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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配辣椒吗?”有人茫然地问。
“这位老伯你真是没想像力,瞧,就是这东西……”霍,一出手,金光闪闪,还颗粒多多。
“你丫的一个书生藏这种艳~~~情玩具……”不可饶恕!
“借我玩玩。”
“嘿嘿,一俩银子……”
“尼玛的咋这么贵呢,你坑爹啊。”
“这东西可不会生锈的,保证你们用过之后……哈哈……”
“笑那么淫气做什么,欠揍,老子买三个……”
“哇,大叔你真凶狠……”眼神都在跳,卢书生书香气十足的脸上出现了猥琐的不搭神情。
“……整个一欠扁的脸。”
他就说这七皇府绝对是生财的好地方吧,哈哈,我得意的笑~!
☆、来,笑着叫声哥哥听听
次日清晨,安陵愁月是在疼痛中转醒的,当她张开双眼时,就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拓跋羽完完全全的巴住。
他的睡想,真像是八爪鱼。
她小心的拉开他的手脚之后,起身往后看了下自己后背的伤,虽然伤势没有伤重,但也不见好转,都是昨晚那几个家伙给害的。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走过去将门打开。
“夫人,要梳洗了吗?”丫环瞥了眼□□的男人,眸中并未见异色,因为昨晚已经听说了啦。
今天她可是猜拳猜赢的那个,才有机会来一睹真相。
回去之后,有得八卦了。
“这府里的下人好像换了很多?”对于她的斜眸偷看,安陵愁月很镇定,淡淡的问起另一件事。
“是啊,咱们都是别庄那里调过来的。”丫环拧好了毛巾递给安陵愁月。
这些有钱人的公子有几个另庄也不足为奇,安陵愁月没再追问,梳洗完毕后,另两个丫环把早饭端了进来,她们的眼睛也是忍不住往□□瞧。
真是十皇子。
彼此眼神交流着这样的讯息。
安陵愁月视若无睹地地着他们说,“再去端一盆干净的水来。”
她走过去唤醒拓跋羽。
“小羽,天亮了。”
□□的拓跋羽翻动了下身子,双手揉了揉眼睛,“月月……”
“起来吧。”
拓跋羽乖乖的爬了起来,双手很自然的勾住她的脖子,俊脸又往她的脖颈里埋——
匡啷!
金属落地的响声叫他狠狠的吓了一跳,脑袋一抬,无意外的撞向了安陵愁月的下颚——
“唔!”她吃痛一声。
“对不起,奴才这就再去端一盆过来。”丫环慌张的抓起那金盆,撒腿就往回跑。
安陵愁月揉了揉拓跋羽的头,“痛吗?”
小羽修长而白皙的手掌也在她的下颚,“月月比较痛。”好心疼。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月月不痛,小羽下来,月月帮你梳头发。”
“好。”很乖顺的穿鞋下床,自动自发的坐到梳妆台前,于是镜子里映出一个女人替男人梳头的画面。
拓跋羽长得很俊,就算他的智力是缺陷,但有这样的外表,还是很招女人喜欢的,尤其是那双干净的眼,真的很叫人爱怜。
在屋子里吃过早饭后,他们来到了大堂,拓跋尘早就坐在那里,他神色轻松愉悦,似有什么好事般。
“昨晚睡得香吗?”
他笑着问拓跋羽。
拓跋羽“哼”一声撇开脸,不理他,拓跋羽倒也没生气,叫下人端来一盘的红枣。
拓跋羽看见那红枣时,双眼都发亮了。
“给我吃的吗?”他问。
“我是谁?”拓跋羽拖着那盘红枣问。
“坏人!”直觉反应。
“真可惜了这些大枣,看来十皇弟是无福享用……”
“哥哥!”吃人嘴软。
“来,笑着叫声哥哥听听。”拓跋羽拿起一个饱满的大红枣,那白皙指间的红宝石比手上的红枣还亮。
安陵愁月瞥了眼他眉心的红痣,是因为它的关系,所以这个男人特别喜欢红色吗?
☆、不再是拓跋尘的妾室
拓跋羽的皮肤白,是那种没有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的脆弱奶白,但拓跋尘的肤色却比拓跋羽的还要白,如陶瓷娃娃般的那种的雪肤,真的可以说有点红莹剔透的华丽。
但是,一个正常,而且武艺高超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肤色?
天生的?
那还真是名幅其实的妖孽。
拓跋羽委屈地看向安陵愁月,“月月……”
安陵愁月回以鼓励的笑,“他不是你哥哥吗?”
拓跋尘倒没想到她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一时间有些讶异,随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小羽想要这个女人当娘子吗?”
“想。”点头如捣蒜。
“那该怎么办?”
“哥……哥。”嘴角一扯,笑靥如花,月月是娘子喔。
拓跋尘满意的露出笑容,这次的笑是真心的,他朝安陵愁月说,“你赢了这颗红枣。”顺便把红枣给了拓跋羽。
安陵愁月听他拿自己当诱饵,自然很不爽,出言讽刺道,“还真是荣幸之致。”
“哈哈。”他开怀一笑,眼神又转回平时的色彩,“本皇子还真有点不想放人了。”
说到这件事,她方才想到——
“你是不是应该立个字据。”这个字据,她倒是想亲自立,但她的身份低微,立出那种东西,只怕会叫人笑话,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让拓跋尘立。
“什么字据?”他的扇子又出现了,颀长的身影走到开心吃着红枣的拓跋羽身边,替他挑了一颗红枣。
“这个很甜,吃吃看。”
拓跋羽很怀疑的看了那颗一红枣一眼,最后还是伸手抓过来,往嘴里一塞……双亮透亮起来,真的好甜。
“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的字据。”她冷冷地提醒,“从今而后,我不再是你拓跋尘的妾室。”这点很重要。
听完她的话,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扯出一抹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皱眉。
“安陵愁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像你这样身份的女人,只是玩物,夫人……不过只是个称呼而已。”
玩物?
安陵愁月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他的话,她听清楚了,她没资格拥有那张字据,她在府里的地位,等同于没有地位。
“既是如此,那么就再好不过了。”
本以为她会发怒的,没想到她会说得这样干脆,拓跋尘转动了下手里的扇子。
“看来你是急于摆脱本皇子啊。”
“无庸置疑!”
安陵愁月安然无事的在七皇府里疗着伤,而拓跋羽已经被宫里的人接回去,听说是华贵妃想儿想得紧,日夜求着皇上赶紧把人接回去。
于是,一道圣旨下,十皇子回宫了。
安陵愁月难得也能平静的好好休息几日,背上的伤也因此而恢复得很快。
这日,她无事便走到脱骨阁,这几日她一直暂住在当初宁静娴的房间,觉得很不习惯,她最喜欢的还是自己亲手打理的脱骨阁。
这里,野草又生长了,而屋子也歪倒了一大半,她细心培养的几株药草竟然存活了下来。
☆、不能偷的补药(1)
她一喜,没想到没有她的照顾,它们还能长得这样好,有几株药草已经能拿来制药了。
“小师妹,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就在她伸手要摘下那药草时,洋澈来了,她站起身,望向站在药草那一边的洋澈。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怎么又往这里跑了?我交待给你的事情……”
“小师妹,我是什么人呐,你钢钢的师兄耶,有什么事我办不到的,要知道我的身手可是一等一的……”
“你已经救出轩辕真的父亲了?”她直接打断他的废话。
“对坨。”情绪正高昂呢,被这样一打断,他整个人都软了,“小师妹,那个安陵云雷真不是东西,竟然把轩辕真的父亲扔到石窟去干粗活,我去的时候,他身上的伤还滴着血呢,怪可怜的。”
这话方落,一道白色的身影骤然出现。
“他怎么样,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他。”
这人,不是轩辕真,是谁。
“我已经把他安顿在附近一家客栈里,也找了大夫,还给他服了一颗药丸,你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血已经都止住了。”洋澈的眼色微微一变。
“没想到小师妹的爹竟然那么狠,当真是轩辕伯父的救命恩人吗?我看是仇人还差不多。”他低咕着说。
“他不是我父亲。”安陵愁月澄清道。
“诶?”洋澈表示不解。
安陵愁月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直接对着轩辕真说道,“你去照顾你父亲吧,进宫的事,我自己去就好。”
轩辕真有所迟疑……
“你在外头帮我看着安陵府。”
轩辕真皱起眉头,“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对啊,我也不放心。”洋澈又抢话了,“小师妹,不如我跟你去吧,让轩辕真去照顾他爹去。”这样他就可以日夜和小师妹在一起了。
“小师妹,这几天我拼命在追查轩辕伯父的下落,还设局把人救出来,都好几天没见你,你的伤好了吗?对了对了,这颗药赶紧吃下去,我来之前上了趟山,偷偷在师父的药灌里拿的,据说很补的。”
他自怀里拿出一颗又黄又绿的诡异药丸,双眼精亮地看她,“赶紧服下吧。”
安陵愁月依言将那药吞了下去,立即感到自腹部涌上一股火焰,再下一秒就见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红润,然后……她忽地整个人飞上空,七窜八窜的活跃飞腾起来,直看傻了洋澈。
“这补药,果然够补。”
轩辕真则是第一时间上去扶人,可是……被踢回来了。
洋澈看着他白袍上的脚印,好不惊奇,“你怎么说也是个高手……”
“你到底给她吃的什么东西?”轩辕真面露脑色的瞪着洋澈,而且充满敌意,就算这个人是爹的救命恩人,他也不会饶过他可能带给安陵愁月的危险。
“师父说的,不能偷的补药,里头注满真气的。”洋澈眨眨眼,赶紧说,“我上去接她。”
说罢,他轻轻松松飞上天,潇潇洒洒被踢回。
☆、 不能偷的补药(2)
“药力太强……”洋澈无奈的给出了答案,他不是那颗药的对手。
于是两人对望一眼之后,超有默契的一同上天,几番你挡我拔你抓我抢之后,总算把人给拉下来了。
“小师妹,你什么感觉啊,不要吓师兄,难道是我抓错药了?”
他的话才落,这陵悉月的眼珠子竟然变成了红色,身体迅速的旋转起来,形成一股巨大的波,把洋澈和轩辕真弹到了几丈外。
然后,她的身子就着那股冲势再次飞上了天。
“小师妹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吗?”洋澈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起来,“我可有真闯祸,拿错药了。”
轩辕真见他那神色,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更何况眼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只能找师父来帮忙,你在这里看着,我马上去……”
“你妹!都说了不要乱碰我的东西,待会儿收拾你。”就在洋澈要有动作时,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洋澈的嘴立即大大的咧开了。
“小师妹有救了。”
轩辕真只见空中赫然飞出一道灰色的黑影,那人发白,胡须白,眼神却精厉得很,只见他和安陵愁月几个交手之后,点了安陵愁月的几个大穴,不稍片刻安陵愁月在空中的身子盘腿而座,老师父亦然,他的双手屈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