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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衣衫尽褪,凌薇奶白色的小身子在客厅壁灯的映衬下,闪着淡淡的珠光,只是那诱人的身上,还有这尚未消失的青紫淤痕,很多,很有些触目惊心。
“由不得你!”赫连城稍稍停下动作,凑近凌薇,和她的面颊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继续极尽讽刺的斥道:“不想要吗?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你伺候过的那些男人,这样是不是就能专心了?这是什么表情,还是不情愿,我可以付钱给你的,嫁给我,你能得到的远比做一辈子妓。女赚的还多!”
眼角,缓缓淌下泪珠,凌薇咬紧唇瓣,默不作声,是呵,她贱,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女人,
“你何苦要如此呢?为难我的同时也在为难自己……”过了许久,凌薇再出声,声音有些哽咽,如果说同样都是侮辱她的话,从莫怀的嘴里说出来,她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从这个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口里说出来,她又如何能当做听而未闻?
“因为我想!”凌薇的话令赫连城的眉头深深的拧在一起,随即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的嘲讽,看入凌薇失神的双眸,“感觉痛苦了是吗?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童童,你做得出就要有勇气承担,懂吗?”
她不懂,她一点都不懂,要她为当年发生的事承担责任?她当年是错了,可是她已经后悔了,而且被莫怀强。歼已经是她最大的教训了,还要她承担什么?令他的名誉受损,她可以补偿的,只要离婚就可以补偿了,是不是?
这样一个想法划过脑海,凌薇的心倏的紧了紧,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赫连城是不是这个意思?她的嘴张了张,很想这样问,但是赫连城那双噙着血雨腥风的瞳眸,令她想说的话瞬间哽住了,硬是吐不出来。
就当她是自私吧,这几日就忍忍吧,如果赫连城也愿意用离婚这件事解决,她愿意配合他,只是现在,琳琳的官司很快就会开庭,她只想等到琳琳这件事结束,再来解决自己的事情。
“赫连城,对不起……”深深的吸着气,凌薇的小脸愈加的惨白,“出了这件事,令你名声受损,我真的很抱歉。不管你想要如何解决这件事,离婚都好,可不可以再容忍我几日,等官司结束,我……”
凌薇的话还未说完,赫连城的大掌已经狠狠的掰着她柔嫩的肩膀,白希的肌肤一瞬印上了明显的五指印,赫连城抵着凌薇的肩颈,逼得她的头向后仰才能顺利的呼吸,凌薇不知道她又哪里说错了,难道现在连道歉,都能让他这么愤怒吗?
“赫连城……”
尖锐的硬物刺入凌薇的深邃,她猛的瞠大了眼眸,赫连城竟然连一点点缓冲的时间都不再给她,直接进入,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干涩的疼痛席卷全身,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但是因为赫连城的动作和她的颤抖交汇,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异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挂在客厅里那樽深古铜色的大吊钟,很有些历史了,钟摆向左向右的摇动,机械的声音提醒时间的逝去……
客厅里,凌薇被赫连城按在沙发上,背对着他,任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刺穿,一声一声由小渐大的申银冲出凌薇的喉咙,直到渐渐的嘶哑,甚至衍成无声的闷哼,两片嫩白的臀瓣上,是鲜红的手掌印,那么触目,但是赫连城仍像是上足了发条一样,不肯停下片刻。
天色暗了下来,赫连城仍然没有离开凌薇,他在她身体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瘫软在沙发上的小模样,心像被狠狠的揉捏着,他知道她很痛苦,被自己折磨的,可是他又何尝不痛苦,一想到这个在他身下的女人,曾经和那个男人,甚至很多个男人在床上,做着和他一样的事情,他就甚至没办法呼吸,如果不用这种方式折磨她,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何等更可怕的事情!
他现在恨不能撕碎那个叫莫怀的男人,所以他没有亲自去处理,而是让妮娜去处理,否则那个莫怀,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的!
想着,一把抱起来近似昏睡的凌薇,他就任由自己的利器充塞着她,抱着她走去卧室,将她扔在床上,俯身撑着两臂,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似乎感觉到了被灼热的视线盯视,凌薇小猫一样嘤咛了一声,缓缓的睁开困顿的双眼,她好累,好想睡,可是胃痛的几乎令她想尖叫,额角渗出的汗一直没断,她不想叫出声,不想让赫连城知道,于是就忍着,咬牙忍着,她的胃由来已久,多少次都挺过去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醒了?还能醒,证明我还没有累到你,是不是?”赫连城凑近凌薇,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眯着眼睛,幽幽的道。
“不,不是……”凌薇艰难的回应,小手不自觉的揪紧身下的床单。
“我这不是还没累到你连话都说不出?”话落,硬物再次冲撞,进入最深处。
这场浩劫一般的折腾,一直持续到大半夜,卧室的窗帘并没有拉上,深黑的夜色中,看不见月亮,只有几颗若隐若现的星子,偶尔窗外会传来蝉鸣,提醒着现在正值夏夜。
大床上,赫连城睡在一侧,只在下身覆着薄毯,他的大手紧紧的搂着一旁凌薇的腰肢,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不肯放松一点。而另一侧,凌薇却没有睡,漆黑的卧室中睁着明亮的水眸,眸中似还盛着泪意。
她死死的咬着唇瓣,因为生怕一松口,胃痛的申银声便溢出,她的手心也死死的扣在胸前,指尖几近刺进柔嫩的手心中,终于,那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疼痛令她周身忽冷忽热,她闷哼一声,用尽量轻的动作,拨开赫连城紧紧揽着她的手臂,连滚带爬的下床,冲出了卧室。
她一下床,本就睡意清浅的赫连城便睁开了眼睛,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他之前不是累得她连话都说不出了?他猛的翻身坐起,看着敞开的房门,几秒钟后,也下床尾随而去。
凌薇的腰几乎直不起来,两腿也酸涩难忍,但是这些都比不上胃痛的折磨,她疾步冲进洗手间,对着洗手台,猛的吐了起来……凌薇根本一整天都没进食,所以吐出来的也尽是水和苦涩的胆汁,只是那滩秽物中,有着那么刺眼的丝丝血迹……
身体已经没力气支撑了,她的两手使劲的抚着水台,否则就会跌下去,缓和了一会儿,正要打开水龙头冲掉秽物,忽然背后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这是什么?”赫连城看着那滩秽物,并不觉脏污,他只是一眼,就看到其中的血丝,眉头狠狠的拧着,心因为她吐血,倏的似被人凿了几个洞一样。
“没事……我没事……”凌薇愣了一下,才发觉她还是吵醒了赫连城,无力的摇了摇头,打开水龙头冲掉秽物。
“你吐血?还说没事?”赫连城的大掌攥住凌薇,顾不得她身上寸缕未着,焦躁的叱问,“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说!”
“我真的没事,只是胃有些疼而已,而且这没什么大不了,以前也有过。”淡淡的敛下眼睫,凌薇用同样淡淡的语气回答道。
“以前也吐过血?死女人,你胃痛为什么不早说?你是不想活了?”赫连城瞬间震怒,弯身抱起凌薇,大步走回卧室,放下她即刻打电话给邵谦!
第149章,反悔
更新时间:2013…6…1 21:48:05 本章字数:4504
等待邵谦过来别墅的时间里,赫连城为凌薇穿好睡衣,让虚弱的她倚在床头,同时倒了一杯热水给她。
凌薇只啜饮了一小口,便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头向后靠了靠,疲累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赫连城将邵谦叫来了,这会儿是半夜两点多,邵谦许睡得正熟,就这样被挖起来,赫连城也许不觉得怎样,但是凌薇却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她的胃是长期不好好吃饭,忙于工作累出来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偶尔罢工的严重一些,呕吐甚至吐血而已,她不是没去医院检查过,事实上童凌薇是个很惜命的人,她怕死,不想这么早就死的;可是到了医院,一番检查做完,医生也只是告诉她,她的胃要比正常人的脆弱很多,禁不起她折腾,回去好好养几天,正常吃饭什么的便罢了。
她不想说赫连城大惊小怪,毕竟他如此关心她,尤其是在她的事连累他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她很珍惜这样的赫连城。
没多大会儿,邵谦到了,跟着赫连城疾步匆匆的走进卧室。之前在门口,赫连城已经大致将情况说了说,凭邵谦的经验,隐约断定,凌薇的情况并不算太严重,但胃出血也不应该太不在意,小病小痛很难保证不会演变成大病大灾的,防患于未然,他常这么叮嘱病患。
“这次胃痛持续了多久?”邵谦坐在床边,戴上听诊器,一边听着,一边和凌薇聊聊天。
“临近傍晚的时候开始的吧!”凌薇闭着眼睛,声音淡淡且无力的回答。
“中午、晚上吃了什么?”
“没吃……”
赫连城站在门口,双臂盘着倚在门扉处,听到凌薇说中午根本未进食这样的话,眉头蹙的很紧很紧,他很想斥责她在胡闹,她的胃不好她自己不是不知道,可是一想到自己晚上的行为,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早上他没有理她,她直接出门去,定然是不会吃早餐的,中午没吃,晚上也没吃,难怪她会胃痛的睡不着觉,会呕吐甚至吐血,她自己不爱惜身体固然有错,可是他被恨意蒙蔽了双眼,不管不顾她的身体不舒服,甚至想要往死里折磨她,他真是够可恶啊!15401194
“你的胃不好,就应该比别人更用心的照顾,怎么还能不正常用餐?”邵谦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药箱里带来的点滴和输液架,针头打入凌薇细嫩的手背血管,吊上一瓶葡萄糖。
随后,邵谦站起身,看向赫连城,“不算太严重,她的胃黏膜比正常人薄,所以有些少量出血而已,这几日就吃流食吧,否则食物进入胃里不太好消化,休养几天再正常进餐,千万记住,以后她不能再这样,每一餐必须正常吃饭。”
赫连城点点头,送邵谦出去,两个人走到门口,邵谦的嘴角微微扬起笑容:“难得啊,大少爷大半夜这么焦急的把我挖起来,为了同一个女人,这是第二次了!”说着,还好笑的挑了挑眉梢。
“放心,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的,我不介意半夜挖你起来!”赫连城无所谓的直视邵谦,对于邵谦的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大少爷,你这么不道义,小心有报应!”邵谦不爽的看着这个好兄弟,话虽这么说,但是这一次他又看到了和上一次不同的细节,似乎每一次他来,都会看到两个人之间关系的进展,他不确定城少有没有彻底的爱上卧室里躺着的那个女人,但是他敢笃定,在城少心里,那个女人拥有的地位和分量,是除了城少死去母亲之外,任何一个女人无法比拟的。
赫连城嘴角勾起邪笑,他不在乎什么报应,只要他想要的都属于他而已,邵谦虽然是为了取笑他,但是赫连城自己心里有数,他对童凌薇,一天一天眷恋在加深,他不确定这种感情叫不叫爱情,只是经历了援。交这件事,他会这样的恨她,那种恨竟是气恼她背叛的感觉,他就知道有些事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邵谦离开之后,赫连城踱回卧室,凌薇还醒着,输液架上的点滴才打掉不到三分之一,看情况还要很长时间。折腾了这么大半天,凌薇虽然很累很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