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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莫为被崔如木这大半小时的作弄弄得浑身绵软,手臂都抬不起。崔如木全身上下整整齐齐,满脸满足的笑,帮她扣好内衣,拉好裙子的拉链,把小外套理得笔挺。
莫为只觉腿软,料想下了地总不至于站不稳,便坚持从他身上滑下去。
没想到真站不住,一下子又倒回去。
崔如木笑得十分碍眼,莫为恼怒地推他的脸,不想看见那笑容。
崔如木顺势抓着她手臂,将她往自己肩膀上一绕,打横抱起她。
“喂——”
“喂什么?”崔如木看她小脸通红,双眼通红,不禁想逗她,“我只想吃你,喂别的可吃不饱。”
莫为懊丧地埋下头,不再试图和他讲道理。
走两步,还没出包间,崔如木又放她下来,脱下自己的风衣,裹在她身上。
“你……”
高度很方便,崔如木直接拿吻打断她的话,吻够了再向她解释:“我不怕冷,就怕你冷。”
话越说越……油滑了。
莫为把风衣衣襟拉紧,把脸埋进他肩膀,不再抬头。
路上全是夜归的车,不够宽阔的道路拥挤不堪,偏偏交通灯和崔如木作对,一路全是红灯。
到第三个,崔如木看看缩在椅子里偷笑的莫为:“我们闯过去。”
莫为惊叫起来:“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不想死在车轮子下面,要死也死在你身上。当然,后面一句崔如木自认过于下流,留着自己回味了。
反正已经逃不掉,莫为渐渐地找回些理智,开始和崔如木找碴。
能拖一刻是一刻,总要给他添点麻烦,她才能舒坦;回不了本,好歹图个气顺。
车子驶进君山大学生活小区,刚刚在车库停好,莫为已打开门跳下去:“我去洗个澡。”说完便溜了。
崔如木气得瞪眼笑了。洗吧,你还能洗一个晚上了?
莫为是真打算洗一个晚上的。
她用了三次洗头膏,洗得眼前发晕头皮发麻,不得不放弃洗头这一程序。要知道,她如果洗晕了,后果就是被他更快地拖上床搁着。
浴室里同样有半身镜,洗身体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十四岁上的事情。
那次受了那么大惊吓,年龄还那么小,可站在他的浴室里洗澡,她想的却是要他抱她。
男女之间怎么抱怎么爱,那时的她还不知道,但她就是希望他抚摸自己,赞美自己。
这三件事,今天是他一并做第二次了,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次。
想到这里,莫为的心又砰砰砰砰地跳起来,快得要飞出来。
“莫为,好好爱他,想想你那时候有多喜爱他。”他是她小时候的梦想,如今是要美梦成真,不要害怕。
莫为收拾好一切,打开浴室,看见崔如木坐在床上,正好听到声音,抬头过来看她。
他身上只有浴袍,头发湿润,吹风机放在手边,应该是刚刚好好收拾过一番。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
她是香喷喷的一个交给他,总不能让她得到一个臭烘烘的。
这几个月,他们一人一间卧室,卧室里各自有卫生间,他现在出现在她的卧室里,自然是在等她。
她一点都不怕了,只是头发确实还在滴水:“我先吹头发。”
崔如木向她伸出双手:“我帮你吹。”
怎么帮?
崔如木把莫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头发披散下来,落在背心,打湿了厚厚的浴袍。
“可可,我想起在潘西的时候。”
“嗯?什么?”
“……洞房花烛夜。”
莫为羞得全身都发起烫来。
崔如木可不管:“你要我帮你解发髻,你就是这样抱着我的。”
莫为还是被他带去了回忆里,声音有点飘忽:“你喜欢我这样抱着你?”
“喜欢。”崔如木拿过旁边的干毛巾,一缕缕地擦她的头发。她发质很好,他更该好好养护。
莫为没得话可答,便往他怀里蹭了蹭。
一时间,卧室安静得只剩下吹风机低低的呼噜,暖风吹得莫为昏昏欲睡。
崔如木不忍心她累着:“你睡吧。”
莫为摇摇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扭头迷蒙着一双眼,笑嘻嘻地逗他:“我欠你洞房花烛夜呢,不能睡。”
到了这时候,崔如木反而不着急了:“那你今天就别想睡了。”
“看你本事。”莫为嘻嘻哈哈起来,手也闲不住了,探进他浴袍,在他肌肉鼓鼓的小肚子上摸了一把。
崔如木本来被她那几个字弄得有些恼火,被她一逗,更是气息不稳:“等等,头发吹好,我们有一个周末呢。”
莫为享受着弹性上佳质感十足的人肉真皮沙发,惬意至极,完全没有危机意识:“我说,那时候我抱着枕头被子过去找你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你说呢?”不懂的话,我今天还看你那一眼做什么。
“我今天也抱着枕头被子去找你,你开心不开心?”
崔如木把吹风机一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没见我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拿过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昨天两更的,结果昨晚回去后电脑电源适配器坏掉了……分成两章怕有看官看漏了,就合在一起更了。
猜猜看,下一章是鲁滨逊的木排,沉没的泰坦尼克,还是下水服役的16号航母,hiahiahiahia~~~顶锅盖遁
第50章 A级
莫为都做好了后脑勺被撞的心理准备;真落下去的时候,却是落在他温热的手心。''。
就像,被护在手心里一样。
她忍不住抬腿在他腰上蹭了蹭,眨眨眼,笑嘻嘻地说:“崔如木;你很温柔哦。”
实在是没想到。她还记得在潘西的时候他下手有多重;身上都是被他摸出来的痕迹;回家后被安将军看到;好一顿骂;险些就上皮带了。
这话本是表扬;到了崔如木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说他很温柔,也就是说;她见识过别人的不温柔。
和他躺在床上,却这样暗示别的男人,她真当他一点都不在乎么?
还有之前那句“看你本事”,她是看过别人的本事,现在要做评委,评一评他的表现能打几分?
崔如木心头的火苗一簇簇蹿起来,又被他自己压下去。
莫为觉得自己拿腿蹭他的动作似乎有点轻佻了,想要悄悄地收回去,哪知刚一离他身体,膝弯便被抓住。
崔如木的手指没有以前那么粗粝了,但比以前灵活太多。
占据膝盖通衢的位置,上行下行,皆可大有斩获。
莫为只觉他手指一点一摁,不时打个圈儿,偶尔重重捏她一捏,蜿蜒着往上探,在她大腿内侧流连忘返。
崔如木眼神突然变得有点狠,莫为不由去想方才是不是说错什么,可明明很正常。想起那次他被她撩得发怒,比现在还不得了,登时胆子又回来了。
莫为双臂一张,圈住他脖子,探舌在他耳后舔了一下,娇笑:“崔如木,你喜欢不喜欢?”
一开始错了位,后面便收不住了,崔如木只觉她句句话里都是比较都是暗示。莫为的重点明明在喜欢与否,生生被他听成“你”。
他不再小心翼翼,手腕儿一转,探到她内裤下面,狠狠摸了一把。只听她嘤咛一声,笑声瞬间没了,人也软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眼里雾蒙蒙的,满是控诉和委屈。
又爱骗人心眼又坏,崔如木不想理会那么多了,手指结结实实在她身下拨弄着。
莫为还想着要讨好他,让他对自己温柔些,又拿脚丫去蹭他小腿,那里毛茸茸的,不禁又笑出来:“崔如木,我不怕你体毛长哦。”
崔如木手指一顿:“为什么?”
怎么这样正经地问她?
莫为心念一转,抬身凑到他耳边说:“我有经验的啊。”
她说的经验当然是指曾见过他的身体,不会再诧异惊讶,崔如木却想的是另一回事,心头大怒,动作便有些不受控制,狠狠地摁住她身下的小东西。
莫为惊叫出来,全身都被那刺激的快感折磨得颤抖,眼泪都流了下来。
崔如木没理她,继续直接而粗暴地帮她热身。
莫为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紧抿着嘴,闭着眼,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可还是挡不住呼吸剧烈不平的变化。
这一隅安宁只保持到他把手指搭在她小内的腰上。
“可可,你睁眼看着我。”
莫为只好看着他。
她想她脸色一定很郑重很僵硬。
他却没说下文,一举将她浴袍下的小内扒至膝弯。
莫为反射性地夹腿,可他动作更快,一手将小内全部扒下去,另一手提着她一只膝弯将她大大地扯开来。
莫为羞得直哼哼,呼哧呼哧地喘气,瞪他。
他又忽然没动静了,等莫为惊觉,发现他已将他自己褪尽。她想往后缩,可已然不及,只觉压迫感骤增,耳边听得他厉声说了句什么,下一刻,□巨大的疼痛占领她全部感官。
然后反应过来,他在命令她:“记住!”
疼痛、委屈甚至还有些屈辱,一起把她逼得大哭。
莫为以为崔如木既已长驱直入,那就不必耽误行军,但进去后却久久没动。
就算没有半点经验,崔如木也知道刚刚突破了什么,看着爱人在身下哇啦哇啦地哭,跟个小孩子一样,瞬时不知所措。
后悔,愧疚,难受,与情·欲沆瀣一气,生生将出笼猛虎冻结住。
崔如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莫为,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
莫为一直哭一直哭,期望崔如木能看在她疼得没奈何的份儿上先出去一下,可身体里的异物没有退缩的迹象,反而渐渐适应了她因为哭泣而收缩的节奏,缓缓动起来。
她尖叫起来,对身上的人又推又打:“走开走开……不做不做不做……”
“可可,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崔如木终于想起该安慰她,手掌掐着她细软的腰肢,不断亲吻她脸庞,“可可,可可,我错了,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不疼吗?坏蛋!滚开……”
崔如木满身大汗,她反抗激烈,他只好停下来,紧紧抱着她,疯狂地亲吻。然后他渐渐想起来,他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怒火,竟然忘了爱抚,忘了甜言蜜语,就这样将她欺负了去。
甚至没把她的浴袍褪去。
一时间,崔如木愧疚得无地自容。
崔如木一退出去,莫为就紧紧地蜷起来,拿背对着他。手指因为刻骨铭心的疼痛而颤抖着,紧紧地拢着浴袍,忘我地哭。
如果她一直哭,他大概就不会要求接着做了。莫为满心都是这个想法。
莫为很是哭了一阵子才消停,哭得都快昏厥了,她想她哭得这么惨这么伤心,崔如木该会放过她了吧,可事实证明,崔如木对她多执着,对这事儿就有多执着。
她哭声小些了,就感觉到崔如木从后面贴上来,沉重的手臂搭上她腰腹,只迟疑了片刻,便一使力,把她拖到他怀里。
他身下那家伙还兴致勃勃的,抵着她屁股,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崔如木极想把这事做得熟练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