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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紧迫着她,强势的问道,“那我换个问题好了,你为什么要跟我上。床!”
这个问题够犀利,够直白!
如果说刚才的问题,安澜还能跟自己说的过去,那么这一个,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跟自己怎么解释。
“怎么,还是回答不出来?”温瑜海眉峰上挑。音调很平。
安澜怕他再换个问题,又更加的犀利,招架不住,眸子微微下垂。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上,“你喝多了!”
一句你喝多了,就足够让他心寒!
她的意思是自己喝多了,是自己强迫的她?
承认一句爱他,就有那么难吗?
怒气在胸口翻涌起来,如滔滔江水般怎么也压不下去,快要爆发出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尽力将自己的怒火压下去,“你对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要你抬头。对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见她不为所动,温瑜海不由得放大了声音怒吼!
该死的,他又一次朝她大声吼叫了!
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她抬起头,默默的在心里吐出一口浊气,“你喝多了,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话音刚落,“碰——”房间里发出猛烈的碰撞声,一个烟灰缸从他的手中以完美的抛物线扔出去,砸在墙壁上。白色的墙壁被砸出了一个坑,烟灰缸也成功的变成了碎片。
烟灰缸仿佛不是砸在墙上,而是砸在她的心上,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砸出了一个洞,鲜血从里面蔓延出来,而她却不能止血。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血慢慢的流尽。
安澜想如果不是这个烟灰缸,他会不会拿自己来出气!
他的脾气何时变得这般差劲了!
“你再说一遍!”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示他正在极大的隐忍着他的怒意。
“说再多遍也一样,不是么!你应该也知道你昨晚喝的很醉吧,如果真的记不得了的话。你可以到外面的茶几上看看那些个空酒瓶。”
“你!”温瑜海恨不得用手直接把她给掐死算了,一死百了,大不了他跟着后面去陪葬!
一场极致的欢愉,结果却是不欢而散!
天都没亮,安澜就从酒吧里出来,一出了酒吧,泪水就掉了出来。
他冰冷的脸还印在脑海里,以及他一声滚!
安澜忽地蹲了下来,捂着脸,泪水越掉越凶猛!
窝在房间里的温瑜海想起刚才安澜走时候的模样,外面的天还没亮,她要去哪里?
又要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了吗?
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但是无法控制的是,偏偏满脑子里都是她,挥之不去。
越想,就越烦躁,她那双红通通的眼睛,闭了眼睛,就可以想象到她哭泣的样子。
他烦躁抓狂的捡起地上的衣服飞快的往外跑去,希望她还没有走远!
……
昨天晚上,薛佳怡看着安澜上了二楼,她也想跟着上去的,但是却被人给拦了下来,她很好奇,她到底要去见谁!
自然的,心里更是害怕,害怕安澜跟温瑜海还有关系,所以便在门口的车里坐等着。
终于,煎熬了一/夜的心在看到安澜出来时候的样子,豁然了许多。
她是一个人出来的,刚出来就哭了起来,像个失去帮助的孩子,哭的那么无助,那么撕心力竭。
她哭哭走走,好在周遭没有其他人,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
她怎么了?
薛佳怡开着车,跟着她的身后开着,好在这会路上没有车子。
前方娇小的身影又停了下来,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就大哭了起来。
看着她坐在那里许久,薛佳怡迟疑了下,推开车门,往她那里走去。
“给你,擦擦眼泪吧!”薛佳怡将随身携带的手帕递给她,声音尽量很温柔。
安澜下意识的抬头看,见是薛佳怡,是温瑜海的未婚妻,心里不由得一惊,瞳孔在瞬间放大,动作僵硬住。
薛佳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刚开车经过这里,看你的背影很是熟悉,没想到会是你。”
“谢谢。”听她这么说,安澜也没多想,连忙收了眼泪,不让自己看上去太过狼狈。
伸手要去接过她手里的手帕,忽地一愣,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手里的方帕子,这块手帕不是她送给温瑜海的吗。怎么到了她这里了?
薛佳怡见她盯着自己的手帕看,心中有所了然,这块手帕就是当初温瑜海不小心掉了,而她又没能还给他的。
看她的眼神。这手帕一定跟她有关系,薛佳怡摆出了一副困惑的表情,“怎么了?”
“你的手帕很漂亮!”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道,红通通的眼睛一直盯着薛佳怡手中的帕子,没离开过。
“宁小姐也觉得漂亮?”薛佳怡脸上随即泛起甜蜜而又羞涩的笑容,“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拿这个为我擦汗。”
如果撒谎能让她的前女友主动离开温瑜海的话,她一定会选择这么做,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温瑜海了,哪怕他不爱自己。自己只要在他的身边就够了。
安澜恍惚的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中一阵刺痛,她喃喃的说,“漂亮……”
“宁小姐很喜欢吗?”
喜欢?那一年温瑜海生日,她攒了好久的钱才给他买的。而且还在上面绣了他的名字,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薛佳怡攥紧了手帕,“这块手帕也是我最喜欢的,我可以借给你用,但是不能送给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买一份送给你。”
她说的落落大方。一副对这块手帕很是舍不得的样子,仿佛这块手帕就是她心目中的宝贝。
安澜心里更加麻木了,她送给他的东西,他却转手送给了别人……
安澜拒绝的摇头,“不用了。”
不属于她的东西,再怎么抢。也不会属于她!
安澜要站起来,她的脚有些发麻无力,薛佳怡看了,“你想去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安澜又是想拒绝。她怕自己跟他的未婚妻呆在同一个地方太久,就会嫉妒她,与其说是嫉妒,还不如说是怕受到刺激。
“你嫌我多管闲事吗?”薛佳怡的脸色充满担忧,“我看你的脸色很苍白,我不太放心你。”
许是她的坚持,又或许她眼里的确是浓浓的关心,这不由得让她更加心虚,因为她刚刚才跟她的未婚夫滚过床单。
在薛佳怡的搀扶之下,她站起来往她的车子走去,“谢谢你。”
“没关系。”薛佳怡摆出甜甜的笑容。
安澜看着她的笑容又恍惚了,她笑起来的样子令人很舒心,就像天使一般,温瑜海也是因为她的这般灿烂的笑容才跟她订婚的吗?
没容她多想,薛佳怡就从后座上拿了一个东西递给她,“这是暖宝宝,你的手很凉,快暖暖。”
安澜低着头,看着塞进手里的暖宝宝,心里一阵愧疚,最终她眨了眨眼睛,“谢谢。”
“不用谢。这些都是瑜海他给我准备的,没想到我还没用上,就给你先用了。”薛佳怡瞧着后视镜里的安澜,看到她的神色明显一僵,心中微微得意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她就是要让她知道她跟温瑜海现在有多甜蜜,她根本就不能插足于他们其中。
安澜闭着嘴,眼睛直视着前方,看上去平淡无波澜,实则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了。
薛佳怡继续说着,说了很多关于她跟温瑜海的事情,陆陆续续的讲了他们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
叫瑜海,那么亲密,安澜微微愣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从她口中蹦出来的每个关于温瑜海的字眼都极其的刺耳。
总感觉她是有意在针对自己,所以才会一直啰嗦个不停,但是转眼她就释然了,除了那几个人,根本就不会还有人知道他们这段不伦恋的。
温瑜海的名字在她的脑海里一直闪现着,快魔症了,安澜不想再听他们幸福的事情,干脆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
“宁小姐,你是不想听我跟瑜海的事情吗?”薛佳怡的语气忽然紧张起来,演讲瞥向她。
安澜半睁着眼帘,看她,“没有,只是身体很累,好像感冒又复发了!”
“是吗,那需要多喝点水,否则严重了就不好了,我是护士,这方面我最懂了。”
薛佳怡看上去就应该是个端庄贤淑的千金小姐。为什么她一直在啰嗦个不停,似乎很喜欢讲话,叽叽喳喳的在她的耳边叫嚣着,安澜觉得头疼。
大概感冒是真的复发了。本来她的感冒就没好的利索。
“要不要我带你去我们医院看看?”刚消停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又传来。
安澜睁开眼睛,端正着身子,随后看着她,她的热情过了头,让她感觉到不太舒服,“谢谢你,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希望你也赶紧回去睡一觉,养好脸色。今晚不是还是订婚晚宴吗?”
今晚的订婚晚宴简直是轰动了整个b市,前来参加的上流社会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她难道就不用睡美容觉吗?
“就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停车吧。”眼尖的瞧见一家药店,忽地想起了某件事,安澜指着前方说。
薛佳怡咬着唇。看着她,她的语气很生冷,她也说不下去了,其实她的那些关于温瑜海的事情都是她编的,半真半假的,就是想告诉她最好不要打温瑜海的主意。
可惜,她似乎听不懂。要么就装作没听见。
薛佳怡按照她的地方停了车,安澜下车,关上车门前,“谢谢您送我回来,再见。”
薛佳怡扯开了一抹笑容,“那我就先回去了。”
安澜说完之后。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有一段路程之后,她转过身看着薛佳怡的车子远去,这才转身进了一旁的药店里。
进了药店,安澜直奔那个地方去。拿了避。孕。药就去付钱,付了帐,将药揣在口袋里,就往酒店走去。
回到酒店里,已是满身疲惫,电梯“叮——”一声打开,拖着沉重的心情出了电梯,转了个弯,就瞧见门口的厉和郁。
收拾掉慌乱的表情,她慢慢踱步过去,“你怎么来了?”
“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你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厉和郁的声音接近于怒吼。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么!”
安澜打开。房门,进去,厉和郁听她淡淡的语气,顿时气得肺都快要爆炸了。
他在这里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还说现在不是回来了!
“你昨晚跟那个抛弃了你的男人在一起了!”厉和郁的嗓门有点大,安澜很庆幸这酒店的隔音措施做的还不错,不然整层楼都要听见了。
“他没有抛弃我!”安澜不由得再一次为温瑜海说话。
从以前开始,尽管她已经说了无数遍,是她骗温瑜海说分手的,但是厉和郁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是温瑜海抛弃了自己的。
每次跟厉和郁讨论到这件事的时候,都会无休止的争吵,安澜今天没有力气跟他吵架,“你先回去吧,我想睡一觉。”
她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就这样直接无视了厉和郁,准备先去洗个热水澡,不仅是因为身子骨很冰凉,还有一点是他们欢愉过后,身上还没清洗,粘粘的,不舒服极了。
看在安澜确实是一副疲惫的样子,本来是想出去的,但是无意间瞟到她脱下的外套口袋里的盒子时,积郁了一个晚上的怒火就不可避免的爆发出来了。
安澜