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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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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我都脏得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了,二哥他,就算是有心怜我,也不会再……我了吧。
  酷刑持续了很久,背后那人,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样子,仍旧机械地,一下一下地做着重复动作。我将自己的嘴角对着身下的床铺磨蹭,企图弄出嘴里塞的布巾,努力了许久,总算弄出来了,嘴皮都擦破了。
  “放开我!”我扭头向后吼道。
  背后的人愣了愣,却还是继续压制着我,律动着。
  我想伸嘴去咬绑住手腕的绳子,可是快要扯动得自己脱臼了,还是够不着。
  背后那人却加快了速度穿刺起来,痛得我几乎将自己的手从绳子里生生扯出来,被折腾得几乎奄奄一息时,背后那人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我赶紧打起精神向外爬去,却因为眼睛上蒙着黑布,什么都看不见,一头重重地栽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捞上床,手腕被人抓在手里,似乎被什么利器割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
  先奸后杀?
  天子脚下的京城,居然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感到自己的四肢都被他拿利器割过了,背上也被利器一下下地割着,我抠着身下的床铺,挣扎着往前爬去,我必须逃,我不要死,我不要到没有二哥存在的地方去……
  二哥,救我!
  第 63 章
  
  
  黑暗之中,我挣脱双手,想要解开眼睛上蒙的布巾,却被他的手拉住,慌乱之中,抓起他的手肘就下死力地咬,他痛得手肘微微战抖着,却还是一声不吭,反而把手掌卡上了我的脖子,越卡越紧,我渐渐地出气多进气少了,眼前本来就是一片黑,这下,连听觉都也已慢慢离我远去,只有手腕手掌还有背后那些被利器划破的地方,在最后集体地一阵抽痛后,我连痛,也感觉不到了……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
  醒来只听流秋说到,我的那些个残存皇兄皇弟,一夜之间,悉数尽灭,朝中的顶梁柱之一——丞相,也在丞相府暴毙。
  就连元宏和我那生就智障的八皇弟,都未能幸免,所幸元宏被发现得及时,又一次逃过了死劫。
  最后流秋还说:“薄王殿下八月十五那日,最后娶了北疆公主……”
  “住口……他的事,以后都不要让我知道。”
  我已不配。
  我在床榻上养病数月,直到终于下得床来时,已是浓冬时节了。
  这一年,天下极寒。
  邸报上时有群臣奏疏,陈述了各地入冬以来受极寒影响,农物歉收的状况,很是严峻。尤其是上京一带的民间,更是苦不堪言。
  有些地方甚至还有小规模起义、暴动,周宜说,如果这样的严冬一直持续下去,到了开春还未缓解的话,北疆与北夷那些草原上的居民,很可能因为水草不生,而打破原本就蠢蠢欲动的状态,一举进逼上京。
  外加陈与郑,因为八月十五那时的争夺薄王事件,借机埋怨我大随瞧不起他们陈、郑,又借物价疯涨之势,在下京一带展开利益争夺,偶有血腥事件发生,若物价一直疯涨,为了利益,他们的朝廷势力可能会牵涉进来,到时……
  周宜跪在寝殿外面的地上,陈奏着这些事情,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在他身后乱舞,他裹了一件大裘,尚冻得微微发抖,我的寝殿内四面均设有火墙,殿内又燃烧起大大小小的暖炉,旁边的小宫女穿的都已经是春秋季节的衣裳了,额上有微微的细汗。
  “周宜,你进来说吧。”我淡淡地道。
  “臣不敢……”
  “你喜欢跪那就跪那吧……”
  我从塌上坐起身来,有宫人过来为我披上纯白的狐裘,将我凌乱的长发从领子里牵出来,放在狐裘雪白的毛上,再递上手炉。
  我捂着手炉,望着殿外的雪花出神。
  直到流秋过来从手炉上拿开我的手。
  我低头一看,手上已经被烫红了。
  宫商也咋呼着跑过来,拿过我的手,又是吹着又是急着要上药,我抽回手道:“没什么,只是红了一点点而已。”
  “皇上!你这样神思恍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不关心国事,也关心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啊!”把手炉放到她的手里,我转过身道:“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没有感觉了……你们能感觉到冷,我却完全感觉不到……”
  “皇上,会好的,御医说,你只是被人用利器划伤了筋脉,但是没有全损,只是暂时的,或许,等开春就已经好了。”
  “不,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起码……我的心,也早已不再痛了。无起无伏,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一样,这样就好了……这样我也许还能活下去,能够遵守对秦羽的承诺……我也不是不关心国事,只是这几天,让我清净一下,只有这几天,有什么事,去和摄政王说。”
  “皇上,趁着摄政王气焰渐消,您应该敦促他还政……”
  “我知道。”
  我立在火红的宫灯前,举着手腕,想查看一下当初被人施暴时留下的划痕,却什么痕迹都没有,难道是宫商这丫头给上的药?
  我命流秋查出凶手,可他好像完全无计可施一样,他只说八月十六凌晨在一间客栈里发现我的,那时我被穿戴整齐包裹得像个即将被送葬的死人一样,被人塞在被窝里,命悬一线。
  “爹…爹…”有清脆的童音传来,我回头,就被一物撞在脚下,一看,是我那两岁多点的侄子,粉雕玉琢的,穿得像个毛毛球一样,身上飘着奶香,我一蹲下身,他的小嘴就吧唧直往我脸上凑。
  “元宏,乖,来,告诉叔父,是谁教你叫我爹爹的?”
  “是宫商……你不喜欢我叫你爹爹么?”他歪着脑袋问,这孩子,有着超出一般同龄小孩子的敏锐。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不是的。只是,这么叫不好。”
  “那我以后不叫了,我叫你子皇……”
  子皇……
  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自从父皇走后?
  我站起身来,元宏却固执地要用小手牵着我的一根指头,抬头对我甜甜地笑着,讨好地笑着,曾几何时,我也这样对着父皇笑,粘着他,想索得更多一点点的疼爱,可父皇不只是我的父皇,他还是大随的帝王,他的心里装过挚爱的人,装过万里河山,留给我的只是一方小小角落,但也随着他的仙去而消失。
  而我,也根本就不是元宏的爹亲。
  他生得特别乖,无论见了谁,都是笑脸相迎,小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讨好之色,就像曾经的我一样,以为只要多对别人好一些,别人总会对自己同样好一些。
  “子皇,我爱你……我最爱你了……”
  我牵着他的手一僵,低头看着他,他的脸,好像恍惚中有些秦羽的轮廓了,我那早已不会痛的心,没由来地,刺痛了一下。
  我复又蹲下来道:“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
  没想到他小嘴一嘟,抽回自己的手道:“讨厌,子皇总认为是别人教我什么什么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才不要别人教……”
  我勾了勾唇角道:“是是是,你比任何人都聪明,小小年纪简直比四五岁的孩子都懂事,可是人家四五岁的,也还是小孩子,你才不到三岁,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可站不住脚哦!”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要快快长大……”他骄傲地道。
  “那么快做什么?你已经是我们大随少见的小神童啦……再快,人家要怀疑你不是人了哦。”我点着他的小鼻子道。
  “不是人又怎样,我要保护子皇,不努力长大怎么行……”他背着手,好像他能忽然一下子蹭到十几岁似的得意着。
  “你多虑了,你叔父是大随帝王,还需要被你保护?保护你还差不多!”我捏着他粉雕玉琢的小肥脸,把他的脸揉成小猪的形状。
  “不对,八叔公老欺负子皇,我要快快长大了帮子皇打败八叔公!”他捏着小粉拳头,挥舞着,一双大眼瞪得更圆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唬他道:“小心你八叔公听去了,不等你长大,用一根小指头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他面上有些惧色,果然是小孩子啊,一唬就唬住了,我怕唬得他狠了,赶紧抱紧了他,说:“你放心,叔父会保护好你的,只有你,再也不能够失去了。”他的小手将我脖子后面的狐裘越抓越紧,颤抖着声音道:“子皇你别怕,总有一天我会长大,会变强大……”
  明明害怕的是他,却要来安慰我。
  这股子脾气,跟他舅舅秦羽还真是如出一辙,我忽然又有些心酸。现在,唯一能触动我心弦的,就是元宏了。那时我要仰仗秦羽的牺牲来活命,如今,我岂能再把希望寄与别人?我不会总是懦弱无能的,我不能永远需要被保护,那样只会让我不断地失去,是时候该让自己名副其实地坐在这个位子上了。
  把元宏交给宫商带着。
  我在寝殿内翻箱倒柜,找出许久不曾带在身边的那个装着秦羽断簪的锦袋,放进一个锦盒里锁了。
  带到皇宫西北边的高楼上,直上到顶层,将锦盒放在阁楼里,落锁,出来,吩咐侍卫,那里从此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进,包括我自己。
  又从袖内取出一个帕子,打开帕子,倒出里面赌气时拆成一颗一粒的七星莲花脚链,内中有七颗蓝色宝石,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中熠熠生辉,可惜,再怎么光亮,都是冰冷的死物。
  我扬手一撒,那些零零碎碎的宝石、银链碎段,从高楼上被抛下,连个落地的声音都没有,就消失了。
  这些,都不是我现在该留在身边的东西。
  身为大随帝王,是不需要感情这东西的。
  从今而后,那个懦弱、胆小、却又多情的胥文瑞死了,再也不存在了!
  世上只有我子皇,我大随的帝王。
  就算流年不利,天降雪灾,北疆之蹄,陈、郑之爪,也休想伸进我的江山!
  第 64 章
  
  
  回到寝宫,未进殿,就见殿内殿外的宫人都屏气凝神,神色严肃,完全不似我在时的散漫随意。
  莫非是皇叔?
  近了一看,里面的人让我稍微吃了一惊,是齐雯。
  她穿着皇后朝服,朝服上金线绣的双飞彩凤在宫灯下作作有芒。她正坐在龙床上,望着锦帐顶上的夜明珠出神。
  莫非皇叔今天给安排的是皇后?
  我走进去,轻咳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赶忙前来行礼。我示意她不必多礼,径自走到屏风后面,着宫人给我取下外出时穿的貂裘,刷落上面的雪花。
  齐雯跟着走到屏风这边来,挥退了宫人,亲自给我更衣,我想阻止,却又不知如何说如何做。我跟她,甚至连手都没怎么碰到过。
  不知道她怎么开始示好、做小伏低起来。
  “皇后亲自来到朕的寝宫,不知所为何事?”我开口道。
  她拿出一方干燥的锦帕,细细地替我擦拭着脸上冰雪融化后的水珠,我别过头,拉开她的手。我与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想太过亲近,她们身上的脂粉味,总是让我想打喷嚏,齐雯贵为皇后,用的虽是最为奢华的胭脂水粉,可那些味道还是让我不喜欢。
  并且,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值得她来讨好的。
  只听她状似委屈地道:“皇上,自登基以来,一次都没来过臣妾的凤仪殿……”
  “朕以为,皇后自会与情人如胶似漆,巴不得朕早死了才好……”不是我毒舌,我只是想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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