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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肖凌还是面色冷冷的样子,眼里却分明带着笑意。他一副要短话长说的样子:“继续问吧。”
“我累。不问了!”。
肖凌看她的精神终于好了点,应该也饿了。就站起来去厨房端菜,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早就烧好的菜一直都热着,随时都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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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才是王道,但海胆现状是:木有存稿+为人懒惰=死定了。要命啊!作为一只小透明我要无耻的说周更了,要在角落里长蘑菇了。
肖凌端着菜出来,云裴猛地起身就觉得眼前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一阵晕眩过去,眼前才渐渐清楚起来。
云裴感叹了下这个破身体,现在动不动就头晕。
吃完晚饭,云裴向肖凌说了晚安,准备上楼,忽然眼前一黑,她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害怕的颤抖起来,她以前认识的一个歌手就是这样,忽然就失明了,毫无征兆。
她听到肖凌起身走动的声音,动也不敢动,朝着那个方向害怕的出声:“肖凌,我看不见了。”声音沙哑的不像她自己。
这种无助让她觉得绝望和恐惧,她现在手足无措,无边的暗黑让她浑身僵硬轻轻啜泣起来, 肖凌的脚步声顿住了,这让她更加惶恐她摸着自己的眼睛流下泪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后一个人拥住了她,一道幽蓝的光刺破了让她恐惧的黑暗,肖凌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是停电了,你的眼睛没事,不要怕。”他伸手擦去她眼角的眼泪。
云裴看着他手中手机幽蓝的光,又想到刚刚自己可笑的行为,觉得十分尴尬。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先是笑着,眼泪也笑的停不住,后来慢慢就是边笑边流着泪,到最后竟然只是空落落的只掉眼泪,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重生的恐惧,过往的回忆,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积攒的委屈和泪水像是在云裴的围堤上找到了一个缺口汹涌而出,即使在丛珊在安景沛面前也没有落下的眼泪却在此刻流下。
眼泪一旦流出就止也止不住了。
也许以前在那些伤心的时刻,不曾哭泣,是因为没有一个会疼惜你,为你擦干眼泪的人来倾听你的恐惧和无助。
肖凌看着云裴开始是又哭又笑后来就变成了有止不住的眼泪在淌。他搂着她,等她哭得断断续续的时候,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会这样在乎她。以前他是后悔招了一个麻烦回来的。
第一次见她时她还是个穿着白色雪纺连衣裙的怯弱的女生,见到他都不说话,满脸的崇拜却不敢和他说话。他也没有太在意,结果第二天就换了装束,喝醉了半夜才回来。
他那时候很看不惯她,也很后悔自己将房子出租,找了个麻烦回来。
后来她好像忽然有一天就变了,总能吸引他的注意。看到她找兼职,看到宁愿她缩在门口过夜,也不敲门叫醒自己。自己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变成了喜欢。看起来那么弱小却学过跆拳道,还将情敌狠很修理了一顿。
尚云飞去年挂科挂惨了,好几门课和大二的一起重修。那天他对自己说碰到了两个萌妹子,英语坐他后面,其中一个把自己情敌给打了,还对自己以前的暗恋对象很不屑。他向来不太留意这些的,可听到莫柒然三个字的时候却留了神。
前几天又听尚云飞说,莫柒然把那个人气的够呛,她好想是一夜之间顿悟了一样,完全变了一个人。
云裴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煎熬,她有天生的表演天赋,在荧屏上对着男演员,眼里动作满满盛着深情。她长得又是一点也不含蓄的那种漂亮,因为各方面都太突出被人也穿过小鞋。
对于感情,大家都以为她身经百战来着,可是她少时对安景沛是懵懂的感情,大了又为了不再依靠林家,一心扑在演戏上,奖一个一个的拿,片酬有了,名气人气什么都有了的时候又莫名其妙的死了,哪有时间谈恋爱!
云裴卷着薄毯子,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一整夜居然都睡不着。
中午大家一起在食堂吃的,脸上文静啃着鸡腿,兴致勃勃的告诉云裴这两天李恒修的最新动向,云裴顶着两黑眼圈听着。李妍的电话一响,文静就竖起耳朵,往悄悄李妍的手机那凑耳朵。
李妍先后就说了两句话:
“谁说的?”
“这个混蛋!”
当时的表情分别是:出离的愤怒和咬牙切齿的无奈。
然后拽起包就走了。
云裴好奇的凑近文静:“怎么了?”
文静艰难的咽下口水:“他问李妍是不是怀孕了。”这下轮到云裴和王莎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文静继续说:“还问是不是李恒修的。”云裴和王莎莎被自己呛到了。
王莎莎小心的问:“李妍……有……吗……?”
“我怎么知道?”
云裴想了想李妍刚才的反应:“听李妍的话应该是没有吧?”
“不!听她的话好像是和李恒修有一腿了,可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然后文静就开始和王莎莎研究李妍最近的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中午云裴在寝室睡午觉,李妍回来了并且宣布开始和李恒修正式交往。
云裴和王莎莎将嘴巴张大到可以吃下整个鸡蛋,以此来表示自己的震惊,只有文静直言不讳的说出了三个人心中的想法:“李妍你真的怀孕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对于文静的义愤填膺,李妍很镇定:“没有,今天。”
事情是这样的,李恒修知道了李妍还有几个追慕者,就觉得正面攻克李妍的同时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发现敌情,消灭敌情,及早将情敌扼杀,免得自己以后戴绿帽子。
他登门拜访了所有和李妍来往比较密切的异性,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所有人都对李妍往而却步。
他对其中某男无意说了一句“李妍,是我孩子他妈,你丫敢动下试试!”那个某男不知道李恒修的“孩子他妈”其实就是个称呼,那孩子指不定多少年才会出生呢。傻乎乎以为李妍怀孕了,伤心欲绝的打电话来询问。
李妍当时就去找李恒修告诉他,他转正了。条件是别再送那些稀奇古怪的花,和读那些傻兮兮的诗了,不然就开除他。
李妍的想法是,以前李恒修是个文痞,软硬不吃,现在给个空头支票,好收拾多了。
李恒修暗暗偷笑,现在连名分都有了,你丫还能翻出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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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文静听了李妍的话,痛苦的跟挖了一个肾似的:“果然!女大不中留。”她一把搂住云裴:“爱妃,朕只有你了。”
“臣妾早已心有所属。”云裴火上浇油。
“我的心肝脾肺肾!”文静捂心倒在床上装死。
李妍利落的掏出手机,拨号。
一个尖细的声音哑着嗓子喊道:“启奏陛下!有一刁民求见,是接听还是斩了?”
文静听到,笑的在床上打滚。
这是文静的新铃声,这几天就指着它乐。李妍一见她要出幺蛾子就开始套手机拨号码。最离谱的是有天晚上,在“窗帘”的课上。
“窗帘”的外号来源于他五五中分的刘海就像窗帘一样挂着额上。文静说他看人都要双手扒开眼前的“窗帘”才能露出眼睛来。
“窗帘”年近五十,是出了名的严厉刻薄,那天文静得瑟的将“洋葱头”带过去了,说是要提高它的综合素质。
李妍当下就按了她的号码,于是那搞怪的铃声猛地响在静悄悄的教室,众人还没回过味来,一个更加诡异的声音就突地响起,震耳欲聋。
那是文静同学的笑声!
“窗帘”的脸色十分难看,文静同学成了云裴见过唯一一个上了大学还被罚站的人。
临下课时,“窗帘”问文静:“你对我的课有什么意见吗?”
当然有,不过这怎么可能说出来呢,文静坚定的说:“完全没意见!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窗帘”难得幽默一把:“只有十年?”
文静立马狗腿的改口:“胜读十六年书。”她把幼儿园的两年都奉献出去了。
晚上李恒修要请吃饭,请吃饭就算了,为什么要唱歌!
云裴在曾经在苏乐的节目中唱过一首歌,苏乐说当云裴开始唱歌,世界就安静了,惊的!当云裴开始跳舞世界开始喧哗,惊的!后来在一次选秀节目中,有选手怯场无法开口,就有评委说:“自从云裴开口唱歌以后,我认为不会再有人唱的更差了,你就放心唱吧。”
云裴死活不肯开口,被灌了不知道不少杯酒下肚,酒壮怂人胆,当文静再次把话筒递给她时,她一把抓住,不就是唱个歌吗?指不定谁比谁更生不如死。
云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微垂着头,脸上因为醉酒染上一层红晕。她微眯着眼,眼神透着迷离,歌的前奏已经响起,深情婉转。大家都停下来静静聆听。
云裴缓缓开口,明明每一句都在调上,又分明没一句是着调的。她唱的很认真投入,但每个人心里都跟有只猫在挠似的难受,李妍最快反应过来,冲上去就抢了话筒,这要一首歌下来,她这几天心里都不定怎么难受呢。
此后没有人再敢把话筒递给她,她喝醉了,到沙发上躺下来,她从包里掏出来,眯着眼睛想看看时间,结果看到有肖凌的未接来电,随手就拨了过去。
几乎是立马就被接起来的,云裴等了很久那边肖凌都不出声就问道:“喂?”
“你喝酒了。”云裴的声音有些含糊,只一个字就被肖凌听出来喝醉了。
“嗯……一点点。”云裴躺在沙发上,脑袋模糊,又犯困。
肖凌听她带着朦胧睡意说道:“把电话给你旁边的人。”
云裴随手将电话塞到旁边王莎莎的手上,自己哼哼唧唧的搂过包抱在怀里。
王莎莎觉得莫名其秒,但看云裴已经醉糊涂就问对方:“云裴喝醉了,请问有什么事?”
“她现在在哪?”
王莎莎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陆宇涵。但她认识陆宇涵,这个声音她从来没听过:“请问你是谁?”
“我叫肖凌是云裴的房东,她现在在哪?”
王莎莎本能的报出地址,她的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居然是肖凌!云裴的房东是肖凌!她丫这么大事居然都没说过!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断了。
肖凌赶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是正襟危坐,眼巴巴的望着门口,肖凌冷着脸走过去,文静本来想搭个讪,表达表达自己的敬仰之情,一看到他冰冷的目光,生生打了个哆嗦,闭紧嘴巴。
肖凌走过去,拍拍云裴的脸,云裴掀开一只眼皮,看见是他,笑了起来:“肖凌,你来了。”
肖凌将她抱起来,背后响起一片吸气声,他走过李恒修旁边,李恒修本来想打趣几句,可肖凌正在那用物理上不可达到的绝对零度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具体包含了哪些情感,李恒修不知道,只是觉得这空调打的也太浪费了,他的小心肝被冷的一颤一颤的。
一天的热气在夜空下沉淀下来,肖凌没有打车,他将云裴放下来,扶着她的肩沉声问:“为什么喝酒?”
云裴扶着脑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