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怀着苦闷的心情,他回到了家。
“先生,不好了,刚刚古堡那边来电话,说叶溪小姐她……”管家边说着话边从里间跑出来,但看到他阴沉的脸时,就沉默了下来。
“陶叶溪怎么了?”印世佑眉头一皱,问。
“割脉自杀。不过已经被救下来了,没事了。”
正文 狠狠压在她身上
“割脉自杀。不过已经被救下来了,没事了。”
他笑了,笑的有些恐怖。为了报复陶叶溪当年的背叛,他一直把她锁在郊区的古堡里面,偶尔去找她发泄一通。
有一次她对他说过,她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再看自己的妹妹陶花溪一眼。他也带着花溪去让她看过了,为什么她现在竟然要自杀?
这姐妹两个,都是会忘恩负义的,没一个能让他省心!
烦躁,痛苦,就像春天的野草,在他那片荒芜的心中疯长着。他把外套一脱甩在沙发上,对管家说:“备车去古堡。”
*
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的打在车窗上,好像要勾勒一幅幅困住人的迷宫。
古堡还是老样子,贵族而又阴森,跟上次他与花溪一起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这是一个关金丝雀的好地方。
他打开二楼卧室,看到陶叶溪睡在床上。凌乱的头发,跟白被单一样惨白的面孔,紧闭的双眼,还有她纤细手腕上绑着的纱布,都在刺激着他的眸子,他的大脑。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雄,反而是一种强烈的快意!
他开门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她还是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看到了他,吓得立刻坐了起来,把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蜷缩着。
他走到她身边,语气柔和的变态而又可怕:“姐姐,你为什么要自杀?”
陶叶溪死死的盯着他,着说:“我求求你放过我,让我解脱好不好,算我求你!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上次我已经看到花溪好好的了,我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这样屈辱的活着了,我求你放了我!”
“你以什么资格求我?”印世佑掀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以你这副残破的身子?还是以你的背叛?你当初那样对我,我现在能对你这么好,你还不知足吗?”
“我没有背叛过你从来都没有!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从一开始,我爱的就是……”陶叶溪急于解释。
印世佑也急于打断了她:“够了,我不想听!”
他揪起她的衣领,把她拉到自己跟前,一字一顿的说:“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不然你一死,我就让陶花溪给你陪葬!”
然后,他放下了她,不顾她的反抗,狠狠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着她脆弱的身体,她闭上眼睛,让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一动不动。
她的这个表情,他看在眼里,想在心里……这种绝望的,认命的痛苦,跟花溪好像!
为什么她们姐妹俩都认为他是魔鬼?为什么都用那么绝望惮度来对待他?为什么身下的这个女人,当初让他的痴心错付,现在却还可以装的这么无辜?
正文 先生生病了
他受不了了,猛的起身,整理好衣服就转身离开。他觉得再看她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小雨下大了,他一个人站在雨中,一动不动的像一尊雕像。他好想让这瓢泼的大雨把自己浇醒,让自己心中对爱情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冲掉。
为什么花溪就是不肯相信他?
*
清晨,他是被强烈但阳光给照醒的。醒来之后,他看着周围的一切,大吃一惊。
昨晚,他竟然不知不觉的就在这院子里,在这大雨中睡着了…
浑身的酸痛,如火烧一般疼痛的喉咙和额头的高温都在提醒着他——他发烧了。
他强撑着站起来,钻进车子,把车开走。
*
回到家中,他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倒头就睡。睡在干净舒适的大床上,他总算觉得好过了一点。
管家把他一进门到现在的一切举动都看在了眼里。她知道他一定是生病了。
*
一天过去,傍晚放学出校门时,花溪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大门口,是印世佑的车!
难道印世佑又要来抓她?她不顾一切的拔腿就跑。
但是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拦住她的并不是印世佑,而是管家。发现只有她一个,花溪才停下了脚步。
好几天没见了,花溪的心里还是很想她的。她问:“管家,你是来找我的吗?”
“小姐,我希望你能跟我们回去一趟。”管家说。
“为什么?”花溪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先生病了,有些严重,昏迷中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希望你能回去看看他。”管家说。
什么?花溪有些惊讶。一向强势可怕的印世佑也会生病,而且还有些严重?这还是相处五年来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她有些犹疑。
“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先生,你要是不肯回去那我也没办法,但是他已经发烧到三十九度了,不肯吃药不肯去医院,我们都很担心他。上次你生病的时候,先生可是一直照顾你…”管家皱着眉头,开始喋喋不休。
“行了,我跟你们回去。”花溪直接了断的打断了她。
她自己都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惊讶。千方百计,好不容易逃离了大宅,逃离了他的世界,而如今她竟然主动的要求回去!
可她并没有觉得后悔。
她咬着嘴唇,静静的坐在汽车的后座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在快速的倒退,告诉她,她正在以飞快的速度,重新印世佑的世界。
*
花溪站在印世佑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她伸手想要推门,但手又缩了回来。她怕他……
可是,他生病了…
纠结了半天,最终,她轻轻推开了门,进去。
她看到床上的隆起,知道他躺在里面。
她走到床边,他那苍白的脸,紧皱的眉头,细密的汗珠猛地她的眼帘。
正文 你竟然舍得来看我??
她走到床边,他那苍白的脸,紧皱的眉头,细密的汗珠猛地她的眼帘。
他真的生病了。在她心中差不多是顶天立地的人,真的也会生病!而且,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她的心竟然会有一丝疼痛!
她的声音惊醒了他。他微微张开眼,看到了她。
在他睁开眼的瞬间,她的心痛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恐惧。她自觉的往后面退了退。
“小溪?你怎么会在这里?”心中的欣喜立马被他掩饰过去,展现在她面前的,是有些阴冷的表情。
她有些慌张:“管家告诉我你病了,所以我回来看看。”
他撑起自己,坐起来。看到他有些吃力,她立即拿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背部。
“你竟然舍得回来看我。”他笑容中的冷漠不能遮住惊喜。
花溪看到了地上有一个药盒,看样子是他扔的。她捡起来一看,是退烧药。
“二叔,你为什么不吃药,为什么要把它们扔掉?”花溪皱着眉头说。
“我不想吃。”印世佑把脸别过去。
花溪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印世佑,比她大十二岁的他,此刻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她面前……撒娇?
“你不吃怎么能好呢!”她有些急,倒了一杯水,取了两片药递给他:“快把它们吃了。”
“我的小溪,你是在雄我吗?”印世佑坏坏的笑着,说。
“我…”花溪的脸顿时变红,好像心事被人说中了一样。
“我才不是雄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而已,你怎么说也是我的二叔。”
印世佑脸一沉,伸手推开了花溪的手:“吃这些没用的,它们降不了我的温。”
“那什么可以降温?”花溪放下药,瞪着无知的大眼睛看着他,说。
现在的她,好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就要被一口吞下了,还全然不知。印世佑坏坏的浅笑,突然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上床,死死的按在身下:“当然是用你来降温了,小溪。”
他的睡衣很宽大,胸前的领子挂了下来,拂过她的脸,她闻到了霸道的麝香味。
他壮硕的胸肌,若隐若现…
此刻他只想好好的她一下——仅仅是而已,她竟然会来看他,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二叔,你不可以,你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花溪吓的呆愣住。
“小溪,你不能怪我,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看到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他的唇,轻轻的扫过她的耳,她害怕的一阵。
这时,她却有些明白了。她憎恨的看着他:“二…印世佑,你是故意装病想要把我引回来的对不对?你真是卑鄙!”
正文 绑了!
装病?
这丫头,竟然说他是装病?他为她的处境而着急了一夜,所以才会在大雨中着了凉,现在还在发烧,她竟然说他是装出来的?
她就真的这么不信他?
他火了,伸手卡住了她细嫩的脖子:“好,反正我在你心中已经是这样的了,我不介意变得更坏一些。”
“你什么意思?”她被他眸子里的黑暗弄的更加的害怕。
*
他下了床,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对着外面说:“进来吧。”
接着,外面竟然冲进来三个保安!
三个保安都是人高马大的样子,紧紧的盯着花溪,甚至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好像怕眨了一下,花溪就会消失一样。
印世佑双手放在身体后面,背对这花溪,轻轻的对这些保安说:“绑了。”
“是,总裁。”保安们突然从口袋里抽出布条,朝花溪走过去…
原来真的是这样,印世佑真的是装病引自己来,然后想再次把自己禁锢在这里!
她还以为他真的病了,担心他,才来看他,现在看来,他真的不值得她担心!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也没有做任何的反抗,任由那些保镖把她擒住,拿布条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她知道,现在自己只能为自己的怜悯无知而买单。
她的沉默,倒是让印世佑感觉有些奇怪。他回头,走到她的身边:“小溪,你怎么不说话?”
“对你这种卑鄙小人,我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直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吧。”花溪说。
印世佑薄薄的冷笑,对着她说:“小溪,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去你的房间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不逃跑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松绑。”
他对保安说:“把小姐送回房间。”
*
保安带着花溪走了。
他们一走,印世佑强撑的身体终于有些撑不住,摇摇摆摆的差点要昏厥,他努力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让自己站稳了。
“先生,向少爷来了。”一个保安敲了敲门,对他说。
他浅浅的笑着,笑容中隐隐透出一股阴狠:“来的真快。你让他在客厅等我,我一会就到。”
*
在大宅客厅。
向俊仪坐在沙发上,眼神却时不时的瞄向一旁的欧式扶手楼梯。
身穿一袭白色宽大睡衣的印世佑,优雅的扶着扶梯,一步一步的下楼。
向俊仪走过去:“大哥,陶花溪是不是在你这里?”
印世佑下来后,身体靠着墙壁,直视着他,语气云淡风轻:“怎么,那丫头不见了?”
下午课一上完,向俊仪就去出租屋里找花溪,可是一个人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