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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如此的痛苦,他心痛了……
小溪,你何必如此…为什么宁可这么痛苦,也不肯成为我的女人…
最后,他实在按捺不住,一把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压了上去,“行了别反抗了,来吧,让我来帮你。”
“走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的推开了他,跌跌撞撞的朝卫生间跑去。
*
卫生间立马响起了水声,如此的急切。
他走过去,看到她举着莲蓬头,隔着衣服对自己猛冲,不一会,她的衣服全都湿了,紧紧爹在身上。
浴缸里还在不停的放着水,不一会水就全满了,她跳进了浴缸中。
现在是十二月…这么冷奠,她跳进如此冰冷的水中……
他猛的把她从水中扯出来,朝她吼道:“你疯了!这样会死人的!”
受到炽热和冰冷的双重折磨,她的意识已经不怎么清楚。她带着朦胧的泪眼,怔怔的看着印世佑。思绪,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回忆分割线=
“哇,你长的怎么这么好看呢?比白雪公主的王子还要好看!”十岁的花溪带着花痴的眼神,看着来家里的,二十二岁的印世佑。
“真的吗?”印世佑的嘴角浮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但眼神却丝毫不落在她的脸上,心不在焉。
“你做我的小爸爸好不好啊?做我小爸爸好处多多啊,我的玩具,零食,都会分给你一份的哦!”花溪满脸都是期待。
“好。”
印世佑随口的一句应付,就让花溪开心半天,记住好久。
回忆完毕
而现在,神志不清的花溪看着印世佑,几乎要看呆了……
无论他多么的冷酷,残忍,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把他当成自己敬爱的长辈,能为自己挡风遮雨的港湾。
正文 我这里好热,好热。。。
无论他多么的冷酷,残忍,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把他当成自己敬爱的长辈,能为自己挡风遮雨的港湾。
如果可以,她愿意时光一直停留在他来她家的那个午后,他答应做她小爸爸的那个午后。
“二叔…”一句熟悉的呼唤,从她的嗓子里挤出,她委屈的说:“我好难受。”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的从脸上滑落下来。她细长的手指,戳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热,好热…”
他看着她,愣了愣。
好久,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这些年来,她一直用坚硬的铠甲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而现在,她就像一个遇到麻烦的小孩,在撒着娇向大人求助…
他忍不住伸手,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脸蛋。
被他拂过的地方,有了暂时的清凉,好舒服。她牢牢的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塞进嘴里,一点点的吮、吸…
印世佑顿时感到浑身发涨。他受不了她的这种勾、引,好想吃她…
但是,他怎么能够辜负此刻把他当做自己保护伞的她?
他努力抽回了手,起身到外面去找泻药。
*
她被他从浴缸里捞起,擦干身子,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的身躯,却不安分的扭动着,把身上的被子通通撤走:“热,好热……”
“丫头,乖。”印世佑把她扶起,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感受到他那滚烫的胸肌,她瘦小的身躯微微的颤动。
“把药吃了。”他把两颗白色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玻璃杯放到她的嘴边,喂她药。
药丸,在她的嘴里留下一丝难以忍受的苦涩,她不禁皱紧了眉头,想要把药丸吐出。
“不准。”他知道她的意图,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下巴。
*
吞下药半个小时,她感觉浑身的燥热渐渐的平息。好累,眼皮好重……
她昏了过去。
他舍不得放开她的身躯,只是紧紧的抱着。
好一个倔强的丫头,不愧是我印世佑教出来的。
但是,为什么你总是千方百计的离开我?外面的世界就真的那么有意思吗?莫天凌那个混蛋,给你下那种药,还下的那么猛,你要是知道了,还会以为他是你的救星吗?
*
早上,花溪从噩梦中惊醒。
这一夜,好像有一个撒旦一般的恶魔一直抱着她,给她温暖的同时,对她虎视眈眈。
但是醒来环顾四周,房间里却只有她一个人。
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吗?但为什么现在自己还是昏昏沉沉的,喉咙像火烧一样?
她看了下表:已经早上八点了!
得赶紧去学校,要不就迟到了。
她起身,昏昏沉沉的想要出去,但刚刚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被打开,高大修长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正文 你不吃它我就吃你!
她起身,昏昏沉沉的想要出去,但刚刚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被打开,高大修长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看到他,她的记忆一下子复苏了,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他说,要她做他的女人…
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她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怎么起床了,快回去躺下。”印世佑说。
“二…叔”这个称谓,顿时变得很奇怪,她为难的说:“我要去学校…”
“不准去。把病养好再说。”印世佑冷着声音回答她。
“你…你…昨晚…”花溪想要问他昨晚的事情,却又不知道怎么问,于是无语伦次了。
“昨晚是我失控了,吓着了你。别怕。”此刻的印世佑,与昨晚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仿佛又变回了以前的他。
她不敢违抗他,而且头也痛的快要裂开了,于是她只得回去,乖乖瞪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可被子被他直接掀开。
“把嘴张开。”他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离的非常近…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只冰冷的温度计。
他的大掌,附上她的额头。
过了会,他取出温度计——38度,还好,不是特别严重。
“把这碗药吃了。”他对她说。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碗黑乎乎的中药,眉头立刻皱起。
从小到大,每次她生病,他给她喝的药都是难以入口的苦涩,虽然效果很好。
“我不吃。”她想起了药的苦涩,摇了摇头,把身体挪动到离他最远的地方,直接屏蔽他。
“你不吃它我就吃你。”他坏坏的浅笑,在嘴角浮起。
“你…你敢…”她满脸惊恐,连连后退,拿被子把身体裹的严严实实。
“没有我印世佑不敢做的事情。”
下一秒,被子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被他夺了过来。他的魔掌伸向她的衣领处…
“二叔,我喝,我喝,你别吓我了…”她怕了,像抢东西一样,快速端起桌子上的药,皱着眉头硬灌了下去。
“这样才乖…”他的眸子里尽显宠溺,嘴角浮起一丝得逞似的微笑,细细的摸着她的头发。
“我,我现在可以去学校了吗?”她喝完了,放下药碗,说。
“不行,你在发烧,明天再去。”他的语气如此斩钉截铁,让她知道,她现在再说什么,他都不会答应的。
*
等他走后,她立即从床上爬起,开门准备出去。她还是想去学校。
但是,无论怎么推门,门都是纹丝不动。
印世佑,他太了解她,从她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他直接把门锁了!
正文 再次逃跑!
印世佑,他太了解她,从她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他直接把门锁了!
*
花溪愣愣的坐在床上。
她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抱的很紧很紧,但是还是感觉不到一点的安全感。
印世佑…她的二叔,昨晚竟然对她动了那种想法,说要她做他的女人…
这是真的吗?印世佑真的是个恋童癖!这个变态,杀了她全家,现在终于开始要对她行动了……
无论后果如何,她现在得赶紧逃跑,逃的越远越好。
突然,她看到床头还散落着一包昨天没有用完的安眠粉……
*
印世佑在大马路上,心神不宁的开着车。
昨晚,他忍不住对她说出了隐忍五年的秘密……他想要她,从把她收下的那天就想,想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但他后悔着,怕小小的她,还不能接受他。
他见识到了她的坚强她的脆弱。
她的痛苦,让他也撕心裂肺。
这些,都是莫天凌那个臭小子干的……
*
傍晚,花溪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女佣端着饭盒进来。
“小姐,吃晚饭了。”
“嗯。”花溪靠近她,假装无意的走到她的背后。
在把饭端住的同时,她迅速用一只手帕按住了女佣的脸,手帕上溶了很多的安眠粉。
只过了一会,女佣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她赶紧换上了女佣服。
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佣,她有些不忍,给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把她扶上了床。
“对不起,但我迫不得已。我活在魔鬼的身边,除了逃跑,我没有别的选择。”
她夺路而逃。
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属于最大众型的。加上身上这女佣服,她很轻易就混了出去。
不管逃出了印家之后她还有没有命活着,她一定要离开他。
*
夜幕降临。
花溪的头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但这些她都不想顾及了,她只是慌不择路涤跑。
一个穿着女佣服的女生,漫无目的的在A市的大街跑着,周围的一切都那么黑暗,那么诡异。
*
印世佑回来之后,就想去看看生病的花溪。
但是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异常,管家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三四个女佣均是面如土色,浑身发抖。
“怎么了?”他察觉到了异样,问管家。
“大小姐…大小姐她逃跑了。”管家支支吾吾的,不敢正视他的脸。
“什么?”印世佑的声音顿时如寒冰一般,“你们怎么回事,连一个丫头也看不住!”
管家说:“傍晚阿莲给小姐送饭,被小姐迷晕,她换了衣服逃跑了。”
印世佑听的有些烦,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去,把所有的保镖都叫出来,跟我出去找。”
“好。”管家连忙答应。
正文 小丫头,无处可逃!
“好。”管家连忙答应。
“另外…把那个叫阿莲的关到地窖里去。”印世佑的眉间,挤出一丝阴狠。
“先生…”一听这话,站在屋子一角的阿莲立即哭的梨花带雨:“先生,这不能怪我啊,是小姐把我迷晕…”
印世佑丝毫不被她的可怜相影响,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回头走出门外。
“我讨厌愚蠢的女人。”
*
几十辆黑色的跑车,在A市刚刚下过雨的大街上跑着。湿漉漉的街道,就犹如此刻印世佑的心情。
车里开着暖气,他穿着皮裘的大衣,棕色的夸张毛领,让他看起来霸气十足。他的手指,却在皮椅上轻轻的敲打着。
身体是暖的,但是内心,却是无比的愤怒和担心……
小溪,你现在在哪里?
上午还乖乖的,为什么现在又逃跑了?
外面阴冷潮湿的世界,你这还生着病的身子,受得了吗?只穿了单薄的女佣服,你冷不冷?
为什么我总是迁就着你,狠不下心来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