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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会背叛你就一定不会,心是,身更是!”我抓着被子当盾牌一样,在盾牌后面信誓旦旦。
“说那么多都没有用,检查一下,我才能安心!”他上来拉我的肩膀。
“你!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我双手推着他,可惜就算我学了武功,还是稍显力气小了。
外袍被他脱了,中衣被他脱了,连里面的白色里衣也被他扯了下去,一会儿功夫,我就被他脱得精光。
他不顾我的横眉怒目,踢打扑腾,坚持拉开我遮羞的被子,又拉开我遮羞的双手,把我前前后后查看了一番,那似乎要杀人的目光才缓缓熄灭下来,换上柔和的色彩,像放下心头一块大石一样,舒畅地道:
“子皇,你真好,果然没有抛弃我同别的人……我还以为你一直不答应和我……是因为接受不了我是男人的事实,又不喜欢齐雯,所以要偷偷摸摸地去青楼……对不起,是我小心眼了……”
我没有说话,也再不会向以前一样气极了扇他耳光踹他两脚什么的,他没有我想像中的完美,也没那么成熟稳重,这我早就知道的,我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眨了眨眼,仰起头,把快要关不住的眼泪倒回去,才慢慢穿起衣服,他要过来帮忙,被我拍开了。
“子皇,子皇,你不要生气,你打我,骂我好了……”他在一边气短地道。
穿好衣服,我站起来要往外走,他一把拦住我:“子皇,不要这样,别不理我。我知道你生气,可我没有办法,我看你白天无论我如何引诱你,你都不肯就范,晚上却自己偷偷地去青楼,我难过,忍不住,我就……”
“原来你还是像从前一样,每晚都偷看我?”
“不,不是的,今天我是听说元宏被人喂了毒,我担心你,所以才……”
“听说?不是你做的吗?天底下还会有谁因为我疼爱元宏,而吃醋想加害于他的?原来二哥你一直在骗我,还想继续骗下去吗?”我受不了他装的模样,以前装晋思真叫装得像,连他自己都以为他就是晋思了。
“什,什么?你说是我害元宏的?那孩子我是很讨厌不错,可是……”
“别的人要害元宏也是有可能,因为他毕竟是先太子的长子。可是周贵妃不是傻子,能在宫中生活二十多年,有哪一个是简单角色?她只是事事懦弱退让为先,她的孙子,谁最想害他,也最有手段害他,除了她,谁还会看得一清二楚?”
“子皇,你相信我,不是我……”他着急地道。
“我怎么相信你?你敢说他的父母都不是你害的吗?秦飞瑶是因你而疯吧?大哥是被你伏击的吧?”我一步步走向他。
“我……”他一步步后退,果然心虚得无话可讲。
“二哥,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报应会在我头上?有没有稍微想一想秦飞瑶是个弱女子,大哥是你的亲兄弟?二哥,你不能单方面总要我相信你,我以前相信了你,可结果呢,你还不是骗我?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都不信,你叫我用什么心情去逼自己相信你的谎话呢?”我无奈地道。
“元宏不是我害的!这肯定是有人的阴谋……”
“够了,倒底是谁下的毒手,我不想再追究了。我只是希望二哥以后,不要以为了我好的名义,去伤害任何人。我想疼爱谁、喜欢谁,希望二哥不要阻拦作梗。”
“这算什么?为了些不相干的人,你要和我分手?和我决裂?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子皇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反悔……”他开始狂乱了起来,要过来抓住我,像溺水的孩子,而我,是他救命的稻草。
我的手让他抓住,他把我搂入怀里,用手臂紧紧圈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勒着我的腰腹:“子皇,你不能这样的,答应了我又离开我。与其这样,你一开始就不要答应我!我知道了,原来你只是可怜我,才答应我的,看我为你疯狂你很得意吗?把我的心掏出来放在脚底下踩,你很快乐吗?我不会准你离开我的,我这就带你走……”
我抬手抓住他的胳膊往外拉,他圈得太紧,我快要无法呼吸了。
扭头看向他的眼睛,我苦笑道:“原来,你连这个也不相信我……我就说,为什么我答应你,你还要终日惶惶,原来你自始至终就没有相信过我!”
把别人的心掏出来放在脚底下踩的,是你,不是我。
就算知道秦飞瑶和大哥是被你害的,我都没有想过真要去恨你,我也终于学会了自私,我自私到差不多可以以为:自己的心上人永远不会错,错的只会是别人。
元宏不知道是谁的毒手,可既然他没事,我就不想知道幕后倒底是谁,就算真的是你,我也不会恨你。
为什么我仅仅是希望你不要阻止我疼爱元宏,你就以为我要离开你?
原来就连我说的,绝对不会抛弃你,你都当我一直在哄你开心呢!
我被他拖出了客栈,在客栈老板夫妇俩奇怪的目光下被他拖走了。
他这个变态!
原来不是只要我也爱上他就可以了,相爱的人,也有心灵不相通的。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刚走出客栈没几步,就见流秋急步而来,后面还跟着杨文绍,大抵是有杨文绍助阵,流秋才得以脱身。
“怎么回事?文瑞?”
我无力地对他摇了摇头。
他一柄剑架上二哥的脖子,在这凌晨的风中对峙起来。
“滚开。”二哥沉声道。
“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杨文绍这孩子是瞎子吗?看不懂我使眼色么?
我二哥这人,不能逼的,不然会出什么事谁都不知道,我急得直挪脚。
“呵呵,我怎么会伤害他。倒是你们这些人,其心可诛,天天哄着他骗着他,让他也学会了虚与委蛇,假心假意……”
“你!文瑞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二人还要继续争执,这时流秋一指远处道:“王爷你看。”
我府上的一小厮远远地匆匆跑过来,二哥赶紧放开我的手,杨文绍也收起了剑。
那小厮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地喘着气。
“王,王爷原来在这里,咦,晋思和景小王爷也在……禀王爷,宫里传出消息,说是皇上突然抱病在床,情势十分危及……”
“父皇,父皇……父皇不会有事的。”我丢下众人,开始往宫里的方向跑去。
“文瑞,现在还太早,宫门肯定未开,你身上带了令牌没有?”
“啊,没有……”我又匆匆往我王府跑去,杨文绍一把拉住我道:“别太慌,我带了,你和我一起去,就不用回王府了。”
“嗯。”
“子皇……”二哥拉住我,摇了摇头道:“这时去不好,若是万一,他一个撒手人寰,弥留时指你为太子……”
“你是我叫我连父皇最后一面也不见么?对不起,我做不到那么冷血。至于太子之位,父皇既然答应了我的事,父皇自然说到做到,不会像有的人,总以为答应的事还可以反悔。”
我跟着杨文绍紧走了几步,他还呆呆地立在原地,捏紧了双拳。
我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可是现在看来,我说什么他都不信,说了也是白说。
且又有小厮在场,有些话,不能出口。
我只好狠了狠心,向宫里跑去。
第 55 章
来到父皇的寝宫门外,我们都被挡在门外,御医们如流水一般地堵在里面,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
说是情况十分危急,宫中一干人等,此刻都侯在外面,人人面上表情各不相同。
像我和杨文绍这样焦急伤痛的,少有。
天明十分,朝中诸位要员也都齐齐跪候在父皇寝宫门外,呼啦啦一大片,穿着各色朝服,表情不一。
那些龙子凤孙们从凌晨候到现在,已然疲惫了,有的索性坐在地上,让宫人端来点心和早茶享用着。
空气中的紧张似乎慢慢消散了,倒不是父皇的病情有了好转,因为据现在看来,父皇也就是这一日两日的时辰了。
底下那些身着蟒袍的大臣们在早先的下注中一致买了父皇今天会驾崩,正为着收益在那里悉悉索索弄得不亦乐乎。
杨文绍和我跪在一起,他举袖抹了抹我面上的水,轻轻握住我的一只手道:“你放心,就算你父皇真的仙去了,我也会罩着你的,别太难过了,看,眼睛都肿了。”
我抽回手,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担心父皇去了没人护我,我是……我不想父皇有事啊……他太艰难了,命运不该那样对他……”
“忧能伤身,你别太难过,相信御医吧。”
我点了点头,跪伏在地上,双手合十,全心祈祷。
不多时,父皇寝宫的大门“吱呀”一声大开。
从里面走出一个太监,是赵公公,他是父皇身边最为位高权重的大太监,只听他扬声道:“皇上召见丞相、太尉、御史大夫。”
杨文绍对我喜道:“看见没?你父皇大概已经好了,能召见大臣们商议国事了。”
我还未执词,就听下面那些人开始窃窃私语道:“皇上召见三大要员,定是交代身前身后事了,看来回天乏术了。”
说得我又开始涕泪横流,心里开始一抽一抽地痛。
接着父皇又召见了庄玄、刘贵妃、周贵妃,甚至把冷宫里的文贵妃也召来了。再接下来就是召见九弟、杨文绍,然后是身陷牢狱的三皇兄、五皇兄、六皇兄,甚至连生下来就是智障的八皇弟及其母妃他都有召见。
最后父皇还传召了晋思!
看二哥自父皇寝宫出来后那表情就知道,父皇铁定是认出了二哥!
这……这……
还不容我自责自己的不孝、作孽,里面就传来了嚎啕的哭声,宫里的丧钟也敲响了!
我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杨文绍一把扶住了我,我颤抖着手抓着他的袖子,猛地摇着:“父皇就这么走了?连最后一面也不与我相见?为什么连八皇弟他都记得,独独忘了我?你说,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杨文绍面上也淌下泪珠道:“我也不知道。他召见我时,只说要我照顾好自己,效忠朝廷,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待我好冷漠的样子,难道,弥留的人都是这样的么?”
这时赵公公捧着圣旨走出来,所有人都肃穆地跪下听旨。
等到大家都山呼万岁时,我才清醒过来,父皇是真的走了,他立了九弟文然,他把该交待的都交待完毕了。
我站起身来,冲出去,想要看父皇最后一眼,可是被侍卫叉开了,任我哭得撕心裂肺,都无法再靠近殿门一分一毫。
未曾料到,父皇的离去,只是我噩梦的开始。
举国哀痛,父皇的灵柩停在梵若宫,丧事在严肃郑重地进行着。
九弟的登基大典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中,他马上就要登基为帝了。
七月二十四这天,九弟的登极大典准备事务都已妥当,七月二十五日他就要登基了,才虚岁十五的孩子,端起帝王的架子,那是有板有眼地。
他现在大抵在东宫准备一切,应该忙得很,不知道此时召见我,倒底有什么重要吩咐,感觉上不是什么好事。
进了东宫,听见里面居然有歌舞声,九弟坐在高椅上喝着酒,怀里还搂着个姑娘。
我走上前去,按礼制对他行了礼,并自称“臣弟”。
他斜睨了我一眼道:“听闻七皇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