他听不惯她嘴里对洋澈的评语,怎么她见到自己时,就没有说出这种类似是怀念的话来呢?
安罗一手推离他的怀抱,走到了安煊的跟前。
“安煊,为什么擅自去后山,你知不知道那里很危险?”她的表情很严肃,是安煊有意识以来,看见安罗最严厉的一面。
安煊撇撇唇,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只是想知道以前爹是怎么从那里闯过去的嘛。”
那里的狼可真不少,她刻自己有打倒了几只,可是当一阵血腥味扑来时,她的意识突然就变得有些涣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太记得了。
不过她想,应该是很危险的事,所以爹才会这般的生气。
“爹,是我不对,不会有下次了。”
☆、小狐狸(9)
安煊乖巧的道歉。
这是安煊的优点之一,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都能及时的悔改,这也是她叫人疼爱的原因之一。
安罗想骂都骂不出来了,只是有件事,她还是要和安煊说清楚。
“安煊,爹要跟你说一件事,这件事可能会让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是事实……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
安煊的眼里浮现疑惑,“什么事?”浅浅地笑着。
安煊的唇形很漂亮,微勾的嘴角让她看起来随时都是笑着,加上她有一张干净漂亮的小脸蛋,所以长相很讨人喜欢。
“你……是只狐狸。”
安煊一怔,狐狸?她顿感云里雾里了。
“就是说,你其实不是人,是妖。”她再加一句。
安煊顿住,“我活了七年,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呢……”
安煊的脸色很凝重,这七年来,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异常现象,除了昨天晚上失去意识……
“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先出了原形吗?可我怎么会是狐狸呢?难道我那个混蛋爹地……”
安罗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立即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只见安煊越听,眼睛餐得越大,最后……恢复到平静。
这个孩子的接受能力很强,这是拓跋尘的感觉,他很讶异于她竟能如此冷静,安罗把她教得很好。
“混蛋爹地,那颗红色的朱砂痣,只要在上头亲吻一下,我们就会现回原形吗?”安煊突然问。
混蛋爹地?
拓跋尘怔了怔,这是在叫他?
而且,她知道他?
“我爹从来没有隐瞒过我的身世,自我懂事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