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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所有人的都不自觉的安静下来。
那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不敢在多问一个字。
保镖们将那群狗仔往后推,“请让一让!我们要走了!”
他们被逼到角落里,只能记者让出一道条,他们的才能离开。
有个胆大不怕死的强忍着惧意开口:“傅少,这些问题总要有人回答,趁现在有机会,不如给电视机前的观众一个说法。”
那人说完后把话筒递了过去,静等傅子珩的发话。
“啪”的一声,刚递过去的话筒下一秒被摔落到了地上,那人傻了,傅子珩淡淡的收回手,然后转身上车。
只不过上车之前留下了一句。
“——这些,关你们什么事?”
所有人都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辆黑色悍马在眼前扬长而去。
车子渐行渐远,后视镜里的那群人也越来越看不清,萧晚收回眼神无声的看向旁边,忍了忍,没忍住:“你刚才那样,明天报纸上又该说你坏话了。”
傅子珩淡淡的:“怕什么。”
“……”
萧晚张张嘴,无语。
平时她坐在他车上,他的车速都是控制在安全范围之内,今天不同,今天他把车开的极快,往常要半个小时的路,今天只要了十五分钟就到了别墅。
回到家后萧晚第一时间就想洗澡,傅子珩给她放了热水,站在浴室里看了她半响,忽然笑了笑,在她脸上捏了捏:“放心,万事有我。”
万事有我。
万事有我。17904907
萧晚听的动容,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泛起了涟漪,一层一层的波纹,怎么止也止不住。
“先去泡个澡。”
他伸手把她推到浴缸前,然后转身出去,顺便给她把门带上。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萧晚这才开始脱衣服。
这个澡泡了半个小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全身舒畅,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萧晚擦着头发走出来,来到卧室里却没有发现傅子珩的人。
她环顾四周看了看,在阳台处看到了他。
此时夜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孤冷的站在那里,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移动电话不知道在跟谁讲话,侧脸俊挺隽冷,五官坚毅,眼角眉稍之间有着她不熟悉的冷冽,高大修长的身体几乎与快要融进清辉的夜色里。
萧晚站在原地看着他,忘记了手上的动作,愣愣的看着他。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傅子珩这才转动目光看过来。
两个眼神在半空中相汇,谁也没出声,只静静对望。
最后还是萧晚收回了眼神,转身往里而去。
“喂喂,老大你还在不?”电话那头忽然就没了声音,可是又没有挂断电话,肖号不得不喊了起来。
傅子珩有些失神,刚才萧晚看他的目光跟平时的极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上来。
“喂,老大……”
“我在。”目光紧紧盯着那抹俏丽的身影上,傅子珩终于开了口,“要你办的事明早我想看到结果,就这样,我先挂了。”
说完这句,他就将手机收回了口袋。
来到卧室,萧晚坐在床头发呆,傅子珩看了她一会儿,上前在她身边坐下,“想什么?”
萧晚回神,看了他一眼,摇头:“没什么。”
“担心自己真的把刘霏霏肚子里的孩子给撞没了?”
“……”
萧晚没出声,低垂了眼,对于现场发生了什么,她想,他现在肯定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眼前的小姑娘半低着头,半湿不干的头披着遮住她整张脸,看不情她脸上的情绪,傅子珩伸手替她将右脸的发拢到耳后,这才看清她咬唇自责的模样。
傅子珩忽然笑了。
听到笑声的萧晚抬头看过去,愣愣的:“你笑什么?”
“萧晚,你真以为你只撞了她一下,就有本事让她流产?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么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傅子珩操手抱胸,微挑了眉:“有些下轻了一点了的药物都不能让人流产,就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嗯?”
萧晚张了张嘴,“可是……我看到她流血了……”
“流血了又能怎么样?”傅子珩嗤笑,“或许是她大姨妈来了。”
“……”
萧晚终于忍不住的破了功,喂,如此严肃的事,为什么被他这样一说,她自责慌乱的心情一点都没有了。
看着她展颜的笑容,傅子珩也跟着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等她头发全干了之后,傅子珩也从浴室里出来了,看到她还坐在床头,傅子珩皱眉:“睡觉!”
“哦。”她依言上床。
“到那边去。”傅子珩在一边坐下,指了指另一边。
“嗯。”萧晚懒的起来,就势一滚,滚到了另一边。
“小心!”
傅子珩手一抓,将快要滚落到地上的人给带了回来。
萧晚吐了吐舌头:“滚过了。”
傅子珩无奈:“盖上被子。”
“哦。”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半响之后,萧晚看着天花板忍不住说话:“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和你对我说话的口吻,简直就是把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待啊……”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我有这么老派?”
“是啊。”萧晚点点头,“越来越觉得你像我父亲,而不是丈夫。”
话刚落,腰间一只手摸索着过来,从她睡衣下摆里钻了进来,然后顺势而上,单手握住她的丰盈,萧晚身体一僵,他热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垂上,随后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传进她耳中:“有哪个父亲能对女儿做这样的事,嗯?”
“……”
萧晚僵了僵,傅子珩把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笑:“放心睡吧,我什么都不做,你该好好休息。”
说完,傅子珩就伸手去关了灯。
卧室里瞬间陷入了黑暗。
今天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像天神一样出现在她面前,替她阻挡了那么多来自外界的伤害,萧晚想,最也没有别的男人能像他这样对她了。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在黑暗之中睁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只手伸过去扯了扯他的胳膊:“那个……你……”
“嗯?”
“你那个要是真的想要……你别憋坏了。”
怔了两秒之后,傅子珩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要?”
萧晚脸上一阵滚烫,“胡说!我是怕你给憋坏了!”
然后转身,不在理他,拿背对着他。
下一秒,背后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没有像平常那样揶揄她,只是扳过她的身体,细细的吻她,从脸颊到嘴角,然后到脖子,在到她的身体……
身体很快被挑起了晴欲,也变得滚烫起来,萧晚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抬起身体迎合他的深吻。
傅子珩只怔了一怔之后,下一刻就毫不犹豫的扯掉了她的衣服。
他进来的时候,萧晚闭着的眼睛一瞬间睁开,他整个充斥着她的身体,有一种异常的满足感。
“别动。”萧晚伸手环着他的腰,享受这样心灵的完整感。
傅子珩静等了片刻,哪里还忍的住,缓慢的动了起来。
这一晚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却做了一遍又一遍,事后萧晚累极,枕在他臂弯里睡熟了过去,傅子珩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拥着她也很快的入了眠。
*
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萧晚‘蹬蹬蹬’的从楼上跑到楼下,陈管家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萧晚在门口处看了看,没看到人,又跑到厨房里问:“陈叔,你家大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陈管家将一碗鱼香肉丝盛到了碗里,没回头道:“哦,大少爷早上说了,如果到点没回来,那中午就应该不会回来了。”
萧晚失望而归,一转身对上身的‘尾巴’,忍不住朝他发脾气:“李大少爷,你老跟着我干嘛?回你的公司去啊!”
李臆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啊。”
“那为什么不走!大门就在那里,你长了手长了脚,我又没有拦着你。”相反的,她这一大早上,不知道赶过他几次。
李臆哼了一声:“傅子珩那厮让我来看着你,在他没回来之前,我哪里都不许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照顾。”萧晚心烦意乱,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朝他挥挥手:“走吧走吧,你走吧。”
“我要是走了,接下来一年的日子里我都不会好过。”李臆找了张单人沙发在她身边坐下,“这样我宁愿照看你一天,也不愿意受苦一年。”
萧晚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啊?”
李臆叹气,这哪里是听话,是他心有愧疚,其实不用傅子珩发话,他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这小丫头。
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傅子珩就打电话让他过来他别墅里一趟,他立刻驱车驶了过来,结果一来,竟然是让他来当保姆。
堂堂李少当然不干,结果傅子珩这厮对着他冷冷的笑:“不用我提醒你现在网络上是个什么情况,萧晚因为你受万人唾骂这事我就不提了!李臆你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是豆腐做的,明知道刘霏霏跟她见面如仇人见面,你还派她出去当外景记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用了极大的控制力,才没有揍你一顿!”
这话一出,李臆哪里还能不乖乖的当起了小丫头的保姆,她上哪,他就去哪,总之这半天他都小心的陪着她,让她心情尽量的阳光,不去想那些恼人烦心的事。
萧晚烦躁的起来又坐下,坐下又起来,李臆瞥了她一眼,懒懒的:“你干嘛呢祖宗?”
“他让你来就来了,为什么还把家里的电视和电脑都给关了,还有我的手机,他到底拿到哪里去了?”萧晚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告诉我!”
李臆却笑了:“小丫头,要是有哪个男人这样用心对我,我笑还来不及呢,管他什么电视啊电脑啊。”
萧晚眯眼:“要是有哪个男人这样对你……”
“呸,死丫头别瞎想,老子一时说溜了嘴!你那丫是什么眼神,老子堂堂的一个纯爷们,你别用看死同性恋的眼光看老子!”
“你急个什么劲啊,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
跟他斗了一翻嘴,郁闷消去了不少,萧晚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抱了个抱枕在手上,双腿屈膝坐着,下巴搁在膝盖上,闷闷道:“没有电脑电视就算了,为什么他连我手机都拿走了,这样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嘛……”
“你不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吧。”
萧晚没理他,咬了咬唇。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今天报纸和电视上几乎都有报道,他自然不想你看到那些烦心的事。”李臆由坐变躺,姿态松懈,“手机给你你也能上网啊,傅子珩哪里有那么傻啊,索性干脆一起收走算了,免得你被外界影响心情。”
这些她都明白,可是越是这样,萧晚心里越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一样让她闹心。
他越这样让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心里就越想知道事情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这一上午,她在家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见她不出声,李臆忍不住侧目看过去,盯着她清秀的脸庞,带着一抹思索与探究:“小丫头,我从来没看到傅子珩这样对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你说你又不是长的倾国倾城,怎么让他这么宠你,嗯?”
别他妈打脸!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