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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总,女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粉面男带着暧昧的笑容,说。
印世佑已经做好打算:只看一眼,然后甩掉他们这个苍蝇公司。
大掌,覆上了立式门把手,他推开门,走进去——
一个小女人,画着浓烈的艳妆,穿着半透明的抹胸衣服,一副为了勾。引男人的打扮。
而她却是…却是花溪!
见到愣在那里的印世佑,粉面男坏坏一笑,不怀好意的把门关起来。
花溪看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印世佑的时候,她的魂魄全都被吓丢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印世佑震惊加暴怒的眸子,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彻底完了!
看到粉面男即将关门,她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冲到门口试图扒门,大喊着:“让我出去!救救我,别让我留在这里!”
无济于事,门还是被重重的关上。
然后,她就感受到一只强有力的大掌抓住了她裸露的肩膀,她被他捉住,狠狠的甩向墙壁。
“啊——”她惨叫一声,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摔散架了,好疼……
“陶花溪,你那么努力想要逃离我的身边,就是想在这里做任男人玩弄的礼物?”这声音在微微的颤抖,暴怒的因子在跳跃着。
别动!让我检查一下。。。
“我不知道我会被抓到这里来!但是我不要留在你的身边,一秒都不要!”也许是被恐惧吓昏了头,花溪叫的有些歇斯底里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她的脸上。蔺畋罅晓力道太大,她一下子被打倒在床上,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开始闻闻作响。
花溪愣住了。二叔……竟然打自己了!
这是她在他身边的五年来,他第一次亲自动手打她!
她的眼泪瞬间落下,无力的捂住自己红肿的脸,无助的轻轻叫喊着:“疼…狒”
“不要再用你这副可怜相来对付我,已经没用了。”撒旦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花溪张开眼睛,看到印世佑正骑在自己身上,把她的裙子掀起来!
“不要,不要!”她发了疯一般的挣扎着,但身躯却被他按的死死的!
她感觉到他的大掌正在扒她的底。裤尕!
“二叔,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这一声比一声还要凄惨的叫喊声,在这个总统套房来回撞击着。
“别动!让我检查一下。”印世佑说完,修长的手指竟好无预警的探入!
异样的感觉,充斥着花溪的身体,她已经没力气挣扎没力气喊了,只能发出绝望的哭声。
而她的痛苦他丝毫不怜悯,手指更加用力的探入,探的更深!
直到他感受到了阻碍,感受到那一层薄薄的膜时,他才抽离了她的身体。
“还好,你还是干净的。”他粗暴的放下了她的裙子。
她被绑来这个酒店,要是粉面男敢对她做什么,印世佑一定会让他身首异处。
一得到自由,花溪立即坐起来,退到了床的边缘,身体如同秋后的落叶,不可避免的瑟索着,连嘴唇都在微微的颤抖。
“有必要吓成这样吗?”“印世佑厌恶的白了她一眼。他对讨厌她对自己的恐惧。
而她极度的恐惧,渐渐的化为了无尽的愤怒和绝望。
她觉得自己宁可去死,也不要受现在这种折磨。
她在河水中泡着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在计划晚上该找哪一个援交妹?
她流落到这个地方,自己本来就很害怕了,但是他却只是关心她还干不干净…
她突然盯死了他的眸子,说:”我才不害怕!二叔,你不就是想吃我吗?当初你把我们全家都杀了,唯独留下我,不就是是看中了我是未成年,可以满足你的恋童癖吗?”
豁出去了,她要把这一切都说出来!
印世佑愣了。
“原来从小到大,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个样子?”他的语气听不出愤怒,有的只是一丝若隐若现的失落。
“难道不是吗?但五年来你为什么不对我下手,却让我一直处在这种等死的无尽恐惧中?你快点吃吧,马上我就要满十八岁了…”
说完,她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那半透明的礼服,很快从她身上滑落。她的眼角噙着泪水,却一直没有掉落下来。
“给我把衣服穿上!”他冲她吼着,拿起那件礼服扔在了她身上。他浑身已经开始发涨,如果她还不停止,他恐怕会扑上去把她吃的干干净净!
她惨淡一笑,把礼服拿开,胸罩和内裤露了出来:“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你做完之后,或者彻彻底底的放了我,或者给我一枪,让我解脱。”
看着她稚嫩的身体,一阵阵的燥热撕扯着他。他脱下自己的上衣,甩给她,沙哑的声音说:“不要惹我。”
但花溪现在什么都不想顾及,她只想要做一个了断,她说:“我不穿!你养我五年,我就拿这个回报你。我没有本事替我家人报仇,只求你以后放过我!”她跑到他的身边,大胆的揪住他的衣领,说:“我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印世佑快要被她气疯了。这个丫头现在看着他的表情,竟然好像是面对死神一般,恐惧,绝望。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朝她叫着,伸手就扯掉了她的胸罩,猛的把她按在床上,死死的卡住了她的脖子。
他看着她的反应。她现在上身赤。裸着…但是面对着如此可怕的侵犯,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看。
难道她真的宁可失去身体,也要离开他?
他不甘心,伸手又扯掉了她的底。裤,她彻底一丝不挂了。
她生涩的身体,对他来说却是令人发狂的迷。药。他亲吻她,愤怒化为尸骨的啃咬,伴随着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身上。
他没有用技巧,而是故意给她最粗狂的吻,用最锥心的方式让她痛。
她一直忍着,忍到终于忍不住,低低的求饶:“轻一点,我疼…”
“你也会知道疼?”他握着她脖子的手,猛地握紧,“陶花溪,用这招没用的,看你这副像死鱼一样的身体,我也没什么兴趣。”
说完,他离开了她的身体。
最终他还是舍不得吃了她,舍不得她的痛……
她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来,触目惊心。
她的身躯还是不住的颤抖着,她看起来就像一只被主人狠狠惩罚的小狗,是那么的无助……
或许对她这样一个小丫头来说,如此的惩罚实在是太重了……
“把衣服穿上。”他冷冷的朝她发出命令。
她就像机器人听到了命令一样,机械似的坐起,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起来,一边穿一边哭。
她的哭声很小,像是怕惊扰了谁一般,几乎没有声音。她一脸的委屈,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流。
他心软了。内心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因为她的哭声而隐隐做痛,并且越来越痛。
“小溪,为什么要逃跑,跟着我不好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不吓着她。
“等你有兴趣的时候,再来用我满足你好了。”她低着头,鼓起勇气说出这句不堪的话。
“够了!”他刚刚平息的怒火又瞬间被她挑起,猛地揪着她的衣领:“陶花溪你给我听好了,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别想逃跑,不然受罚的可不止你一个!”
这话让花溪猛然间想起了带自己逃跑的肖清芳。她现在人在何处?不会落在印世佑这个恶魔的手中了吧!
“你…你想怎么样?不可以伤害肖清芳,是我自己想要逃跑的,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她站起来,急切的朝他叫着。
印世佑冷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看来我的小溪变聪明了。你给我乖乖的,她就会没事。”
然后,他就开门离开。
她像发了疯一样的冲到门口打开门,冲着他冰冷的背影喊:“你要是伤害她,我恨你一辈子!”
没有人回答她,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
在酒店的一个小房间内,关着肖清芳。她蜷缩在床上,手脚都被捆着。
门被打开,两个保镖进来之后,印世佑进来了。
肖清芳看到了他,不屑的把脸别过去,动了动四肢,但都不能活动——绳子绑的很结实。
“不绕圈子了。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带小溪走的?”印世佑开门见山的说。
肖清芳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惊讶于他怎么会知道她是受人指使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你想做什么,冲着我一个人来好了!”她的口气中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
“是吗?”印世佑嘴角浅笑,“我希望你看过一件事情之后,还能说出同样的话。”说完,他微微扭头对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立即走到后面,拉开了一个帘子。
帘子一拉开,顿时出现了一片玻璃墙!
透过玻璃墙,肖清芳看到了……看到梅梅被绑在床上,三五个男人正在撕扯着她的衣服,他们均是一脸***的笑容,是那么的急切……
“你无耻!”肖清芳转身,狠狠的骂他。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都没本事跟这位印总裁斗。他太了解人心了,所以一眼就看穿了她是被人指使来救花溪的。他也太会踹夺人心了,知道她最不能忍受身边的人为她受伤。
“想说了吗?”印世佑说的云淡风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回音壁:小溪,我好爱你
肖清芳看着隔壁备受痛苦的梅梅,她却只能重重的拍打着玻璃,大喊着:“住手,住手……”
可是里面的男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争先恐后的剥着梅梅的衣服。蔺畋罅晓
无力阻止,她的身躯无力的顺着玻璃门滑落,摔在地上。
“如果你还不说,那么下一个就是你。”印世佑丝毫不同情她的痛苦,阴狠的说。
肖清芳愣在那里。她心里在问着自己,该说吗?她的好姐妹梅梅即将被那三个男人侮辱,她自己也将难逃折磨,只要把向俊仪供出来,那么就会没事了…狒…
她刚想开口,脑子里却突然回想起向俊仪把这个任务交给她时,那郑重其事的表情。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且她还是如此想要在向俊仪面前获得一个机会……
所以梅梅,对不起了…尕…
肖清芳恢复了斩钉截铁的语气:“印总,想要怎么样对我们,随你的便。但是要我说,不可能。”
“很好。”印世佑冷笑一下,“那我就来欣赏欣赏,这真人版的A,V。”
不一会,对面的梅梅就已经一丝不挂,身上的衣服都被那些男人剥的精光。肖清芳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蜷缩在一角,她不敢看,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
只是,这限制极的画面却在刺激着印世佑的神经。
他不由自主的想,如果花溪知道他这样对待这两个人,她会怎么办?
刚刚那个几乎歇斯底里的叫喊,似乎还在他的耳边回荡:“你要是伤害她,我恨你一辈子!”
我恨你一辈子!
最终,还是熬不过——他拿出手机,拨打了隔壁男人的电话。
“都给我滚。”薄唇中吐出这四个字。
隔壁的男人听到这四个字里蕴含的怒气,即使再欲火难消,也都提着裤子顺价跑光了。
*
肖清芳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变故,她有些不敢相信,印世佑竟然就这样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