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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苏总酒给满上,又敬了他一杯道:“话说苏总有认识这方面人吗?帮小妹我搭条线呗,小妹我在这里谢谢你,先干为敬”
苏总爽快的答应:“没问题,那某某幼儿园校长是我铁哥们,我就准备把我儿子送他那去,过两天我组个饭局,你把你儿子也带上,我上次见过你家儿子,长得也好,我就喜欢,好像和我家儿子差不多大,以后他俩人也有伴”
“那太谢谢苏总了,再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陈嘉月心里因为今晚的生意没谈成的失落一扫而空,甚至比生意谈成了还要高兴,这真的是遇贵人相助啊。
“老苏,你家儿子多大了?你就准备往幼儿园送了?”,赵翼遥在一旁仿佛不经意的问道
在之前苏总爆出陈嘉月有儿子时,赵翼遥就没有再加入其他的话题,而是一直有意无意的听这边他们的谈话,然而越听越心惊,就像一个惊天秘密已经在眼前,想闭眼也都已经来不及。
“嘿,老赵你还没见过我家小子吧,马上满三岁了,皮得很。现在孩子启蒙教育要早嘛,早点去学校也不是让他学东西,而是玩伴多一点,是吧?小陈”,一提到儿子,苏总笑得就更圆润了
“对,对”,陈嘉月点头附和,不敢看赵翼遥
“你家儿子比我家小子大还是小?”苏总情绪高涨的继续问陈嘉月
尽管没看赵翼遥,但余光中,也发现赵翼遥现在正在关注着他们的对话,陈嘉月进退两难,想要说谎吧,还要攀着人家的关系上学,不说谎吧,她又一点不想让赵翼遥知道。
她知道自己自私,但儿子就像是她的私人财产,当年她净身出户,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带走了这件唯一属于他的东西,但她一点都不想还回去。
她没想过要用儿子挽回他又或者是报复他,从发现儿子存在开始,就没想过要放弃他,最初仅仅是因为那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后来,却是这个孩子转移分散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让她忘了痛,忘了难过,所以儿子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还有三个月左右就三岁了”,陈嘉月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权衡之下,儿子上学的事大于天。
“真是巧了,我家小子也还有三个月满三岁,我家小子是端午前一天生的”
“哦,我家儿子刚好是端午那天生日”,这也真是缘分,陈嘉月发自内心得笑了,先把这人彻底拉近关系再说,以后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再说。
“你放心,这忙我肯定帮,这是俩小子的缘分”,果然苏总一听,更是喜上眉梢,马上拍板。
陈嘉月的那颗心总算放下了,这意外惊喜已经足够惊喜,就算这单生意谈不成也没关系,但也真的交上了苏总这个朋友。
然而一旁的赵翼遥面色越来越青,已经面如锅灰了。
看来这事要瞒不住了,陈嘉月默默的在心里捏了一把汗,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儿子给他的,自己从来没有对不起他,唯一不对的就是没有告诉他有这么一个儿子的存在,但当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决绝的离开后,才发现老天还是不曾薄待她时,而她已经单方面的断绝了所有联系。
陈嘉月适时的转移了苏总的话题,而后面,赵翼遥都一直没再说过话。
饭局终于结束,陈嘉月他们三人送走苏总那行人,三月的晚上还有点冷,陶陶抱着手臂,跺了下脚道:“嘉月姐,你说赵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一晚上都爱理不理的”
高翔也道:“就是,难道就差这临门一脚?”
“好了,今天也晚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去他们公司再找他谈谈”,陈嘉月抿了抿嘴唇,她也没把握。
其实打心底来说,她已经觉得这单签不成也无所谓了,她压根就不想跟姓赵的有丁点瓜葛,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才是。
但这是她从二部分出来后,自己独立带团队的第一单,如果这单砸了,首先对不起的就是跟着自己的高翔和陶陶,所以哪怕她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理智和现实也逼着她不得不低头。
送陶陶上车后,高翔道:“嘉月姐,你是不是喝得有点多,我送你回去吧?”
“没有,不用,不用,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走会儿”
“那行,你小心点,我先走了”,高翔拦了辆车也走了
这是两个有激情也有才华的年轻人,但也很冲动,就因为看不惯一部二部那种论辈分的职场恶习,硬是不管不顾的跟着自己独立了出来,从零开始。
就像当年的自己,也是一个冲动,你说腻了烦了,二话不说的离婚,走人,挥一挥手没带走过去的一缕轻烟,自己在后来很多时候都想过,如果当初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一个月,还有没有勇气那样洒脱。
答案是不知道,但庆幸那时不知道,自己才能华丽的转身,没有落入俗套。
而又因为儿子的到来,孕期初期的各种妊娠反应,让她忽略了感情的创伤,然后紧跟着儿子的出生,更是占用了她所有的精力,所以当她还没来得及恨的时候,恨已经自己消失了。
所以儿子是她全部的精神依赖,她决不允许有人从他身边夺走。而今天的一切好像在慢慢的朝着她不能控制的方向进行,她从来就没奢望过有天还能相见,现在在她心里,他赵翼遥仅仅就只剩前夫这么一个称号。
☆、首次正面交锋
陈嘉月慢慢的踱着步,昏黄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投射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又不同角度的交织叠加,就像一个人总有无数面,无数的样子,曾经他口中不谙世事,十足的生活白痴,没心又没肺,只会闯祸捅窟窿的小姑娘,如今已变成了一个全能单亲妈妈,磕磕绊绊的一路走来,儿子在慢慢长大,自己也慢慢的成长,早已不是当年嚣张又伶俐的小姑娘。
突然一辆黑色四个圈的车停到了她旁边,轮胎与路面的摩擦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她从摇下的车窗看到那个男人绷紧了唇部线条的刚毅脸庞,她自嘲地想,这么快就来了吗?都不给自己一点心理准备。
该来的总该来,躲不掉,自己也不可能像当年那样,头也不回的再玩一次消失,现在已经多了牵绊,于是也变的胆怯,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很现实,不再像当年那样,还崇尚着爱情至上的理想。
“赵总,您好”,陈嘉月笑着打招呼
赵翼遥看着他笑意盈盈的样子,觉得特别刺眼,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居然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合作伙伴那样打招呼。
紧抿的嘴更是用力了几分,脸色更是铁青了几分,额角青筋弹跳,他恨不得撕碎了她那张脸。
“赵总,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陈嘉月看着一动不动的赵翼遥,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在酝酿着怒火,尽管知道他的怒火来自哪,但自己已经没有义务帮他灭火了不是?
“上车”,赵翼遥终于压着火气,短促命令
“赵总您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好吗?现在下班了”,陈嘉月还是站着不动,脸上的笑容也淡了
“你这赵总叫的可真顺口啊”,赵翼遥冷着脸讽刺道
“看您这话说的?我是真心叫您一声赵总,是尊敬,不是顺口”
“这么能说会道了?那说道说道你儿子吧”
“这是私人生活范畴了,赵总您越界了,咱只是生意合作,仅此而已”,陈嘉月的笑容彻底淡了,表情淡淡道。
“陈嘉月,你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哪能呢?我这不一直都巴结着您呢吗?还指望着您赶紧签单,让我也能讨点儿残渣剩饭什么的”
一个在车里,一个在马路上,两人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交谈着,连偶尔路过的车,里面的人也会好奇的张望下。
赵翼遥目光沉沉的看了她半晌,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方向盘,撤了脸上的怒气,淡淡的问道:“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笃定的语气,让陈嘉月没底了,不知道他到底会怎样,只想着坚持不承认,她脱口道:“我再婚有儿子不行啊?”
“哼,你觉得我智商跟你一样?”,赵翼遥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不屑道
“信不信由你”,陈嘉月转头想拦一辆出租车,但手抬起又放下了,这人还没打发呢,不是引狼入室吗?
陈嘉月回头瞪着赵翼遥道:“你到底想怎样?”
“不叫赵总了?不说您了?”,赵翼遥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旁若无人的吸了一口,从烟雾中看了眼有点气急败坏的陈嘉月。
陈嘉月抿着唇,倔强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一根烟抽了一半时,赵翼遥才开口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实话,不要兜圈子,我耐心不好”
“嗤,你耐心不好?我更不好”,陈嘉月嗤笑了一声,想当年自己不是没拔过老虎须
“哦?要再跑一次?那跑啊”,赵翼遥吐了一个烟圈
“我为什么要跑,我说你没完没了是吧?”,陈嘉月有点火了
“是你要站在这里说的,那就什么时候说完,什么时候走”
“那是没啥说的”
“既然如此,那明天咱就去做个DNA鉴定吧,你也别想躲,只要我想找,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躲得掉?”,赵翼遥漫不经心道
陈嘉月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退后一小步靠在路灯杆上,嘴唇哆嗦了半天,压着声音嘶吼道:“赵翼遥,你特么不是人!你特么有病!”
“那说实话了吗?咱好好说,我也不会真拿你怎样”
“真得?你不和我抢儿子?”,陈嘉月本来无力靠在路灯杆上的身子一下站直了
“那就是承认了,那是我的儿子?”,赵翼遥鬼魅一笑,一下打开车门,站她前面,前居高临下,目光灼热的盯着她
“没有,我没承认”,陈嘉月才发现又着了他的道,赶紧捂着嘴摇头道
“你经过我允许了吗?就擅自生下我的儿子”,赵翼遥直接忽略了她的话,重新目光沉沉的说道
陈嘉月放弃了挣扎,知道侥幸在他那里没用,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燃起新的斗志,现在只有尽可能的谈判,争取更多的主动权。如果他能不在乎这突然出现的儿子,那就更好了。目前看来,显然已不可能。
“当初你跟别的女人那啥也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我们扯平了”,陈嘉月把自己的身体拔的笔直,好像那样就有股无形气势支撑着自己。
“可这是我儿子,我更该有知情权,你不能剥夺我做爸爸的权利”
“那是我儿子,只是你那啥一次的副产物”,陈嘉月不甘示弱道
“哼,你这是要蛮不讲理了吗?”,赵翼遥又冷笑了一声
“那你想怎样?”陈嘉月抱着胳膊,梗着脖子,像极了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
“我不想怎样,只想行使做爸爸的权利”
“是谁刚才说不会怎么样的?你说话当放屁吗?”
“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可以不计较你这些年的隐瞒,让我们骨肉分离,但没有说不要儿子,母凭子贵嘛”,赵翼遥讽刺道
“我告你,你想都别想,你没尽过义务,还想现在行使权利,天下好事被你占齐了吧?”
“那是谁造成的?”,赵翼遥沉着脸道
“是呀,谁造成的?一个偷腥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做爸爸?”
“陈嘉月!”,赵翼遥带着点警告低吼道
“怎么?心虚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